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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郎(古代架空)——星河明淡

时间:2021-12-18 14:57:20  作者:星河明淡
  也不过是几个呼吸的功夫,王默触到了他浅浅的敏感点,就着满手湿滑的淫液开拓,粗大的三指齐进齐出,操的镜郎唉唉直叫。
  他与青竹对了一眼,互相看不对眼的两个人,此刻也只能统一了立场,默契地换了姿势。
  王默整根进来的时候,镜郎就高潮了。
  射出精水的同时,前后穴同时剧烈痉挛,女穴里更是一股一股喷溅出大股淫水。
  难以形容的极乐如同浪潮,席卷走他所有的思考能力,只剩下被占满的两个穴还昭显着存在感。
  镜郎被夹在两人之间,后穴叫一根粗黑阳物拓开,撑得穴口一圈肿胀,前面又吸啜着青竹那根狰狞可观的性器,隔着一层肉膜,简直要将他搅得神智昏聩,爽利得不知今夕何夕。
  王默攥着他的胸乳大力揉搓,青竹便占了唇舌吸啜,一面玩弄着镜郎滴出水来的阴茎。王默嚼着他红透的耳珠,青竹就在他锁骨处咬出一连串齿痕吻痕。
  虽然他被进入被占有,被肆意玩弄亲吻,在肏干中被碾弄出难堪呻吟,可他才是掌握欲望的那一个,是他们真正的主人。
 
 
第73章 七十二
  过了山阳,顺流而下,已是一派与北地截然不同的江南气象,青山绿水,绵延不绝,八月末,依然繁花似锦。白日里沃热,便在船舱背阴处享受冰块瓜果,到了晚间,就开了门窗纳一纳夜风的凉意。船来船往,渔民商贾不断,每日里都有新鲜蔬果与花样翻新的鱼虾享用,偶尔有了兴致,就在夜泊处上岸走一走,很是惬意受用。
  不几日,便是江都,一到了扬州码头,隔了几重布障,都能听见鼎沸的吆喝声,商船、渔船,一刻不歇地进出。
  早有广平长公主近身伺候的中年女官,带了车队,侍女,在码头上候着,并不费什么力气,就迎上了镜郎。
  “二公子这边请。新安殿下听说您来了,也坐不住,早到了几日,一并在我们殿下府中等着呢。”
  这边镜郎上了马车,座船中人忙忙碌碌地搬运行李,却又有一艘挂着乌木牌的官船远远随在之后,却并不停泊,又过了一刻多钟,一只舢板从船中放出,码头官吏见了黑衣青年手中的腰牌,即刻吃了一惊,忙就跪下。青年冷淡地摆了摆手,吩咐他去雇了车马,自己转身回船去了。
  几个穿着猛禽黑衣,配鲨皮长刀的青年鱼贯而出,为首一个神色冷漠,肤色苍白,他远远冲着街市眺望了一眼,轻轻闭了闭眼,仿若无事地回转过身,在下属的引导下,上了一辆毫无纹饰的马车,往反方向去了。
  广平长公主的夫婿如今做的是扬州城中的主官,她却未住在官邸里,而是居住在城南一处园林之中。
  江南园林可称天下之冠,广平所居住的“个园”,可谓其中翘楚。
  “我们殿下身子不大好。”这称呼一出口,就知道这女官该是广平长公主多年心腹了,兴许就是宫中跟出来的陪嫁,虽然到了江南有些年头,一开口仍然是正经八百的京城官话,与周遭的柔软南腔有些格格不入,“不便料理家务,府中一应事务,都由驸马爷寡居的姐姐管照,殿下便在园中将养身子。不过驸马爷为人极是板正,家中规矩森严,与殿下琴瑟和谐。”
  夫妻分居两地,主母不能在府中掌管中馈,旁人不以为意,还要夸一句“驸马爷人极好”“琴瑟和谐”……
  镜郎听着就觉古怪,却不发一言,只是安静听着。
  广平长公主贺明瑟行八,新安长公主贺明瑀行九,是先帝妃嫔中的一对姐妹所出,两人的出生只差了一天,生得十分肖似,仿佛孪生。新安活泼跳脱,广平沉静温和,一个嫁了勋贵武将,一个榜下择了进士夫婿,本是一个在京,一个随夫而去,巧之又巧,十几年前同居一宫,十几年后,两人随丈夫在任上,都到了江南,共饮一江之水,又成了近邻。
  这次收了建昌长公主的信,新安长公主本在金陵,坐不住了,驸马不得擅离职守,她却没这个顾忌,随便收拾了行装,已在个园住了小半个月。
  镜郎才进了前厅,就已听到一把爽脆的笑声:“成日里游湖有什么意思?去找灵山寺的老和尚下棋才是正经!老秃驴手里可有不少好东西,那一套根雕杯盘碗盏,我见了可都眼馋。”
  “你呀,就是坐不住。”温柔女声嗔怪道,“想一出是一出的,连衣裳都没收拾几件,如何出门?”
