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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何时能发现他是替身(古代架空)——Your唯

时间:2021-12-24 11:31:40  作者:Your唯
  方孝承这才正正经经穿回衣裳:“何事?”
  其实成瑾又不记得了,但他镇定自若:“爷就是特意来告诉你,你是猪。说完了。”
  方孝承顿感自己的衣服白穿了。
  成瑾又蹭蹭蹭地走了,可这回走到一半,又想起来了,遂中途折返,然后看见方孝承还站在原地,维持着刚刚的姿势,痴痴地望着自个儿的方向。
  “早干什么去了。”成瑾嘀咕。
  方孝承回过神来,没听清:“什么?”
  “我没说话。”成瑾白他一眼,道,“我想起要说什么了。”
  方孝承忙洗耳恭听。
  成瑾走过去,四下看看,压低声音,很认真地说:“有件事儿对我来说很要紧,但只是我的私事儿,无关你们那些大局社稷,若这时提起来是添乱子,你就明白地跟我说,我不会跟你无理取闹,不会强求。”
  方孝承见他如此客气,反倒心里难受:“你尽管说,无需如此生分。”略停了下,道,“就当咱俩是和离的夫妻,虽如今……到底要比常人亲近。”
 
 
第69章 
  成瑾怔了怔, 半晌才说话:“你正经点。”
  方孝承觉得自个儿很正经,那话也很正经,很有道理。他轻咳一声:“什么事, 说吧。”
  成瑾也就顾不上管他正不正经了, 问:“你还记得江怀吗?”
  方孝承点头:“你说过, 他是耶律星连假扮的。后来细查, 八|九不离十。”
  成瑾道:“他曾提起过我娘……”
  方孝承叹道:“当时你说了此事, 我便留了意, 仔细查问过,后来也告诉了你, 那是他诓你的假话。”
  成瑾缓缓地摇头:“我是由此想到了另一件事儿。”
  “什么?”方孝承问。
  成瑾犹豫一阵, 几番欲言又止,仿佛很难启齿。
  方孝承并不催他, 温柔地等着。
  许久,成瑾心一横, 踮起脚, 扶住方孝承的肩膀,凑到他耳边, 很小声地说:“你说, 我能不能找到我亲爹?”
  这瞬间,方孝承的心仿佛被闪电击中,本能地咽了口口水,手脚都不知怎么摆了,脸也发热, 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什么?”
  成瑾道:“我也只是猜疑。我爹……我是说, 瑞王, 他也忒嫌我了, 说不准我真不是他亲生的呢?”
  方孝承哭笑不得,犹豫一下,试探地轻轻揽住成瑾的背,见他没反对,就渐渐地多用了些力,安抚道:“你这是闲久了,胡思乱想。”
  见成瑾迷茫委屈又无助地看着自己,方孝承的心软成了一滩水,声音越发温柔,轻轻抚着他的背,给他分析:“若真如此,便是混淆皇族血脉。瑞王绞尽脑汁废嫡立庶,若真有此把柄,就算太后与王妃再姊妹情深,她也护不了你这么久。何况,你与——”
  成瑾听他话说一半不说了,等了会儿,抬眼瞅他:“何况我与什么?”
  方孝承原本要说“何况,你与皇上容貌相似”,可话到嘴边,先是想起此事是他俩间的忌讳,怕成瑾听了又想起自个儿过往那些混账蠢事,因此停了下。可在那一瞬,方孝承想起了更多——
  瑞王妃与太后是亲姊妹,瑞王与先帝是亲兄弟,因而成瑾与皇帝容貌相似,没人多想过。若他俩不像,那才奇怪。可是……
  又如他刚刚所言,若成瑾因非瑞王亲生而遭瑞王嫌恶,瑞王早就撕破脸皮了,先帝与太后都不会或没法儿护着成瑾,除非那个“奸夫”是——
  但这也太……太惊人了。
  “喂!”
  方孝承回过神来,道:“抱歉。我、我刚想起些事。”
  成瑾狐疑道:“什么事?”
  “……不要紧的事。”
  方孝承不敢轻易将那些话说给他听,琢磨着回头再细想想。若是自个儿多心也就罢了,若是真有问题,也得将问题解决了再让成瑾知道。
  成瑾听他这么说,却生起气来,一把推开他,沉着脸转身就走。
  方孝承忙上前拉他:“怎么了?”
  还有脸问怎么了!成瑾恼道:“放手,谁准你又来纠缠我?说好一拍两散,你又反悔,真不要脸。”
  方孝承叫屈:“不是你说有要紧事找我吗?”
