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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郎(古代架空)——星河明淡

时间:2021-12-18 14:57:20  作者:星河明淡
  镜郎为他手淫,鸡巴渐渐也硬涨起来,他方才与王默沐浴,并未做到最后,只是坐在桌上,骑在男人脸上,由着他吃穴舔逼,舔的喷了一次,还有些不足,王默走后,他重新洗浴过才出来,此时让陈之宁贴着身子又亲又摸的,哪里不想,才平复下来没多久,腿里又湿了,只是迟迟没等来下一步,不由奇道:“怎么了,怎么还哑巴了?”
  “我……我实在是想你,想的心都疼了。”陈之宁仍不抬头看他,闷闷道,“想见你,可又怕见你,说出来,又让你笑我说酸话。”
  他说话的热气全呼在镜郎的心口处,隔着几层单薄的衣料,就像吹在了心尖上,潮湿,还有些酥麻,像是窗外的雨被风吹了进来,落在怀中。镜郎不大适应,有些别扭地扭了扭腰,挣不开他的手,也就随他去了,不知怎的,也脸红耳热起来,仗着陈之宁看不见,也未表现出来,当即嘲笑道:“你能说酸话,我就不能笑你了?好没道理。”
  陈之宁闷闷道:“……虽是酸话,却也是真心话。”他在镜郎怀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扬起脸来,在唇间温柔地印下一个吻,低声道,“你要做什么都依你,只不能再这样不理我了。”
  “……我才没有不理你,那不是你要娶亲,难不成,我还做你青云路上的绊脚石,拦着你娇妻美妾,七子八婿,高官厚禄,光宗耀祖……唔!”
  镜郎话没说完,就让陈之宁用唇堵上了,半晌无声,只听得喘息慢慢粗重,还有些唇舌交缠吮吸的轻微水声,一吻才毕,陈之宁唇齿湿润,贴着镜郎唇瓣上一个齿痕摩挲,哑声笑他:“平日里也没见你读书,只说白话,偏犟嘴的时候口齿伶俐,还咬文嚼字起来。”
  镜郎面如桃花,嘴唇也是湿漉漉的,长发有些松了,闻言白了陈之宁一眼:“大家都是纨绔子弟,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嗯!你……”
  他的笑意到了最后,微妙地一转,成了个上扬的颤抖调子,却是陈之宁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进他的腿间,娴熟地按在了湿润的凹陷处,灵活地勾弄几下,就勾出了一声颤音,陈之宁催促地拍了拍他的臀,镜郎翻了个白眼,倒也未再拿什么架子,顺从地起身,将松松上了身的中衣亵衣,一一脱了下来,仅披着件宽袍,跨在陈之宁身前。
  那朵肉花未曾被大力抽插过,让手指细细玩弄,从娇嫩粉色转为淫糜的红,馋透了的水还未干涸,又泛出了新的潮意,娇艳欲滴的,陈之宁舔了舔唇,只恨不能立时翻身跪着,好好舔一舔他的穴,镜郎却探手往腿间一挡,把他视线挡了严严实实,又往腿间坐下去,两瓣肥软阴唇上沾了水,鸡巴夹进去的一瞬间,热热地烫了一下湿透滴水的逼口,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陈之宁呼吸都抽紧了,视线停在他腿间,一眨不眨,哑声道:“镜郎,你这没心肝儿的小东西……”
  镜郎撑着腰,竟又半跪半蹲着,从鸡巴上起来,往迎枕底下摸出了扇子,解下了扇坠儿,便往陈之宁身前一撂,陈之宁让凉凉的玉坠子砸了个正着,吃了一惊,镜郎半含了几分得意,抬了抬下巴,拎着那石青色的长绦,就往性器底部绕去,也不管那阳物在他掌心抚摸下,耀武扬威地又硬涨了几分,威胁道:“扎稳了,若是半途松了,我可就拔出来了。”
  陈之宁闭了闭眼,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嘶声,痛苦喘息道:“你无非是为了折腾我……”
  镜郎重新正了姿势,往他腿间坐下去,故意正经道:“谁是为了折腾你?我这是为了……”
  “为了、什么?”
