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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郎(古代架空)——星河明淡

时间:2021-12-18 14:57:20  作者:星河明淡
  人人都知道陈之宁是个坏东西,但为非作歹好几年,愣是没被捉住什么要害把柄,也愣是在大场面不出岔子,八面玲珑,能把他那名门出身礼教贵重的母亲、祖母糊弄过去,视他作心肝肉儿一般——能教出太子妃的人家,自然是重规矩的,也就偏偏教出了他这么个混世魔星。
  他已占了个正中的佳位,正使枚银签子拈了酒浸梅子,往自己唇里送。身边还坐着个清雅出尘的年轻女子,年纪在二十上下,如云乌发挽了个堕马髻,斜斜簪了一支红梅,也不见如何妆饰,一对儿墨绿的玉珠耳环,衬得皮肤莹白如雪,一双剪水瞳水灵灵、清凌凌的,好似一泓井水,不染烟火风尘,一只纤纤长长的素手,戴一只窄棱角的白玉镯,静静拢着天水碧的百褶裙,就是一幅画儿。
  死不正经的世家公子,和正经清淡的绝代花魁。
  还挺般配。
  “好久不见你了,今日还不请自来,先罚一杯。”
  镜郎推拒的话还未出口,就听得沈九娘清淡沙哑,好似含了雾气一般朦朦胧的声音响起来:“是九娘去年春月自酿的薄酒,还请二公子赏脸。”
  镜郎也就只能就着陈之宁的手,喝了满满一盏。
  刚刚好入口的温度,酒味甘甜,带着清淡梅花香气,确是好酒。
  就是似乎有点太甜了,热得有些烧灼。
  “来,坐。今儿可是一出好戏。”陈之宁伸手就勾住镜郎的脖子,亲昵地咬着耳朵,湿乎乎的酒气,直往他耳边吹,“一出捉奸戏,情郎、相公,特意叫来折辱的粗使杂役,轮番上阵,花样齐全,弄得那小娘欲仙欲死,不过,你若是不喜欢,我就让他们换成个男孩儿来,还是个雏儿,据说,嫩得如春天新出的明前芽儿一般,汁水丰沛……”
  “我带表哥来的,不能在你这儿坐。”
  陈之宁眉头一皱,更紧了紧手臂,镜郎嘶了一声,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你要勒死我啊?我特意寻了个老道的,骚浪的,去给我那好表哥开苞。想来边关苦寒,他是没尝过温香暖玉抱满怀的滋味儿。”
  他本是有些犹豫,要亲身做出勾引这事儿来,实在太难,鬼使神差地,一进来,便选了个老道的妓子去陪贺铭,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又不免有些失落。自然,对着陈之宁,借口仍是信手拈来,熟练得很。
  “那成,你让人伺候好了他,可得过来——我们九娘新学的琵琶曲子,你得听!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没有好酒好菜,我可是不依的。九娘,可别教这混账,将他剩下的酒混给我吃了,晓得么?”
  沈九娘莞尔,便如春风拂面:“是,九娘替二公子盯着,必不让大郎多饮。”
  “大郎——”镜郎拿腔捏调,学着九娘唤他,陈之宁白了他一眼,也跟着捏出婉转的调子来:“镜郎——”
  镜郎将他推了一把,整了整衣裳,隔空点了点,便笑着走了。
  “九娘。”目送镜郎的身影在转弯处消失,陈之宁神色淡了下来,将被镜郎喝空的酒盏一翻,倒扣在桌沿,“等会儿林二公子回来了,你把香换了,随便说去做什么,不必回来了。”
  镜郎回到自己的雅间前,正好见一袭花袍的少女被贺铭攥着手臂,一把推了出来。帘帐上挂着的名牌是“芳月”,可惜这位芳姑娘,似乎没讨得七殿下的喜欢,她衣裳半褪,胸乳坚挺,淡红色的锦缎将她蜜色的皮肤衬得很可口,修长的双腿在雾气一般的裙子下半隐半现,脸色涨得通红,却还是极有分寸地轻轻一福身:“既然公子不愿奴家伺候,奴家这便换别的妹妹来。”
  “不必了。”贺铭沉着脸,颇有些凶煞地白了镜郎一眼,又冷冷道,“再有人来打扰,小心留不住自己的胳膊。”
  芳姑娘吓得轻轻一抖,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镜郎出口解围:“你的花牌留着,下去歇着吧,这儿不用你伺候了。”
  他以一个随便的挥手打发了芳姑娘的感激,牵着贺铭的衣袖回了隔间。就见贺铭依旧脸色沉沉,似乎很不高兴,再一看,他襟口湿了一小块儿,像是打翻了酒盏。
  镜郎就涎皮赖脸地凑上去,要往他怀里蹭:“表哥,表哥莫气,是他们伺候得不好,该打,该打。”
  “伺候人的不好,该打,镜郎,你这吩咐人的也不好,是不是也该打?”
