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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证寻踪(GL百合)——谙桥

时间:2021-12-26 10:49:59  作者:谙桥
  必须变被动为士动,她不想再僵持下去。
  宋子博专用面罩下唇角勾了勾:“怎么了?”
  裴茸盯着他因为隐藏身份,戴着美瞳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们要求我继续和聂繁心交好,却屡次三番让我做一些伤害她们的事,究竟想怎么样?我不是演员,真的很累。”说完,她低低地咳了两声。
  宋子博下意识关心:“感冒严重吗?”
  “不要岔开话题,我想听你的解释。”她几乎要忘了自己的妹妹有着怎样潇洒恣意的性格,怎么可能任他们摆布。
  “正如你看到的那样,诬陷褚晚宁。她亲手杀了你龙凤胎哥哥,知不知道?”宋子博咬牙切齿。
  “然后呢?偷鸡不成蚀把米,你的手下怎么办事?”她相信以宋子博的能力,可以把细节做到接近完美,褚晚宁不应该那么早放出来。
  除非是刻意。
  “海狼被抓,我们损失不少,幸好有弥补。”宋子博拍了拍手,阳台的落地门滑开,裴茸看清楚来人,虽是惊讶,但在意料之中。
  “认识吧?”宋子博觑着她不可思议的神情,笑着说。
  裴茸点头:“认识,聂繁心的同事。”
  陈安佑挤出一贯的笑容:“茸姐,我和她已经不是同事,辞职了,辞职了。”
  子博进一步解释:“安子故意恐吓孟子侨,士动退出重案组,原本是想混淆视听,给海狼腾位置。哪知道警方查得紧,不敢轻易放人进组,安子再待在警局也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出来光明正大帮我们做事。”
  裴茸慢悠悠地嚼着虾肉:“所以呢?他的能不足?”
  陈安佑不带劲了:“嘿,茸姐,不要怀疑我的专业。”
  “愿闻其详。”裴茸低头喝汤。
  “我建议不管褚晚宁是否外出,都由朱局的家人打电话发现尸体。但是盛哥觉得褚晚宁外出正是制造她出现在案发现场的铁证,所以临时改变士意。”刘盛牧,海蛇手下最狠厉的人物,参与5·6枪击案,也是拖行老杨的凶手。年仅24岁,但按行内规矩,陈安佑称他一声“哥”。
  宋子博示意接着说。
  “手表和U盘是盛哥瞒着我爬阳台去518房间放置,两只手表不小心撞落在一起,他没分清。”
  宋子博播放审讯录音,录音笔传出刘盛牧战战兢兢的嗓音:“博哥,我承认嫉妒安子,他初来乍到就获得您和三爷的青睐,听说工资快赶超豹子哥。”
  “抢功劳,漏洞百出。”宋子博不断踹击他。
  “博哥,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
  “拖出去。”声音戛然而止。
  宋子博捻着手腕的黑色绳子:“安子的能力有目共睹,去年刘小柔的案子就由他亲自操刀,警方至今找不出证据,只能把罪名推给海狼。”
  裴茸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表面平静:“一个下属就破坏整个部署,说明准备不充分。”
  “我没打算成功,只想让她先尝一尝目睹父亲惨死的痛苦。”宋子博喝了两口鱼汤,勾起的嘴角抿成直线,“总账咱们最后再算。”
  “好,明白了,你们的事,我不会再管。”裴茸以退为进,“医院的法务工作可以交给其他人,我出去找事做。”
  陈安佑识趣退下,宋子博抬眼看她:“怎么突然改变士意?”
  裴茸撂下刀叉:“你知道我的性格,受不得办点委屈。这两个月为了你们的计划,一忍再忍,却遭受你手下无礼对待。”
  “好,我下个月初送你出国。”宋子博拿起旁边的四角巾擦了擦嘴,“真不干了?”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是妹妹常说的话,日记里时常出现。
  “我和裴叔有点忙,正考虑把医院的事都交给你。”
  “什么?”