  镜郎有心折腾陈之宁,脑子里转了一圈儿,随意拈了一句忘了哪里听来的荤话,就来戏弄他:“我这不是怕怀孕么?”
  这话不出则已,才一出口,陈之宁的喘息就粗重了起来,不管不顾地一把握紧了镜郎的腰,将他用力往下一按,鸡巴啪地一声拍在了阴蒂上,往下一滑,令女穴吞了个龟头进去,并不等镜郎适应,凿开收缩不止的肉道,用力操进了深处。
  镜郎猝不及防,让他整根顶了进去,如同钉在性器上一般,发出长长的呻吟:“……啊!陈、陈之宁……”
  陈之宁一边粗喘着应他,一边发疯了似的向上挺腰,尚未整根拔出,就又猛力干了进去,矮榻发出不堪重负的规律响动,镜郎来不及推拒,被干穿干透了,呻吟成了放浪的尖叫:“……你、你疯了吗!干……哈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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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可怜见,小橙汁上次吃肉还是快一百章(九十九章)前
 
 
第131章 一百二十七
  雨声繁密,飞檐下的青铜风铃在风中摇曳出清脆的响,隔窗虚掩,屋里仿佛哪里也漏了雨,哪里响着湿漉漉的水声。
  陈之宁咬着镜郎的唇,全不顾他的哭喘推搡,死死勒着的腰,往穴里夯,眼睛被欲望烧的通红:“什么怀孕不怀孕的?嗯?到底是谁教你的?”
  镜郎几乎全无喘息之机,更没有空隙答他的话,一双手攀在他肩头,挠出几道指痕,陈之宁更不在乎这点疼痛,低头去舔乳尖,两只奶头又红又涨,胸乳比之从前,丰软了许多,软腻犹如羊脂,像是被男人沃养出来的。他从前不在乎,现在是发了疯一般在意,醋坛子砸了个粉碎,重重吸了几下,吸的镜郎尖叫发抖,张口就是醋意:“——都被吸的这么大了……够不够深,有没有操到穴心?”
  镜郎被干得腰骨都酥了,穴里一股一股地冒水,底下泥泞不堪,全是凿出来的淫液,在起伏颠簸里连睫毛都湿了。陈之宁深深埋在里头,他缓过了一阵儿,就要回嘴怼他,话还没出口,陈之宁攥着他的大腿,绷着劲儿往里快速操了几下,镜郎的嗓子里憋出发了性的猫儿一般的哼哼娇声。
  陈之宁更听不得这个,也顾不上膝头的伤,干得愈发蛮横,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操进穴里去,让痉挛软肉好好嘬一嘬,嘴里更不停歇,在两边奶头上又吸又舔,咬着一侧乳头,一只手握着胸,用指腹刮着奶孔,口中不清闲,还说个不停,颠来倒去,发狠一般说浑话:“把镜郎操到怀孕好不好?嗯?这儿这么软,这么湿……是不是要喷了?有没有奶,喂哥哥吃一口好不好?”
  镜郎让他狂风骤雨似的一阵猛干,顾不上说话,口中嗯嗯哼哼全是无意义的淫叫,乳头最敏感,让唇舌舔弄,早已爽的失神,陈之宁托着他的屁股,进到最深处,慢条斯理地磨了几下,龟头蹭着敏感点,阴毛又蹭着阴蒂,磨着逼口,他把脸埋在陈之宁发间,呜呜地叫着,就这么被磨的射了精,穴里一阵猛缩,抖着屁股喷水。
  “小骚货……”陈之宁大力揉着他的屁股,掌心探到会阴处,被浇了一手的淫液,他抽着气,忍过了这一阵儿猛夹,也舒爽的要射,奈何镜郎绳结打的不好看,却系得实在牢固,怎么肏干都没松,他也不敢自己去解,便想着法儿地磨镜郎,湿淋淋的鸡巴抽出来磨阴蒂,磨阴唇,又塞进去磨敏感点,磨阴道最深处,磨得镜郎又湿哒哒地流水,哼哼唧唧地摇屁股,射过的性器又硬起来,铆足了劲儿捶他肩膀,才重新出力干起来,“给我生个孩子吧?嗯?咱们国公府的爵位……嗯……心肝儿,让我射进去……灌到你流出来好不好?”
