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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他一心向死(古代架空)——香却

时间:2021-12-24 09:24:42  作者:香却
  林夫人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先帝怎么就将大权交到了这么个奸佞的手中!”
  林咏拍了拍妻子的肩膀,道:“夫人,放宽心吧,这也是芳儿的机缘,若是芳儿诞下皇子,我们何愁不能手刃这阉贼报仇雪恨?!”
  林夫人叹息一声:“但愿芳儿真能有这大造化吧。”
  ……
  江尽棠被禁足,一连好几天没去上朝,甚至想要再搞点事气死宣阑再禁他几个月的足。
  或许是老天爷觉得他这几天过的太舒坦,午间的时候,山月传来消息,说是姚春晖的母亲在狱里自杀了。
  姚绶已经被问斩,姚家的家眷就要准备着充进军营了,姚夫人在此时寻死,倒也算是全了声名,亦或是她不想连累女儿,所以自寻短见。
  怕是姚春晖又要难过了。
  江尽棠感情寡淡,只是让山月将尸体带出来安葬,也没想着做戏进宫安慰安慰姚春晖,倒是宣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又赏了姚春晖好些东西,结果江尽棠又被言官们拖出来骂了一遍,非常坚信是这奸臣在胁迫少帝。
  这边姚夫人的事情没有处理完,江尽棠又碰上了另一桩更加麻烦的事情。
  秦大将军的妹妹趁着她哥巡查军营去了,从将军府溜了出来,一个大姑娘家成天跟着她哥不学好,学着翻别人家墙头,只可惜秦小姐没有一身好武功,只是一个闺阁弱质女流,爬梯子的时候被禁军逮了个正着,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江尽棠不想管这破事儿,打算继续看自己的书,山月在旁边道:“主子,秦小姐毕竟是还未出阁的姑娘,这样被禁军逮着也不像话,咱们现在还和秦将军有合作呢,就这样不管他妹妹,秦将军估计会生气。”
  江尽棠叹口气:“我见这姑娘一次,就得折寿十年。”
  山月笑道:“您是九千岁呢,折寿十年怕什么。”
  江尽棠摇摇头,还是站起身,披上狐裘到了大门口。
  禁军其实也不知道该拿秦将军的亲妹子怎么办,放过吧又违抗了圣意,不放过吧秦将军又会来找麻烦,两头都不讨好,于是只能和秦朝雨大眼瞪小眼。
  看见江尽棠过来,禁军如果看见了救星,而秦朝雨的眼睛蹭的一亮,立刻迎上来道:“尽棠哥哥!”
  江尽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面之缘罢了,这小姑娘就能如此自来熟。
  山月默不作声的挡在了江尽棠面前,拦住了秦朝雨:“秦小姐,请自重。”
  秦朝雨撇嘴,不乐意的站在原地,道:“我又没想怎么样,只是想要看看尽棠哥哥而已。”
  “我好不容易才趁着我哥去巡营的时候跑出来的!”秦朝雨撇嘴道:“结果这些人还拦着我不让我进去,我没有办法,只能翻墙了。”
  “千岁大人。”禁军小心翼翼道:“您看这要怎么处理啊?”
  秦朝雨挑起眉:“我又没有成功进去,也不算抗旨啊!”
  禁军一愣:“……确实是没进去,但是……”
  秦朝雨道:“我没进去,你凭什么处置我啊?”
  禁军:“……”
  秦朝雨后退两步,就站在门槛边上:“我站这里和尽棠哥哥说话总可以吧。”
  禁军挠挠头:“……可以是可以……”
  “可以不就行了。”秦朝雨道,“你话好多,一边去玩儿。”
  禁军:“……”
  秦朝雨委委屈屈的看着江尽棠:“尽棠哥哥,我听说你要娶妻了,姚春晖哪里比我好啊?你娶她为什么不娶我?”
  江尽棠想了想,温声道:“大概是因为福禄郡主不会翻墙吧。”
  “……”秦朝雨连忙道:“我也不会呀!你看我翻墙都没有成功,还被逮住了!”
  山月道:“秦小姐,婚姻这种事情是讲究机缘的,再说了,秦大将军和我们家主子势同水火的,也不能同意您嫁进来啊!”
  “我哥就是迂腐。”秦朝雨道:“我还觉得尽棠哥哥娶我,是尽棠哥哥亏了呢。”
  江尽棠觉得她说的对,道:“我这人不喜欢吃亏,秦小姐海涵。”
  秦朝雨:“……”
  她还要说什么,耳朵忽然被一只布满茧子的手拧住了,她顿时疼的直叫:“哥哥哥哥哥哥!好疼!”