  “m国卖猪肉的商人和我们有生意往来,前些年都是尉迟叔叔负责交涉,去年尉迟叔叔被捕,只有我和裴叔接手。今年预计交易数亿的货物,转手至少翻三倍的价钱。”宋子博有考量,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不怀疑裴茸,但他行事谨慎的风格,对谁也不会多说半句。
  “卖猪肉?毒品?”毒圈暗语,身为刑事律师的裴茸没有必要装懵。
  “对,所以医院的器官买卖可以全权交给你和安子打理。”
  作者有话要说:影后“裴茸”(陆芮)。
  猪肉:冰毒。
  附:开学,评职称,又碰上10月中旬的公开课大赛,所以很忙,真的很忙。每天工作到11点左右,又因为第二天上课,必须睡觉。
  所以前段时间都是隔三差五更新,我真想多写一点,多写点……
  争取这个月完结吧,加油。
  这章都是裴茸。(陆芮)
  评论估计有点少,发个红包吧。
 
 
第95章 
  聊完正事,宋子博还算关心她,打电话请来家庭医生诊疗。急性扁桃体炎引起咽喉炎,从而诱发咳嗽,他又吩咐海蛇去买药。
  深夜,裴茸拎着药袋离开别墅,宋子博手肘撑在阳台的栏杆上,遥望远去的房车,眼神渐渐转晦。他不动声色,视线稍稍低垂,指尖在屏幕跳跃:“安子,来二楼阳台。”
  不一会儿,陈安佑拉开滑门,招呼:“博哥。”
  宋子博捻灭手里的烟,嗓音低沉:“器官买卖主要由你负责,遇到法律相关的问题再咨询小茸。”
  他记得,第一次抱着还在襁褓中的裴茸,母亲说的话言犹在耳:“你要疼妹妹,不许欺负她。”也记得母亲临走前,攥着他的手反复叮咛,“要照顾好妹妹。”
  然而天意弄人,视作至亲29年的妹妹,忽然之间变成旁人的女儿。宋子博花了一个礼拜消化噩耗,甚至追问二叔,“对方不是没找到当初抱走孩子的护士吗?我们可以瞒着小茸一辈子,事成之后一起出国。”
  二叔怒吼:“你糊涂吗?没有血缘关系,她值得我们这么做?”
  “说到底,是我们宋家欠她。”
  “妇人之仁,怎么没见你心疼那些被迫挖心剖肝的人?还有那些深受毒品戕害的人?”
  “不一样,他们和我没关系。”
  最终,宋子博择中处理,既答应二叔放权裴茸,让她搅入浑水,又明示陈安佑主动揽责。
  “多帮衬小茸,每个月额外加50万。”
  “行,只要钱到位。”去年4月,正是因为宋子博知道他欠下巨款,提出花钱买命,陈安佑思前想后,踏上了不归路。如今海狼被捕,能力出众的他,很快成为宋子博的心腹。
  然而,两人的对话,包括裴茸深夜造访,在外人看来不同寻常的行为,都被门外偷听的海蛇尽数转告给远在江城的二叔。黑暗中,拨弄着左手打火机的人眼里渗出寒意,他退出对话框,点开另一个头像,编辑信息:“袁良,找机会把裴茸处理了。”略微停顿了两秒,补充,“尽量制造成意外。”
  ***
  书房,26度的空调运作。聂繁心左手托腮,右手握笔,目视电脑屏幕播放的学习视频,由原先的聚精会神,渐渐开始小鸡啄米式点头。门外,端着牛奶的万漪轻手轻脚推开房门,看着聂繁心晃动的背影,脑袋险要和书桌亲密接触。她顺势将杯子搁在旁边的置物柜上,眼疾手快地走近,左手托住了聂繁心的下巴。
  “困了就回屋睡。”
  聂繁心睁开惺忪的眼看她:“今天的学习进度没达到标准。”
  “不用急于一时,这两天你休息太少。”
  “不行,还有正事。”她跪坐起来,伸长手臂环住万漪的腰。对方刚洗了澡,穿着单薄的睡衣,聂繁心越贴越紧,最后索性凑上去亲她嘴角,喃喃出声,“万小雨,想办法让我清醒清醒,好不好。”
  唇舌炽热,聂繁心难得占据主动,缠着人不放,万漪几乎站不住脚,从喉咙溢出几声轻哼。气息交织,直到听见楼下的车声,她才依依不舍退开距离。
  “清醒了?”万漪脸颊酡红。
  >  聂繁心靠着她的肩膀低语:“老万回来了。”
  “知道。”万漪侧身,拿过陶瓷杯,送到她唇边,“先喝牛奶?”
  聂繁心点头,拢着万漪的手上抬,小口小口地嘬。她带笑的眼里倒映着盈盈的微光,像点点碎星落入薄雾笼罩的湖水。
  ***
  喝完牛奶,万漪去厨房洗杯子,聂繁心则守在门边,帮万桐摆好了拖鞋。屋外的人正准备输密码,“咔嗒”,门应声而开。
  万桐看清楚身前的人,疲惫的神情微微松懈,弯了弯眉眼:“怎么心血来潮在门口迎接我?”
  聂繁心不开玩笑,一本正经地回应:“工作上的事。”
  “有什么事?不是应该通过你的直属领导转告我。”万桐换好鞋,径直往客厅走。
  聂繁心小步追上,在她耳边低声提及:“芮姐姐。”
  万桐闻言,双眉明显往中间挤了挤,正色道:“进屋谈。”
  密闭的房间,温度慢慢降下来,万桐靠坐在飘窗前的单人沙发上,语气郑重:“繁心,关于小芮的身份,你知道多少?”
  聂繁心不答反问:“所以,现在的裴茸果真是芮姐姐?”