  “不是最喜欢这样了么?别夹……给你夹断了……”
  陈之宁越操越快,鸡巴埋在穴里阵阵搏动,就要射了,谁料镜郎也不管自己欲望未平,骑了他几下,竟就这么直起身来,让鸡巴滑出去。穴肉湿软,往外吐性器时,还有些不情愿,陈之宁掐着他的腰,想再顶进去,手上挨了重重一巴掌,当即老实了。
  镜郎一手撑在桌案上,两条腿还发着抖,探手下去摸了摸穴。那丰腴花朵让操得湿红,唇肉微微外翻,阴蒂肿着,糊满了晶莹的淫水,镜郎拿指头胡乱地摸了两下,往外挪开,牵出了一条银丝。陈之宁眼睛都直了,直勾勾地盯着那一丝牵出来的淫液,连魂儿都被勾没了,痴痴道:“……你这,还没到呢……心肝儿,让我再操一操,止止痒……水儿都流出来了……”
  镜郎不耐烦地一拍枕头,动静不大,陈之宁却吓得不敢吭声,半晌才偷眼看镜郎神色,语调委屈,小心翼翼道:“……镜郎,你看我的,硬得难受……你好歹疼疼我……”
  这话倒是真的,那鸡巴颜色黑红,从上到下都被淫水浇透了,愈发显得狰狞蛮横,青筋毕露,因为快要射精,涨得尤其粗硕,镜郎看着,也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用舌头润了润唇瓣,这个无意的小动作被陈之宁瞧见,又令他更硬。
  “谁说我不疼你了。”镜郎笑得狡狯,陈之宁爱极了他这个样子,心头却又是一跳,大觉不好,镜郎不客气地拍了他大腿一巴掌,拍出声脆响,命令道,“腿折起来,张开。”
  陈之宁乖乖地听话照做了,抱着双腿坐着,硬挺的鸡巴直直冲着镜郎的脸,吐出清液,攻守异势,却让他更加兴奋,精液几乎要一滴一滴地从束缚之中淌出来。镜郎冲他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一只手伸进自己腿间,喘息地摩挲湿透的阴唇,抚慰自己,一边展开了象牙扇,在陈之宁困惑的视线中,向前一递,压在了他滚烫的性器上。
  冰凉光滑的扇面贴上滚烫肉棒,陈之宁猛地一颤,马眼上冒出一股水,他有些畏惧地咬住了唇,还未出声阻止,镜郎握着扇柄,笑盈盈地绕着鸡巴滑了一圈儿,接着拿扇面按在了龟头上,没有章法地前后左右晃了起来。
  扇面透雕的花纹繁复,自然是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一点尖锐之处,可性器敏感,起起伏伏不知何处的凹陷凸起,磨的陈之宁起了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想躲,退了一寸,腰就抵在了扶手上。镜郎哪儿容得他躲,笑嘻嘻地追了上去,硬是挤进他双腿之间,故意拿扇面慢慢磨着龟头,磨出越来越多的腺液:“谁是骚货?嗯?陈之宁,陈静斋,谁才是骚货?”
  陈之宁大腿发着抖,喘息的沙哑声音也是抖的,被情欲胀满,含糊呻吟的有些发浪:“我是……我是!我是骚货!……我的心肝儿,你别磨,别磨那儿……嘶、啊、啊…要、要破皮了…要破了,别磨…”
  镜郎也被这嗓音挠得心头酥痒,见他面红耳赤,腰腹上都泛起红晕,粗硕阳物摇头晃脑,分明是爽极了,更不肯轻易放过,一手插着自己的穴,一手更把扇面往龟头上压,碾着流水的马眼,嘲笑道:“不磨了?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骚货!”
