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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看两厌(古代架空)——瑜灵

时间:2021-12-24 09:30:52  作者:瑜灵

 《相看两厌》作者:瑜灵

 
作品简介
被我欺负的人后来成了我对象
 
“体弱多病”闷骚攻 X 镖局少爷混混受(怼人一流)
权贵联姻向来讲的是门当户对,可济北柏穗城就有这么一桩门不当户不对的。
四海镖局的大小姐被高门显贵的侯爵府给定了亲,当然除了权贵外也没人觉得这是桩好事。毕竟这侯爵府里的长子贺亭衍可是个人尽皆知的残废,不仅残废还体弱多病,随时都会撒手人寰。
江敬舟为搅黄姐姐婚事无所不用其极,大字不识几个歪心思倒是不少,见天儿欺负个残废还上瘾了。
只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贺亭衍白天像个兔子晚上就成了野狼?
喂喂,说好的病秧子残废功夫怎么比他还了得!!!这轮椅怕不是用来做样子的???
众人叹息:“侯爵府的贺亭衍怕是要不行了。”
江敬舟:“他不行?你们怕不是瞎了吧!”
贺亭衍咳嗽:“敬舟,不可胡言。”
1.年上,1V1,HE
2.不是抢婚,姐姐跟贺亭衍是父母之命没有结婚,而且两人没有感情也从没见过。
3.感情剧情并存,有破案有宅斗。
4.攻前期有腿疾体弱,后期会好,某方面不影响。
5.受前期有点儿皮,之后会被“教导”。
 