  镜郎竟有些怕他,不由自主地向后躲了躲。
  贺铭却立刻注意到了这一点,换回了镜郎熟悉的,轻柔温和的笑脸。
  “我说笑呢,怎么,你还害怕起表哥了?”
  “我来伺候,我来伺候表哥好不好,来,表哥,不喝酒,喝喝这茶?”
  镜郎放软了声音赔笑,贺铭亦没有再为难他,嗯了一声,配合地将暖茶一饮而尽,镜郎又给他满上了一杯,颇觉口干舌燥,便自己喝了一盏。
  磬声轻轻一响,正中圆台上的灯亮了起来,灯火明亮,映出道窈窕影子。
  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生得如同带露芙蓉,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点似乎哭过的轻红,一身水银红的纱衫,没着里衣,素白的肚兜勾着艳红的边,是不透光的绫缎,胸乳丰腴,两枚乳尖已顶了出来,身材并不细长,反而娇小,丰腴,皮肉娇嫩。她捧着一卷书,跪在春凳上,神色庄重,腕上一套五只的嵌宝镯子随着翻书的动静发出脆响,但两腿赤裸大分,谷道湿滑,夹着一个满绣引枕,随着念《礼记》的声音,臀儿就摇着,夹着枕头上的绣面,她蹭得极为得趣儿,叫人能看清磨蹭过留下的一路水痕。
  男人躲在暗处,肤色极深,面容模糊,只能勉强看出鼻梁挺直,但身材十分高大,只胡乱套了件麻布衫,肌肉块块隆起,有股骇人的力量感,腰上围着块破破烂烂的葛布,大腿结实有力,一根粗长的性器勃着。女子念书的声音甜脆,他沉默地低着头,一手伸到她胸前,探进窄窄的肚兜里,满是老茧的手去搓娇嫩乳肉,又隔着粗糙的布料,用性器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女穴,将她白嫩腿根磨出一片红,不时又将那一角布料顶进两瓣肥美的肉唇,牵出一丝儿淫水来。女人念到“居丧不言乐,祭事不言凶,公庭不言妇女”,就腻着嗓子,哼了句“好哥哥,吃我一吃”,男人便重重一捏红肿欲滴的乳尖,半跪下来,将嘴凑到她腿间去,一边将手伸进布料底下,撸那根铁硬鸡巴。
  镜郎看得心口如揣了兔子,突突跳着,耳根也红了透,忽的叫人在腰上捏了一把,险些软了下去,便干脆往贺铭怀里一倒。
  他素来怕冷,贺铭的体温比他高些,便是这么挨挨蹭蹭,就觉得舒服。
  “好嘛,好嘛,他们不正经,咱们不看,表哥来,喝酒。”
  贺铭沉着脸,伸长手取了银勾,帘子就落了一半,隔着影影绰绰的轻罗,便看不清那女子大张着腿儿,让情人啜吻的淫浪场面,只那软软的喘息呻吟,却还是清晰可闻。
  他装着吃醉了,往表哥怀里蹭着,拉过他的大手把玩,捏手掌心的肉,指头上的薄茧。表哥喝了几杯酒,有些耐不住,呼吸有点粗重,胯间就有些硬了,又一贯宠着他顺着他,把他当个娇软的小孩儿,也就半推半就把他搂在怀里,埋在他发间嗅闻,由着镜郎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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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奖竞猜:已经出现的人物当中,会把镜郎吃掉的是:亲哥,表哥,(),()和()
 
 
第6章 六
  台上女子甜脆的嗓音变了调,娇嗲,说不出的淫浪,直喊的镜郎也浑身不自在,腿间湿黏了起来。
  他就把脸埋在贺铭怀里,玩着他的指头:“表哥,我有点不舒服,你给我摸摸。”
