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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堂既高gl(GL百合)——墨钧

时间:2021-12-25 10:56:37  作者:墨钧

   《庙堂既高gl》作者:墨钧

  文案
  庙堂既高,天子垂拱而治
  朔雪墙摧,旧友半数为鬼
  曾约天下宴,故梦却潇潇
  =================
  “你以后会不会当皇帝啊?”
  “我要当王爷,才不要当皇帝呢。”
  “为什么?天下谁都想当皇帝。”
  “当皇帝多累,要听天下事,还要听白胡子老爷爷训。还是王爷好。以后我当了王爷,你就当我的王妃。”
  “我不要当王妃,我要当你的长史。”
  很久很久以前,天还很蓝,空气里总是飘着花香,春天是桃李芬芳,秋冬是桂花梅花,那时的呼吸都是甜的,人也都是傻的,却也是乐的。
  很久之后,她们才知道,皇帝当然不是说想当就当,却也不是说不想当,就可以不当。
  有女扮男装,注意避雷,但不会太男性化。
  下面是萧鸾6岁小可怜的人设~~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豪门世家 因缘邂逅 平步青云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鸾、齐霁真 ┃ 配角:严蓁、萧韶、严同音、萧凤鸣、萧炜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小可怜到大腹黑vs小狐狸到孤狼
  立意:立意待补充
 
 
楔子 新雪
  初雪新落后几日,又接连下了一场大雪,园中草木凋零,却正是寒梅绽放时。梅花香味和新雪的水汽混杂,更显清冽。大雪覆盖了路径,又被清扫开,只余下薄薄的一层,脚印顺着小径深深浅浅的往前,女子清脆的笑声响起,就像是一只无忧无虑的金丝雀儿。
  “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雪,它为什么是凉的?”女子手扶红梅,侧头问身边的女伴。
  红梅清傲,但女子却有不输红梅的容颜,她眉间藏英,却偏又一副天真浪漫的神情,落在一旁的宫女眼中,也不觉一愣。宫女年岁不大,胜在稳重,因此被派到女子身边服侍。但就算她常年在宫中,也听闻起曾经的桩桩件件事,她暗自叹息,但又很快收敛神色,垂首道:“齐姑娘,奴不知,奴只知,自有天地起,这雪便是凉的,也无人问过为什么。”
  “你才多大,怎知天地之始的事呢?”
  虽然没有得到答案,但女人不急不恼,她笑盈盈地将红梅一松,梅花枝头震动,雪花便扑簌落下。女人凝目注视着这一幕,仿佛有无限的乐趣。
  “三娘。”声音从后方传来,还带着微微的喘息声,“原来你在这里。”
  女人回转头,她无视周遭一片跪倒声,如乳燕投林那般朝来人扑去。身体相触,激得旒珠晃动相撞,发出了哗啦啦的声响。齐霁真稍稍分开了一些,看着眼前身着衮冕的年轻女皇,弯起的眼角里带着细细的笑纹:“持节,你今日来得可真慢。”
  女皇也是一笑,她反手握住了齐霁真的手,两人手指相扣,十二旒轻轻晃动,悦耳清脆。两人并肩而行,女皇轻声道:“今日冬至,需得外出祭奠,与众臣同庆。因此回的晚了。我还未来得及换衣,便来找你了。”
  大夏自建朝经历六代,女皇姓萧名鸾,字持节。只是她登上帝位已久,莫说字,就算名也无人再说。到如今,也就齐霁真敢这忌惮的称唤了。
  她二人并行时,周围侍从都自觉退下,不敢擅自打扰。因此此刻比平常还要安静许多。
  “你总是这样忙。” 齐霁真叹了口气,她神情浪漫,就算是叹息,也有孩子学大人那样故作老成的样子。但很快她就笑了起来,道,“你下次再这样慢,万一找不着我可怎么办?”
  萧鸾神情大变,厉声问:“找不着你?你想要去哪里?”她紧紧地拽住齐霁真的手,用力极大,齐霁真的手骨竟发出咯咯的声响。
  “好痛!!” 齐霁真皱皱眉头,呜咽一声,眼泪滚滚落下,“持节!你弄痛我了!”
