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顶……啊、啊!”
“就这么尿。”就如为小儿把尿一般搂紧了他,林纾走得沉稳,每走一步,就着意往敏感点里深顶一下,更恶意地凑在他颈侧,落下的亲吻的同时,吹起了细细的哨音,“嘘,嘘——”
就这么行了数步,人才到了窗边,镜郎就已忍到了极限,在他的怀里剧烈痉挛起来,手指在林纾有力的手臂上挠出几道白痕,一边控制不住声调的大声抽泣,一边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淋在裙上,和淫水混在一起,留下洇湿的难堪湿痕。
镜郎打了个寒噤,因着羞耻,全身粉白的皮肤都裹上一层潮热的红,他哆嗦着手指,解开裙边的纽绊,嫌恶地一把拽开,掷到墙角,这条才浣洗过一次,上身不到半个时辰的簇新罗裙,便这么宣告丢弃。
他还没来得及有所辩解,就被一把按在窗沿。
林纾掰着他的腿,架在了肩头,失了长裙的遮掩,那朵沾满水液的肉花瞬间暴露在其他人的视线里,他能感觉到那些赤裸的视线,裹挟了火焰的热度,要将他整个儿融化,吞没。
羞耻心混着性事的愉悦往上窜,却因此湿的更厉害。
“——娇娇多大了,怎么还憋不住尿呢?”林纾整根入,又整根出,低下头去啃咬他的乳珠,却又不肯就把他剥干净了,只是扯开了衣襟,拽开了肚兜的系带,任由艳红的衣料包裹着身体,近乎痴迷地亲吻皮肤上薄薄的汗水,却又说着刻薄话,“是被肏坏了吗?嗯?”
“林纾、你够了!林纾、林纾…哥!哥!…”
“乖,哥哥轻轻的,不坏,没有坏。”
林纾射过后,也不肯即刻拔出,搂着镜郎温存地舔过颈侧汗水,往里深顶了几下,这才缓缓松了怀抱。夜风卷着一丝花香入室,镜郎还未觉得体温离开,就又被人搂进了怀里。
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贺铭轻而易举地把镜郎拦腰抱着,性器在穴口了蹭了几蹭,并不给他许多缓过神的机会,就插了进去。
“娇娇这就射了两次,还有四个人呢,这可怎么好?”
他解下腰间的白玉环,将茎身上的残着的精水推开,轻柔地套上镜郎疲软后又微微硬起的分身,不容分说地推到了最底。玉环润泽,却冷得像冰,镜郎冻得一个哆嗦:“……七哥!你!呃……”
镜郎立刻放弃了求饶,转头寻人来帮忙:“青竹,救……”
话没说完,就让贺铭干得一声抽噎,声音断在了喉咙里,贺铭笑着拨开他沾在额前的湿发,轻柔道:“青竹,听见了么?公子叫你呢。”
早在听见镜郎的那声呼唤时,青竹就已到了镜郎身前,跪了下去,捧着他的性器,却不肯取下那玉环,亲了亲性器的顶端,把他含了进去。
青竹早为他舔吃过许多次,又舍得放下身段,伺候得妥帖细致,先是细细地上下舔舐,又含着囊袋轻咬,毫无犹豫地就整根含了进去,吮吸之余,前后吞吐起来,镜郎爽的一阵发抖,却又因为桎梏无法硬起,穴里却绞的死劲,失禁似的喷着水,只徒劳地踢蹬着腿,想要挣开。自然前后两个人将他牢牢架住,一丝都动弹不得。
贺铭手臂的肌肉紧绷,搂着他翻转过身,拖拽出长长一丝淫液,接着整根干到最深,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青竹再从背后覆上,干进了后穴,前后两处全都填满,偏偏身前又硬不起来,穴里疯狂的痉挛抽搐,干性高潮令他的脑中一片轰鸣,几乎没听见贺铭的低语:“娇娇自己说的,那就三个人三个人的来好不好?”
柔滑的贡上锦罽皱成一团,成了个临时的床褥,镜郎坐在两根性器上,止不住的大声求饶,贺琮俯身下来,吻了吻他湿透发红的眼角,又用唇舌哺了一口温水喂给他,镜郎满脸是泪,一声“舅舅”还没叫出口,熟悉的粗硕性器又喂到了嘴边。
在浪潮一般的颠动里,贺琮柔和地抚弄着他的后颈,语气温柔得像哄小孩,往他口中操弄的动作却说不上怜惜:“娇娇,替舅舅吃出来……好乖,就这么舔,再吸一下……”
他在极度的快感里融化,等交换到陈之宁臂弯中时,已经接近瘫软,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陈之宁取下了玉环,冰凉的玉质早已被体温沃的潮热,他玩笑似的要喂到镜郎唇边去,就让镜郎当脸啐了一口。陈之宁反手一抛,丢给了贺铭,拨了拨肥腻如同烂熟的女穴,小声嘀咕着:“……太湿了,好多水。”
“那你就别……呃啊!”