 
第1章 读书
 
  济北柏穗城的四海镖局最近接了单大生意,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全是镖局要运送货品的车辆,沉重的货箱绑着麻绳从贺候府里接连不断地被搬运送出。
  一些看热闹的百姓在侯府外围了一圈,交头接耳地谈论着这批要送往灾区的赈灾粮。朝廷的货品大多有专用的铁骑护卫队,明明可以不用花这冤枉钱却偏偏找了城里的镖局,真可谓是白送银两。
  当然柏穗城里的百姓也都清楚,这生意纯粹是贺候为了讨好未来老丈人的。
  四海镖局的大小姐要与侯府的嫡长子成亲,早在半年前这事就在城里传遍了。高门显贵娶平民为正妻,在济北乃至泛安都是从未有过的先例。
  按理说这种祖坟冒青烟的好事应当人人艳羡,只是知道侯府嫡长子的人各个都在为镖局大小姐不值。毕竟大好年华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要嫁给一个体弱多病的残废,这还没嫁过去就已经算得上是守活寡了。
  江敬舟一头长发被胡乱地绑成一团,汗湿的衣服搭在肩上,光着个膀子急匆匆往镖局跑,还没进门便大声喊道:“爹!你怎么能同意呢!”
  敞开的大门外摆了十几箱还没搬进正厅的聘礼,雕有麒麟地砖的院子里放满了贴着喜字的红木箱子。侯府送来定亲的玩意儿,数量都快赶上姑娘出嫁的十里红妆了。
  镖头江荣远站在院子里跟下人们清点着,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难过。倒是坐在厅堂里的江夫人满脸愁容的唉声叹气,一双眼通红像是刚哭过。
  江敬舟甩手把肩上汗湿的衣服挂聘礼架子上,双手打着圈解开手腕上为玩蹴鞠绑的布条,满脸嫌弃道:“爹!我姐要真嫁给那废物,别说是抱孙子,说不定嫁过去当天就得守……”
  大逆不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爹在脑袋上打了一巴掌,他这才反应过来,跟他爹一块儿轻点聘礼的还有侯府的管家。
  “回厅里去,这儿没你的事。”
  江敬舟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在他爹这儿不敢犟嘴,但事关他姐的终身也就没听话回避。
  他把侯府的管家从头到脚看了圈,脊背挺直昂着下巴,半点儿没平民见高门显贵的礼数自觉。
  江荣远看着这个小儿子就头疼,忙对侯府管家拱手道:“实在抱歉,犬子平日里缺乏管教,一会儿我定当好好教训。”
  侯府管家拿着聘礼账本笑道:“小公子性格开朗活泼,等去了侯府书院,想必也不会沉闷乏味。”
  “什么书院?我为什么要去侯府的书院?”江敬舟站在他爹身后有些急了,他一个打小见着书本就犯困的人怎么这会儿要去书院了?
  江荣远暂且没工夫搭理这混账儿子,与侯府管家轻点完聘礼便礼数周全地把人送走了。等院子里没了外人,他随手拿了把趁手的武器便要去教训人。
  江敬舟顿时慌了,他在外时一身功夫能横着走,可在家面对自己的亲爹那可真是没辙。连忙撒腿跑正厅,躲他娘后边儿嚷道:“娘,你看我爹,动不动就打我!”
  江夫人本就为了女儿出嫁的事糟心,忙把儿子揽身后,冲江荣远喊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敢动他,往后的日子我也不跟你过了!”
  说罢,也不等江荣远辩驳,拿着帕子掩面哭道:“我这都造了什么孽啊,瓷儿要真嫁给那病秧子,后半辈子可怎么过啊……”
  江荣远看着夫人哭顿时变得手足无措,无奈道:“侯府跟我们定亲又不是第一日,瓷儿还未出生时就跟贺家定好的。如今到了婚嫁年纪才退婚,你让我怎么去说?”
  “谁知道那贺亭衍会长成个病秧子!”江夫人对丈夫吼道:“我不管,我把瓷儿养的花朵一般,断不能嫁给这么个将死之人,这根本就是糟践!”
  “什么叫糟践,谁敢糟践我女儿。”
  江荣远放下手里的武器上前安慰,然而好话还没说上几句,便听他那糟心儿子应道:“可不就是糟践,我姐要真嫁过去将来有的是苦日子要过。”
  江荣远正要发火,忽然余光憋见了站在正厅帘子后眼眶泛红的女儿。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道:“成亲还得明年,咱再看看啊。”
  “还看什么呀,爹你要不好意思我去帮姐退了。”
  江敬舟的一身热汗还没消,光了个膀子没衣服擦汗,于是便用手上拆下来的布条随便抹了把脸。头发乱糟糟的,几簇碎发全都汗湿的黏在额头上。
  一张稚气未脱的少年脸被日光晒得通红,腹部略显肌肉轮廓的地方还留有两个脏兮兮的球印。浑身上下也就那条裤子看起来还像个少爷样儿,可裤腿的地方却被划破了几道口子,活像个逃难的。
  言行举止毫无礼数规矩,肚子里没墨水就剩点儿拳脚功夫。
  江荣远看着小儿子那是越看越来火,要不是时机不对恨不得上去抽两棍子。偏的家里两女眷全护着这臭小子,尤其是他夫人,那可真算得上是过分宠溺。
  他压着火气,冲小儿子道:“你也别琢磨你姐的事了,明儿个就去侯府念书。都多大的人了连个账本都看不全,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江敬舟有娘撑腰说话也不怕得罪他爹,大言不惭道:“我不去,书有什么好读的,那些个文弱书生还不如我的拳脚管用。”
  话音刚落便看到他爹又要去拿打他的家伙,赶忙拽着他娘的衣服躲在身后,继续说道:“你要真让我去了,那贺亭衍我就见一次打一次。”
  “反了天了!”江荣远顾不得夫人阻拦,拿着棍棒便要打,“能去侯府读书,这么好的机会你以为人人都能有?那贺家请的先生可是教出过状元的,别人打着灯笼求都求不着!”
  “我不去,他爱教谁教谁,教出个皇帝都跟我没关系。”江敬舟见母亲身后躲不过便纵身翻过桌子往江瓷所在的帘子后蹿。
  江荣远年纪大了身上又有年轻时落下的旧伤,几番折腾后便气喘吁吁。他举着棍棒指着女儿身后的小儿子,没好气道:“你要不去,以后就野在外头别回来了。
  成天不学好,不是玩儿就是打架,交的朋友也全是些三教九流的混混。你看看自己,从头到脚哪里还有点儿少爷样儿!”
  江瓷护着弟弟,劝道:“爹,别打了……”
  一旁跟着劝说地夫人夺过丈夫手里的兵器扔地上,说道:“你干什么你,敬舟不愿去就不去,侯府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平时不爱说嘴,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女便忍不住道:“外头都说,那贺亭衍是个吃人心的妖怪,你真要把我一双儿女全往火坑里推吗!”
  “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来的妖?”面对夫人的无知江荣远气不打一处来,可又不敢把话说重了,“外头传什么的都有,你怎么听什么就信什么。亭衍若真是个妖,哪里还会体弱多病。”
  一说到未来女婿是个病秧子,江夫人跟江瓷顿时又哭红了眼。
  好好的定亲日子家里整的跟奔丧似的,江荣远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这事怪我成吗。但我跟你保证,亭衍绝对不是个短命的孩子,说不定等瓷儿嫁过去人就病好了。”
  江夫人显然不信丈夫的话,正要骂回去,便听身后的敬舟说道:“娘,我忽然想去读书了。”
  三人皆是一愣,只见江敬舟捋了几下额前的乱发,极其诚恳地说道:“爹说得对,好歹我们家也是开镖局的,我连个账本都看不明白那定然是不行的。”
  他心里打着混账算盘,面儿上却一副改过自新般的醒悟模样,“毕竟是教出过状元的先生,我要不去多可惜。”
  言闭,江荣远并未觉得欣慰,儿子几斤几两是个什么货色他比谁都清楚。义正言辞道:“侯府可不是能玩闹的地方,你若敢去乱来,回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江敬舟忙摆手笑道:“放心吧爹,我一定好好求学。”
 
