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镜郎(古代架空)——星河明淡

时间:2021-12-18 14:57:20  作者:星河明淡
  但那一缕怪异的,妖媚的暖暖香气,残在他的鼻尖,勾得他心跳如鼓,口干舌燥。
 
 
第3章 三
  林纾在京逗留一个多月,镜郎也就老实了一个多月。
  主要还是在养伤。
  至少在鞭伤完好之前,他也不敢再出门活蹦乱跳,若是被人瞧见了,他还要脸不要?
  对外的风声是他染了风寒,卧床不起。正巧为了这场倒春寒,不少贵人女眷也被一并撂倒,他也就不起眼。不过宫里疼他,流水似的送补品、礼物,还送了一车的皮草绸缎,要给他做衣裳,皇帝念叨着“我娇娇病怎么还未好”,甚至还要太子带着御医,亲自出宫慰问,到底被长公主劝回去了。
  长公主倒是以为镜郎是被林纾收拾了一顿,挨了顿毒打,她心疼小儿子,每天按三餐地在镜郎床前长吁短叹,以泪洗面,但一对上林纾那张冷脸,她也怂了,不敢掀了被子,亲自给镜郎上药——镜郎也不肯。
  这叫长公主知道了内情,他和林纾还不知道怎么死呢。
  要么被长公主活活打死,挫骨扬灰……
  镜郎打了个寒颤。
  死也不要和这贱人死在一处!
  那天被林纾抱回去之后,他就被扣在林纾的房里养伤。
  他自己的高床软枕是不要想了,爱用的熏香,爱穿的衣裳,爱戴的佩饰,也是全都没有,爱吃的东西,因为养伤,也得忌口。没更别说他满柜子的春图香囊,春宫画册,更是见也见不到,就连惯用的小厮也被撇到一边,只在屋外伺候。鉴于贴身亲近是会露馅儿,镜郎接受得不情不愿。
  更难以接受的是,得与林纾同床共枕。
  林纾那床榻,又冷,又硬,早熄了地龙,晚上也不放火炉炭盆,被薄衾单,汤婆子是想也不要想,冻得他只能往林纾怀里钻。
  养伤期间,他逃不了,动不得,还得让林纾给他上药。五次里,总有一两次被林纾上了手,没有真刀真枪,剑及履及地做到最后,却也被占了不少便宜。
  倒还能真逃过,用手替他纾解了几次。后来又换成了大腿或臀缝。磨得他很没出息,一边抽噎,一边湿了个透,阳物顶着小肉蒂,蹭的好舒服,哆嗦着高潮。林纾还要入他,他就哭,胡乱找些借口,什么“走路不方便叫阿娘看出来了”“上回的鞭伤还未好”,林纾也就放过了几次。
  眼泪真比回嘴有用些。
  面对林纾,哭就是了。
  等他能爬的起床,林纾折腾他的法子就更多了。
  不穿亵衣亵裤,只裹着外裳,跪在桌前背书,念错了一个字,便要挨鞭子——虽只打了一次,镜郎又哭得了不得,林纾无法,又不能打他手板子,便改成把他一把摁在膝头,打屁股。
  “打得我硬了,你就完了。”
  镜郎就没见过哪次他没硬。
  打完屁股,又要揉他红肿的臀肉,揉的整个屁股都是一片粉,又要镜郎念书,还玩起了花样,令他光着屁股,自己跨上来,被他从后头抱着,还要从衣服底下摸进去,揉他的穴,摸得烂熟,插着指头,流着水,还要担心嗓音被外面的青竹儿听出不对来,就只能忍着,到最后咬着袖子射。林纾就把他一掀,顶着那湿润的花穴,浅浅插几下,直撩拨得镜郎泪水涟涟,哭着求他狠入,他才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把他操一顿。
  旁人都说是兄友弟恭,连长公主都发了令,不许别人打搅,自己也不来探。
  好险是没被人捉着他们在书房搞得勾当。
  于是镜郎还真被他硬塞着,看完了两三本书,效率比过去两年都还要高。
  即使在京里,林纾的差使也多,空闲时陪着折磨他,一忙起来,三两天地不着家是常有的事儿,就算当天能回来,也是过了睡觉的时点。
  到了三月里,满京城都是桃红柳绿,一派春意,就连林纾那静悄悄,像个棺材似的院子里,夜里都能听见落花的动静。
  许是春天到了,天气和暖,镜郎就静不下心来,点了多少清凉安神的香也不管用。有时候睡着睡着,就觉热血上了身,半梦半醒间,就摸自己,要么是夹着腿骑到了被子上,拿褥子角去磨那小肉豆,要不然就是自己把两根指头并拢了进去,戳女穴里浅浅的花心,摁的重了,就扭腰送胯,把床帐摇出一片水波。
  不出来几次,是没法睡着的。
  还好因为睡在林纾房里,青竹儿就睡到外头去,不再靠在床边,他闹出来的那许多动静,就没被听到。
  就是那几日,床褥被单,换的勤了。后来他也学会,拿了帕子衣裳垫着,免得那淫水滴滴答答,湿的不好入睡。
  镜郎没事的时候,也在琢磨,要如何才能成功报复林纾,至少要躲开他这要命的折腾和索取。
  打是打不过,狠也是狠不过,林纾是他亲哥,难不成,还真在夜里一刀捅死他?
