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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遇上了一群变态(近代现代)——穷困潦倒

时间:2021-12-26 11:01:22  作者:穷困潦倒
  甲方仿佛24小时在线,花哨的衬衫头像下一刻就跳出来。
  甲方:好快!
  林厘犹豫了一下,想起没完成的交流作业,回复了一个:谢谢。
  然后,对方的聊天框开始疯狂跳动起来。
  甲方:你叫什么,你感觉怎么样,你今年多大了,我看到你以前的照片了,你记得我们见过面吗
  甲方:你为什么辞职啊,我和你以前的公司有合作,还感叹怎么没看见你呢。
  甲方:说起来我们曾经还是校友,导师经常跟我提起你,夸你聪明勤奋,这次的case也是他给我推荐的,我才知道原来这是你。
  甲方:第二次合作怎么样,我这里事还挺多,保证薪酬丰厚!
  甲方:你是单身吗?你出来玩啊。
  林厘:……
  林厘犹豫地把他拉入黑名单。
  明天吧。他想,明天我再和他说话。
  然后是晚餐。
  多出来的时间用来浏览当天新闻,大多是一扫而过,只有一个抓住了他的视线,让他不由自主的点开。
  上边记述了最近本市发生了一件事,某个著名医院一位医生的丑闻,原本前途无量声名鹊起,甚至已经和医院千金订婚,但是被发现劈腿、出卖医院私密、和男人的床照。
  不仅被取消了婚约,停职查办,还有一定的被控入狱的可能。
  最后是医院千金和医生的一张合照,以及最近的医院千金开的发布会,她沉痛地表示绝不会为情徇私,会撑起这家医院。
  林厘默不作声地看完,将这个新闻收藏、关闭网页,屏幕反射到脸上一片冷光,黑下来的屏幕里,他没有发现自己微微地笑了。
  今天是很普通、规律的一天。
  原本应该是这样。
  但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似乎是忘了什么。这个念头直到晚上还在困扰他,他把房间所有的灯打开,准备入睡,然后发现他好像是刻意地避开了客厅的卫生间。
  虽然它一直关着门,虽然它一直在一片黑暗中,哪怕是白天都投不出一点光。
  某种预感让他站起来,走到卫生间前,它牢牢地关着门,随着走进散发出一股腐烂的臭味。
  林厘不受控制地推开门,
  里面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尸体笑着冲他咧开嘴!
  他猛然醒来。
  林厘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正在剧烈地喘气。
  他似乎梦到了很久之前的事,梦境和记忆混杂在一起,让他几乎分不清现实。
  室内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透入的一点点莹白月光,模糊地落在地面。
  一只温热的手臂横在胸前,这显然是压的他喘气困难的罪魁祸首。旁边的人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熟了。
  入睡前的回忆渐次浮现在脑中。
  疯子、杀手、聚会,疯狂热烈的性/爱。
  酸痛和疲惫随着记忆一点点苏醒,后/穴处还残留着黏液,感觉十分怪异。疯子很兴奋,将他弄的很痛。
  现在,半夜,对方毫无设防的躺在他身边,链子在客厅。
  林厘轻轻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他的脑中有三个想法,一个是闭上眼,继续睡。一个是用项圈或者其他什么勒死身边的人。最后一个是逃跑。
  各种想法在尖叫,把他的脑子搅乱,搅成一团漩涡。
  理智告诉他继续睡,情感渐渐也被说动,可他仍然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也许连自己也不知道想做什么——犹豫地动了一下,碰到疯子的手臂。
  下一秒,那只手臂猛然收回缩紧,勒住喉咙向后压。疯子像豹子一般地扑上来,另一只手臂抓住他的手反扭到身后,压在身下。黑夜中,他的绿色的眼睛熠熠生光。
  “别吵,小可爱。”疯子的声音带着困倦,“乖乖的,嗯?”
