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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郎(古代架空)——星河明淡

时间:2021-12-18 14:57:20  作者:星河明淡
  借着些微月色,陈之宁一眼就认出了镜郎,长发披散在枕上,一席薄被盖在腰间,侧身睡得熟了,呼吸又沉又匀,旁边王默也是侧睡,脸孔就凑在镜郎鬓边,稍微一动,就能吻上去。
  陈之宁忍耐了片刻,悄无声息掀起被子一角,也翻身上了床,从身后环住镜郎的腰肢,抱了个满怀之余,还将脸埋进他的颈侧,镜郎觉得热了,不大高兴地嘟囔了几句梦话,陈之宁不仅没撒手,反而抱得更紧了点,王默听见动静,也动了动,没睁眼,安抚地在他鬓角上了亲了一下。镜郎挣了两下,没挣开陈之宁的手,又嘀咕着睡着了。陈之宁的胸口贴着镜郎的背脊,原本是想安分守己,抱着睡觉算完,眼睛是闭上了,手却在镜郎胸前摸索,想要寻个合适地方放下。
  镜郎身上这件里衣料子轻软光滑,为了怕硌着娇嫩皮肤,没有任何绣纹,洗过多次,半新不旧,月白色洗得褪了,成了淡淡的蓝,如同水色,透着底下雪白肌肤的颜色,陈之宁的掌心覆盖上去,仿佛贴着皮肉,感觉到柔软的热度,陈之宁心疼之余,心底又是一动,顺着松散的襟口抚摸下去,指头滑过锁骨,将要碰到软软的胸乳,却又摸到衣裳底下,还有一层细滑衣料。
  他稍微支起身子,往镜郎身上瞥了一眼。衣裳穿的规规矩矩,只是底下那一痕藕荷色,难道是……
  陈之宁的呼吸顿时抽紧,喉咙里压出一声近乎呻吟的粗喘。
  肚兜。分明是个女子样式的肚兜。
  陈之宁屏住呼吸,掌心覆在镜郎胸上,爱不释手地来回摩挲,轻轻揉捏,握着半边胸脯,隔着几层衣料,揉捏乳头。
  一只手忽然按在他乱摸的手背上,用力地拧了一把。陈之宁惊得一个寒战,心脏漏跳了两拍,旋即长长出了一口气,压在镜郎耳后,轻声笑道:“乖乖,什么时候醒的?”
  “你一进来……”镜郎的声音含糊,并没有刻意压低,没有什么力气,软软的,尾音带着沙哑,是睡得正沉被吵醒,不耐烦又娇气,就像小猫爪子挠着陈之宁的心尖儿,挠的他全身发软,唯有一处发硬,直直地硌着镜郎的屁股。
  镜郎不满地哼哼着,挪了挪屁股,性器随之着他的动作一滑,隔着菲薄的罗裤,卡进了臀缝,镜郎轻轻地“啊”了一声,陈之宁便不肯老实,一手环在镜郎胸前,只拈着那一小块软肉捏弄,唇贴在镜郎颈后细碎亲吻,前前后后小幅度地摇晃起来。另一只手则探到了镜郎下腹处,轻巧解开了系带,剥出了白玉一般的大腿,却又坏心眼地并未褪下,只是拉到了膝弯处,反而束缚了他的动作。
  鸡巴滑过臀缝,滑过会阴,让大腿根处的软肉紧紧夹住,成了个天然的入口,陈之宁的肉物有些上翘的弧度,轻而易举地蹭进两瓣阴唇的包裹之中,柱身上的青筋蹭着微肿的女穴,没蹭几下,就蹭出一缕湿滑的体液。
  床未动,帐也未动,只有镜郎被他搂在怀里,忍不住小小地哆嗦起来。
  “……你,你弄轻些!没得把王默闹醒了……”
  陈之宁咬着他的耳朵,哑声道:“搞醒了才好,正好与我一道,喂喂你这贪心的浪货。”
  话才一出口,镜郎气得反手过来拧他,穴口却再明显不过地一缩,挤出一股热热的淫液来,浇在柱身上,陈之宁酥爽地重重吸了一口气,拨开衣襟探了进去,整只手都挤进薄薄的肚兜里,捏住小小的乳头,不费力地摸出上面留着一个清晰咬痕。
  “才与他搞过,怎么还这么火气大?嗯?这大黑狗鸡巴不够粗,没喂饱你么?”