  那其他的倚仗呢。
  他是权贵之子,林纾也是阿爹阿娘的儿子;他受贵人疼爱,林纾也是皇帝的外甥,太后的外孙。他没有什么别的倚仗。除非去找别人……又能找谁呢?
  清明才过,西南的贡茶就闹出了事,京城里的团茶、普洱,价钱翻了两三番的当口儿,皇帝一道旨意下来,林纾连家门都没进,一个小厮进来,给他打包了印章、几件衣裳,他就直接从衙门出发,快马出京去了。
  没了人抚慰,镜郎晚上便睡不着,有些蔫蔫儿的,旁人如陈之宁见了,还以为是林纾走了,他还搞起兄弟情深那把戏,笑了他好几天。
  就在此时,长公主兴致冲冲地告诉他:你七哥要回来了,别为你哥要走的事儿难过啦。
  镜郎于是高兴了起来。
  林纾要走了,本是第一高兴的事儿,七哥要回来,却又盖过了它,成了第一高兴的事儿。
  别的皇子公主,无论是年长还是年纪相仿,甚至是如今年岁悬殊的几个小的,都把镜郎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无他,镜郎的受宠程度,大约是几个最受宠公主加上太子,再加上宠妃新生的小儿子,全部垒在一起那么多。镜郎能被皇帝抱在怀里,撒泼打滚,横行霸道,肆无忌惮,连皇后都要退三分。
  镜郎不爱吃的点心,不许上宴席的桌子;镜郎讨厌的颜色,宫里谁人都不许穿戴;镜郎喜爱的花儿呢,无论春夏秋冬,都能在花房里寻着,最顶尖儿的头茬,一半儿去了太后宫里,一半儿就被皇帝送到镜郎的窗前。
  他们嫉妒,吃醋,不满,却又碍于皇帝,敢怒不敢言,小孩儿心思不深,表面上还要装得礼貌,难免露出几分端倪。就连太子也难免拈酸吃醋。
  也就只有七表哥待他温柔。
  他上房揭瓦,到处惹事儿,七表哥不仅不拦着,还兴致颇高,为他出主意,放风,收拾善后,惯的他蹬鼻子上脸。表哥还爱抱着他,哄着他,将他当个小猫儿似的摸着,拍着,什么心爱之物,只要镜郎讨了,便是他的了。
  其实镜郎和表哥贺铭已经有快两年没见了。
  四五年前,贺铭满了十六,便被皇帝加了个军职,派去边关游历,最后留在西北苦寒之地吃沙子,与那些个满身羊骚味的蛮子打交道,前几年还能回来过个年,不过自他自作主张推了突厥可汗嫁女的联姻事,两年来,边关吃紧,大大小小地仗打起来,他就完全抽不开身,直到今年边关安稳,他能回来,给太后贺寿。不过贺铭走到哪儿,哪儿的特产风物就送到镜郎手上,这两年也没间断过,镜郎却也没太上心,喜欢的把玩了几日,不喜欢的,也就丢到了犄角旮旯,或随意赏人。不过表哥对他好,他是知道的。
  镜郎想了几天,就只能打定主意,待贺铭回来,便去寻他。
  大不了……勾引他!
