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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旧在(穿越重生)——思君如故

时间:2021-12-28 13:44:50  作者:思君如故
  诸事既毕,秦佩秋还惦记着林墨,便预备要动身回人间。
  在离开之前,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便又笑对着以沉默对抗皮肉之苦的周未吩咐。
  “还有一件,记得下次见到我的时候,要自称‘属下’了。”
  他转身便走,未走出几步,竟听到周未声如蚊蚋的回答。
  “属下……知道。”
  谁能说这样的人不是可堪一用呢?秦佩秋实在满意极了。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谢谢您关顾,祝万事如意……《青山依旧在》今年一定会完结,新坑也已完善储备,愿今年工作别太忙,给大家带来更好的故事。
 
 
第204章 章之五十四 佩秋(中)
  秦佩秋令人从监牢中放出周未,并嘱咐左颜诸事种种,觉已将幽独之事料理完毕,便又要动身去人间。
  左颜见他要走,便道:“主人,好不容易回来一回,再多留几日吧?”
  秦佩秋看他恳切目光,不禁想起了林墨。
  他笑道:“你在这里我很放心,但是他在哪处,我都怕他不安分,偏又没半点真本事,惹出事故。”
  如今不比当初。
  林宽已故,林惠出嫁,又因林敏之祸,那安宁林氏遭人议论猜忌甚多,可谓自顾不暇;而林墨则是嘴上从来不说,但其任性古怪心眼,可谓全无长进。
  有时就连秦佩秋都在想,是否是因自己只在嘴上严苛,举动间还是太过娇惯溺爱于他,才令他贪玩好耍之心,多过武功道法求胜精进。
  每次只要教训他,他便会顶嘴,反道有秦佩秋在他何须怕什么?还是秦佩秋怕什么?
  如这般无理无状的废话,林墨总是张口就来,令得秦佩秋又好气又好笑。
  秦佩秋自问于他,亦父亦兄,亦师亦友。但过了这么几日,又不知道他趁着秦佩秋无暇约束,与什么人玩闹什么去了,竟一次也未与他书简通讯的,实在是越来越不像话。
  但如今听得秦佩秋说到林墨,左颜也笑了,道:“咱们这幽独不好么?主人下次也带林公子一起回来,也逛逛我们城内。”
  秦佩秋倒想呢,但那臭小鬼生怕来了就走不掉似的,不肯。
  “再说吧。你好好看顾着幽独,如有人来生事,你或周未都不能决断的,再来告诉我。”
  左颜点头应了。
  “是,恭送主人。”
  虽然此刻左言不知究竟发生何事,也并不信任周未,但既然秦佩秋如此吩咐,那就必有道理,只管相信秦佩秋便是了。
  秦佩秋自幽独而出,也没多想,直向江山不夜而去。
  这江山不夜,是秦佩秋勒令幽独众鬼,一夜之间所起,玉砌雕阑,层台累榭,何等富贵堂皇。
  这座樊楼,全为替林墨争一口气而起,但臭小鬼竟还嫌富丽堂皇过头,不够清雅出尘。
  “砚之。”
  秦佩秋略觉奇怪,江山不夜之中不见林墨,连惯常留于楼中供其使役的小鬼们,也不见踪影。
  案几之上,略有尘灰,可见林墨出去了,有些时日未曾回来。
  他出去的时候也不用人侍奉,将那群小鬼撵走也是常事。
  秦佩秋皱眉,预备摧动书简,讯问于他,却忽觉江山不夜之外,有什么动静。
  似乎是有人摧动邪法,欲要擅闯楼外法阵,秦佩秋冷笑一声,也便出了江山不夜去看,到底何人放肆。
  在江山不夜之外放肆的人,秦佩秋有些意外,细想来又不意外。
  那人看见他,颇有些花容失色,又见秦佩秋毫不留情,一掌击向她面目,只得咬牙还手,趁乱返身,欲要逃离。
  秦佩秋哪里会让她这样轻易逃走?三五十招内,果决断她逃脱生路,还将她胳臂反折扣住,不让她挣脱。
  “混账东西!你给我放手!”
