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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郎(古代架空)——星河明淡

时间:2021-12-18 14:57:20  作者:星河明淡
  初夏明亮的阳光下,一片淡粉的百合开得舒展,白玉兰含羞带怯,藏在碧叶后,不远处的紫薇淡粉深紫,花团锦簇,好像比往年开的更繁茂亮眼。
  “阿娘,咱们家新换的这花匠——哦,我想起来了,几天前,就垂花门那碰见了。”
  长公主低头挑着一盒吉祥如意花样的金锞子,随口应了:“二两重的还是小了些,容易让小孩儿吞了,得换成五两的……哦,哦,怎么了,瞧着他不好?”
  “看着挺好,挺老实。我想要在自己院子里养几缸莲花,想叫他去照管,阿娘,没什么差使要派他罢?”
  “阿娘有什么事儿,难道还比咱们娇娇要紧?要去吧,若种得好,回头也往我殿前种些,换换新鲜。”
  长公主随口一说,自然就有人去安排一应事务,也不需要镜郎亲自跟进督看。他陪着长公主用了午膳,便告退回了房间。
  从前的老夏年岁大了,不必忌讳,最近年轻的花匠常进常出,年轻小娘子们就避让开,不得随意外出,镜郎的院中一片静悄悄的,只有偶尔风吹花叶的细细簌簌声。镜郎喝了几口香薷饮,随意翻了几页书,又在衣柜里摸索了片刻,找出几个春宫香囊赏玩,到底没趣,见青竹儿一脸困倦,呵欠忍也忍不住,眼圈通红,实在可怜,也好笑,就让他服侍着,上床歇下,也令青竹儿在美人榻上歇个午觉。
  长公主府里也不管什么时令,镜郎一觉着热,就放了冰,又换上了素淡的绸帘,午后便放了下来遮挡日光,只支着一扇窗通风透气,房内一片阴凉昏暗。
  镜郎睡了不到一刻钟,便烦躁地翻来覆去,醒了。
  身上燥意未消,镜郎爬起来喝了一口温温的茶,又倒回床上,抱着被褥揉搓,又狠狠锤了两下枕头,闷闷地合上眼,随意看了几眼的春图又闯进脑海来,裸身搂抱的男女渐渐化为实感,呼吸不免急促,情潮席卷而来,难言的空虚和酥痒占了上风。薄被和半垂的床帐做了遮掩,镜郎胡乱挑开衣结,摸进亵裤,抓着半勃的阴茎撸了几把,就往湿热的女穴摸去。
  “青竹儿……青竹儿?”
  镜郎轻轻唤了几声,没得来回应。
  青竹或者是睡得熟了,还轻轻翻了个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镜郎不期然松了口气,两根指头揉了阴唇片刻,待得花口湿透,就往里探去。
  像是习惯了高热性器的哺喂与大力服侍,几根指头捣弄的急了,水声咕叽咕叽,泥泞又缠绵地响,却仍然不餍足,内壁湿软,近乎水滑,痉挛着吮吸,深处仍然是连绵不绝的馋,要被什么深深捣开,反复碾压顶撞,才能稍一缓和。镜郎满面是汗,将脸颊埋进枕中,压不住含糊的,带着鼻音的呻吟,侧过身夹紧了被褥,腰胯扭扭摆摆,一边抽插,一边骑着,去挤压硬起的小肉豆。穴里汁水丰沛,淌湿了睡袍,镜郎从枕下摸出个艳粉色的春图香囊,撤出了指头,用粗糙的刺绣那面磨蹭娇嫩阴蒂,又将整个囊袋夹进了穴口,肉臀摇摇晃晃,想象着是贺铭,是陈之宁,往女穴里大力冲撞肏干。
  却没见青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抓着薄毯的手背绷出青筋,胯下早已硬的挺起,细微的喘息渐渐大了,床榻亦吱呀吱呀规律地响,他再忍不住,蜷起了身子,隔着几层衣裳,握紧了阳物,随着吱呀声一下一下地自亵。
  当天夜里,又是一声轻轻的“青竹儿”,青竹儿依旧并不答话,装着沉睡,在细微的啜泣和喘息,在床帐里起伏晃动的动静里,一次一次摸着自己,模糊不清地想象公子的长发,雪白的背脊,手指,唇边偶尔的一朵笑花,凤眼里颐指气使的笑意……还有细瘦脚踝上的牙印,射了满手的精液。
  第二天夜里,更是闷热,缠绵暧昧的声音响了起来,公子又轻轻地叫了一声“青竹儿”,过了一会儿,又叫“青竹儿”。
  “公子……公子叫我。”青竹的声音沉沉的,在床边响了起来,似乎是很紧张,还有些沙哑的颤抖,“公子要喝茶么?还、还是,天太热了,我给公子……打扇子?”
