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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猎奇冒险文[无限]——吃人说梦

时间:2021-12-24 09:26:10  作者:吃人说梦
  “不行,我还没吃饭。”杜彧说。
  郁臻满地打滚,摊开白白软软的肚皮扭来扭去,“喵!喵呜——”
  你看你看,我发情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有必要说明一下,妈妈去世前立过遗嘱,财产分了两份,姐弟俩平分。
  所以杜彧糟践的是他自己的钱,不是姐姐的哈……
 
 
第125章 化猫(七) 亲亲
  杜彧揉揉他的小肚子, “别骗我了,哪儿有这么快。”
  “呜……”郁臻抱住那只手,张嘴咬下去, 轻轻的。意思是威胁:你必须陪我玩!
  杜彧被他咬了, 既不抽手也不教训他, 等他松口, 手指箍住他猫嘴逗他玩, “我是人, 有的事不得不做,你懂不懂?”
  “呜……喵!”不懂!
  “不跟你胡闹了, 自己玩, 我吃了饭就回来。”
  最后,杜彧抱他回窝里, 给了他一条缝入猫薄荷的鱼玩具,抽身要走——
  猫咪不理那条假鱼, 缠来缠去地追着主人的步伐跑到门前, 还是被独自关进了房间。
  “喵嗷啊嗷——”
  郁臻蹲坐在房门边,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走动声, 猫叫拖得哀怨悠长, 宛如唱歌剧。
  什么主人嘛,一点也不宠他。
  ***
  杜彧下楼陪姐姐和她的新欢吃晚饭。以他对杜玟的认知,她唯有对待属意之人,才会故作娴雅温柔,展现一副男人最爱的妩媚娇态。
  不过她做得很好, 那些男人都吃她这套。
  杜彧倒不在乎自己的姐夫究竟是谁, 他忧虑的是怎么委婉地告知邹策:不好意思, 你被她踹了。
  杜玟并非故意将这类私事推给他解决, 而是他无可避免地要替她承担一部分善后责任。
  当他5岁那年,第一次收到杜玟的某位男同学送的机器狗时,他便注定会参与进她的每一段感情故事。
  谁让他们是亲姐弟。
  讨好“受宠的年幼弟弟”绝对是接近姐姐的重要手段和途径之一,至少那部分男人是这么认为的。
  杜彧受了他们多少讨好,就要带给他们多少心碎的结局。
  十多年过去,他早已经麻木。
  杜玟的专业及工作性质本应和外科医生毫无共同话题,但她常年准备着极具欺骗性的一面,用于蛊惑被她美貌吸引而来的人。
  餐桌上她只聊饭菜、温声软语地嘘寒问暖,像个天生就娇养在厅堂上的女主人,完美的妻子。
  杜彧在精神分裂的边缘徘徊,他几番想出言提醒那位可怜的医生: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快逃吧。
  一顿饭吃完,年轻的医生如预期一般坠入情网,看杜玟的眼神就像看上辈子的爱人。
  可惜她的腿受伤了,只能由杜彧履行一家之主的职责,送客人离开。
  相处数小时后,姓南的医生不再拘束,他其实算得上风趣幽默,只是太过年轻,应对突发场面的经验不足,杜玟的身价和这个家有点儿吓到他了。
  但聊天过程中,杜玟的温驯体贴、小动作里流露出的无伤大雅的娇贵,以及对他的特别“关照”,使他不自觉地飘飘然。
  ——杜彧将客人的心态变化和微表情尽收眼底。
  方才的谈话间,杜彧大致了解了对方的家世背景,清清白白一路苦读上来的医学生,毕业不久,还在实习;是他姐姐欣赏的类型,刻苦好学,干净。
  难得的是心地善良,质朴,作为暧昧对象还有几分青涩纯真的乐趣。
  性格也好,爱笑,一路主动找话题和他聊天,并不呆板木讷。
  然而杜彧对于和别人交流一事永远意兴阑珊,他开启惜字如金的状态,偶尔回答一两句,维持着不难堪也不热络的气氛。
  待送别客人,今晚终于结束,杜彧回到自己的房间,如释重负,一头栽进了床里。
  他的猫站到他的背上,走过来,踩过去,如同一团长脚的棉花。
  “喵嗷,喵嗷!”
  洗了澡再睡!
  ***
  小白猫好不容易盼回了主人,一兴奋变成了人形,压得杜彧差点吐血。
  “咳、咳……”
  郁臻忙不迭地滚到旁边,愧疚道:“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杜彧一转过来,就看到他那双粉白的猫耳朵随他低头而耷下,长尾巴在腰后摆荡;他乌亮的黑色短发末尾微卷,贴着瘦窄的脸颊,下巴尖尖的,肤白唇红,像尊让人想摸摸看的瓷偶。
  杜彧坐起身,单手扶着肩膀,抱怨道:“好像被你压骨折了。”
  郁臻的眼睛和嘴巴一并张圆,模样很卡通,“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猪!”