  邾琳琅发出如此尖锐叫骂声,对于秦佩秋来说,不痛不痒。
  他笑道:“邾姑娘,久见了……我之前与你说过什么来着?你若是再来寻林墨的晦气,被我撞见,休怪我手下无情。”
  邾琳琅恼极了。
  从来她追求林墨,自然也知道林墨身旁这个来路不明,好似妖邪的秦佩秋。
  此人道法刀法,无不精绝,却十分不知好歹,不将禹州邾氏乃至安宁林氏等名门放在眼内,几次三番与邾琳琅不睦。
  从前有好几回撞见他与林墨同行,邾琳琅已经恨透了他,但偏偏在他手下未曾占得过半点便宜。
  前一回差些许便能擒回独占林墨,结果事与愿违,竟又被贱人滟九带离他逃脱。邾琳琅恼恨至今,又迟迟未能寻到这二人踪影,故此虽不能闯入江山不夜,便是林信也反对,她还是决定过来此处,先一探究竟。
  谁成想如今竟真撞上秦佩秋,邾琳琅心中颇觉不妙。
  秦佩秋素来与林墨亲厚,如果知道她对林墨所为,只怕她今日难逃一劫。
  “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得这话,邾琳琅心内稍定,猜他尚未知道林墨发生何事,便啐道:“我来不来与你何干?”
  如此冥顽不灵,秦佩秋轻笑一声,虽然未知她究竟做了什么好事,但心内杀机已动。
  如邾琳琅这般,年纪虽小,却天然恶性之人,秦佩秋不是没有见过。
  以他之见,这样的人绝不能留,因为只要予她生路,她便会继续作恶。
  秦佩秋也不似林墨,会顾及安宁林氏和禹州邾氏何种颜面,以及众人议论,若是不能当众杀她,伺机找个机会,暗中杀了便是……即便不杀她,也要先废掉她一身修为。
  但林墨却心软,不肯同意,只道如若邾琳琅若出事,还不知诸正道要乱成何种情状。
  他的话虽然并非全然无理,但秦佩秋只觉林墨那心软的毛病,不知道是否从他那愚蠢的兄长林宽处学得,最是该治。
  想及此,秦佩秋正要再度逼问邾琳琅,却忽觉有异。
  「不好。」
  有人忽然进入了江山不夜。
  秦佩秋是何等警觉?几乎是立刻便知擅入者不止一个人,且那施法入阵之人,绝非林墨。
  不过须臾分心,手下略一动,便被狡猾的邾琳琅识得,她趁机出招。
  “死来!”
  袖风扬动,金针密密,其实不过虚晃一招,秦佩秋如何能不知邾琳琅所求只为逃脱?但此刻杀她也实非秦佩秋最着紧之事。
  大概是天不要她命绝于今日,虽不屑于邾琳琅落荒而逃,但秦佩秋还是即刻回转江山不夜。
  闯入江山不夜的,果然是有二人,皆是遮头蔽面,形迹可疑,见得秦佩秋归来,都似有些惊惶。
  秦佩秋冷笑,抢招出手,只见一掌之下,势如雷鸣。
  “什么人?!”
  但出乎他意料,被他择中的对手竟似不知所措,连闪避也无,也不曾出招还击。
  秦佩秋这一掌,正中他之肩胛,真力震荡,令得他立刻呕出鲜血,险些跌倒。
  “住手!”
  秦佩秋本还要再出手,却听得这一声,又见此人的同伴,匆忙将人扶住,还挡在了他身前。
  这回秦佩秋将他认出来了,眉尖紧蹙,收手回袖。
  但他亦忍不住斥道:“林砚之,你又搞什么把戏!”
  林墨此刻哪里顾得上回嘴,连忙将滟九扶住。
  “滟九?滟九?”
  滟九本就伤重,受秦佩秋这一掌,勉强对林墨摇了一摇头,还未说出半个字,又是人事不知了。
  “滟九!”
  滟九不能回答,但好在呼吸尚在,林墨这才转头对秦佩秋说话。
  “秦佩秋!你是怎样!出手竟这么重!”
  秦佩秋见他如此气愤,又听得他称呼那人“滟九”,已知是他曾提及,那居于青墟不出的旧友,便先将问他“为何擅自将进入这江山不夜的法诀告知旁人”,又或“你为何不出手还击却在自己家内藏头露尾”之类的说话先放下。
  虽然极不耐,但见林墨如此紧张,秦佩秋还是先出言安抚。
  “算了,你先带他进去,我为他医治。”
 
 
第205章 章之五十四 佩秋(下)
  新伤复旧伤,滟九如被重重梦魇轧碾过一般,疲倦又惫怠,只觉要醒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倒不如就此沉酣还从容些。
  幸亏耳旁有些渐渐响起的争执声,才能令他也逐渐转醒。
  “你那个畜生爹又做了什么好事?”