第2章 退婚
 
  第二日一早,江敬舟总算换了身体面的衣服,暗纹白袍头绑发带,俨然一副文人学子的模样。
  只不过当他出了镖局离开江荣远的视线后,立马又变回了平时的混混样儿。
  装书的布袋随意地挂在肩上,嘴里叼着根不知从哪儿摘来的草,穿得人模狗样,言行举止却半点儿没有书生气。
  他穿过人来车往的大街,行至城中出名的妓院时,抬头冲三楼喊道:“吕鹤,赶紧下来,读书去了。”
  窗户被打开,同样一身学子服的少年从三楼匆匆下来。不同于江敬舟,他这位好兄弟的模样明显要比他乖多了。
  虽打小长在烟花地,母亲又是老鸨,可言行上却比江敬舟要规矩的多。
  吕鹤跑到二楼的扶梯时,单手撑着栏杆纵身下来。求学心切的他恨不得下一刻就能冲进侯府。
  “敬舟,我真能去侯府读书?会不会还没进门就被赶出来?”
  毕竟像他这样上不了台面的身份,别说是侯府,即便是普通的学堂他也进不去。
  江敬舟摆摆手,“你放心,贺候为了讨好我爹连家传的玉镯子都给我姐了,多个人读书小意思。”
  吕鹤还是有些忌惮,说道:“可这毕竟是读书,跟我一块儿读,对那些皇孙侯爵的名声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读个书还要分三六九等?那这先生的眼界未免也太低了点。”他长臂一览搭着吕鹤的肩膀,安抚道:“万事有我在,谁敢欺负你我就脱了他裤子吊起来示众。”
  说起来这贺家能看上他们四海镖局全仰仗他爹。当年贺候的大夫人难产而死,拼了命地生下一对双生子,奈何双生子天生体弱,出了娘胎便断气了。
  贺候为此伤心欲绝,连三天停灵都没办便将妻儿一道埋进了后山的祖坟。谁曾想,新坟当晚竟从地里传出了婴儿的哭声,那双生子中竟是有一个活了。
  也算是命大,刚好碰上了他爹送镖回来,深更半夜的刨人祖坟把孩子给救了出来。
  贺候为感激江荣远的救命之恩,这才有了定娃娃亲一事。只可惜那贺亭衍的身体越长越不济,到十岁时连路都走不了见天儿只能坐轮椅。
  江敬舟呸了嘴里的草杆子,看着不远处的侯府大门没羞没躁道:“一个残废还想娶我姐,别一会儿洞房还得让下人帮忙。”
  对于这类污言碎语吕鹤那可真是张口就来,毕竟打小长在妓院,什么肮脏话没听过。
  不禁笑道:“帮忙?别是个萎的就烧高香了。”
  两个十五六的少年说到这事半点儿也没见脸红,嘻嘻哈哈地搭着肩到了侯府大门。
  只见实榻大门的左右两只威武的石狮子气宇轩昂的立着,两排别着官刀的铁骑护卫队满脸严肃地并排站岗。
  个个身材高大满身戾气,还未靠近就能感受到刺骨的杀气。
  从未见过皇家威严的吕鹤立马老实了,胳膊肘撞了两下江敬舟,小声问道:“早就听闻皇家的精英铁骑归侯府管,没想到真这么厉害?”
  “厉害个屁,光站着就厉害了?你怎么不夸夸我?”
  见惯武夫的江敬舟并未有所动容,在他眼里这些铁骑除了站姿挺拔衣冠冷冽外,还不如他那位有旧疾的爹。
  听闻镖局二少来了,侯府管家匆匆开门出来相迎。对比较门口的两排铁骑,这位有些年纪的管家显然要和善得多。
  甩了衣袍举止规矩的上前拱手道:“快快进来,这外头的毒日头晒得很,可别中暑了才好。”说话间,对江敬舟勾肩搭背的另一位少年问道:“这位是?”
  吕鹤一时不知该怎么介绍自己,只听江敬舟收了手说道:“我的书童,吕鹤。”
  按理进侯府的人即便是个下人也得身世明了,可碍于侯爷吩咐的特别关照也就没在细问。
  管家笑道:“快快进去吧。二位公子来得尚早,陶先生还未来,府里的公子哥儿也还在用早膳。”
  “那感情好,先生来之前我还能再睡会儿。”江敬舟把装书的布袋随意往身后一甩,大步流星地跟在管家身后。
  高门显贵的大门有所讲究,不仅门槛高还分了三扇,什么人该从什么门进均代表着这人的身份地位。
  虽说江敬舟是侯府世子的未来小舅子,可按照礼数辈分也还没到能走正门的时候。
  管家为其开了左侧的偏门,解释道:“等江大小姐嫁过来后就能走正门了。”
  江敬舟看不惯这些繁文缛节,在家他就是个不守规矩的,更别说在外头。不过对他而言走哪儿都一样,实在不行翻墙也可以。
  他无所谓的跨进偏门,两侧假山流水环绕,没多久便进了一条雕花繁复的长廊。
  长廊通着偏厅,右侧花团锦簇左侧荷塘青青,光是条偏门的小路都比镖局的正门要建的华贵。
  左侧的荷塘对岸是座凉亭,小路尽头的院门后是一座座华贵楼宇,也不知住着的都有谁。楼宇雕梁画栋美不胜收,就连眼下长廊里的梁角都雕着好看的蝙蝠纹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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