  他的声音又湿又热,胸膛贴着背脊,每说一句荤话,胸腔轻微震动,震得镜郎腰骨都酥了。镜郎的喘息粗重,脸颊滚烫,满脸的春情,眼睛里蒙着一层情欲的雾气,却偏偏不敢再动,再往前些,就要碰到熟睡的王默了,只能虚张声势地吓唬他:“……陈静斋……你是,没吃够教训…啊!……你够了,你住手……我困,我困得很……”
  “没事儿,你睡你的……”陈之宁轻轻笑了笑,胯下又是一顶,龟头顶开了湿润的阴唇,在穴口处上上下下磨蹭起来,从阴蒂到逼口,细致地照应到了每一处,越磨越痒,越磨越湿,静谧的夜里,全是黏湿的水声,“我就蹭一蹭……好乖乖,借你的腿儿给我消消火,成么?我不弄你…嗯…”
  “信你的鬼话!……不成,你给我抽、抽出去……别蹭了……”
  陈之宁怎么肯罢休,轻声哄他:“乖乖,你这儿夹着我……我抽出去了,饿着你怎么办?”说着重重一送,龟头顶开湿透的穴口,淫水便顺着,滴滴答答地往外淌,将腿根沾的一片滑腻,陈之宁舒服的受不住了,鸡巴抽出一些,又重新埋进湿软腿根,缓了一刻,快速抽插起来,不时故意往穴上一挺,塞进个龟头,又故意抽出来,去蹭肿大的阴蒂,磨得镜郎小腹绷紧,在他怀里发抖。
  镜郎咬着唇,竭力忍住呻吟,眼睛都直了,黑暗中落不到实处,陈之宁蹭的他不住往前,几乎埋到王默怀里去了,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直直地顶着他。
  却是王默,双眼紧闭,似乎在沉睡模样,只是睫毛微微发着抖,呼吸急促,胯下阴茎直直翘着,把衬裤顶得鼓鼓囊囊,前端硬的流水,顶在镜郎小腹上。
 
 
第133章 一百二十九
  陈之宁蹭的起性,咬着镜郎的耳朵,粗重喘息全喷在薄薄的耳廓上,镜郎脸颊连着颈项全都红透了,他一面忍着呻吟,应付陈之宁的挺动,一面又忍不住撩拨王默,再不顾忌什么碰上不碰上的,他干脆卸了力道,任由陈之宁将他顶着不住向前,直至整个扑到了王默的怀里。
  王默敞着衣领,装睡装的辛苦,镜郎一扑进怀里,就打了个颤,阳物颤巍巍硬着,几乎要把亵裤涨破,镜郎软嫩脸颊埋在他结实胸口上,把淡褐色的乳头蹭得硬挺。镜郎恶趣味上来,喘息之余,干脆整张脸埋进鼓鼓的胸肌,听见王默鼻息沉重,愈发得意,干脆张口把一边充血乳头咬进口里,没有章法地胡乱吸吮,王默全身重重一颤,牙关紧咬,发出一声闷闷呻吟,又急忙掩盖住了,从嗓子眼里逼出一阵儿长长短短的急促喘音,他把眼睛睁开了一瞬,镜郎咬着他的奶尖,满脸春意,正巧仰头,又娇又俏,朝他狡猾地一笑,王默不敢多看,慌忙把眼又闭上了。
  镜郎无声窃笑,在他结实胸乳上咬出一串牙印,又偏头去咬另一边的奶子,一边探手往下一摸,在王默裆上摸了一把,王默抖着鼻息,挺腰往他手中顶了几下,镜郎从他裤腰挤进去,用力捏了粗黑鸡巴一把,王默全身发抖,若不是镜郎眼疾手快一把扼住了龟头,险些就要这么滑了精。镜郎一把拽下王默湿了一片的亵裤,双手握住粗大的阴茎,就着清液撸了几把,王默再经不住这样直白勾引,重重挺腰抽插,把他的掌心当做孔窍,肏干起来,镜郎干脆往前送一送腰,把粉嫩性器凑上前去,与黑红肉棒顶到了一处,彼此缠绕一丝纤长淫液。
  王默再无法沉默装睡,睁开了眼,双眼发红,满是情欲,带了几分责怪地看了镜郎一眼,镜郎吐出湿漉漉的肿大奶头,笑嘻嘻仰头,朝他吐出一点舌尖,身后的陈之宁往前一蹭,“啪”地拍上阴蒂,趁势把龟头完全塞进了穴里,镜郎登时爽的发抖,感受肉棒一寸一寸填满收缩阴道的快感,顾不上收回舌尖,张着口胡乱呻吟。王默干咽口唾沫,一只大手将两人阴茎圈在一处,上下撸动,指腹上的薄茧搓着镜郎龟头,再低头含住他的舌头,渴水一般吮出啧啧动静。
  陈之宁干了数十下,缓过了焦渴的一阵情欲,不紧不慢地磨着湿软肉道,这才意识到镜郎没叫没喘,动静不同寻常,探头一看,就见两人都是满脸绯红,舌头缠着舌头,吻的浑然忘我,水声啧啧,不禁怒道:“……你们!”