 
 
第16章
  博士走出房间。
  这套房除去厨房客厅等一共六个房间,除去不住这里的希维尔,四个人一人一间,剩下的两个房间一个是杂物间,一个是房主充满恶趣味的“刑具房”。
  房子以暖色调为主,风格简洁大方,装潢审美合格。除此之外,小区地处郊外,位置偏僻且常住的居民较少,保密性很强,是很合适的临时落脚处。
  更妙的是,房主恰好在最近申请了长长的假期,联想到那个自动上门的小可爱和“刑具房”里还没拆封的一箱新玩具,不难想象,房主为自己准备了一个愉快的假期。
  不过,不管房主曾经有过怎样的设想,都再也无法实现了。
  博士略带愉快地走进客厅,他今天起的比平时晚了一点,但是心情不错。
  杀手站在玄关处,已经衣着整齐,正在弯腰穿鞋。
  他穿着常穿的一身黑裤黑衣,低头时胸口处隐约可以看见红色纹身的一角,灿烂热烈,像要烧起来的火焰。他将抢往后腰塞,把领口拉高一点,看到博士微微点头。
  “早上好。”博士微笑冲他打招呼,“吃早饭了吗。”
  “嗯,我出门了。”杀手简单回答,打开大门,“还要收一点尾。”
  博士微笑道别,然后走进厨房,给自己弄了一个简易早餐,用餐后快速处理掉碗筷,之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因为昨晚而混乱的客厅,在一切又重新变的井然有序后欣然一笑,然后做了一个关于最近计划的简单复盘。
  这次来此的目的大致完成,结果还算完满。
  他一项一项地将计划表上的已经完成的行程划掉,做了总结,然后在最后写了新设想,打开电脑联通远处的监控。
  第三个起床的是绵羊。
  可能是因为昨天睡的太晚,绵羊一面走一边搓脸,睡眼惺忪一脸茫然,头发又翘又卷,每一步都飘忽得像踩在云朵上。
  一边走一边扶着墙调整方向,声音也是含含糊糊:“唔士,早上好。”然后熟练在冰箱拿牛奶面包加热,一边神色困倦地打哈欠。
  “昨晚你可以不参与的,这样就不用补觉了。”博士说,“反正你又不负责谈判,只是旁观。”
  绵羊咬下一口面包看博士一眼,一边含含糊糊地回答:“你简直是在开玩笑。”
  博士耸肩,绵羊继续问:“所以我们还有什么事吗?今天、现在、最近,我要困死了!”
  “收个尾就行。”博士在看实时监控,绵羊凑过来看一眼,困倦终于醒了大半,长长“哦”了一声。
  “终于要离开了!”绵羊提起一点雀跃 ,“最近累死了!”
  “不过至少结果是好的,之后会是个丰厚的假期。”博士微笑回答,“可以开始想去哪里玩什么了,之后一段时间没什么大事,现在,你可以好好补觉了。”
  疯子是最后一个起床的。
  非常符合他以往的惯性。
  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两点,先是房间里乒乒乓乓地一阵声音,翻天覆地,不知道在做什么。一会之后,房间门“砰!”地一声被甩开,疯子风风火火地跑出来。
  “困死了!”疯子大声抱怨,“为什么老要选在晚上,难道他们白天要上班吗?真是烦人,昨天就该一人一发子弹完事。”
  博士见怪不怪,说:“给你点了外卖,”
  “不要!”疯子毫不犹豫地拒绝,“我可不信任你的“高级品味”,我现在只想吃一点带劲的东西,我自己来。”
  然后随意地坐上沙发,踢掉鞋子,把怀里的人拉了一下。
  博士的视线微微下移,这才注意到他怀里一直抱着的那个小可怜。
  对方垂着头,乖乖巧巧地靠在疯子怀里。
  脖子上红痕呈现深色,可以看出制造者用了多大的力气,脸上带着齿痕。锁骨以下大片大片暧昧的痕迹向里蔓延,勾人窥伺,大部分皮肤掩藏在衣领之下。
  他脸上的表情空白的近乎茫然,哪怕疯子搬动他、把他拉来拉去的时候都没什么表情,只有碰到身体的时候才会微微一颤,其余时候都安静地蜷缩在沙发上。
  怪惹人怜爱的。
  疯子取了外卖又坐上沙发,调整了下姿势,让小可爱埋头在他的大腿上,毛茸茸的白毯覆盖了腰部以下,他微微侧身蜷缩着,被疯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弄着,偶然兴致勃勃地喂上几口。
  博士看了一眼,视线又转回监控上。
  吃完了早午餐,疯子又看电视,在手机上噼里啪啦地打字,没多久就觉得十分无趣。
  杀手出去了,绵羊在睡觉,客厅唯一一个人还在专心看电脑,疯子磨蹭了一会说:“太无聊了,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
  “哦,是吗?”疯子绿眼睛转了转,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咬着嘴巴坏笑了一下,一看就不怀好意。
  “那就是说,我今天可以自由行动了?”
  “不可以,最近几天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到处都在通缉我们,不要节外生枝。”博士有点无奈,“最后一天了,起码安分一点?
  说到最后一天四个字的时候,博士注意到一直安安分分的小可爱轻微地动弹了一下。
  他饶有兴致地盯着看了一会,看到小可爱终于发生了点变化,脸上仍然是那副有点茫然的神色,只是眼睛微微抬起一点,终于带上了一点点的困惑。
  “安分。”疯子重复一遍,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下。
  博士在电脑上输入几个字符,想了想:“这样吧,杀手那里除了收个尾,你想去的帮个忙,找杀手。别做多余的事。”
  “ok。”疯子说,兴高采烈地吃完了午餐,顺便还喂了怀里的小可爱一口。
  问:“好不好吃?”