  人都没看见就知道是谁来了。
  秦大将军还穿着一身铠甲,显然是急着赶过来的,脸色阴沉:“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来这里!”
  “凭什么你可以来我就不可以啊唔——”
  秦胥连忙捂住她的嘴:“不许胡说八道!”
  他简直后悔死上次回去后不小心透露他见了江尽棠一面,结果这死丫头就有样学样的来翻千岁府的墙头了。
  秦胥一转头,就见江尽棠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两,他耳根子一红,觉得忒丢脸,将秦朝雨塞进马车里,黑着脸对江尽棠一拱手:“打扰九千岁了。”
  旁人不知道秦将军是觉得没脸才表情难看,都在心里猜测这奸佞和忠臣果然是十分合不来。
  “无碍。”江尽棠道:“还请秦将军管好令妹,下回来,我这墙头可就没这么好翻了。”
  “……”秦胥咳嗽一声:“我知道了。”
  他转身也上了马车,把还想要出去跟江尽棠告别的秦朝雨摁了回去,秦朝雨气的不行:“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哥!怎么能阻止我追求自己的心上人呢!”
  “人家搭理你么就你的心上人。”秦胥烦躁道:“你把你哥的脸都丢光了。”
  “你的脸哪有你的妹妹重要。”秦朝雨嘀嘀咕咕道:“反正我一定要嫁给江尽棠!”
  秦胥瞥了她一眼:“九千岁已经定了福禄郡主,你省省吧,再说,要是父母亲地下有灵,得知我竟然把你嫁给了一个太监,棺材板掀了都要将我抽死。”
  “我才不信呢。”秦朝雨气哼哼说:“爹爹娘亲肯定会支持我的。”
  秦胥将她的脑袋摁住:“那可不得支持你,不把你吊起来抽两顿,那就不是你亲爹亲娘。”
  秦朝雨更加气闷了,不想跟秦胥说话。
  父母早逝,秦胥又长期镇守边疆,鲜少有时间陪妹妹,幼妹出生在武将世家却因不足月生下来身体娇弱,让秦胥很纵着她,见她这样,还是心软了,摸摸她的头发道:“阿雨,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你看着江尽棠温和淡漠,实则心狠手辣,否则这么多年,他如何坐稳第一权臣的位置?”
  “别靠近他,他即万丈深渊。”秦胥低声说:“会让所有被他蛊惑的人沉沦。”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哦,之后会写一点与正文完全无关小剧场^^
 
 
第13章 浣花楼
  送走了秦家兄妹,江尽棠转身回去,山月为他撑着伞,忽然道:“其实秦小姐喜欢主子,也是好事。”
  江尽棠的世界太苍白了,总该有些鲜妍的颜色。
  “被皮相所惑罢了。”江尽棠声音很淡:“这样的喜爱,又值多少钱。”
  山月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少年时候总恨自己什么都看不透,可是现在他却又觉得,将这人世看的太透,也就了无生趣了。
  江尽棠提起衣摆,踏上了廊檐,恰巧一片红梅花瓣随着风落在他眼前,他脚步顿了顿,道:“这世间姣美皮相,大多就如同这冬花,在枝头上时是所有人争相观赏的稀罕物,但是一旦花期尽了,零落成泥,不过世人脚下污泥。”
  “她年纪太小了,看不清美人皮下的森森白骨。”江尽棠笑了一下:“若干年后,或许还会后悔如今的年少轻狂。”
  山月忍不住道:“您不一样——”
  “——我有何不一样?”江尽棠站在连廊里,看着院子银装素裹:“或许我连皮下的骨头也化为乌有了,他日身死,什么都不会留下。”
  山月蹙眉,刚要开口,江尽棠却似乎已经知道了他要说什么,转移了话题:“姚春晖怎么样了?”
  山月想起自己带姚春晖去见母亲遗体时她脸上的表情。
  奇怪的是,她明明没有哭,可是仍旧让人感受到了那巨大的悲恸,他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也疼了一下,想起了很多年前的旧事。
  江尽棠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雪花,他体温偏凉,那雪花竟然没有立刻化为水,反而还以最美的姿态在他指尖驻足一霎。
  山月笑了一下,道:“我看见郡主,恍如看见当年的自己,分明感同身受,却仍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世人大都如此。”江尽棠说。
  山月犹豫了一下,问:“主子,您当时看见我,也是这样的心情吗?”