  帐幔里登时静了下来。
  这安静似乎只有短短一瞬,又似乎长久的天荒地老。
  青竹想到了许多,公子或许会大发雷霆,当场就把他赶出去,又或者是被七殿下,被长公主活活打死,还有他娘说过的“漂亮女孩儿做媳妇,三年抱两个大胖小子”……但他顾不上了,什么都离他的世界太远太远,他的眼里心头,都只有这么一座沉默的床帐,只有一个公子。
  “青竹儿,你去把窗合上,再给我倒一盏茶,温温的。”公子的声音又沙又哑,像一把小钩子,勾得青竹心跳如鼓,心头痒痒得难受,一句话的功夫,青竹已吞了两三口唾沫,阳物满涨,不受控制地颤了颤,“然后,上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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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竹儿:内个,其实我也是男人(
 
 
第15章 十五
  王黑犬今年二十岁,生得健壮,打小儿就有一把子力气,是个孤儿,收养他的卫大娘泼辣爽利,白嫩丰腴,一看肤色,就知道不是王黑犬的亲娘。但是大娘对他好,家里没什么钱,但他也读了几天书,学了几个字。
  他虽然长相黑壮,五大三粗的,但心思细密,老实肯干,茅屋边沿河的一溜薄田种了一点白菜和油菜花,由他照顾侍弄,愣是比别家长得好。
  大娘是个寡妇,虽然被人叫“大娘”,倒也只有三十多岁,有许多相好,各色男人都没断过,其中一个,就是长公主府的外院小管事,姓周,他们家因此也受了许多照顾。只要来,或是一块新鲜尺头,或是什么花儿粉的,一些奇异点心,“是公主娘娘赏的”,还可能是几斤肥肉。
  一次王黑犬从土里扒拉出了根蔫巴巴的枯木,琢磨来琢磨去,愣是给种活了,开了七零八落的小花儿,让周管事一眼瞧见了。周管事问王黑犬能不能摘,王黑犬看了眼大娘,没敢说个不字,没想到周管事居然连根端走,连片叶子都没给他剩下,可把他给心疼坏了。
  周管事把花儿端走后好几天没来,大娘气得要命,狠狠踹了王黑犬的屁股:“狗儿啊,你是不是种坏了什么啊,叫人家嫌弃讨厌了。”大娘最喜欢这个男人,虽然每次他来,大娘都很奇怪,她的屋里早早熄了灯,但人又不睡觉,床板啪叽啪叽地响,有一次还弄坏了木板床。大娘会又哭又笑又叫,好大声,像猫儿似的,闹上大半夜,不知道是不是在打架,王黑犬被闹得睡不好觉,就扒着窗户,借着月色偷偷看他们作甚。或者大娘骑在男人身上颠来倒去,或者男人压着大娘咬她的嘴巴和奶头,有时两人明明是抱在一起,躺着睡觉,却嗯嗯啊啊地,不知在做什么。第二天大娘总是起得很晚,但心情很好,还会炖一碗肉来吃。
  王黑犬不敢搭腔,半个多月没敢再种花儿草儿的,莽着力气劈柴劈木板,把大娘那张宽大的床从头到脚加固了一层。
  真有这么巧,大娘黑着脸看床的第三天,周管事就来了,屋里的床照旧吵闹了大半夜,十四岁的王黑犬倒难得睡了个好觉,梦里还有一大碗油汪汪的炖鹅肉。
  第二天王黑犬当真吃到了炖鹅肉,周管事领着他,去了隔壁坊,为他介绍了个师傅,教他专门侍弄花草。