  “嘶……好痛,动不了了。”杜彧皱眉,表情隐忍道,“你过来扶我,我得去联系医生。”
  “你不要骗我。”郁臻将信将疑地递过去一只手……
  那一刻他产生了幻觉,他看见杜彧头顶长出了狐狸的耳朵。
  他一眨眼,耳朵又消失了;杜彧还是十六岁的昳丽面庞,头发眼睛漆黑似墨笔勾勒,铺开的白纸绘出了精致五官,眼神冷清清的,不乐意搭理人。
  郁臻发愣的半秒钟,杜彧握紧了他的手腕,狠力一拽——
  “哇你干嘛!”郁臻大叫,霎时间天旋地转,他被人压倒进柔软馨香的被窝。
  杜彧压在他身上,清洌的眸光变深邃,两手暴力粗鲁地揉捏他的猫耳朵,冷静地陈述内心想法:“我好想咬死你。”
  “犯法的!虐猫是犯法的!”郁臻奋力挣扎,可是杜彧仿佛是一座山,任他怎么踢打扭动,来自上方的力量依旧不减分毫。
  别人说想咬他,充其量是牙齿痒了,说说而已;但杜彧说咬,是真的敢咬。
  他好怕被咬死。一只猫被人咬死算怎么回事啊!
  郁臻还没来得及爆发,杜彧已经一口咬上他的皮肉细嫩的脖子,害他疼得冒冷汗,手脚登时软了半截。
  不止是痛,还有痒。杜彧狠狠地咬他,但不撕扯,咬的时候舌尖还会轻柔地舔,最后留下一个淡淡血痕的牙印,将那片皮肤舔吮至绯红,再转移到下一处脆弱的部位。
  郁臻的肤质细薄,皮下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脂肪含量低,所以身体超乎寻常的敏感,尤其腰身,碰到就惊炸头皮似的痒,被一掐一捏宛如受刑;杜彧毫不留情地掐他腰侧,好像就为看他大喊大叫,喘不过气、脸蛋憋得红扑扑的样子。
  他的猫尾巴炸毛,耳朵压平,可没有了锋利的爪子,再生气有什么用呢;比力气又比不过,他快气死了。
  “你是吃石头长大的吗!”
  牙齿硬,拳头硬,哪儿哪儿都打不赢!
  杜彧咬得上瘾,无暇分心回应他。
  那种又痒又痛的感受折磨着他的神经,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滩肉泥,快要被吞掉了。
  杜彧咬到他的小腿时,他彻底放弃反抗,感官上习惯了疼痛,体内甚至莫名发热滚烫;他任由对方攥着他的脚踝,在一段雪白细滑的腿肚烙下细密的牙印和淤青。
  “呜你是神经病,我不喜欢你了……”郁臻气哭了。他勾起双腿蜷缩成一团,连下巴上都是牙印。
  杜彧掀起被子裹好他,再抱住被包成团子的他,像游戏赢了神清气爽的小孩,得意道:“没事,你本来就不喜欢我。”
  郁臻躲在被子里,呜咽道:“你胡说……”
  他讨厌当猫了,不仅脑子变笨、力气变小,还舌头也变钝了。
  “我胡说?那你喜欢我吗?”杜彧反问。
  郁臻:“不喜欢!”
  “哦,那行。”杜彧剥掉包围他的那层被子,“我继续咬了,今晚我们玩个睡前游戏;游戏就叫……数数你身上有多少我的牙印?”
  “不不不。”郁臻惊慌地揪住被子不想失去唯一的保护,“别、别咬我了……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可以了吧。”
  “动嘴皮子说说谁不会啊。”杜彧没停手,继续扒被子。
  郁臻:“你这是得寸进尺!”
  杜彧:“我就是。”
  “……”郁臻抓狂道,“——别弄啦!放开我!”
  杜彧对上他湿红的眼眶和水雾蒙蒙的眼眸,手停下。
  郁臻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眼角和鼻尖红彤彤,他推开束手束脚的被子,望着杜彧的脸,闭眼亲上去。
  舌头尖尖软软,温凉湿润,像是被小猫亲的感觉。
  亲完,郁臻往后挪了挪,目光幽怨地说:“好了,证明我喜欢你;你别咬人,你再咬,我就再也不喜欢你。”
  杜彧呼吸一重,按倒他,“还要。”
  ***
  第二天清晨,杜玟在餐厅碰见弟弟。通常杜彧走得比她早,既然碰见了,说明他迟到了。
  “你是一晚上没睡吗?”她问。
  杜彧:“嗯……”
  “干什么去了?”