  成瑾越发生气:“原来你还知道我有要紧事找你?我在说‘要紧事’,你在想不要紧的事,你还问我怎么了?我是真蠢,回回信你,回回被骗,知道了,下回依旧信你。”
  说着,哽咽起来,“或许我也不是信你,只是除了你,再也没人理我,没人愿意帮我。可是,就连你也只是嘴上说理我爱我帮我,心里却和别人一样,甚至更轻蔑我。或许也不全怪你,还是我自个儿太贱,明知如此,还往上贴。”
  方孝承恍然大悟,无奈地抱住他:“你想到哪里去了……”
  成瑾使劲儿挣扎:“松手!别碰我!”
  方孝承傻了就真在这时候松手,他抱得更紧了,恳切道:“我向你道歉,刚刚我撒了谎。我不是在想不要紧的事,而是在想你的要紧事。只是其中复杂,牵扯太大,我也只是胡想,还待查证,就先不说出来乱你心神了。”
  成瑾哭道:“你又对我撒谎,你就是个大话精!”
  “是,我是大话精。”方孝承只好顺着他的话说。
  成瑾更伤心了:“我就知道你又是骗我,你根本就不会喜欢我。”
  “不,这个我没骗你!”方孝承急道。
  “我不信你,你只会骗我。骗我很好玩吗?”成瑾哭得发抖,自问自答,“我在说什么废话。当然好玩,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高兴了逗两下,扔块骨头,不高兴了还能拿我泄火,养条狗都没养我划算。”
  “你在胡说什么?”方孝承急道,“不许你如此自轻自贱,我——”
  “你还吼我!”成瑾撕心裂肺地嚎起来,“这难道不是你对我干过的事儿吗?我知道配不上你,你索性直说了我只配给你暖床,也就罢了,你却非要哄我,让我先以为自个儿值得自豪,再发现是没自知之明。我如此狼狈,你就高兴了!”
  “……”
  方孝承被他哭得心慌意乱,实在没法子,猛地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成瑾哭得更大声了,边哭边蹬脚:“你又要那样了!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玩意儿!你这混蛋!不要脸!臭王八……”
  成瑾骂了一阵,察觉不对,抽噎着扭头一看,疑惑地问:“你干什么呢?”
  方孝承抱着他在院子里转圈,时不时掂一掂。见他不哭了,心中惊奇:这居然真有用!
  ——刚刚他猛地想到曾见家中弟妹哭闹不休时,继母或奶娘就会将其抱起来四处走走、掂一掂,孩子就会渐渐平复情绪。他病急乱投医,索性一试。只是成瑾究竟不是小孩,不好竖着抱,还担心会影响效果呢。
  成瑾莫名其妙,不知他发哪门子疯。这实在不正常,害得他都不敢哭了,生怕这人在寻地方扔他,或是中邪了,不定干出什么事儿!
  为安全着想,成瑾忍辱负重地偷偷搂住方孝承的脖子,暗自计较:若他要扔我出去,好歹我就死抓住他脖子,同归于尽吧!
  方孝承见有效,更来劲了,抱着他兜个不停。
  成瑾渐渐地犯起困来,靠在方孝承身上,打了个呵欠,盯着他俊毅的侧脸:“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扔?”
  方孝承反问:“扔什么?”
  成瑾反问:“你不是想扔我出去?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方孝承反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想扔你出去?”
  成瑾有气无力地白他一眼:“我会这么觉得,难道不是你的错吗?”
  “……”方孝承想了想,悻悻然道,“倒也确实。”
  “哼。”成瑾又问,“那你究竟是想干什么?”
  方孝承不敢再对他撒谎,老实道:“我见人哄孩子是这样,挺有效。刚刚情急,便一试。”停了下,关怀道,“也不是头回说了,你少哭点,对眼睛真不好。我曾听说有人将眼睛哭瞎了的。”
  “你才要瞎!少咒我!”成瑾骂道。
  “我没……”方孝承叹道,“谁瞎了都不好啊。”
  成瑾能被他气死,却没想到他这诡异的行为竟是这缘由,又好笑起来,半晌,哼道:“又来假惺惺了……我又不是孩子。”
  话是这么说,可其实他挺受用的,说不出的舒服,便故意不叫停,甚至还有点儿担心方孝承停。
  好在方孝承这点子眼力见还是有的,他看成瑾的神态便知其喜欢高兴,便继续兜着圈,一面笑道:“孩子哪有你娇气。”
  成瑾的脸色顿时晴转阴。
  方孝承心中一惊,忙解释:“不是说你不好,你知我嘴笨,总之,我就是喜欢你这样。我希望你顺遂没事,可若你有事找我,哪怕是再小的,或再难的,我都受宠若惊。你刚说配不上我,那是胡话。是我对你求而不得,你却说不要我就不要我,怎么看,都是我配不上你。以后别再说那些话轻贱自己,既伤你的心,也伤我的心,何苦来的。”
  成瑾沉默一阵,低低道:“又是花言巧语。”
  方孝承苦笑:“我若能多会些花言巧语倒好了,就能哄你喜欢。”
  “我最讨厌别人花言巧语。”成瑾嫌道,“一点儿也不可靠。”
  方孝承细品这话,又喜又忧,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觉得,我可靠吗?”