  “我也不耐烦这个,反正能饶姐姐的。”那活泼声音笑道,“扬州衣被天下,姐姐还能少了我衣裳穿?”
  两人轻笑着低语一阵,等到侍女进去通传方告一段落,又过了须臾,美貌的江南侍女出来导引。
  掀了纱帘进去,镜郎就见上首两个女子对坐,看着三十来岁年纪,眉眼生得果然十分相似,都是柳眉杏眼的美人。
  左手边的那一位拢袖而坐,十分端正,一袭淡雅的碧色衣裳,却不是纱罗,而是云锦,不露一丝肌肤,发间饰以珠玉,如不是簪了一对菱纹白玉簪,妆束甚至能称得上简薄,即使在笑,眼角眉梢仍笼着散不去的一缕轻愁。右手边的女子则一身淡红的菱纹花罗,薄傅脂粉,手中握着一柄象牙纨扇,大说大笑之间,耳边一对赤金红宝的蝴蝶坠子亦是翻飞不休。
  镜郎行礼下去,就听见红裙女子笑道:“我们镜郎,哎哟,长这么大了!”
  两人出嫁在镜郎出生之后,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没少拿两位姨母的各色礼物,又晓得这二人是最不爱生事,只是一心过自己日子,一向是受母亲的照拂——建昌长公主颇讲义气,身为长姐,与底下弟妹的感情都很不错。
  镜郎堆出了一脸的笑来:“九姨母见我长大了,我见两位姨母,还是旧年风采,朗然照人。”
  新安噗嗤一乐:“到底是宁平侯的儿子,就是会说话。”
  镜郎勾了勾唇角,并不答话,广平忙让入座,又吩咐上茶果来:“尝尝这桂花酥糖,我还记着,你打小儿就爱吃甜的。”
  几人闲话几句,新安便道:“一路奔波辛苦了,江南正乱着呢,大姐姐竟然肯放你一人出来?”
  镜郎啜了一口绿茶,润了润唇,闻言一怔:“怎么,表哥……七殿下他们不是平叛去了?不顺利?”
  “哪里有什么不顺利的,边打边抚,叛军哪儿比得过正经军队。”广平嗔了新安一眼,又对镜郎道,“不过决了堤,又打仗,哪儿有不死人的,就怕有疫,这会儿要秋收了,多少人没了着落,就要往附近州县讨一口饭吃,流民颇多,并不太平。”
  新安摇着扇子,拈了块方酥吃了:“姐姐也太小心了,姐夫姜大人这样好的手腕,扬州城里怎么会乱?再不然,派几个人跟着也就是了。”
  广平长公主柔声笑道:“我没有生育,只是我们驸马姐姐的儿子,从小就在我跟前大的,就让他领着你在扬州城中玩玩儿罢,他比你还长了几岁,就叫表哥也就是了。”说着就问身边侍女,“烈云呢?”
