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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之白衣如故(山河令同人)——柳絮飘呀飘

时间:2021-12-20 11:08:29  作者:柳絮飘呀飘
  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他们也能帮把手。
  但酒庄外吵杂的却不是秦怀章想象的醉酒闹事,而是一行七八个鬼差,将店门口围堵了起来,惹得店里的客人和街上的行人都驻足围观,都好奇,这开了十几年的秦氏酒庄,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那一行鬼差中带头的正是方才在城门口与容长青寒暄的那个小吏,眼尖的他一下就看到跟着一行人一起走出来的白衣,指着他就对那为首的青衣官员说道:“陆判,就是他,没有腰牌文凭就跟着容老板混进城里来了?怕是个孤魂野鬼来的!”
  容长青一看这架势,就觉得不太妙,下意识将白衣护在身后,方才的那种异样感也悄然滋生,好像有某些事情正朝着他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
  而那被称作陆判的官员本来是有些不耐烦的,今天本是他轮休,好不容易不用坐镇阴司衙门,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公务,还没悠闲半日呢,就被着愣头愣脑的守门小吏扰了清静,但既然城中出了这样的隐患,职责所在,他也不能放任不管,只好勉强跟着他们过来看看,但只看那人一眼,他便察觉出事情不太对劲,慵懒的神情骤然一肃,竟朝着被挡在人之后的白衣拱手一礼。
  “下官陆绛,见过仙君!”以他的见识,只需一眼便看出那白衣青年的不凡,千年难遇的先天道体,自然是得天地青睐的,别说他只是个小小判官,连十殿阎罗见到这小祖宗都得礼让三分。
  这可是得天道厚爱,能妥妥飞升的准上仙呀。
  他这一拜可把所有人都给惊到了,跟他前来的鬼差不明所以,那挑事的守门小吏甚至觉得自己踹到了铁板,好像招惹了个更大的麻烦,而被拜谒的白衣也是一头雾水,他看了一圈将他围拢在中间的其他人,见他们也是不明所以,而那青衣官吏却依旧躬身行礼,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他也只得硬着头皮,绕过将他护得严严实实的容长青和秦怀章,顶着众人惊异的视线,缓步走出酒庄,直觉告诉他这群人不会害他。
  “陆大人先起来吧,”白衣离那陆姓官员隔了两步便停下了脚步,抬手虚虚的把他扶了起来。
  陆绛站直身,这才仔仔细细的看清了白衣的容貌,心中暗叹一声好姿仪呀,又谨慎的垂下视线,恭敬的说:“仙君莅临地府,下官等招待不周,多有得罪,还请仙君见谅!”
  “大人为何称我为仙君,什么叫莅临?我死了自然是要魂归地府的呀?”白衣彻底懵了,什么情况?
  其他人也面面相觑搞不清情况,那姓陆的官员也浑身一震抬起头来,疑惑不解地问:“仙君您不知道吗?下官还以为您是来这里游玩访友的呢?”
  “我该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白衣就差把懵逼写脸上了。
  这时候还是容长青老成持重拿得住事儿,走到白衣身边,向那陆姓官员拱手一礼:“还得请教陆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陆绛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出事情好像比他想象的要复杂许多,见白衣一头雾水,其他人更是不明所以,只得摆出一副得体又周到的微笑,躬身邀请道:“这事儿一时半会儿可说不清,还请仙君移驾阎罗殿,容下官细细道来。”
  这时秦怀章也走到了他身边,白衣与他对视一眼,被容长青牵着,跟着那陆姓官吏向着阎罗殿走去。
  今天负责当值的泰山王,埋首在堆积如山的卷宗里,本就忙到焦头烂额,忽然又接到手下判官的禀报,说是有个小仙君勿闯地府,更是一个头两个大了,揉了揉熬出血丝儿的红眼眶,随手招呼来一名小吏,赶紧去叫轮休的秦广王来救场,他都忙到脚打后脑勺了,哪儿还抽得出时间去招待仙君呀。
  白衣也没想到自己还没去过阳间的官府衙门,却先到阴间的阎罗殿做客了,接过府衙小吏递上来的香茗,他还有些在状况外呢,要不是有容长青和秦怀章一左一右陪在他身旁,他都坐立难安了。
  方才引他们进来的陆判官在招待好他们之后,便匆匆去迎他的上司阎王大人了。
  一时间这大殿中只有他们三人,并几个躬身立在两侧的皂衣小吏。
  “爹爹,怀章,你们说这是什么情况呀?”白衣左看看右看看,今天一天的变故实在是太多了,脑子一时都没转过来弯儿。
  白衣都懵,他俩更懵。
  还是容长青叹了一声,拍了拍白衣的肩膀安抚道:“别担心,我看那陆大人对你是真的尊敬,应该不会害你,咱们既来之则安之吧。”
  “是啊,要真出了什么意外,还有我呢,别怕。”秦怀章也覆上了白衣握紧扶手的手,把那只紧张到指节微微泛白的手包在掌心安慰着他,不出意料的被容长青狠狠剜了一眼。
  白衣心中乱成一团,自然也没注意到这俩人眼神间的剑拔弩张。
  这时从门外传来的一道浑厚爽朗的男声,打破了这一室的寂静,引白衣朝那人望去。
  “仙君大驾,有失远迎啊。”来人是一位身着玄身的魁梧大汉,五官周正,留着一缕美髯须,一眼看去只觉着人。气度不凡,官威颇重,想来便是这地府十殿阎罗之一吧,就不知道是哪位阎王了。
  那人刚踏入殿门,一眼见到白衣就先拱手一礼,说着招待不周多有得罪的客气话,倒是让白衣有些局促,站起身来回了一礼,但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是秦广王先坐到白衣对面的太师椅上,开口说道:“吾乃十殿之首秦广王,仙君不必客气,陆判已经跟本王说了事情的始末,仙君乃是生魂,应是误打误撞才进入地府的。”
  此言一出,白衣三人都是一愣。
  “还请秦广王赐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秦怀章率先反应过来,追问道。
  “生魂?所以说我没有死?”白衣拧起眉头,这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了呢?