  跟了表哥,总比跟了林纾那贱人好。
  --------------------
  亲哥:真的吗,我不信
  表哥:还有这种好事儿?
 
 
第4章 四
  半个月后,贺铭才领着一堆人,压着一堆箱子,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陈之宁家的庶出小弟那日正巧当值,得了个新鲜热乎的消息。
  “听讲送给皇后的香料便是好几个大箱,异香扑鼻,许多貂皮狐裘之外,还有许多颜色好的北戎女奴,虽是戴了兜帽,却能看出,身段窈窕,姿色不俗,和中原女孩儿比起来,别有风味。正巧皇后一心扑在儿子身上,你说,宫里是不是又要多几个蛮人娘娘了?也要与我姐姐,做个姐妹。”
  也就他这个太子妃的亲弟弟敢堂而皇之,拿宫闱秘事调笑做谈资。
  实则那一天镜郎也正好在宫里,没见着蛮族美人,却当真在宫宴前,听见了皇后的哭声。
  皇后多么雍容华贵持重端庄的人,抱着他哭花了妆。
  贺铭那么高大一个人,把修长高挑的皇后都衬得娇小起来,他回过头来,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身影掩在门边的镜郎,冲他眨了眨眼。镜郎便也抿嘴一笑,朝他飞了个眼色。
  宫宴上镜郎被叫到皇帝身边坐着,贺铭上来给皇帝太后敬酒,又与镜郎对饮,偷偷伸到桌案下,捏了捏镜郎的手心,指头上的茧子,磨得镜郎心头痒酥酥的。
  七八年前,他才十岁出头,贺铭已是个少年郎了,还愿意同他玩耍。贺铭可以借口办差练武读书不来宴会,皇帝拘着镜郎,要把他留在身边,抱在怀里,吃酒听曲儿,镜郎不耐烦,又不敢逃。贺铭偶尔来,就在偷偷地摸摸他的小指头,捏捏手心,镜郎就借口要去净房,偷溜出去,跑去贺铭屋里胡闹。
  两三次宴会过后,太后又下了旨意,要给贺铭开府。
  城里人都以为,这是要给他选妃放风声了。
  其实不然。
  贺铭出京之前年纪不大,也未成婚,还在宫中有住处,如今年岁大了,碰到年轻些的妃嫔,东宫的女眷,未免不方便,以前他来去匆匆,还常在军营,也不妨碍,现在要一直待过六月太后寿辰,可能还要过七月的皇后千秋,在宫里待了两三晚,就要另寻住处。
  开府建造不知要花多久,其他家里久住,恐怕又有是非,把他一个人丢到行宫去呢,又太招摇。
  这事儿就交给了长公主张罗。
  长公主张罗来,张罗去,就定下来,让贺铭在自己府里留下了,反正屋子里也空着,府里除了长公主,也没别的女眷——宁平侯那几个侍妾自然是在侯府里待着,不住白不住。
  接着就派了人,把贺铭往镜郎房里一送,留话一句:
  “带你表哥出去玩儿。”
  镜郎看看贺铭。
  贺铭也笑吟吟地看他。
  “表弟要带我去哪儿玩?”
