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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看两厌(古代架空)——瑜灵

时间:2021-12-24 09:30:52  作者:瑜灵
  他横扫着直接踹开了门,里头的少年们立马神色慌张的站立桌前,手放身后脊背僵直,活像是干了什么坏事怕被人发现。
  拢共就三个人,吕鹤为首。因为慌张害怕,被刻意藏在身后的骰子咕噜着掉在了脚边。
  三人一看来的是江敬舟,立马松了口气埋怨道:“来就来了踢什么门,我还以为是陶先生。”
  吕鹤摆手道:“赶紧关门,我正教在兴头上呢!”
  从左往右一字排开,除了吕鹤外还有将军府的安启明,最让人意外的是侯府的三少贺方戟居然也在。
  白天学堂里一副文人学子模样,到了夜里居然跟他们一样偷摸着玩闹!这可把江敬舟给乐坏了。
  他赶忙把门关上,问道:“你们赌什么?来钱的吗?”
  吕鹤纵身跳到桌上盘腿坐下,晃着手里的骰盅说道:“来钱有什么意思,我们这儿站着的几个谁还缺钱。”
  “吕兄,话可不能这么说。”
  大半日没见地安启明已然跟吕鹤混成了兄弟,搬过学子椅两腿横跨倒坐着说道:“玩儿骰子求得就是个输赢缺失,有没有钱是一回事,要的就是个刺激。”
  一旁明显长着张乖孩子脸的贺方戟劝阻道:“快别说了,你要是玩钱我可就不奉陪了,赌个衣服裤子的倒还行。”
  江敬舟搓了搓手纵身坐到先生教书的桌案上,问道:“你们今晚都住侯府?”
  贺方戟奇道:“哪儿是今晚啊,陶先生离开前我们都得住这儿。要不然进进出出的,我两妹妹的名声都得坏了。”
  江敬舟腿架桌上,胳膊肘杵着膝盖,说道:“你们侯府破规矩真多。要不然这样,既然想玩儿个刺激那就干脆刺激点。”
  吕鹤回首看他,“你想怎么玩儿?输了就脱光衣服绕侯府跑三圈?”
  贺方戟跟着傻乐,“这要是碰上我大哥不得三天都没衣服穿?”
  江敬舟拿起先生桌上的笔杆,敲了两下道:“我们几个玩儿多没意思。这样,要是输了的人就去把贺亭衍的裤子偷了。”他笑得奸诈,“得是穿里面的那条。”
  贺方戟连连摆手,“别别别,偷我大哥的裤子,怕是腿脚都得被卸了重组。”
  “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半天不出声的安启明显得有点儿兴奋,他一个武将世家出生,虽书读得不错,可碍于一身功夫没地儿使实在憋屈。
  他举手道:“少数服从多数,我同意。”
  吕鹤成天跟江敬舟混一块儿自然也乐意,立马道:“我也同意。”
  他怕贺方戟胆小不敢玩儿,甚至还诱惑道:“要是输的那个真能把裤子偷出来,我就带你们去青楼长长见识,吃喝我包了。”
  四个半大的少年顿时心痒难耐,春心萌动的年纪,对男女之事本就处于好奇心最胜的时候。
  直接去青楼里看,那可绝对比春宫图有意思多了。
  贺方戟犹豫片刻,碍于诱惑便点头道:“行,那我们先说好,万一输了不一定得是偷,我换个法子要总行吧?”
  江敬舟就怕没人玩,立马跳下桌案走到几人身侧,“没问题,赶紧开局。”
  吕鹤拿过骰盅划过桌面,熟练地来回颠簸摇着骰子,听声音快差不多时快速地按在桌面上,问道:“大还是小?”
  贺方戟顿了顿,忽然问道:“为什么是吕鹤摇骰子?他摇的话万一耍赖怎么办?”
  吕鹤手指敲击着骰盅,“我都请客了,不至于让我牺牲这么大吧?”
  江敬舟双手环胸,提醒道:“你们最好别让他猜,这人玩骰子从来就没输过。我都玩不过他,何况是你们。
  要是不信,你们可以试试,摇什么他都听得出来,比狗耳朵都灵。”
  安启明还真就不信了,拿过吕鹤手里的骰盅随手摇了摇,问道:“你说说,现在里面的是什么数。”
  吕鹤盘腿坐在桌上两手搭膝盖,想都未想,脱口而出道:“二二三,小。”
  筛盅揭开,骰面上还真就是二二三。得了,这人即便玩了也是赢,这么看来能比得也就剩三人。
  江敬舟对于玩儿还是挺有信心的,不过骰子这东西实在太看运气。加上家里不让他赌,在这方面其实也就算个半斤八两。
  吕鹤重新摇骰,放下后说道:“我们玩儿几把?三局两胜还是一局定胜负?”