  “仙君说笑了,仙君福寿绵长,又得天地庇佑,怎会轻言生死啊。”秦广王先笑了一声,才解释起这个中原委。
  白衣即为剑灵,生来便具有先天道体,蕴养天地灵气,自然得天道福泽庇佑,阳世之人虽然是看不出他的与众不同,但一入这阴曹,修为高深或者是见识广博的阴差鬼吏,都能看出他的不凡来,那层笼罩在他灵魂上的朦胧光晕,想不看到都难好吗?
  像是这种得天道垂爱的仙灵,若是行走于天地间,到哪里都得被礼让三分,只不过白衣诞生成长于凡俗人世,所以才对自己一无所知。
  但白衣却无暇关注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反正他到底是谁对他也没啥影响,他就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死没死。
  而秦广王对白衣颇为包容,见他急切也没卖关子,直截了当的说:“当然没有,您是生魂,还能还阳呢。”
  ————
  当乌溪说出白衣是离魂的可能性之后,在场三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一时之间还没想通,这到底什么意思,还是乌溪见他们一脸懵懂,又叹息一声,慢慢解释道:“既然白先生识海无损,那能造成他至今昏睡不醒的,也只剩下魂魄离体这一种可能性了。”
  “魂魄离体?那不就成活死人了吗?”叶白衣一下就急了,豁然起身,跟个没头苍蝇似的来回踱步。
  “老不死你先别急啊,这只是一种可能性罢了,还需要我们验证一番才能下定论,再说,就算是魂魄离体,那也并非等同于活死人,只要找到他的魂魄所在,引他回归□□就好了。”乌溪一见这老家伙急的火烧火燎,也没心思跟他再开玩笑了,很认真的说。
  “那还等什么?赶紧找啊。”温客行闻言也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躁地扯了扯头发,
  “老温你别急,先听乌溪把话说完。”周子舒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事情怎么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朝着他无法估量的地方撒丫子狂奔了呢。
  乌溪见叶白衣和温客行是关心则乱,指望不上了,还是周子舒比较靠谱些,便跟他说:“子舒,我觉得白先生八九不离十应该是生魂离体了,你可知道白先生有什么喜爱的或者是意义非凡的物品,最好是能发出响声的那种,我试试开坛做法,招一下魂儿。”
  意义非凡,能发出响声……周子舒脑中灵光一闪,下意识说道:“玉铃铛!”
  那个容前辈亲手打造,又被他师父偷偷摸摸藏起来的玉铃铛,不就是对师叔来说意义非凡的旧物吗?
  但他又后知后觉的脱口而出:“可哪是个哑铃啊!”边说着他边看向若有所思的叶白衣,师叔说了,他那铃铛芯还是被叶前辈拆了的呢。
  叶白衣也是想到这一茬,轻咳一声,解下背在背上寸步不离身的龙背剑,有些尴尬的说:“小白他那铃铛芯一直在我这儿。”说着他抽出龙背剑,在包裹剑身的剑袋中一阵翻找,拆开了缝的严严实实的一处针脚,取下了那颗被他保存了数十年的小小铃芯。
  而周子舒则顺着白衣的习惯,不出意外在他卧室的床头小柜中找到了那颗玉铃铛。
  万事俱备,只差吉时!