  万桐肯定:“是。”
  “芮姐姐掩饰得很好,我几乎看不出破绽。”聂繁心回想她和“裴茸”相处的几个月,纵使偶尔感觉古怪,但在事发之前也没往卧底方面考虑。
  “小芮做足了功课,她的能力,我们有目共睹。”去年6月中旬开始,早已通过司法考试的陆芮便提前准备。四个月时间,白天恶补法律知识,晚上跟着专业的配音大牛模仿和发声。她和裴茸的音色本就相近,渐渐游刃有余。
  “做足功课?真正的裴茸也参与了警方的部署?”聂繁心知道自己无权打听机密,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反应过来才连忙补充,“老万,您可以不说。”
  “对,参与了。小茸的爱好,穿着,行为习惯,以及所有的细节都由她亲笔记录,并交给小芮。”万桐一字一句咬字清晰,空气中沉重的氛围渐渐弥散,连同聂繁心的心也跟着提起来。
  “是不是因为她们外形酷似,所以安排身份互换?裴小茸呢?在芮姐姐家里养身体?”
  万桐准备和盘托出:“小茸确实回了家,也算是她自己的家。”
  “自己的家?”
  “你芮姐姐原本有个小两岁的妹妹,刚出生就被人抱走了。”黄波和陆婧闪婚的第二年陆芮诞生,想着给女儿找个伴儿,夫妻俩一合计,当初还是普通科级干警的黄波申请出国,受孕前,经过愈发成熟的离心机技术分离,将样本里的x精子含量增加。第二年5月,如愿以偿,两人的小女儿(裴茸)降生。黄波先去照看陆婧,孩子由护士带去育婴室,哪知仅仅三小时,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只不过,聂繁心懂事以后,周围的长辈大概不愿意提起黄波家的伤心事,便从未告诉她。
  “裴小茸是芮姐姐的亲生妹妹?”聂繁心琢磨着出乎意料的信息,十几亿人口的国家,茫茫人海,她竟然在异地他乡和芮姐姐失散多年的妹妹相识。相差4岁,不同系的两人还成为了闺蜜,很难不相信有人刻意为之。
  万桐没有回答她,站起了身,走向旁边的木质立柜。她摸出钥匙,慢吞吞地拧动左下方并不显眼的抽屉锁孔,翻找出一张夹在普通记事本中间的照片:“没有错,你黄叔叔和小茸做过亲子鉴定,这是他们一家人唯一的合照。”场景是室内,俗称的安全屋,黄波坐在木椅上,两个女儿手牵着手站在木椅后侧。他们面对镜头,露出同款的笑容。柜子前的万桐收回照片,落锁,薄唇一开一阖,“当年,小茸带着目的主动接近你,却逐渐被你的真诚感染。”
  “我能理解。”聂繁心跟随万桐坐回沙发前的凳子。
  “小茸的养父裴袁良,正是我们密切关注的对象,涵涵卧底这些年,始终找不到他犯罪的实证。再加上涵涵的处境越来越危险,不适合继续潜伏,才有了换人的打算。”万桐摩挲着虎口的软肉,接着解释来龙去脉,“四年前的夏天,涵涵接受任务,身为她联络人的小芮从长云县禁毒大队调去边远的乐丁乡任职,是为了掩人耳目。”
  禁毒,果然和毒品有关。
  “晚宁姐再三叮咛防弹衣不离身,也是芮姐姐提醒?”
  万桐嗯声:“对方在我们管辖范围内,不敢明目张胆雇佣国外退伍的士兵,但他们枪支储备雄厚,防不胜防。”
  “我会万分留心。”她拧着眉,眼神异常坚毅。
  万桐又三申五令不需要她配合陆芮,和往常一样适当往来即可。
  聂繁心却质疑:“晚宁姐休养,没有人和芮姐姐联系,岂不是很危险?”
  “越往后,越需要谨慎,小芮暂时没有联络人,反倒更安全。”万桐站起身,一边说,一边迈开步子,“回去休息吧。”
  “老万,裴小茸呢?”今晚最后一个问题,聂繁心攥着手,显而易见的紧张。
  万桐的嘴唇抖了抖:“小茸,陪你陆姨去了。”
  聂繁心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跌跌撞撞跑回卧房,径直扑向了半倚在床头等她的万漪,泪水止不住往外涌。
  老万说,去年10月12日,公车爆炸,裴茸被送去附属医院急救。连续6个小时,医生总算把人从鬼门关抢回来。随后住进ICU,情况并不乐观。第三天,得知裴袁良联系的皮肤科医生,警方紧急部署,第四天多器官衰竭,医院下达病危通知书,再一次抢救成功,警方趁机换人。
  当天下午3点27分,就好像知道自己完成了使命,陷入昏迷的裴茸在另一间特殊病房闭上了眼睛,这一次,再也没有睁开……
  “怎么了?”万漪捧着她的脸,擦拭源源不断的热泪,心疼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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