  秦花匠的女儿叫珞娘,比他大了两岁,长得丰满,胸大,屁股也大,襟口和裙摆都被撑的满满的,走起路来一摇一晃,荡出一池春水,惹得街头半大小子们指指点点地红了脸。
  珞娘凶得很,若是瞧见有人说她,便毫不顾忌地一巴掌打过去,但她一见高高壮壮的王黑犬就红了脸,无事就往他身上黏,身上的胭脂香味好浓,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闹得王黑犬心烦意乱,口干舌燥,咔嚓一剪子,掉了碗口大的一朵牡丹花。
  当天下午他就跪在秦花匠家的院子里,“牡丹是公主娘娘点名要的,等娘娘发落你吧,我可救不了你”,还好晚上传了话来,“二公子看腻了牡丹花,要换玫瑰来,要几朵牡丹给娘娘插瓶”,他才能起来。
  珞娘红着脸给他送了金疮药,趴在他的大腿上,给他的膝盖上药。王黑犬盯着她的发顶,胯下慢慢地涨成了一大团,闹得他很想找什么东西来咬一口。珞娘在他胯下舔了一口,他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就只能任她摆布。
  珞娘给他脱裤子,捏着他那黑红颜色的大东西摸了几下,珞娘说“喜欢你这大东西,看着好吃”,他就射在珞娘手里了。珞娘看起来好惊讶,他笨手笨脚,捏了捏珞娘的手,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他也学着周管事,把那硬起来的东西,“鸡巴”,插到了珞娘屁股里,把她按在床上,床板吱呀吱呀响,插得她也像猫儿似的,又哭又笑。
  原来又哭又笑是因为好快活,“哥哥操得我好,要活了,也要死去了”。
  后来他又看到珞娘和其他男人做那事儿,秦花匠的外甥、巷子头死了老婆的董木匠、来给秦花匠老娘看病的吴大夫,要么是什么王黑犬不认识的男人,有时候是在屋里,有时候是在巷子里,有些时候借着花树的遮掩,有时候秦花匠去长公主府里上工,院子里没了人,王黑犬进屋里去找种子,就能听到仓库里哀哀的浪叫。
  珞娘看起来很快活,眼睛泛红,满脸春情,偶尔瞧见了他,还会问他要不要一起。王黑犬不知道什么叫“一起”,那个干着珞娘的男人——好像是吴大夫,就拍了拍珞娘肥软的臀,说:“这里不还有个洞可以插么?”
  珞娘咯咯地笑,真的撩起裙子来,给王黑犬看,接着又顾不上别的,喊着无意义的话,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吴大夫在她胸口咬了一口,说:“你闻起来真骚,干透了,骚哄哄。”
  又过了两三年,珞娘嫁给了吴大夫,挺着大肚子搬走了。没人再和王黑犬干这事儿,王黑犬在夜里给自己撸着鸡巴,想着珞娘,有时候想想大娘,才恍然大悟。原来那股勾人的味道,闹得他心烦意乱的味道,叫“骚”。
  又后来,秦花匠的老娘死了,他年纪也大了,求了长公主恩典,回扬州老家去,秦花匠就叫他的徒弟王黑犬进府里去。
  进府的第一天,王黑犬蹲在花坛里给茉莉松土,闻着那股味道,接住滑了一跤的公子。
  公子是男人,怎么会有这种味道呢?