  作者有话要说:
  哎嘿嘿嘿嘿嘿嘿。我自己写的都老脸通红,还有为什么我一个母胎单身要写这种东西来折磨自己,连老白都有甜甜的爱情了,而我却还在孤寡孤寡孤寡。
  总觉着我这个剧情画风也朝着莫名其妙的方向撒丫子狂奔了呢。
  OS: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热到没有灵感,只想睡觉,不想码字……还好还能有存稿让我苟两天……
  不管是哪个小可爱灌溉的营养液,我先手动感谢TA!(主要是现在靠存稿撑着,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可爱~)
 
 
第105章 阴阳路
  走出阎罗殿,白衣心中乱成了一团。
  秦广王后来说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脑中只一遍遍的回想着那句“还能还阳”。
  在他已经接受了,自己已经死了,还在地府与爹爹与秦怀章重逢,在看清自己心意都已经打算好跟怀章痴缠一段时间,便跟他一起去转世轮回的时候,阎王却告诉他,他还活着,他还能重回人间,这一切就如梦幻泡影那般的不真实。
  而他之前的那番投胎转世生而为人的打算,也被秦广王的一番话彻底掐灭在摇篮之中。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
  他既是那一线生机,又被约束在大道法则之内,万物有得必有失,他既然得天道庇佑,那失去的便是转世投胎的机会。
  生死簿上没有他的名姓,往生台接不住他的灵魂,凡胎肉身担不起他的福泽,他没有轮回转世,再来一次的机会了。
  一头是人间的牵挂,一头是身边的爱人,徘徊在阴阳之间,就像是站在一条岔路口,而他,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纷纷扰扰的思绪在他脑中缠成一团,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只任由秦怀章牵着他离开阎王殿,漫无目的的在城中游走。
  容长青就算再看不惯秦怀章这臭小子,但到这个时候却也没有去做那棒打鸳鸳的事情,只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他俩身后,忧虑的目光凝视着前方单薄的背影。
  作为父亲,他自然是欣喜于小铃铛阳寿未尽,这压抑灰暗的地府哪里比得上人间的花花世界,四季更替,小铃铛能重回人间,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但要说真的舍得,那也是假话,秦广王的意思他再明白不过了,他的小铃铛生而不凡,是能与天地同寿的,若此番阴阳再别,他与小铃铛永无再见之可能,就算他转世投胎,于人间与他擦肩而过,小铃铛还是那个小铃铛,但他却不再是容长青,不再是他的父亲了。
  而秦怀章又何尝不是这般想的?牵着白衣的手十指相扣,越收越紧,他侧头看一下沉默不语的人,心中也乱成了一团。
  还有什么能比久别重逢互表心意之后,又要阴阳永隔来的残忍无情呢。
  世事无常啊,没想到兜兜转转他竟也尝到了爱别离,求不得之苦。
  难道到头来终归是人鬼殊途,仙凡有别,镜花水月一场空吗?
  他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啊!
  但是想到秦广王的话,看着眼前的人,他就算再不甘心又能怎样,难道要自私到将小白的仙魂困在地府,让他生死都不由己身吗?
  就在这三个人都各自沉浸在纠结与困苦中,漫无目的的在城中飘荡的时候,一道有气无力却很兴奋的吵嚷声,由远及近飘了过来。
  “哥~我可算找着你了~”
  “大街上呢,你可小点声吧!”
  虽然老父亲暴打亲子之后任其自生自灭,但却也没有真到虎毒食子的地步,刚进城的时候,他就托付第一个碰到的熟人去给他那在医馆坐堂的儿媳岳凤儿捎个口信儿,让她去城外给她家那不省心的收个尸。
  这不,容炫刚被自家媳妇捡回去,边被岳凤儿数落,边舔着脸跟他媳妇儿卖惨讨饶,自然也忘不了跟他媳妇报备,他捡到他哥了,这不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缠着岳凤儿带他出来,找找他哥。
  容炫是个啥德性,岳凤儿还不是心知肚明,既无语又心疼,被他缠的没了办法,只好给他找了副拐杖架着他出来四处寻人。
  远远的,他就眼尖的看到了在城中闲逛的白衣,都没注意到跟他哥站在一起的人是谁?就兴奋地招呼一声。
  岳凤儿顺着容炫的视线望去,一眼便看到街上人群中格外醒目的白衣,就算离得比较远,未看清他的容貌,都忍不住赞一句好气质呀。
  白衣纷乱的思绪被容炫那一声“哥”给打断,下意识顺着声音看去,就见那家伙鼻青脸肿拄个拐杖,正被一个美貌妇人扶着向这边走来,还嬉皮笑脸的跟他打着招呼,再俊美的青年顶着副猪头样,也蠢的要命,他没忍住笑了一声,那些纠结和彷徨也随着这扑哧一笑暂时被丢到了脑后。
  秦怀章其实都没有注意到容炫的到来,他全副心神都在白衣身上,见这人忽然笑了,心中有些莫名,却松了一口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到了与他平日认识的容炫截然不同的憨憨。
  “哥啊,你和爹也真够狠心的,怎么把我撂在城外就不管了,要不是凤儿去捡我,我怕是要曝尸荒野了。”容炫故意摆出了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想凑到白衣身边让他怜惜一下,好把之前的事儿都翻过去,但走近了,他也就看到了,白衣正被一个人牵着,十指相握,姿态异常亲密,顺着相连的手看过去,他就看清了表情一言难尽的秦怀章,方才的嬉皮笑脸骤然冷若冰霜。
  他一个与夫人相亲相爱的已婚人士,要再看不出秦怀章对他哥那图谋不轨的眼神儿,那他就是个瞎子。
  难怪生前这混蛋就拦着不让他见他哥,合着这老小子早就没安好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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