  “镜郎哪里不舒服?着了凉?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
  镜郎就牵着他的手,探进自己袍子底下,从腿根摸进去,摸到娇软软的嫩肉上。
  贺铭却好像并不惊讶,只是沉默地纵容他。
  两根指头轻而易举地戳进吐着露的花口,摸到了里头湿软的肉壁。小逼实在娇嫩,歇了一个来月,便惦记起了含着东西的爽利,主动地一收一收,满是淫水,去嘬那指头,里头热乎乎的蚌肉,比最腻的缎,最娇的花,还要更娇,好像会吸会舔,挽留人。
  他原本还想着勾引,无奈花心生得太浅,表哥的两根指头往穴里按了按,搅一搅,就摸得他好快活,只能咬着嘴唇,缩在表哥怀里细细打着颤,表哥低声唤他一声镜郎,他不搭腔,握着表哥的手腕,又往逼里塞了塞,好让虎口卡着阴唇中间肿起来的那颗肉豆,摩挲得他再忍不住,张大了腿,往表哥的手掌上骑,花口大张,媚肉外翻含着手掌,糊了他满手的淫液。
  不知什么时候起,表哥已反客为主,在他女穴里抽动修长的指头,不时分开二指,或者曲起指头,一寸一寸,故意用茧子细细碾过娇嫩的软肉。指头还未抽出去,热硬的东西已经戳到他屁股上。
  那高台上不知什么时候换了戏码,女人咿咿呀呀唱的动情,求饶的曲子千回百转,动人心弦,也难为她,春凳吱呀吱呀地晃,手上的镯子叮当当响成一片,前头被男人干得冒水儿,乳尖又被另一个男人捉着,吮得好如娃儿吃奶,嘬得水声啧啧,满脸情动的潮红,仍能将腔调捏得稳而悦耳。
  只可惜满场里已是淫声大作,交合声,木头坐具吱呀的响,女人男孩儿的呻吟喘息,没人尚有闲心,专注看她的表演。
  粗硕的阴茎抵着湿滑的臀缝,对着未张的后穴戳了戳,却又一挺腰,卡进了两瓣阴唇里,浅浅的进了个头,抵在指头下,女穴大张,淫液就一股一股地往外流。镜郎难堪的踢蹬着腿,表哥抽出指头,凑到唇边尝了尝,接着两只手都掐着他的大腿,让他分得更开。
  “原来镜郎是这里病了,湿得好厉害。”镜郎听不出来表哥是不是说得反讽,表哥的神色好严肃,只是掰着他大腿根的手好用力,浮着青筋,指腹上的薄茧磨着他的软肉,又痒又疼,“那表哥确实得帮你治一治。除了凉,还有什么不舒服吗?痒吗?”
  他一边说,一边牢牢扳着镜郎的大腿,让他敞着腿动弹不得,又不断地动着腰,让圆涨的龟头蹭过湿腻的花穴,塞进去一点,又滑出来,勾的逼里淫水泛滥,痒得镜郎不断挺着腰,要把阳物吃进去,好杀杀那阵骨子里头的痒。
  “镜郎,你想要什么,表哥从来没有不给的,想要表哥操,就直接说,怎么还给表哥下春药呢?”
  镜郎有些晕眩,张了张口,只吐出一串沙哑的喘息,他后知后觉:陈之宁给他的那杯酒里,肯定也是加了料的。
  表哥脸上带着笑意,身下一挺,就用鸡巴挤开湿软的两瓣肉,在他接连不断挤出的快活喘息里,进了一半,舒爽得深深吐了口气,实在舍不得,却又作势要往外抽离。镜郎忙抬高了臀,噙着眼泪,将腿环在他腰上,够着鸡巴,往里含。
  莫说女穴里又骚又馋,身上也烧了起来,他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衣襟,雪白的衣裳松散,两粒充了血的艳红乳头就露了出来,他顾不上羞耻,就用修剪干净的指甲去刮那两粒尖,贺铭心疼地啧了一声,俯身下来,吹了下尖,满意地看着镜郎瑟缩的可怜样子,一副心疼样子,低头去含,又带动下身,整根插了进去。
  “好满,涨,涨……表哥,别咬,别咬我!……”
  表哥嚼着他的奶头,轻轻笑了笑,把肿大的尖吐出来,又含了进去,吮着糖果似的唇齿并用,又用舌头压着小肉珠,接着重重一吸,吸出了一声抽紧了的浪叫,底下也是紧紧含着他,使劲儿地吸。
  “镜郎是小骚货吗?是不是?”
