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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猎奇冒险文[无限]——吃人说梦

时间:2021-12-24 09:26:10  作者:吃人说梦
  郁臻先一愣,随即眼睛亮了,好漂亮的狗,是公的。
  他搬家前的邻居家有一条同品种母犬,比眼前这头体型小一圈,毛色是更富有光泽度的银虎斑。这个犬种历史悠久,起源要追溯到中世纪,曾经是俄国贵族的宠物。猎狼犬最难得的是,外表兼备华丽与轻盈,高大却不粗鲁,看起来非常温柔。
  据他所知,这种狗的个性不独立,十分粘人。
  它的脖子上套着编织的流苏项圈,郁臻四处张望,却不见它的主人。
  按理说这种体型的狗哪怕再温顺,在人群密集的地方都是不能松绳的,况且它本质是条爆发力极强的视觉系猎犬,潜在危险性不低。
  它来到郁臻身边就不走了,围着他绕圈,抬头用湿漉漉的黑鼻头顶他的手掌,要摸摸。
  郁臻对小孩和动物没什么抵抗力,反手摸摸它的头。狗蹭着他的手心,身体往他腿上靠;它性格稳定,有礼貌不扑人,是只接受过良好训练的狗。
  “你怎么自己在这里?你的主人呢?”郁臻揉着它脖子上的一层卷毛,说话声音自动变软,“你叫什么名字呀?”
  “奥汀。”一个年轻的男性声音靠近,“它叫奥汀。”
  郁臻抬头,见到了在餐厅里想和他拼桌的青年。对方换了身衣服,手指上的钻石蛇形钻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不起眼的金色指环,右手攥着一捆牵引绳。
  青年一来,狗便迈步到主人身边,兴奋地跺着前肢。
  “不好意思,它很调皮,希望没有冲撞到你。”青年道,并熟练地用手抠住狗脖子上的项圈,将牵引绳扣好。
  怎么又是这个人。
  郁臻心里打鼓,偶遇几率未免过高。但他不便表露自己的多疑,说道:“没有,它很乖。”
  “它才不乖,天天乱咬东西,还挑食。”青年手握牵引绳,拍拍爱犬的头顶,轻声命令道,“坐下。”
  背高一米的大狗顺从地蹲下后肢,昂头等待主人的下一个口令。
  青年却只是奖励性地摸了摸它的头顶。
  “你真的是一个人啊。”是在跟他说话。
  郁臻答:“嗯。”
  从一个人对待动物的态度,可以看出很多东西,这是个性情稳定、耐心很好,且不爱炫耀宠物的主人。他突然觉得此人也没那么不顺眼了。
  “失恋了?”对方不知从哪儿变出几粒零食,逗着狗,边和他搭话,“长途旅行不带个伴,不孤单吗?”
  郁臻道:“跟那没有关系,我抽奖中了船票,就请假来了。”
  “你运气真好。”青年喂完狗零食,正想和他握手,又意识到自己的手是脏的,抱歉一笑,收回去,“你好,我叫严谌,自己买船票来的,要一起遛狗吗?”
  “虽然我真心喜欢你的狗,但是……”郁臻婉拒道,“我的电影要开场了。”
  严谌一看腕表显示的时间,说:“是8:50那部《Scream 2》吗?好老的片子,看的人应该不多。”
  郁臻还真不知道马上要开场的电影是哪一部,他只是找个借口开溜。看样子对方对影厅排片很熟悉,《Scream 2》他没看过,但他看过1,是一部经典的连环杀人狂电影,剧情不乏亮点,但以现在的眼光看蠢得一塌糊涂;二十世纪的八/九十年代,好莱坞诞生了相当多的蠢电影。
  既然是2,那多半是延续
 
 
第一部 的青春恐怖片风格,面具杀人狂回归、校园危机四伏、主角同伴接二连三离奇死亡……之类的。 
  郁臻说:“对,我就是想看这部。”
  ***
  叶映庭和伙伴们的派对在柳敏订下的包房里如火如荼地展开,除了艾莉卡,他们还邀请了别人,基本是上船后认识的同龄人。
  他们这群人家境优越,都是独生子,家里唯一的宝贝,家庭和睦融洽,彼此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性格张扬却单纯。
  柳敏要强,年纪派头都是最大,要所有人叫她姐,一张嘴不饶人;大家都叫叶映庭“叶子”,柳敏非要叫他“草包”,而且只准她一个人叫。
  要说他们小团体里,艺高人胆大、最能揽事儿的,那也是柳敏,这趟旅行就是她一手包办的。
  拿搭讪这件事来说吧,借叶映庭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刚认识的艾莉卡做什么出格举动;但柳敏就不一样了,她已经搂着一个金发运动员帅哥在墙角亲得难舍难分。
  叶映庭看不下去了,他妈和柳敏妈是亲闺蜜,他怕再看下去回头家庭聚会说漏嘴,柳敏会撕了他。
  于是叶映庭在无人注意时退出了包房,一出来,他顿觉过道里的空气无比清新。
  他刷了会儿社交网络,查看心仪女孩的最新动态,但对方这些天什么都没发。他本想给人家发几张自己这边的照片,思来想去,还是打消了念头;有句话柳敏真没说错——越姝什么时候搭理过他?