  成瑾闭上眼睛,靠着他,许久,闷声道:“树都比你可靠,我在树下打个盹儿,树可不会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
  “……”
  方孝承不敢说话了,怕扰他清眠,也不敢再兜圈、再掂他了,真像棵树,直愣愣地杵在原地。
  片刻,成瑾不悦地说:“树会兜圈。”
  方孝承轻轻地“啊?”了一声。
  成瑾要睡不睡的时候最烦了,眯起眼睛皱着眉头,刚要说话,方孝承反应过来,抱着他又兜起来。
  成瑾又舒服了,闭上眼睛靠回去,嘴里却还不依不饶地埋怨:“树都比你聪明……”
  方孝承悻悻然地在心中道:那咱俩挺相配的。
  等成瑾睡着了,方孝承怕他着凉,只能依依不舍地将他抱回卧房里去,给他脱了鞋袜外衣,盖好被子,然后出门叫来谷音,慎重地吩咐他去低调暗查当年瑞王妃的事。
  待谷音离开,方孝承回去屋内,坐在床沿上,轻轻握住成瑾的手,久久凝视着他的睡颜。
  成瑾完全没往宫里想,他只是很单纯地揪着一丝不大的希望、想要找到“生父”,哪怕以他的猜测来说,那“生父”极可能远不如亲王的身份。若从世俗的角度而言,这是一件百害而无一利的事儿,恐怕没几个人会主动提起。但成瑾毫不在乎,他想要的只是这世间最容易、又最不容易得到的真挚感情。
 
 
第70章 
  很突然地传来了瑞王暴毙的消息。
  ——此事若要细说就话长了, 得追溯至瑞王府被耶律星连炸掉,不,或许还要往前, 从北安侯府与其断交追债……不, 还是得从成琏私拨了四千七百两白银买宅子算起。
  成琏挪走一笔巨款不久, 方孝承突然向瑞王府要债, 瑞王气不过, 打肿脸充胖子, 让管账的兰姨娘紧紧手、还了这笔钱。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瑞王府再不济, 凑凑也能凑出来, 这回且能应付过去。
  可祸不单行,没多久, 瑞王府莫名其妙被炸了!顺天府、兵马司各处联合调查,将矛头指向耶律星连, 瑞王府只好自认倒霉……
  王府要重建, 这里那里,全是不小的开销。对刚还完钱的瑞王府而言, 简直可用“一文钱逼死英雄好汉”来形容此刻境遇。
  兰姨娘正为此发愁, 向来不管事的瑞王提出看账本。他其实是好意,心疼爱妾辛苦,便不顾对方推搪,豪气地抢了过来。
  这一看,极不对劲。
  就算还了侯府五万两, 啊, 就算瑞王府要重建, 啊, 就算成瑾偷了他祖母和母亲的嫁妆,啊,难道瑞王府就别的都不剩了?怎么就倒欠这么多债?这是堂堂一座亲王府能有的账?!
  瑞王质疑的话刚出口,兰姨娘便寻死觅活,说他这是疑心她了!
  时下艰难,瑞王没耐心柔情蜜意,被她闹得烦,倒真怀疑起她转移钱财给娘家去了。但苦无证据,兰姨娘死活不认,又有爱子成琏周旋,瑞王只能憋气认了,拂袖而去。
  没多久,苦闷的瑞王得到了一朵年轻妩媚的解语花。他索性与之厮混,不回家了。如今,说是马上风,死在了这外室的房中。
  瑞王府的家宅混事儿向来是京城人茶余饭后经久不衰的热门话,瑞王养外室人尽皆知。可谁也没料到,那么多养的,偏就他养出了马上风。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一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又有人说,这是瑞王废嫡立庶的报应。
  瑞王府已建好了,只是还在打扫,主子们便没住回来。瑞王这一死,想必要回来操办丧仪,两府隔墙而立,成瑾早晚听见。方孝承如此一想,便没打算瞒着他了,只打算自个儿先去隔壁瞅瞅,弄清楚了再跟成瑾说。
  可方孝承还没出门,下人便说成琏登门报丧来了,要请成瑾回去主持大局。
  无论以往有如何的恩怨情仇,如今父死,成琏主动来请,若将之拒之门外,成瑾得遭口舌讨伐。方孝承只能放成琏进来。
  成琏披麻戴孝地进来,眼睛红肿,面容憔悴,看上去着实是个大孝子。他见到方孝承,哽咽着问:“孝承兄,我兄长可知父王的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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