  江敬舟:“一局,我压大。”
  三局变一局,这赌注又这般大,猜测的三人顿时都紧张了起来。
  “我在我爹的军营里也经常玩儿,多少也算半个行家。”安启明琢磨一阵,道:“我压小。”
  两人都下了,剩下个从没玩过的贺方戟犹豫不决。
  吕鹤提醒道:“猜大小可不能这么犹犹豫豫的,要是在慢些可就算你输了。”
  贺方戟左右看着两人,一个是玩惯了的市井混混,另一个扬言是半个行家。他摇摆不定心急如焚,卷起袖子一拍桌面道:“我压小!”
  骰盅拿开,吕鹤哈哈笑道:“一一三,小!”他颠着骰子,冲江敬舟道:“兄弟,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还得是里面的那条。”
  其余两人松了口气,随后便开始幸灾乐祸,“江兄,多保重。”
  贺方戟好心提醒道:“我大哥房里可全是机关,我劝你别从窗户或是屋顶走,要不然真可能断手断脚。”
  江敬舟满脸嫌弃,脱了外袍扔桌上,“去就去,愿赌服输。”
  他卷起袖子绑好长发,玩闹的三人跟在他身后距五米开外猫着,一副看好戏的嘴脸。
  他随手捡了几颗石子儿在手里颠了颠,按贺方戟的指示到了书房隔院的楼阁。
  亥时未过,贺亭衍住着的二层楼阁上还亮着烛火。也不知是不是对他自己的机关太有信心,大晚上的连个看守的铁骑也没有。
  碍于先前书房里的金丝绞线,他甩手丢了颗石子儿往二楼的窗户砸去。只是那石子儿还未碰着窗户,转眼间便被从屋檐下打出的飞羽给穿透成了两半。
  江敬舟额前的碎发被晚风吹开,随后又相继丢了五六颗。飞羽打落石子的声音终是扰到了贺亭衍,不一会儿便听到轮椅滚动来到窗边。
  窗户被打开,贺亭衍穿着白色内衫阴沉沉地看着他。手里绕着金丝线,好似下一刻便会向他开战。
  这人的面色看起来比白天要苍白许多,可那唇瓣却透着层不正常的红,就像发了高热一样。
  许是刚从睡榻上下来,衣衫也没来得及整理,敞开的领口处还能看到层细密的汗。
  江敬舟平日里就没个正经,当即取笑道:“贺亭衍,怎么满头大汗的,你是大晚上寂寞一个人亵渎吗?要是不行就直说,我带你去青楼教教你。”
  话音刚落,便见那贺亭衍手里的金丝线冷冽地向他飞射而来。他几个踏步翻身避开,脚踏一层楼宇的铁甲柱子快速冲向二楼。
  人没出来前,这房子就是个无人可近的武器。可只要人出来了,必定会把部分机关给关了。
  手抓着房梁身手利落,江敬舟满脸兴奋地跳上二楼开着的窗户,冲退后的贺亭衍说道:“我就脱你条裤子,用完我就还你。”
  贺亭衍拨动着机关,七八条金丝线从屋子里的房梁上落下,纵横交错的打向窗户上蹲着的人。
  江敬舟眼疾手快的滚进屋内,却不想还未靠近贺亭衍,左手手腕便被金线捆缚了。
  他一改先前在书房时那样左右躲避,而是径直地向贺亭衍的方向跑。左手拽紧轮椅扶手,右手拉拽贺亭衍的裤子。
  却不想胳膊肘钝痛,贺亭衍拉着金丝绞线,单手将他的双腕捉住而后高举。看起来病恹恹的一个人,近身打斗时力气竟不是一般的小。
  江敬舟一时没睁开,还没来得及抬腿踢拽便被贺亭衍一掌打在了腹部,生生向后退了好几个大步。
  屋子里全是机关,但有一个地方肯定没有。他反手拽紧了绑着手腕的金丝绞线,毫不避讳地翻上了贺亭衍的床。
  从外头进来鞋袜齐全,又不怕脏似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刚踩上贺亭衍的被褥便听这人厉声道:“给我下来!”
  “我不。”
  为防止贺亭衍力气大把他从床上拉下去,他赶忙抱住铁甲制成的床架,没羞没躁道:“除非你把裤子给我,要不然今晚我就睡你这儿。”
 
第6章 带坏同僚(二)
 
  因为气愤,身体又刚退了高热,贺亭衍苍白的面颊看起来极为可怜。
  他收了捆缚江敬舟手腕的金丝绞线,转而将金线当利器,狂风暴雨般打向床上的人。奈何这浑小子找着了死角,在他床上翻滚躲避自如得很。
  金丝绞线头部的飞镖把被褥打出了十几道破口,丝绵断裂愣是起了不少棉絮。
  江敬舟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搓了搓鼻子道:“要不然你给我衣柜里的也成,毕竟你穿过得我也不好意思碰不是。”
  “滚!”良好的修养在这混小子面前根本不顶用,贺亭衍紧拽着扶手指节发白,“滚出去!”