  江尽棠摇摇头,他抬头看了眼天空,说:“无人能与我感同身受。”
  他说完,似是自嘲,笑了一下,道:“天冷,回去吧。”
  ……
  日子过得很快,眨眼间江尽棠的禁足时间就过了,秦胥为此专门带着好酒登门想要为江尽棠庆贺,被陈大夫抄着扫帚就往外赶,秦胥咳嗽一声:“陈老别动怒,这酒我是给自己喝的,九千岁一滴都喝不着……”
  陈大夫冷哼一声:“老朽可不敢信秦将军这张嘴里说出的鬼话。”
  秦胥很烦这个老头儿,但是又不能拿人家怎么样,先不说陈折恒是如今杏林中第一圣手,就说如今他是九千岁府中人,秦胥就动不了。
  “陈老。”秦胥叹口气,将自己亲手从将军府院子里刨出来不久的不复醒放在了地上,举着双手道:“我这样进去成了吧?”
  陈折恒上上下下打量他,确认他身上没有再带什么能把江尽棠喂坏的东西,才将手里的扫帚一扔:“将军请。”
  秦胥心疼自己的好酒,专门令副将好好看着,自己进了千岁府。
  或许是这段时日宣阑忙着处理成婚的事宜,没给江尽棠找麻烦,又因为不用上朝,省了很多是非,又或是因为孟春将过,春光也要养人些许,江尽棠的气色看上去好了很多。
  秦胥自打上次把丢人的妹妹逮回家后就没再见江尽棠,一是忙,二是着实觉得丢脸,乍然看见他春睡刚醒、颊带红晕的样子,怔了怔神。
  山月给他上了杯茶,道:“秦将军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开春里暖和了不少,众人都换上了轻薄些的春衣,江尽棠这里却仍旧燃着地龙放着熏笼,秦胥俊逸的脸因这热气有些泛红,扯了扯衣领,道:“我这不是想着九千岁在府里闷着终日无事,带九千岁去找找乐子么。”
  江尽棠坐起身,喝了口八宝擂茶,淡声道:“我觉得在府里待着很不错,近日还在想着该怎么再招惹宣阑一次,让他继续禁我足。”
  秦胥笑得不行:“若是他知晓了,必定又要气一场……不过说来,江南的事情我没有多做了解,但是听说你将折子扣了,一月过去,江南那边还是没有等到拨款,已经准备着上京告御状了。”
  江尽棠想了想,道:“我记得江南节度使是宁远侯的胞弟。”
  “印曜么。”秦胥道:“我跟这人打过交道,和他哥一样的滑头,难缠的很,江南基本上是印家的天下了,我劝你别趟这浑水。”
  江尽棠抬眸道:“这可不是忠君爱国的秦将军该说出的话。”
  秦胥似笑非笑道:“查江南可也不是祸乱朝纲的九千岁该做出的事。”
  “四大家自开国皇帝起就一直势大,历代帝王无一不想除之而后快,未能得手不说,历代皇后几乎皆出自这四家,他们和皇族的关系纠葛太多,以至于就算皇帝都不敢下狠手拔除,唯恐会动摇社稷根本。”
  江尽棠嗓音轻柔:“但若不拔除,四大家和蠹虫亦没有区别,无时无刻不在蚕食整个天下的权利,先帝在世时曾经有壮士断腕的决心,但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放弃。”
  “我若是皇帝,我也会这样选。”秦胥挑起眉,道:“若是败了,百年江山基业断送我手,史书上记我一笔昏庸无能,地府里无颜见列祖列宗,四大家这样发展下去,皇权确实会被彻底架空,但是这个发展是缓慢的,下一代的事情,便就让下一代头疼去,我何必操心这个烂摊子。”
  “是啊。”江尽棠说:“大业朝十六位帝王,都做如此想,于是放任四大家在三百年间不断壮大,以至于如今哪怕断腕,都再无力回天。”
  “你今日忽然说起这个做什么?”秦胥疑惑:“怕小皇帝无能,被四大家架空成傀儡?”
  江尽棠笑着摇摇头,并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你先前来时,不是说要带我去看个什么乐子?”
  “是有个乐子。”秦胥一脸高深莫测:“近日京城就三件大事,你猜猜哪三件?”
  “阉人娶亲,皇帝立后,江南大灾?”
  “哈哈哈哈哈哈。”秦胥笑出声:“江南远在千里之外,京城怎会在意他们又遭了多大难,你只猜对了前两件。”
  自古世道如此,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江尽棠笑了笑,问:“那第三件是什么?”
  秦胥道:“京城最大的销金窟名叫浣花楼,前段时间又捧出一个花魁来,这花魁原也是官家小姐出身,只是后来家道中落,入了风月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善舞还有一副好嗓子,生的貌美又多情,今夜浣花楼有个场子,拍卖她的初夜,京城儿郎闻风而动,热闹的不行,这乐子九千岁想不想看看?”
  江尽棠对此并不感兴趣,淡淡道:“秦将军不愧是风月场里的老手,对京中的风月事是了如指掌,可惜我有心无力,便不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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