  萧鸾这才恍然回过神,她急忙松开手,又把齐霁真抱在怀中,轻轻地哄着。齐霁真被萧鸾娇宠日久,陡然间被这样对待,更觉委屈,眼泪汪汪,流个不停。萧鸾左右为难,抱着齐霁真,亲亲她的额头,又轻轻拍抚她的后背,最后无可奈何,只得道:“我为你讲故事吧。”
  齐霁真顿时睁大眼,问:“可是上一次没说完的那故事?”她想起此前萧鸾欲言又止的模样,又嘟嘴道,“我知你不愿说,可你答应我啦。”
  萧鸾见状,便知这是齐霁真设下的小圈套,她也不恼,牵着齐霁真的手往前,边走边道:“我答应过你,便不会再骗你。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齐霁真顿时弯起了眼睛,她注视着萧鸾。这个帝国女皇的身材比寻常女子更为高挑一些,肤色白皙,几近透明。在齐霁真的心中,这是一个极好看极好看的人,这样的人,小的时候那应该更是好看,就像一个粉嫩的小团子,被大家捧着爱着的吧。
  萧鸾看着眼前的银装红梅,她们缓缓往前,时光仿佛倒转。在她的记忆里,她也曾在这样的时节里,这样冷的天气中,在这个花园间飞奔。那个时候,她记得的只有寒冷,是刺骨的寒冷。
  萧鸾垂下眼,她轻轻地捏了捏手里温软的手掌,笑了起来:“我们上次说到哪里了?哦……那孩子的母亲由番邦进供,虽说生的貌美,一时得了帝王垂青,但性格刚烈,又是异族,不通礼数。经由宫人在其中离间几句,越发的娇狂,便很快遭到帝王厌弃,扔到了距离冷宫不远的小院中,仍由她自生自灭了……”
 
 
第一章 萧鸾
  这是大夏新历“瑞丰”的第一个年头,正如了帝王对于瑞雪兆丰年的期盼,这一年的雪又急又大。才将将入十月,大雪就盖满京城内外,入眼处一片银装素裹。
  御花园里,宫人们垂首静立一旁,寒风呼啸,霜雪纷飞,却无一人动作。他们的主子眼下闲情正好,披着一领火红斗篷,上绣凤采牡丹的纹饰,领口处缀了白狐尾上的细毛,红衣白裘相映衬,端的是华贵无双。
  这雪下得还太早,园中青黄不接,寒梅尚未开放,层层霜雪下,平日里照料得极好的花朵如今都随雨打风吹去,也没什么可看的。女人按住手中手炉,悠然一声叹息,便举步往前。一众宫人急忙尾随在后,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就在这时,一团黑影从一旁假山旁转出来,他速度极快,埋头狂奔,正正撞向了女人。女人一时不察,手炉摔在一旁,她虽受了些惊吓,但对方的力道却不大,因此很快稳住了身体,并没有摔倒。
  只这一下吓坏了一众随侍的宫人,顿时人仰马翻,宫人们急忙上前护住女人,又有人转过身去,想怒斥这哪里来的莽撞小子。但看到来人后,却又犹豫着围在四周,不得上前。
  待到女人终于回过了神,侧头望去,见雪地间站着一个瘦弱的小子,看上去不过五六岁的模样,双手紧张地拽住了自己的衣摆。他长发披散,垂在双肩,盖住眉眼,看不见样貌。女人扫了一眼他的衣着,便知身边宫人为何仅仅只是惊呼,而没有当场将他按住跪下。他的衣裳宽大,穿着并不合身,却是真真切切的皇子打扮。
  女人蹙起眉头,一旁的宫人察言观色,立刻上前一步,道:“不知是哪一位殿下,冲撞了贵妃娘娘銮驾。”
  当今天子心向朝堂,后妃并未足数,贵妃也只得一人。其父乃是内阁首辅严雪淮,严家世家高门,身份高贵,在这后宫之中,可称得上是说一不二之人了。只可惜入宫三年有余,都没有子嗣,让许多人心下稍安,又让许多人心头难安。
  “贵妃娘娘?!”