  “失眠。”
  “请个假吧。”杜玟说,“这样没法上课,回房间睡醒了,下午去。”
  杜彧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点了头,没精打采地起身上二楼。
  杜玟暗想,她弟弟必定是熬夜搞那些有的没的去了,这小孩玩物花样儿一大堆,就是不爱学习。
  不爱学习的杜彧旷课回了卧室。
  郁臻气鼓鼓地坐在床头,被子也不盖了,两条腿露在外边,脚背延伸至大腿内侧的肌肤遍布不堪入目的痕迹。
  “我没有在发情期,你这是强奸!”
  杜彧:“反正你早晚要发情。”
  郁臻捂着小腹侧躺下去,一肚子怒气不散,化作忧愁,“我好担心啊……”
  他身边的床垫被压得下陷,是杜彧躺上来了。
  “担心什么?”
  一听到杜彧轻松愉快的语气,他简直想哭。
  “我要是怀孕怎么办……”他说出那两字,声音颤抖。
  杜彧觉得他在杞人忧天,说:“我们有生殖隔离,不会的。”
  “不是畜牲说不出这种话……”郁臻气馁地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我是母猫啊,万一呢,你才十六岁,我的天……”
  杜彧把头埋进被子里笑了半天,然后抬起脸,嘴角残存笑意,“没关系嘛,我养得起。”
  郁臻崩溃地钻进被窝。
  他不要生小猫,更不要生人类幼崽!
  *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生的。
 
 
第126章 化猫(八) 溜冰
  之后的一个月, 郁臻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哪天睡醒肚子里多出几只小猫,或者一个孩子。
  哪怕杜彧反复安慰他那不可能, 他仍然放不下心。
  “所有的虚构故事里, 妖怪神仙都能给凡人生孩子, 根本就没有生殖隔离……”他坚持道, “都怪你!”
  “那就生嘛, 有什么大不了的。”杜彧不认为这件事值得他彻夜不眠地思来想去。
  “你说的是人话吗?你这个人渣!我不跟你睡觉了, 我自己睡!”郁臻下了床,变作猫躲去衣柜。
  他突然间理解了杜玟的想法, 如果明天他的肚子里出现一条新生命, 无论它是猫、是人还是别的什么——其实没区别,它只是一枚威胁着他人生自由的定/时/炸/弹。
  他体内的营养, 他的精力和时间,他的身份, 都会被它肆意攫取剥夺, 被它重新定义。
  而且这是理所应当的。
  ——好恐怖。
  郁臻咬紧嘴唇,连带恨上杜彧, 坏东西, 混账玩意儿。
  但第二天醒来,他还是睡在床上。
  他担心的事终究没有发生,生活平静如水,他警告杜彧在改掉咬人的坏毛病以前不准碰他了。
  亲也不行!
  这段日子仅有一桩意外溅起了水花,杜玟又受伤了。
  她本月时运不济, 上次是头和腿, 这一次是脸;恨她的人未免太多。
  邹策朝她丢钢笔的时候, 笔尖划破了她的右脸, 墨水渗进伤口,在她脸上纹出一道丑陋的墨迹。
  幸好当代的医疗美容技术足够发达,她当天去做了伤口清洗与缝合,待结疤后还需做疤痕修复和肤色还原。
  虽然没有毁容,可是要顶着那道疤十来天就够她受的了。
  郁臻蹲在茶几边缘,围观杜彧帮她换药。
  此时,杜彧还没有从她的下一任那里学习到专业娴熟的处理伤口手法,手指颤栗不稳地揭下被血水浸染的纱布。
  “他打你?”
  杜玟不知道疼似的,吃着削好切成块的苹果,说:“辜负别人是要遭报应的,这是我的报应。”
  “那他也不该动手。”杜彧道。
  “他应该不是故意的……他丢那支笔的时候,没想到会划破我的脸。”杜玟用小叉子叉起一块清甜脆嫩的果肉,并用手驱赶上来嗅闻食物的白猫,继续道,“看到我受伤,他立马跪下跟我道歉说对不起,然后抱我去医院。你说好不好笑?我脸受伤,又不是腿受伤,他竟然抱着我去。”
  杜彧为她涂药,贴上新纱布,说:“有暴力倾向的人认错态度总是很好。”
  郁臻心想,你说你自己吗?
  白猫乖巧地坐好,不再打水果的主意,歪头盯着两人喵喵叫。
  杜彧:“至少你们这回彻底分手了。”
  “没有啊。”杜玟吃下叉子尖的小块苹果,忽然失去胃口,叹气道,“他妈妈来了,替他跟我道歉,说他不懂事。——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能不懂事?不过毕竟是长辈,我不忍心伤她的颜面,就暂时没提那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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