  可是公子好漂亮,比大娘漂亮,比珞娘也漂亮,漂亮的多。
  腰好细,屁股翘,脸上透着一股倦怠的,又勾人的意思。
  他捏着那块帕子,往自己肿得紫涨的鸡巴上盖,上上下下地搓,想着公子身上骚哄哄那股味儿,射了好几次。
  这么巧,没几天,他再进了内院,就看到公子同那贴身小厮做那事儿。
  窗户关着,门却虚掩,露了一丝缝儿,公子在歇午觉,额头上全是汗,小厮颇体贴,替他脱了亵裤,只留上身一件松松白绫衣,也解开了,露出白嫩嫩的胸,粉粉的奶尖尖,公子底下光溜溜两条长腿掀来倒去,屁股缝里全是水,小厮就取了丝绸给他擦,擦不干净,就把指头送进那洞里去,一根不够,就又加一根,抽抽插插,给他堵上。
  公子本是侧身睡着,就翻了个身,趴在枕上扭了起来,肥软屁股左摇右晃,荡出一波波的白腻肉浪,那小厮半退了裤子,袍子一掀,就把又长又肿的那话儿捅了进去,引出公子一阵沉沉的欢喜浪叫。他操的越凶,床榻摇得越狠,公子眼睛也不睁开,就咿咿呀呀喊得好快活,把嗓子都喊哑了。
  最后小厮一股一股,射在他的腿间,又往里顶了顶,将那白浊抹在吐露的花口上。那小嫩逼操得外翻,又红又肿,像被暴雨打落的桃花,揉的稀碎,吐出许多汁水来,贪馋的很,仿佛吃不够。
  王黑犬——王默愣在当地,伸出舌头来,隔着空去舔那肥腻的花穴,不自觉地,往前送了送胯,射得满裤裆里都是滑腻腻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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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吃腻了,换个写法吧
 
 
第16章 十六
  “……热。烦……”
  京城的夏日闷热,蝉声也虚软无力,镜郎将薄毯掀到床底,自纷乱午睡中醒来,只闻得冰山融化,水声枯燥滴答,贴身寝衣已全被汗湿,贴着白皙脊背,极是不适。
  “青竹儿——青竹儿?”
  镜郎贴着冰凉床柱缓一缓神,花了片刻功夫才反应过来,青竹的母亲生了病,他父亲前几年病逝,几个姐姐也都远嫁,家里唯一个才七八岁的弟弟,一时无人照管,只得回去安顿家中事宜,已去了一天。院中要种荷花,那青年花匠进进出出,未免不便,镜郎打发了长公主派来的两个女孩儿,只将从前也跟在身边,叫做青叶的一个小厮带着,做些琐事,只是到底不如青竹儿用的惯熟,难免有些疏漏。
  镜郎也懒得生事,唤了几声,无人应答,想是都躲懒歇息去了,便以袖子遮着阳光,一路往外厅去寻人担水来,预备沐浴,迎头撞见个高壮身影,正蹲在廊下除草。黝黑脸颊被太阳晒得通红,汗重透衣,绷出明显的肌肉沟壑。
  镜郎站住了脚,多看了他几眼,大个子满脸局促,忙抹了把脸,擦得脸颊上一道灰土痕迹,愣头愣脑的,逗得镜郎一笑:“这大热的天儿,你怎么不歇着去?你叫黑、黑……”
  “黑狗儿。”大个子愣愣道,望见镜郎脸上的笑意,脸上作了红黑的羞赧颜色,“公子给我改了个名儿,叫,叫王默。……趁着这会儿,府里的姐姐们不在,我快些做完……免得碍着她们走动。”
  “倒还知道几分规矩。”镜郎给自己扇了扇风,只觉全身都黏黏糊糊都不舒坦,不片刻功夫,玉似的脸颊已被晒得发红,实在不耐烦再多说话,随口道,“你去外院寻人来,就说公子要沐浴,打水来。你也去洗洗,待会儿过来,我有话问你。——听见了?”
  “……是,是。”他仿佛从梦中惊醒似的,回头就跑,又忙不迭地回头来,笨拙地朝镜郎行了个礼,转过身同手同脚地走了几步,还险些被石阶绊得跌一跤。镜郎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又姗姗回了屋子。
  等到镜郎沐浴完,从净房出来,进了卧房。
  这段时日他也养成了习惯,除了青竹儿外,身边并不放人伺候,青叶也不在院中,一片安静,他满身的湿热水汽缠绕,因为怕热,没穿亵衣亵裤,只穿了件素色罗衫,连衣结都只随意系了,未干的水汽撩湿了衣摆。
  王默用冷水洗了个澡,已换过了一身粗布衣裳,扎手扎脚,极不自在地垂着脑袋,没敢四处乱看,镜郎唤了他一声,他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木木呆呆,眼神瞬间就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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