  江敬舟乐了,一边躲着金丝绞线一边说道:“好你个贺亭衍,罔你白日里还让我抄《礼则》文书,你自己就做不到那书上写的。”
  虽然书上写了什么他半个字也不知道,但既为《礼则》,有关言谈等自然是会写到的。
  贺亭衍没在跟他继续讨嘴上便宜,抬手拨动了衣柜上的机关。好好的铁甲床面忽然从中间向两边分开,连人带被直接从二楼的床榻摔到了一层。
  江敬舟从破碎的被褥里直起身,扶着腰冲楼上大声道:“贺亭衍,你真要杀人灭口啊!”
  铁器碰撞的声响接连响起,回应他的竟是十几道从一层墙壁内打出的金丝绞线。
  手里没武器便只能干折腾,他翻滚着躲进一层的死角。解着自己的裤头喃喃道:“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装病。”
  他甩了甩被金丝绞线勒出红痕的左手,“劲儿怎么这么大。”
  反正他都进来,外头的三人也看不见他在干什么,裤子是不是贺亭衍的谁会知道。
  他脱了自己的内里白裤,而后利索地穿好弟子服,避开重重机关又重新折回二楼。
  他原是想从一层的正门走的,奈何这屋子里全是铁甲硬片,门锁还层层叠叠倒不如二层的窗户方便。
  贺亭衍已然在楼梯口等他,他也不上那个当,抓着扶手栏杆翻身从贺亭衍的头顶越过。
  从窗户上跳下去前还不忘回首道:“我要把你的恶行全都告诉我爹,让他亲自来把婚事退了。”
  躲在院墙外的三人半天不敢吭声,毕竟那贺亭衍的屋子里机关响动还伴随着争吵。
  本以为江敬舟这回是出不来了,没想到竟又从窗户里跳了出来,而且手上还当真拿了条内里穿的裤子。
  吕鹤笑道:“你真拿出来了?贺亭衍没杀了你?”
  没人瞧见自然能吹牛皮,江敬舟扬着手里的裤子说道:“我不仅拿了,而且还是从他身上扒下来的,不信你们碰碰,还热乎着呢。”
  三人顿时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
  贺方戟站在两人身后小声道:“你们可千万别把我供出来,我爹要是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江敬舟把裤子随手一丢,拍着贺方戟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贺亭衍这会儿都快气死了,哪有心思来管我们。”
  安启明看了眼贺亭衍所住的楼阁,开着的门窗已然关闭,摩拳擦掌道:“怎么说,还去不去青楼?”
  “去,干嘛不去。”江敬舟看了圈漆黑的侯府,“就是这鬼地方到处都是铁骑护卫队,翻墙要是被抓了怎么办?”
  贺方戟连忙出谋划策道:“有个地方没人管,后院下人们的茅房。”
  江敬舟:“……”
  吕鹤:“……”
  安启明:“……”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确实就那一个地方没人管。”贺方戟带头领路,边走边说道:“我前两年还翻过一次。不过墙有点儿高,那回翻墙把腿给扭了,我爹知道后罚我跪了三天祠堂。”
  三人相继来到所谓的下人茅房,江敬舟捏着鼻子一个翻身就上墙了。安启明身手不差紧跟其后,两人站在墙上给底下的人放麻绳。
  吕鹤平日经常跟江敬舟瞎闹,翻墙也不是头一回,接过绳子后三两下便上去了。
  就是那贺方戟有些困难,麻绳绑着腰腹,三个少年合力才把人拉上去。院落外相连的是条无人小巷,平日里多是用来堆积杂物。
  巷子外的街道也安静得很,漆黑一片连个过路的人都没有。
  而相隔两条街后的烟花柳巷就大不一样了,日夜颠倒的生意,到了夜里那简直就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贺方戟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大晚上出门,又是新奇兴奋又是愧疚害怕,但到底还是好奇心战胜了雅正规矩。
  吕鹤熟门熟路地给三人带路,虽说青楼是他家开的,但他娘给他立了规矩,进出都不得从正门。生怕那些客人眼熟了他的脸,影响他将来的仕途。
  他摸着钥匙去开后门,而后冲几人小声道:“咱们就开开眼见,不能光明正大地玩儿。我娘素日里不让我接触楼里的人,要是发现了铁定会打断我的腿。”
  江敬舟满脸的无所谓,“那简单,咱们躲衣柜不就完了。”
  四人相视一笑,从后院高墙上偷鸡摸狗的翻身上了花楼三层的屋檐。少年们站成一排后背贴着墙面,走到一间亮着灯火有声音的窗户时,立马蹲下身躲藏。
  屋子里的客人正在跟妓子喝酒玩闹,窗外的四人只能听着却看不着。
  吕鹤从怀里摸出个火折子,很是不地道得往薄纱窗户上烫了洞。
  江敬舟笑骂道:“你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经常上来偷看?”
  吕鹤:“别胡说,我要看还需要偷摸着来?”
  其余三人显然不信。听屋子里男女嬉闹的声音比先前更胜,顿时推搡着扒窗沿抢看那块破洞。
  吕鹤蹲的位置不怎么好,被三两下挤兑后,手里的火折子没拿稳,脱手而出从三层屋檐掉到了楼底下的灌木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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