  情势撞破,王默登时臊的脸皮通红,向后一缩脖子,镜郎双唇红肿,唇边还带了一丝银丝,却浑然不在意,喘息之余哈哈大笑起来,陈之宁恼羞成怒,狠狠拍了他屁股几下,镜郎也不恼,笑骂道:“要么你拔出去?好不要脸,世子爷!爬了我的床,倒要抱怨别人截……胡——嗯……哦、哦哦哦…啊、哈啊…”
  陈之宁掐着他的腰,发狠的一阵猛操,次次直往最深处捣,将臀上皮肉拍的啪啪作响,直将镜郎的嘲笑顶得支离破碎,成了一长串战栗尖叫。镜郎被干得整个趴在王默身上,长发披散,发出唔唔的喘息,阴茎压着王默的肉棒,茎头发红,渗着水液,交合处溅出的淫液温暖又尽数浇在王默下腹,皮肉相贴,磨蹭的舒爽。
  陈之宁膝头有伤,不好跪坐,阴茎从通红穴儿里滑了出来,强要搬弄镜郎换个姿势,镜郎却是不肯,尽管花穴这会儿肿嘟着微微外翻,失了肉棒堵塞,一抽一抽着还在淌水,眼角眉梢都还是没餍足的春意,仍然故意道:“我就是喜欢后入,你不晓得么?从后面操得深,舒服——你不成啊?”
  陈之宁盘腿坐着,胯下一根阴茎笔挺硬着,他耳后青筋一跳一跳,气得磨了磨牙,无声骂了句脏话,一伸手,将两根指头喂进镜郎穴里,故意去挑甬道深处一小块软肉,镜郎让指头插了几下,又开始流水,塌下了腰,左右摇晃着吞吃手指。王默呼吸粗重,抚摸着镜郎的长发,却是没等来发话,也不肯动,镜郎低低呻吟着,笑着问他:“大狗,要操哪个穴儿?”
  王默被他问得一径低头,即使他面皮黑,帐内光线又暗,仍能看得出来面红耳赤,下一秒就要烧起来了,好似受了委屈的大狗,陈之宁等得不耐烦,从镜郎穴里抽了出来,镜郎倒不满起来,把个满是淫水的肥白屁股凑高了,去寻他的指头,陈之宁却是双手齐上,掰开臀肉,就着满手满臀缝的淫液,插进紧紧缩着的后穴里。
  “——唔!”
  穴口嘬的太紧,陈之宁耐着性子挖软了入口,拓宽了肠道,镜郎头次开拓后穴就是交在他手上,如何不轻车熟路,摸索几下就感觉镜郎在手下发抖,心知摸上了阳心,只用指腹戳着那一小块软肉,嘲道:“不就是打着这个主意么?镜郎,现在没两根鸡巴,都喂不饱你了?”
  镜郎哪里肯善罢甘休,回嘴道:“我还嫌撑着慌呢,要么,你先让让,别挤着我了。”
  他二人打嘴仗打得欢快,只急坏了王默,闷不吭声握着性器撸动,又贴着镜郎雪白皮肉,顶在胯上蹭出几道湿痕,镜郎在床笫间对他最是纵容,凑过去同他接吻,两根舌头便在半空中纠缠。镜郎听得陈之宁发脾气的拍床声响,回头白他一眼,命令道:“你,下床站着去。”
  陈之宁登时僵住,眼睛里迅速拢上雾气,眨一眨眼就要哭了,也只是强撑着颜面,不敢相信地瞪着镜郎,嘴唇都白了,镜郎噗嗤一笑,往他腰上轻轻踢了一脚:“怎么,还真当我要赶你走?你腿不好用劲儿,到床边干我,不行啊?”