  那侍女一身素淡如春柳的罗衫,张口就是柔软的江南语调,身段亦是温柔袅娜:“小玲珑山馆那儿,有人给甥少爷下了帖子,说今日请去,要赏画作诗呢。”
  她觑着镜郎,眼睛一眨一眨,送来无限温柔小意的秋波。
  镜郎却只是兴致缺缺,并不曾多看她一眼。
  新安却是一直饶有兴致,盯着镜郎不放,此时从容地收回目光,广平还未说话,就先替她拍板做了主:“云哥儿就住在四季园里的宜雨轩,镜郎呢,就去住秋阁罢,那儿临着抱山楼,又到了夏秋之交,景致极佳,又清净。”
  旁人不以为意,无人认为她越俎代庖。广平也只是朝她笑了一笑,无异议地点了点头:“你们年轻男孩儿,肯定不乐意同我们长辈待在一起。那地方也宽敞,镜郎带的服侍人,也都可一并带进来住。”
  镜郎只消稍稍一想,不必多费劲儿,就回忆起一路进园子来的所见。
  典型的江南园林,并不如北边的房舍规整,没有所谓的中轴线,但太湖石环绕,堆砌成四季之景,显然是正园。宜雨轩,那可是四季园正中的院落。
  哪儿有丈夫姐姐的儿子住到后宅去的,八姨母不住,也轮不到他一个外姓人吧?
  这对夫妻没有生育,难道还没有其他庶出的子女么?
  ——说起来,似乎新安长公主也没有什么生育的消息……
  虽然疑惑,镜郎面上不显,略坐一坐,说了些近年来京中姻亲变迁,就起身告辞:“我回去歇一歇,就等着八姨家的表兄带我领略扬州风光了。”
  “珍珠,送二公子去住秋阁,好生照看着。”新安比广平更像个主人家,又笑吟吟对着镜郎道,“有什么想吃的,想玩儿的,尽管和姨母说。扬州开埠以来,新鲜花样儿可不少,可不能让大姐姐以为我们小气呢。”
  众人愈发一笑,镜郎行了礼,跟着那名叫珍珠的娇小侍女出去,无意间回头望去,花窗之下,新安端着茶盏,吹了吹杯上热气,凑到唇边沾了沾,接着便小心捧着杯子,喂到广平口中去。
  广平被她的殷勤小意逗得莞尔一笑,眉宇间云雾般的愁态也散去了些,颇有明朗之感。她轻笑着搡了新安一把,云锦衣袖被带着撩起了一角,露出一截细窄白皙的手腕。
  她未戴什么镯子,腕上层层绕绕,缠满了素白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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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本章内园林名称与建筑名,来源于百度词条“扬州”与“个园”。
  前几天出去玩了,虽然带了电脑,但是累得完全没力气写东西……不要在夏天出门,会变得不幸!
  接下来就是正常更新了(反正也快完结了(应该
 
 
第74章 七十三
  “怎么见八姨还穿着锦缎衣裳,不怕热么?”
  “公子不知道,这园子里清凉的很。”珍珠一边引路,一边回头,一个温柔的凝望就送到了镜郎面前,见他木无反应,这才垂下头,柔顺地回答,“我们殿下素来体寒怕冷……就算是最热的五六七月,往往也穿着绸缎,不着纱罗。”
  珍珠容貌姣好,年纪不大,开口就是软软的南方语调,虽然是到了江南才到广平身边,不过三四年,但对府中人事掌故都熟得很,很是健谈。镜郎一路随口问了几句,青竹于外间跟了上来,便会意地接了下去,从她口中得来不少消息。
  广平长公主的驸马姜令望,出身余杭望族,十九岁就中了探花郎,御前奏对时,因其眉眼俊秀、气质温厚,被先帝一眼看中,当时待嫁的公主,也就是广平与新安两人,先帝与广平长公主的母亲陆昭仪商议良久,以为姜氏福书村,规矩森严,门户应当严谨,就令他配沉静内向的广平,而活泼跳脱的新安,许嫁到了勋贵门户。
  珍珠一脸向往道:“驸马爷果然如先帝爷所说,是难得的君子。这几年间,虽然殿下身子不好,又难生育,身边也没留什么妾侍,更是没有庶子,咱们殿下劝了几次,就连老太爷那边也送了人来,驸马爷却也不肯纳妾呢。”