  孩子急忙抬头,惊呼了声,又旋即低下头去。但也就这一瞬间,已足够女人看清楚了孩子的样貌。就算是在这深宫之中阅美无数,严贵妃也不禁感叹了一声,真是个妙人。
  这孩子虽然形容憔悴,但皮肤却是极白,如白玉无瑕,站在雪地间,就仿佛要与雪融为一体。而那双眼则又大又圆,里面有如小鹿一般清澈,却又带点惊惶之色,这在自小蒙学的皇子之中可不常见。若非宫中一饮一食皆有法度,严贵妃都要怀疑眼前的人是由别的什么人假扮的了。
  就算如此,严贵妃仔细回忆,也并没有记起往日在大节家宴时有见过这么一个皇子。严贵妃皱起眉头,而孩子则似乎受到什么惊吓一般,后退一步,又急忙下跪拜倒,道:“儿……儿见过,见过贵妃娘娘。”
  这段话说得结结巴巴,又不伦不类,哪里有什么皇子的气度。严贵妃不禁摇头暗笑,伸手虚虚一扶。但那孩子跪的却极为实沉,一时竟拉不起来。严贵妃又气又笑,便收回了手,道:“天冷路滑……”她顿了顿,却又摸不准眼前的孩子排行第几,只好模糊带过,续道,“莫要跑急摔倒。”
  她见这孩子身后也没有一两个随侍,皱了皱眉头,吩咐左右道:“问问郎君居所,你们送他回去吧。”她自觉做完这些便已足够,当下就要提步离开。
  但那孩子却猛地弹了起来,扑过来,严贵妃连声惊呼后退,那孩子虽然行动迅猛,却也是个知轻重的,只是拉住了严贵妃斗篷一角,泣道:“贵妃娘娘!你救救儿的阿娘吧!阿娘她,阿娘她快要冻死了!”
  严贵妃只觉得自己额上青筋乱跳,她暗骂一声当真是流年不利,又不得不端起慈母的架势,看向左右,点了两人,道:“送郎君回去,郎君若有吩咐,便一并办了吧。”
  左右急忙称是,又上前来扶住了孩子,低声宽慰。孩子以袖拭泪,那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地砸落在雪地间,严贵妃这才发现这孩子穿得实在过于单薄。她只觉自己皱起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心中念头一转,却又被她按下。孩子低声道谢的话传来,说话声慢,哽哽咽咽的,但条理却十分清晰。他讨要了一些治疗发烧的药物,一盆火炭,几床棉被。
  严贵妃原本早就该走,却又忍不住细细听了下去,倒觉出几分意思。她忍不住再一次打量起这个孩子。在这深宫之中,明明是龙血凤裔,却又对这些俗事这般了然,怕也是个苦命人。
  主子既然不走,宫人们更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按照孩子所说的动起来。孩子见状,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悄悄地看了眼严贵妃,小手用力地抓了抓衣角,又朝严贵妃跪下。严贵妃瞧那凶狠的模样,额头一跳,急忙止住了他想要磕头的动作,将他拉起来,道:“你这又是要作甚?”