  陈之宁脸色回了些血色,背后不觉沁出冷汗,这才放松地长长出了口气,随即意识到情敌还在眼前,立时摆出了世子爷的傲慢神色,只是一骨碌下床的动静有些过于急切,失了矜持。镜郎与王默才不管他如何作态,王默往床上横躺下来,唯有胯下黑红肉棒直直树着,镜郎自往穴里探了几下,扒着阴唇,套住了肉棒,往下坐。
  水声湿黏,镜郎吞得尽根,爽的小声喘息,王默亦是咬紧牙关,不住吞着唾沫,含了片刻,就忍不住在穴里小幅度的搅动,陈之宁在黑暗中站了片刻,见无人理他,只得自力更生,上前扣着镜郎的臀肉,阴茎滑进臀缝,试探着往里戳刺。
  王默与镜郎强自忍耐,等着陈之宁缓缓挺进,缓得一缓,便齐齐退出,又一道往里挺进,两处一齐干到了最深处,镜郎便爽的喷了,腰肢扭摆,几乎要从两根阴茎的贯穿上挣脱出去,皮肉湿软犹如凝脂,陈之宁咬着他的后颈,舒爽的低吼出声,硬是将他生生往下摁去,压回了两人的环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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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算挤出来了。好柴啊,好柴啊,抱头
 
 
第134章 一百三十
  第二天镜郎险些就没能从床上爬起来,王默起身,陈之宁起身,寒露还进来看了看,他都没被吵醒,抱着竹枕兀自睡得香甜,半下午才叫青竹拖了起来,洗澡换衣裳花了好一会儿工夫,脸上半边的藤条印子还未消去,又在窗前坐下,镜郎仰着脸,让青竹为他梳头,自己手里捧着一只无纹的素瓷碗,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热热的清炖燕窝,正好在晚饭之前垫一垫肚子。
  青竹梳好了发髻,镜郎睨一眼镜子,就挑三拣四:“今儿又不出门,身上酸得很,别带冠儿了,随便戴根簪子就是了。”
  青竹捡了一支玉簪,镜郎看了就摇头,换一支银的,仍然挑剔地说不好,青竹便把整个匣子往他面前一递,镜郎探出两根指头,在匣子里稀里哗啦一阵搅,如不是里头衬了软垫,也不知道要磕掉多少珠玉,就这样还是不大满意,拈出一支阳刻竹叶的青玉簪子,镜郎往青竹头上扫一眼,青竹儿发顶簪着一支不甚起眼的银簪子,嵌了几颗细碎的青金石,见状微微地笑,装模作样地叹一口气,摘下簪子,亲自别到镜郎头顶去,自己又知情识趣地半跪在镜郎身前,让镜郎为他簪上了。镜郎左右看了看,又为他正了一正,好让竹叶显得格外显眼,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青竹笑道:“怎么好好的,想到送我这个?”
  镜郎舔了舔唇,把碗里最后一点汤水一饮而尽,顾左右而言他:“这不是暗合了你的名字么?和从前那给了你的簪子,不正好是一对。想起来了,就送了,哪儿有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的。”
  青竹接过碗去,淡淡地“哦”了一声,又要出去,镜郎一把揪住他的袖袍,无奈道:“哄哄你,不成啊?下定,下定,听说过插戴没有?……哎哟,林青竹,还敢掰我的手!长本事儿了你!”
  这句话一出口,镜郎自己先笑了,青竹没绷住,也跟着笑起来,在镜郎手背上轻轻点了点,镜郎悻悻地放了手,青竹捧着碗,闪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又进来,伸手去扶镜郎:“这会儿不前不后的,晚饭还有一个时辰,公子下棋不下?看画儿不看?要么,依着我的手,在外面慢慢走一圈儿?世子爷不知道打哪儿找了只鹦哥来,叽叽呱呱的,怕吵着您睡,就没放到这边院子来,咱们去瞧瞧?”
  镜郎不大感兴趣,撇一撇嘴,靠着他的手走了几步,从椅子挪到了榻上,随手拿过枚枇杷在掌心颠了颠,又放回果盘,随口道:“鹦哥?那玩意儿吵得很,从前娘就养了只,羽毛绿莹莹的,很是漂亮,还爱挂在树上玩儿,据说是安南来的贡品呢,也不过新鲜了几天,后来是送给谁……”
  青竹果然还记得:“三公主原本就看着喜欢,求了太后好些时日,殿下便让她拿去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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