“这地这么肥沃,都是浇灌的好。”陈之宁忍了大半夜,又看了一遭春宫,早已不知蓄了多少力气,每一下肏干都到了最深,将白浊不断挤出穴口,发出羞人的响亮水声,“怎么能不吃我的?来年才能硕果累累,瓜瓞绵绵……”
镜郎被他按在桌上,塌着腰,撅高了臀,仿佛母马一般被骑着,这姿势省力些,但陈之宁每次从上往下重重操进来时,囊袋都能撞上阴蒂,爽的他不由自主,性器已硬的拖出一丝水儿来。
他忽然抽紧了呼吸,就连小腹也绷住了,一阵阵不自然地痉挛。
却是看见王默拾起了湿透的长裙一角,视线紧紧都迫在他身上:湿透的发丝,红肿的嘴唇,留着牙印的奶头,满是指印的胸口,汗湿的腰,在肏干里溢出穴口的其他男人的精液……他把那满是腥骚体液的罗缎展开,就着湿润的一角,握着自己那根,自亵。
奇异的羞耻感挠的他骨头都酥了,在沙哑呻吟里挤出几个字:“……王默你够了,你不许……”
“哟,还有心情关心人家?”陈之宁有些吃味,在他臀上不轻不重掴了一巴掌,女穴应激似的,又是一缩,夹得他低低喘出来,“你又不让王默来,嘶,又不许人家自己来,镜郎,怎么这么霸道?”
“谁、谁说不让!”镜郎别过头去,狠狠白了他一眼,陈之宁扳着他的肩膀,啃咬着嘴唇,他一边躲,一边分神出来叫王默,“大狗,来,用这个穴儿……”
陈之宁啧了一声,倒也没为难,退了出来,入了后穴。王默在底下,做了个不大听话,着意向上顶的垫子,陈之宁在上,按着他的肩膀,狠顶时,就是把他往王默的肉柱子上狠压,几处敏感点无一刻喘息之地,前面已翘的摇摇晃晃,不住往王默腹肌上戳,又是贺琮伸手过来,往他囊袋上用劲儿搓了一把,镜郎尖叫着,精水连着淫液,一同喷了出来。
他潮吹时水多,兜头浇下,紧紧绞着两根阴茎,一时吃不住力,陈之宁狠顶了几下,埋在肠壁中射了出来,王默也叼着他的乳尖,吮吸得啧啧作响,卡在腔道里,射了他满满一肚子。
雨收云散,已过了子时。
夜空澄澈,一弯上弦月明亮,光华如水。
贺琮取过一袭衣袍,将满身欢爱痕迹的镜郎整个裹住,便抱出了敞厅。
“娇娇,看,今夜月色多好。”
镜郎已是力竭,困倦地扇了扇睫毛,连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闻言还是十分捧场,抬眼望了望天穹,闷闷地唔了一声,就仰着头轻轻吻了吻贺琮的唇角,像只猫儿似的又缩回他怀中窝着,沉沉睡去。
贺琮低低笑出声,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将他抱紧,在淡淡的桂花香中穿过曲回长廊。
愿天上人间,占得欢娱,年年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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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多P注意
第83章 七十九
镜郎轻轻动了动脚踝,林纾却没松手,依旧让他架在膝头,替他捧着冰块,等到凉水,镜郎不知该拿出什么表情来,只好装作无事发生,镇定地应了:“嗯。”
“查到哪一步了?”
“姜令闻与姜令望两个人,乱伦也就罢了,还要毒死八姨母……”
“乱伦也就算了?”
“自己家宅院里的事情,闹不出来,谁又管得着谁了。”镜郎也不管他什么表情,自顾自地说下去,“天下夫妻那么多,有和睦亲厚一个接一个生孩子,有稀里糊涂吵架也过了半辈子的,自然也有同床异梦在旁人面前做样子,那更有两看生厌相见不如不见的。要么和离,要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个人顾个人的就是了,哪有事情不遂自己愿望,就直接下毒害死人的?”
“看不出来,你还挺仗义。”
“就看在八姨母从前常给我送桂花酥的面子上,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毒死啊。”
“诶,林纾,你这儿有没有什么,验毒解毒的高手?九姨母说,吃食香料衣裳都查验过了,没寻出什么问题来,再查根究底的,九姨母就要把屋子都翻过来,又怕动静大了,惹来怀疑,到时候别说八姨母了,他们胆子这么大,恐怕连我也一帖药毒死了。”
“……别说这样的话。”
镜郎:“?什么?”
林纾却没回答他这句,转开了话题:“人,我已经找好了。”
“你猜到了?”
林纾短促地点了下头:“他年纪也不大,不过二十出头,在镇抚司做了六七年,是个老手。”
“那岂不是,和你去那儿的年载差不多?”