  说着,就俯下身来,看镜郎手头翻的那本册子。
  那话本是成套的艳情故事,本是青楼里自己刊了,撩拨读书人的,近来大受追捧,就有书商寻了更多故事,精心翻刻,又寻了书画先生,将里头的出挑人物,重要场景细细描绘。
  此时被镜郎捏在手里的这卷,讲的恰是宅院里故事。
  四世同堂的累世官宦家,孙儿偷了祖父爱妾,祖父又睡了守寡的儿媳,侄儿和貌美婶婶在家宴时背了人偷欢,庶弟爬了嫡嫂的榻。少年守寡、得了牌坊,回家守节的贞洁烈妇,和自己房里的侍女磨镜子,被院中伺候兰花的花匠瞧了个正着,那五大三粗的汉子便推了门进去,让二女交叠,玩了个老汉推车,好好浇灌了娇花。顶门户的承重孙,表面道貌盎然,古板的要命,连被妻子拉一拉衣袖都要脸红,私下里更是不堪,好个娈童,和自己的书童、叔叔,三人同床,颠鸾倒凤,直从天黑摇那床榻,摇到了天亮。书写得直白粗俗,画儿更是淫糜放浪,与春宫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贺铭瞧见的那一页,就那么巧,绘的是家宴场景。表面上和气致祥,笙磬同音,十几口人团坐,人人脸上带笑,互敬互爱。实际上呢,桌案下,侄儿的手已经摸进婶婶层叠的裙摆,婶婶面色微妙,已握不住吃饭的筷子。烈妇没穿裤,素白底镶黑边的长裙摆一动,露出腿间一根猫似的毛茸茸长尾。嫂嫂躬身,给庶弟倒酒,庶弟的眼睛就从她领口望进去,直勾勾盯着那一痕勾出胸乳的肚兜。席上空着上首三个座位,一帘之隔,进来相请的儿媳妇撩高了裙子,露出肥腻丰腴的臀,跪在春凳上,眼含春水地叼着殷红罗帕,让须发皆白的老人快快活活地出入。承重孙和叔叔去了哪儿,却是无人知道了。
  贺铭登时红透了脸。
  镜郎手忙脚乱,便把书一合,假装无事地站起来,给贺铭倒茶。贺铭咕嘟咕嘟灌了大半杯冷茶下去,脸颊还微微泛着红。
  表哥,该不会是个雏儿吧?
  他计上心头,牵着贺铭的手令他转了个身,又开了柜子,寻了一身大了几寸的墨蓝锦袍来。
  一开一闭,柜格里头许多胡乱堆叠的艳色香囊,就撞进贺铭眼里。
  贺铭只作没见,任由镜郎给他摆弄着换了衣裳袍服,换了玉佩冠簪,打扮成了个稍显冷硬的锦绣公子。
  然后他就把贺铭带去了青楼。
  京城的这一圈儿纨绔贵人,大多都有自己常去的地儿,常约的相好——毕竟上得台面的青楼不会太多,正当红的花魁行首,自然也是有数儿的,顶尖的就更少。镜郎当然是从不过夜,但因跟陈之宁关系好,常在一处招猫逗狗的,他自己来,也是熟门熟路,就往沈九娘挂牌儿的万花流落去。
  还正好就碰到了陈之宁的贴身小厮铜豆,大呼小叫地,替陈之宁要一壶新烫的梅花酒。
  “喂,豆子。”
  铜豆正不耐烦地催逼着小丫头,回过头来,对上镜郎,又换上了一脸的笑。
  “哎,公子!”
  就领着镜郎和贺铭两人,往今日要上“流落居”,去寻陈之宁。
  所谓万花流落,自然是有万花,亦有流水。
  流落居在流水尽头,取水环绕,遍植奇花异草。
  这是个巨大的圆形厅堂,熏着一缕清淡幽雅,好似茶一般的浅香。中间是个高台,垂着一层银色月华般的纱罗,人在后头一坐,灯笼亮起,便映出隐约的人影来。围着台子,是一圈儿雅座,螺钿矮桌,黑檀坐具,一色的汝窑青瓷杯盘,角落一盏梨花木琉璃灯。前头放了一层轻软的月白色纱帘,挂一枚小小巧巧的红木银边牌子,写着来伺候的姑娘花名。彼此之间,以青缎帘子和刺绣屏风隔断,能隔了人,绝看不清面容,却断不了声。自然不是吃茶、聊私密话的好地方。
  镜郎随意寻了个位置,翻了个花牌,随便选了几个使唤人,就算入了座:“表哥,你稍待,我去和陈之宁打个招呼。”
 
 
第5章 五
  陈之宁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五官生得好,一双眼睛尤其漂亮,却坐没坐相,衣襟散乱,脸上总是带着一点轻浮笑意,又有些顽皮痞气,唇色淡红,不笑也是个轻轻的笑模样——有些许欠揍。但即使是这般讨嫌,又满脸百无聊赖神色,他仍然是好看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