  他这段初恋从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想想自己也是贱得慌,送到嘴边的不要,就喜欢不搭理人的,活该单身。
  “你有心事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飘到他的鼻尖,混合着少女特有的体香。
  叶映庭一抬眼,是艾莉卡倚在墙边,离他很近问。
  “我出来透气。”叶映庭说。他的眼睛不自觉被少女胸前的粉白肉光吸引,但也不敢仔细看,转开脸时面颊微红。艾莉卡穿了件低胸的吊带裙,薄薄的针织衫罩住纤长手臂,窄肩细腰,唯独突出饱满的胸脯。
  操,这身材,真的。
  艾莉卡把他青涩害羞的反应看在眼里,戏弄似的凑到他耳边,柔声道:“要不要去我房间?”
  叶映庭大脑一片空白,而艾莉卡已经牵住他的手,引诱着他走远。
  艾莉卡的房间在下一层,和他们住的海景阳光房没法比;这里的窗户只有小小一扇,一个房间却摆了两张床,待门一关,空间显得尤为局促。
  叶映庭第一眼就落到了她的床上——别误会,他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她的床上会摆那么多照片,粗略判断至少上百张。
  不仅是和他们几个的照片,还有很多陌生人的;背景全是在这艘游轮上,甲板、露天泳池、活动室、餐厅、走廊……令人不得不怀疑,她这整整几天的时间都用来找人合影了。
  合照的对象以年轻人为主,男女皆有,找不出什么共同点。
  拍照就算了,他更不理解她为什么要把全部照片洗出来。
  叶映庭随便拾起一张她和其他男人的合影,说道:“这些人都是你新交的朋友?”
  难道她是妓/女?叶映庭不敢肯定,她尽管放荡了些,但气质着实不像;而且谁会留嫖客的照片。
  艾莉卡脱了针织外套,裸着两条纤秀的手臂,靠在桌边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地回答他:“不,这些是要交给客户的资料。”
  “资料?”叶映庭不解。
  “嗯,我在一家俱乐部工作,客户每次来,我都要提供资料给他们,让他们挑选心仪的猎物。”艾莉卡把烟摁进烟灰缸,拿起了桌面上的一尊金羊摆件。
  留给叶映庭思考的时间太短了,他不是第一次出远门,却是另一次跟着陌生女人回她的房间。躁动的荷尔蒙和艳遇的幻想蒙蔽了他的心神,以致事情突生变故时他不能及时觉察其中的危险。
  艾莉卡慢悠悠地转过来,笑得娇俏甜美。
  在他尝试把俱乐部、客户、猎物这些词串联到一起得出合理解释的时候,那尊金羊已经砸中了他的太阳穴!
  他眼前一黑,倒在地上,迷蒙的视野里出现艾莉卡的双腿,然后是开柜子,撕胶带的声响。
  叶映庭感到热流从头侧的伤口涌出,他想要爬起来,但剧痛使他晕头转向,失去对肢体的控制力;艾莉卡一脚踹倒他,跪坐到他的胸口,用撕好的胶带封住他的嘴。
  她拍打他的脸,说:“男人啊,不管多少岁,都是这副德行。”
  ***
  郁臻吃着爆米花,聚精会神地看着银幕。
  这电影比他预想的有意思,片中是大学课堂,几个学生正在就“恐怖电影是否该为现实中的暴力行为负责”进行辩论;话题时而歪到“续集电影能否超越
 
 
第一部 ”上。看到唇枪舌战的金发女孩嘲讽男同学“是啊你品味真有够差”时,郁臻轻笑了一声。 
  坐在他左边位置的严谌看他笑了,问道:“你也不赞同吗?”
  放映厅总共也没几个人,他们又坐在角落,轻声说话问题不大。
  郁臻目不转睛地盯着幕布:“不赞同什么?”