  “我,我就是,就是想谢谢娘娘……”孩子低下头,声音越来越低,脸也越来越红。
  严贵妃顿了片刻,又问几句,孩子虽然慌张结巴,但条理清晰,都一一答了。原来这孩子名鸾,行六。严贵妃不知他生母是谁,但既然诞下龙子,哪怕是个宫女,也会提一品阶。她回忆过往,并未看到过他的母亲带他请安过。而鸾乃凤之部属,又有使者之意,皇子取这名,也可知他在皇上心中地位如何。
  思及此,严贵妃虽无意再与萧六郎纠缠下去,却也多了份兔死狐悲之感。她见对方胎发未剃,胡乱散落肩头的模样,刚宽慰几句,又叹一声,把话按下,只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左右护送安全。
  严贵妃站在雪中,看那孩子走得几步远,又转身朝自己遥遥一拜,随即转身奔走。她合拢怀中手炉,感受着手心微薄的暖意,这才转身离开了。
  浮生闲日过了半日,就有宫人回来复命了。严贵妃坐在她的软塌上,鼻间缭绕着沉香香味,听着宫人将这半日经历一一道来。
  这皇宫说不大,却也大得可怕,殿与殿之间相隔的距离,又何止脚步丈量的这点路程,宛若天地一般。随同萧鸾前行的两名宫人,虽说是宫人,却也是在贵妃身边当值的,别的殿中,莫说其他宫人,就连分位低一些的妃嫔见了她们也得陪一声笑。
  她们随同萧鸾来到一处小院之中时,忍不住掩鼻后退了两步。
  小院萧条,已是许久没有打扫的模样,树叶堆在一旁,发出腐败的气味,更不要说面前这不知多久未修葺的院墙了。
  萧鸾自己倒全无意识,他打小就在这院中长大,早就习以为常。如今院门打开,一个笼着袖的内侍听到动静,从一旁小房中探出头,瞅了一眼萧鸾,就又缩了回去,似乎对这个皇子毫不在意。
  萧鸾大步上前,径直往房中走去,他稚嫩的嗓音也扬了起来:“朝鲁!朝鲁!”
  随着他的声音,一个穿着宫人衣裳的老妇从里面奔了出来,她一把抓住了萧鸾,袖子在萧鸾的脸上擦拭着。萧鸾扬起脸,乖顺地让老妇人擦拭自己的脸蛋,又软着声音道:“朝鲁,我阿娘呢?她……她还好么?”
  老妇人啊啊的比划了几下,又看了眼那两个掩鼻上前的宫人。她把萧鸾紧紧地护在怀中,警惕地看着那两名宫人,冲她们嗬嗬乱喊。这个老妇原来竟是个哑巴。
  宫人入宫,都有严格的筛选,身有残疾者,万不会让他们随意入宫,以防冲撞了贵人。这老妇定是犯了什么事,才被人割去舌头。思及此,两名宫人当下就决定,尽快完成这趟差事,不多做逗留。至于一名皇子竟被如此轻慢,在这深宫中,踩高捧低,早就是常事,皇子又如何,后宫之中,就连皇后嫡子都得如履薄冰,这一位就算日后能翻出浪来,那也得先活下来才行。
  宫人捧着棉被入内,就被这屋中的潮湿阴冷激出一身冷颤,她见萧鸾跪坐在榻前,依恋地看着榻上的女人。女人有着与萧鸾一样的苍白皮肤,发色却非中原人那样的黑色,而是油亮的栗色,她高鼻挺立,唇如樱桃,确实是难得的美人。
  萧鸾扭头看到宫人,于是急忙奔上前去,轻声道谢后,又与那老妇合力将棉被盖在女人身上。萧鸾摸摸自己阿娘的额头,又如同小大人那样为自己阿娘压了压被角,低声道:“阿娘,雁儿遇到了善心人,您很快就可以康复啦。”
  两位宫人眼观鼻,鼻观心,按照此前萧鸾的吩咐,把东西都一一搬了过来,只是炭火医药还需去惜薪司和太医院一趟。正忙得焦头烂额间,一旁探头探脑的小内侍见来人衣着考究,也就靠了过来,言语中透露出几分试探。
  两人一见,这可真是平白来的劳力,只稍微透了点风声,小内侍便姐姐长姐姐短起来,一言一行间都透着讨好,也让两名宫人把这“崔廊院”中的情况摸了个清楚。
  躺在榻上的女人正是这院中的主人,虽说落魄,但也是正经得了和嫔封号的妃子。按这个内侍的说法,这和嫔是由番邦进贡的,还曾得了一段时间的恩宠。
  “但到底是个番蛮,不懂规矩。”内侍低声道,“圣上一怒,贬到此处,当时和嫔已是身怀六甲。也不知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连日常平安脉都未有过,殿下出生时,竟谁也不得而知。还是因和嫔大出血难以止住,那哑巴又是个忠仆,求了太医院的人来,才得知此事,全力施救堪堪保住了一条性命。只是从那以后,和嫔的脑子就出了些问题,时常不认得人,还摔东西打人,陛下也就再也不召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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