  他语气亲昵温柔,却又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里,去蹭他最敏感那处旁边的肉,挠得他呜呜咽咽地喊。
  “表哥操的好不好?小骚货还骚不骚?还勾引表哥吗?”
  他一边问,一边重重地整根干进去,将淫水干得往外冒,一边轻声地吸气,一边小声地嘘他:“娇娇,叫得小声点,旁边那姑娘,喊得没你好听。待会儿要是那人过来,说要和表哥换个人操,表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镜郎被磨得狠了,湿了睫毛,胡乱说着“不”,一径摇头,底下却一个劲儿地夹着,难耐地扭着臀,要把他往里面吃。
  他这时才分出神来,微微偏头去看,左侧那架墨竹纹绣的屏风,正一耸一耸地颤着,女孩儿的胴体映出了个隐约的白皙影子,乳尖紫涨,一下一下地戳出印儿。女孩儿娇嫩的嗓音,发着抖,又哑又骚,随着顶撞的水声,叫着“好哥哥、好爹爹”“操死奴奴,奴奴好快活”。
  他愈发羞赧,仿佛于人前交欢,却敞着腿,也因之受到感染似的,异常快活。就连穴肉也是,一吸一缩,好像贪吃小口,要将肉物吃进,方能解馋。
  “镜郎好会吸,是因为春药,还是因为镜郎早就想要表哥操了?”
  他从镜郎发肿的乳尖摸下去,摸过小腹,一路摸到娇嫩嫩夹着的肉花,摸到了满手的淫液。
  “有没有别的人操过这里?”
  他问得突然,镜郎没有防备,身子忽的一僵。
  贺铭却似乎很平静,搓了搓他充血的阴蒂,镜郎哆哆嗦嗦地夹紧腿,抓着他的手臂,挠出一道道白痕,又往外冒着水儿,他的态度甚至有些从容不迫:“——是林纾,他肏了你,还做了什么?姑母说你挨了打。用的什么,鞭子?啊,果然是鞭子……他用鞭子抽了你,抽了这里,还是抽了你的小逼?”
  镜郎在欲望里也本能地觉得不妙,他不答话,贺铭也没有逼他,推着他的腿弯,抻直了一边的大腿,令镜郎门户大开,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撑到极致的女穴。
  淡粉色的缝隙早被干作了糜艳的深红,阴唇外翻,媚肉嘟着,有些发肿,却湿软地嘬着阴茎,讨着自己的极乐。鸡巴往外拔出些,淫水就往外淌,将他的衣裳沾得湿透。镜郎又被欲潮卷着,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呜呜咽咽,随着他肏干的动作叫喊呻吟。
  就在将要高潮,穴肉一阵阵不自然痉挛时,鸡巴突然整根抽了出去,他发出不满的含糊呻吟,就被贺铭抱着,翻了个身,跪在了毯上。
  “镜郎方才看得好认真,是不是也喜欢,被从后面干?”
  “镜郎做表哥的小母马,表哥骑你。”贺铭语气温柔,很是体贴地将他的腰压得塌下去,屁股撅起来,“娇娇,屁股翘起来,爬。”
  说着就深深捅了进去,抵住他花心重重一碾,将镜郎干得瘫软下去,射得满地都是,
  他忽然换了称呼,像个长辈似的叫镜郎娇娇,镜郎全身发软,刚射过的性器却又慢慢硬起,顿时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羞耻,他撅高了屁股,左右胡乱摇晃着,臀肉上沾满了淫水,晃出一片流连的滑腻的光。贺铭深深地吐了口气,往前重重一挺,催促道:“好娇娇,快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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