  “《异形 2》好于《异形 1》”
  “我这里,异形只有1和前传,没有后面的234……”郁臻把爆米花放到严谌怀里,说,“我去下洗手间。”
  严谌:“好。”
  郁臻走出放映厅后,没有去洗手间,而是径直回了客舱。
  电影有的是机会看,身边有个烦人家伙更影响心情。他真怕看完了电影,对方还约他去喝一杯什么的,还是早点溜掉好。
  烦人烦人烦人。
  摆脱了包袱,他脚步轻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并细心地锁好房门。
  但他立刻发觉了反常之处——他的房间,有其他人进来过。
  *
  作者有话要说:
  杜彧:两章过去了,老婆竟然一点没想过我。
  郁·很难追·臻:神经病退散!( ̄^ ̄゜)
 
 
第41章 猎杀俱乐部(三) 你可比他好玩多了
  出于个人原因, 郁臻出远门总会带上一瓶石膏粉末。
  他幼年时有过一段阴暗的经历,导致他习惯独处;每当独处的时候,他又会变得疑神疑鬼, 在门锁上格外小心。尤其酒店旅馆这类鱼龙混杂的地方, 长途交通工具也不例外, 他会特意嘱咐自己的房间不需要每天打扫。
  今天他离开房间前, 在门缝、客厅、床边、落地窗前、浴室入口以及很多角落, 分别撒了一层石膏粉;粉末细成灰, 极容易擦碰飞扬,只要有人进来, 开门时带起的微风, 走路时鞋底与地面的震动,势必会破坏粉末的痕迹。
  稍不留神踩到上面, 留下的不止鞋印,粉灰会被足迹带得到处都是。
  除了他自己, 没有任何人能完美避开。
  趁他不在时潜入他房间的人, 行事谨慎,且经验颇为老道;因为门缝和窗前的石膏粉保存完好, 说明此人在开门后并未着急踏入, 而是先细致地检视了地板。
  如此谨小慎微,是小偷的可能性就很低了,起码是大盗水平。
  他检查了自己的行李,没有被翻动过,一件东西也没少。
  这艘游轮为保留复古的情怀, 客舱门锁仍然采用射频识别, 也就是手环或房卡, 安全性一般;为此每个房间都配备了一只保险箱, 密码由入住客人自己设置,客人退房后保险箱将恢复初始密码。
  郁臻的重要物品是随身携带的,不过他也没几件称得上贵重的物品。
  他站在卧室里,勘查自己撒下了石膏粉的几处,唯有床边的灰蓝色地毯上有一圈浅浅的鞋印,周围落着散碎白灰。
  ——那个人踩到粉末后,跺过脚并用手清理了地毯,但鞋印只会变淡,不会消失。
  对方的目标明确,进入房间,直达卧室,却没有在卧室随意走动,逗留时间也不长,除了这处脚印算马失前蹄,整体行动干脆利落,思路清晰。
  郁臻根据鞋印模拟那人的站位,站好后正对着墙壁的一幅挂画,这幅作品是用废弃材料拼贴的装饰画,内容抽象,看不出特别之处。
  他把画取下来,露出后面空白的墙面,就两颗光秃秃的钉子,什么都没有;画是一张钉在木框上的画布,藏不了东西。
  画挂回墙上,他站在原地,思索自己忽略的细节。
  不会有人处心积虑地潜入他人房间只为发呆,除非那人脑子有问题。郁臻更相信对方的行为有实际意义,只是做得隐蔽,不想被他看穿。
  没有头绪,他的目光四处乱转,最后落到墙角的一把椅子上。
  这把铁椅的造型漆色极具创意,不是随便能买到的寻常家具,邮轮在高级套房摆放艺术品也是刺激客户消费的手段。
  郁臻蹲下身,歪着头视线与椅子座面平行,涂了绿漆的座面泛着油亮的光,一些细微粉尘黏在上头,他用手指蘸起碾了碾,是他撒下的石膏粉末。
  他把椅子搬到床边,放在地毯脚印的位置,自己站上去。
  卧室的吊顶较低,他站在椅子上面,头快碰到吊顶边缘了,而他头顶上正好是冷气通风口。
  原来是这个。
  他的指尖伸进合金百叶窗的缝隙里,摸索着弹簧插销的边缘,拉动小手柄,便将完整叶片拆卸下来。
  郁臻垫起脚望进黑漆漆的管道,这样想看清楚是件吃力的事,于是他把手放进去摸了摸。
  他摸到几粒骰子形状的小方块。
  方块一共五颗,骰子大小,但六面不是点数,而是三枚小圆孔,每一粒方块有18枚圆孔。
  郁臻捏住方块,对那些圆孔感到好奇。
  他拿到灯下看了看,那些圆孔是空心的,被用注射器填入了细腻的黑色粉末,他拿过方块的手指因此变黑了。粉末可以搓掉,他放到鼻尖闻了一下,没有特殊气味,需经过化验才能分析其成分。
  这些小方块被放置于通风口内,无论冷热风一吹,圆孔中的粉末都会随着气流进到室内,再被人体吸入肺部。
  迷药?致幻剂?还是损害健康的有毒物质?
  他不打算求证这是什么,只为以防万一,他把所有方块装进放软糖的空铁盒里。
  确认通风口内再无其他东西,他将叶片装了回去,椅子放回原位。
  郁臻仔仔细细地洗了三遍手,喷酒精消毒,随后回到客厅坐到11点,洗澡上床,睡觉。
  他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理了一遍。
  下午先是遇到一个拉着他拍照的自来熟女孩,然后两次遇到同一个对他莫名热情的年轻男人;再然后,有人处心积虑在他卧室放置了成分不明的粉末,希望他摄入那种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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