  镜郎心知古怪,弯了弯唇角,只在心下冷笑,青竹还是一派纯然好奇,笑着问:“那姜夫人和甥少爷呢?姑娘别怪我多嘴,只是少见守寡的姐姐带着儿子,同弟弟弟妹一道住呢,寻常不都在夫家么?要么就该往父母身边去,何况咱们殿下金枝玉叶……”
  姜夫人姜令闻是驸马爷的同胞姐姐,比他大三岁。姐弟两人幼年丧母,父亲又另娶,被送到母舅家长到了十多岁才回去,虽说继母是个难得的慈善人,但自己膝下四五个孩子,顾也顾不过来,常年里,就是姐姐管照起居之事。
  姜令闻长到十七岁,由继母做主,也就嫁在了本地,是某个北地望族的分支,丈夫只在家耕读,操持家业,没有远行,来往便利,只是出嫁两年,丈夫缠绵病榻,她不到二十岁就成了寡妇,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得了个遗腹子,便是烈云。原本以她家世美貌,想要再嫁,也是容易,只是她心志坚毅,决意在夫家抚养幼子长成。虽然本朝寡妇改嫁、夫妻和离之事并不少见,民间如此,就连公主、诰命亦少免俗,并不为人所议论,但若有人愿意留在夫家,守制不嫁,往往也受到称颂,成为美谈。
  只可惜未过多久,夫家又卷入一桩牵连甚广的贪渎案件,几近倾覆,她虽未被牵连,也失了护持。广平长公主新嫁不久,知道两人感情笃厚,姜氏的名声又实在好的出奇,便主动接了母子俩回来。
  “就是那年秋天开始,殿下身子渐渐不大好,幸而有姜夫人在内宅做主,咱们殿下才能安心将养。”珍珠显然也对姜夫人很有好感,口中满是赞誉,“云少爷自小在府中长大,驸马爷说姜夫人夫家中落,便将他改回姜姓,也好为姐姐顶立门户,若是日后殿下没能生子,便过继来,做嗣子,也是两全。”
  镜郎这回是真的感到了诧异:“是么?姨夫不想过继兄弟的儿子?”
  “驸马爷其余的弟弟……都是后来那位继夫人所出,哪里比得上同胞姐姐,更何况云少爷就在跟前大的,不至于偏心。”珍珠知道这是在议论主家,刻意压低了声音,“其实云少爷身子也不好,天生的心疾,须得好好调养,药材培着,名医养着……也因为这个,哥儿亲事也难寻。找高门大户的,唯恐性子不好,吵嚷起来;小门小户的闺女儿呢,又怕资质有限,委屈了少爷。”
  “是么?”镜郎轻轻扇了扇风,没跟着往下问,又问,“那不知道烈云表哥,性子如何?”
  “云少爷同姜夫人都是难得的好性子,对着殿下恭敬有礼,对着咱们底下人,也是一贯慈和,从来没红过脸,发过脾气。”珍珠不知想起了什么,微微红了脸,又叹了口气,“只可惜总有人不知惜福,手脚不干净,偷了首饰,夫人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打发了出去……驸马爷倒是发了好大的火,责令打死,否则啊,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欺负夫人呢。”
  珍珠絮絮叨叨,竹筒倒豆子似的说完,引着镜郎到了四季园中,绕过太湖石堆砌的景致,眼前就是住秋阁了。
  却有个身材修长的少年立在树下,手中握着一卷书,脸上含笑,似乎等的就是他们。
  珍珠捂着唇,小小地惊呼一声:“云少爷!”
  那少年回了一笑,微微颔首,与镜郎打了个照面。
  他生得俊秀文弱,眉眼温柔,只是比起出色的五官而言,身上那股阴柔的女性气质要更惹眼。墨紫色的纱袍衬得他脸色苍白,唇色很淡,毫无血色,隐隐透着青紫颜色,一双眼睛大而明亮,眼眸格外的黑,盯着人看时,有种直勾勾的、逼视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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