  小可爱的脸上完全没有最开始的挣扎、抗拒之类的表情,连困惑都轻微麻木的,在问到的时候迟疑地“唔”了一声。
  “真可爱。”
  疯子不以为意,大笑地揉/捏了一会,冲博士挥挥手跑了。
  然后,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回来。
  “疯子又乱跑。”博士有点头疼,问趴在上的人:“你想回房间吗?”
  小可爱缓慢地摇了摇头,茫然地眨着眼,艰难地说:“不。”
  他和最开始比变的很柔软脆弱,反应也变的迟钝,好像灵魂被抽出身体再强行安回,再又不是最开始鲜活的样子。够温顺,够听话,却也变的更加无趣。
  得到否定的回答,博士就准备起身离开,叫绵羊起床。
  他刚走一步,就发觉自己的衣袖被拉住了。
  博士带着一点兴趣回头,抓住小可爱抓他袖子的手:“怎么了。”
  “我身上有点痛……”小可爱每个字说的很慢很迟钝,仿佛自己也不确定自己在说什么。
  博士鼓励一笑,温和问:“然后呢?”
  他迟疑、不确定地、眼睛带着隐约彷徨和困惑的柔光,无助地说,“可、可以,帮我上药吗?”
 
 
第17章
  疯子的手用力地勒住脖子,力道没有放松,显然是在等待回答。
  林厘喉咙发紧,脸憋的通红,无力地推拒他的手臂:“放手……求你……呜……”
  在他越发艰难的呼吸中,眼眶不由自主地发红,眼泪慢慢下掉。四周安静得吓人,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气。
  缺氧引发的窒息中,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逐渐虚弱,在不断重复:“放手……求你……求你……”
  压抑脖颈的手臂终于松开。
  空气一涌入,他就不管不顾地推开疯子的手趴在床边,大口呼吸用力咳嗽,“咳!咳!咳咳咳咳……”
  “真可怜。”身边的人说。
  黑暗中,林厘感觉疯子在静静的观察他,暗色瞳孔像森林中的狼一样幽绿发光,甚至饶有兴致:“感觉怎么样?”
  林厘捂着喉咙用力喘气,喃喃:“咳咳,没事、没事、没事、没事……”
  疯子伸着一只手臂直着身体,英俊在脸庞在月光下清晰可见,他兴致盎然地看了林厘一会,似乎确认了什么,懒洋洋地收回手:“看来不要紧嘛,来,别紧张。”
  他伸出一只手,林厘下意识向外一躲,疯子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林厘滞了一下/身体,恍惚说:“对不起”
  脖子上刚刚被勒住的地方还在隐隐发热,心脏仍在砰砰乱跳,脸颊被刚刚的泪水浸的湿润。他顺从地嗯了一声,伸手擦干脸上的眼泪,木然地靠近疯子,僵硬靠回他的怀里。
  疯子满意地一笑:“这才乖。”
  他喃喃地,又回忆了一下现在应该说的话:“对不起。”
  “原谅你啦。”疯子亲昵撩了撩他的头发,撸猫似地摸了两下,收回手继续睡:“不许在乱动哦,不能像突然把手伸过来,不然我会吓到的,知道吗。”
  林厘蜷缩在一边,小声说嗯。
  疯子似乎满意了,搂着他继续睡。
  呼吸逐渐回复平静,室内又陷入了均匀的呼吸声和窗外微风撩动的声音,不过没有鸟雀。
  疯子的呼吸很快又均匀,林厘侧着身体朝外睡。疯子睡觉不习惯关窗帘,总是半开半掩,喜欢留下一点缝隙,放入一点月光和晚风。
  晚风习习。
  窗外月光盈盈,为地面披上银纱,林厘盯着地面,看了一夜。
  林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醒来的时间比较确定——疯子刚一起床他就察觉到了,像兔子一样惊醒,跳在一边。疯子看着他的样子嗤笑了一下,把他塞进卫生间洗漱,出门之后的时间应该是下午。
  也是因为昨天——以及这段时间的睡眠不足,他有些迷迷怔怔,几乎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机械地跟着疯子,木然地跟着吃着东西,温顺得躺在白色绒毛的毯子啊上,像动物一样的接受抚摸。
  毯子毛茸茸的,柔软舒适,细小的绒毛挠的他脸颊有点发痒,他模糊地意识到在发生什么:博士来了,绵羊出来一趟,冰箱开了,疯子看电视,杀手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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