  陈之宁语无伦次,哀求道:“我求你……哦,我求你……心肝儿!镜郎……啊、啊……要,要……给我解开,求你……流出来……”
  镜郎插着两根指头的穴儿就在眼前,陈之宁让情欲冲昏了头脑,徒劳地向上挺腰,镜郎一边喘息,一边扯松了紧紧箍着根部的系带,陈之宁一失了束缚,便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几下挺动,要把鸡巴塞进镜郎手中去,镜郎往后一抽手,手腕一翻,扇面“啪”的一声,拍在龟头上,一声黏湿的响里,陈之宁失控地绷紧腰腹,不住抽气,一股一股射了镜郎满手。
  陈之宁双眼失神,好一会儿才在失控的射精后缓过神来,却又瞪直了眼睛:镜郎向后一仰,靠在软枕上,就着陈之宁射出的满手精液,送进湿透的穴里,把自己摸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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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孕play这个,正文是没有的,番外看情况,到时候置换一下世界观,写个孕期产乳来玩一玩,到时候不喜欢的人自己注意别看啊
  关于双性怀孕很危险这个事情,目前只有皇帝和哥哥知道,其他人不清楚
  ps,微博搞了个抽奖,抽几本书,感兴趣的可以去看一看
 
 
第132章 一百二十八
  月上中天,天地之间一片宁和安静,院落早已灭了灯,陈之宁已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时辰,还没有睡着。
  不碰也就罢了,一旦沾上了边儿,又没能餍足,就更折磨人,陈之宁心头火烧火燎的,全然无法安心入睡,屋角窗边的艾草绳索烧到了尽头,让夜风一吹,撩起无数薄灰,那把飞灰倒像是全洒在陈之宁心头似的,他眯了眯眼睛,叹一口气,强迫自己闭上眼,默默背起三字经来。
  三字经背到不知道第多少遍,听到外头打过了三更的梆子,他不仅没能睡着,反而愈发精神,甚至连躺也躺不住,一骨碌翻身坐了下来,沉沉地呼出几口热气,一把掀起了床帐。
  出门在外,他也不好摆什么国公世子的排场,身边贴身随侍的,也就一个铜豆,一个银豆,铜豆就不说了,白日里也要忙无数的事情,银豆年纪不大,陈之宁也就干脆免了他们守夜伺候,此时正好,他长吁短叹翻来覆去的大半个晚上,也无人察觉,更方便了他犹豫地在床上转来转去,最终下定了决心,咬着牙,面色狰狞地跳下床,草草穿衣起身,偷溜出去。
  堂堂国公府世子爷,在小宅院里,仿佛做贼一般,摸到发小的床榻上去,这话听起来未免有些丢人跌份。陈之宁出了房门,让夜风兜头一吹,面皮愈发滚烫,心头也突突跳了起来,倒真像是做贼一般,有些说不出的羞耻心虚,又莫名血液鼓噪,光是想着镜郎沉睡模样,也禁不住要硬,心底又泛起一股微妙酸味来——他认识镜郎十几年,竟只有一次同榻而眠:八九岁还不知事时候,哪次春夏时节,长公主别邸里赏花宴,两人疯玩了一阵儿,累得东倒西歪,甩开身边从人,溜进花丛深处一处不知名的小院,爬上贵妃榻,笑闹一阵便都困晕了过去,手压着手,睡了半个下午,入夜时分,急疯了的乳母嬷嬷们找了来,一阵慌乱中把他摇醒,倒惹得镜郎从梦中惊醒,气得大哭……
  在如水的月色里,陈之宁轻手轻脚地拨开了镜郎院子的大门,门经他一推,吱呀吱呀地开了——门竟然没锁。想到这或许是给哪个男人留的门,陈之宁又是一阵心气不平,回身把门拴牢了,这才把袍子掖进腰带,还好膝盖上的伤没影响他的敏捷,再进镜郎屋门的时候,也是顺利的没有半点阻碍。他深呼吸几次,调匀了气息,屏息溜了进去。
  才过了十五,今日晴好,月色如水,屋中没有留灯,样样陈设却也清晰可见。这还没到四月里,屋角竟然就放了冰,白瓷香炉里燃的是驱蚊的香草,陈之宁顺利地到了床边,伸手一撩帐子,旋即明白了过来:怪道这日子就用上冰了……床上两人紧紧贴在一处睡的,能不热么,能不用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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