镜郎随口说了一句,林纾深深看了他一眼,却又在镜郎调转视线过来之前,先挪开了目光,语气平平地解释:“那年正遇上边患,又有旱,家里贫苦,有兄有弟,他因难产妨母,平常就不受喜爱。他父亲亲自下手阉割了他,想送进宫里混口饭吃,只是没碰上宫里选人的时点,割伤又……伤口溃烂,一时发了起来——就算是宫里也常有些人,受了刑,挨不住,就这么没了的——人就要不行了。他被丢在皇城根儿底下,深秋季节熬了两天,也是命大,正巧,镇抚司里的老医官与人打赌,把他顺手捡回去,治好了伤,也一并就当成自己关门弟子来教养。”
“妆成侍女也好,宦官也行,看姨母怎么安排,让他去细细查过究竟毒下在何处。至于验毒,祛毒,需要好些他自己的东西,你寻个法子,把姨母带出府来。”
镜郎随口道:“过不几日就是重阳节了,扬州风俗,也要登高,要么是观音山,要么是捺山。也不必怎么撺掇,顺水推舟,就能把人带出来。回来路上,就寻个借口,再去城里逛一逛,也是寻常,你带人看着,在什么地方布置间屋子,递话过来,我就带着两位姨母过去。”
正经事说完,两人就没了话说,大眼瞪小眼了片刻,林纾忽然站起来,又朝他凑近,像是要亲他,镜郎畏惧地一缩脖子,却见林纾只是食指一伸,帮他把散落下来的鬓发往后一勾。
被触过的地方有些微微的痒热,镜郎又不愿对着林纾说出来,只是别过头去,不满地嘀咕:“……才帮我看了脚,就来摸我的头发!”
林纾屈起手指,轻轻地敲了他额头一下,又半蹲下来,为他束好脚踝,穿好鞋袜,镜郎还摸不着头脑,林纾已把他扶了起来,一路送到了院门口。
“……这几日走路当心些,别再伤着了。”
告别的话倒说得软和,接着毫无留恋,转身就走。
镜郎喃喃自语:“他真吃错药了?”
就连青竹也陪着小声嘀咕:“大公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在镜郎记忆里,林纾对待他,向来不假以辞色。
别说软下语气来哄他一哄,就连抱他一下,都要手脚僵硬,脸色沉沉,一碰就分,是母亲催逼下的不得以为之。若自己要亲他一下,那更是要了命了,冷冰冰的眼睛扫过来,不留情面地瞪一眼,镜郎都能被他吓哭。
分明是亲兄弟,倒不像亲兄弟,反而如同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
非要说起来,贺铭这个七表哥,还更像是他的亲兄长。
镜郎小的时候还认真思考过,怎么谁都喜欢他,就只有哥哥这么不喜欢他呢?到底是他的错,还是林纾的错?
小时候他在宫里,林纾在家里,后来他回了家里,林纾却搬到了侯府,没多久,在宫中给皇帝做起了随侍,又因为差使奔波,两人之间见面的次数也随之瑞嘉,一年最多在场面上见个二三次,就更是点头之交都不如的陌生人。每次相见,他还没说话呢,林纾就摆出一副长辈姿态,对着他挑三拣四,说教个没完。
吃饭不当这样吃,睡觉不该这样睡,衣裳不能这么穿,不该吃茶吃点心,怎么不读书,怎么不练字,怎么每日在家待着,怎么每日不着家,怎么能在舅舅面前撒泼打滚那么放肆,陈之宁是什么祸害玩意儿,不许同他来往,不准凑过来,没规没矩的……
镜郎实在是怕了他了,遇见了掉头就走,还不行,还非得追上来再骂几句!真就那么讨厌他?
哪怕是后头闹到了床上,呼吸交缠,分明是情热,要高潮时,除了脸上多了些绯红颜色,喘息重了些,并没有什么不同,连眉头都是紧紧皱着的,只晓得一味恶狠狠的,往他穴里猛干,那凶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受刑!
镜郎又不是贱骨头,世上待他这么好的人这么多,和谁一同待着不好,还非要贴着他林纾不成?
只是从前,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曾是很喜爱林纾的。
“这样也好。”重新上了乌蓬小船,在轻轻摇晃的水波里闭上了眼睛,镜郎靠在青竹肩头,不知是和他说,还是在对自己说,“他不来找我麻烦,我自然也不会寻他的不是,大家相安无事做兄弟……这样也好。”
“——回去路上,往富春园去一次,听说那儿的酥饼做的好,甜的给你,咸的分给王默尝尝。”
青竹就压下了到嘴边的问话,笑着应了是。
此后几日,陆续都有富春园才出了炉子的时鲜点心攒盒送进园来,镜郎还未将他家名品尝出个高低来,林纾口中的用毒高手,就已打着“建昌殿下送来给二公子差遣”的旗号,顺利地进了个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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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没具体解释过攻们都是干啥的哈
哥哥其实就是锦衣卫,一开始跟在皇帝身边宿卫,一路升迁,目前掌管诏狱(非常规抓人和审讯,即皇帝的小黑屋),以及部分的情报工作,所以哥哥啥人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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