  这声音虽有些陌生,但滟九听觉锐敏,心细如尘,知道说话的,是对他挥下一掌,又呵斥过他与林墨的秦佩秋。
  “秦佩秋!”
  这一个,自然是林墨了。
  滟九想醒来的心急迫了些,试图要听得更清楚些,他们是在吵什么。
  然后他便听到一点动静,像是秦佩秋出手扣住林墨的手腕,林墨在挣扎。
  “放手!”
  秦佩秋言语虽怒,却是怒极反笑了。
  “我回幽独才几日?你说你人就在这城内不曾出去过,那你安宁林氏六公子如今这一身的伤,内海空乏,修为全无,都是怎么得来?别说这安宁城了,就是这天底下,除了你那寡廉鲜耻的爹之外,谁还能对你如此,谁还能让你噤口不言?”
  原来是为此事,滟九有些焦急,想醒来为林墨辩解,又觉得羞愧难当,无颜面对秦佩秋。
  而即便如此被逼问,林墨似是仍旧不肯说出真话,但也不挣扎了,只作沉默。
  “你不说是不是?好!好得很!我现在去问林鹤,从今日起,我幽独和安宁林府势不两立,我秦佩秋要将他满门挫骨扬灰!”
  秦佩秋如此说话,便是滟九也觉情急,林墨急切辩解之言更是立刻出口了。
  “此事当真与他无关!今日如果你非要去生事,那算我求你,你先把我挫骨扬灰好不好?”
  林墨的话音里有些哭腔,秦佩秋似乎是气急,于是听见这话,竟是连连笑了几声,再度教训起林墨来。
  “你还敢为林家求情?你既离家而出,他安宁林府之人和你有何干系?我倒要问问你,这么些年,武功道法,桩桩件件,我是全白教了你么?我没叫你自己去荡平他那家里就算是我留情了!如今我教训你你不好好听着,倒还先嚎起你爹的丧来?男子汉大丈夫,你到底哭的什么!”
  对这番话,林墨大概是真的委屈了起来,当真哭出声了。
  虽然是在哭,但滟九可以想象他那一边哭,还要一边努力想着如何回嘴的模样。
  可是这一次,就连他也似乎再抖不出什么机灵了,滟九只听他出言抱怨道:“你才嚎丧!我什么都没了!你还不让我哭一会呀?你不要管我!”
  他说话间哭腔更浓,态度却极任性蛮横,而这样的林墨,滟九似觉从未见过。
  就算其余世人,都说林墨是独行其是纨绔膏粱,但林墨从来待滟九温柔,就连为滟九落难至此,都没有对滟九埋怨过半句,他总是温柔。
  他这样一个人,他做了那么多事,皆令滟九生出了更多的难过和愧疚。
  那秦佩秋听得此言,大约实在是怒其不争,也不喜欢听见他这哭声,便继续斥他。
  “我不管你?我不管你是要预备哭多久?”
  “对,我就是要哭!我哭到死算了!我娘从前是要你这样顾着我吗?你再骂我!我就自己去死!去找我娘哭还干净些!等我死了我还要托梦告诉你姐姐!你少管我!”
  似乎是因为听见他说他亲娘和自己的姐姐,秦佩秋更加生气竟说不出话,沉默了好一阵。
  但他最终还是开了口,虽然那话还是不动听,却还是硬生生地将语气转得缓和些。
  “算了。”
  林墨还在抽泣,恼道:“什么算了?”
  “你没有住的地方,我不是给你起那亭台楼阁,偏与他们林氏的仙府相对?现在你没了仙骨又怎么了?我照样能教你驭鬼通灵,拘神遣将!”
  林墨的哭声,因为这番话而停住了。
  “真的吗?”
  “我几时骗过你来?”
  秦佩秋虽然仍在教训林墨,但滟九听得出他的语气已经不似方才严厉苛责。
  “你还说你不是蠢货?你自己说的,不乐意修那狗屁不通的仙道,就想混吃等死过一辈子,那我的本事你怎么就不用点心,都学会了?学好你不行,学坏你也不会?你那口口声声地说,你林六郎的天资天下无人能及,都是在放屁么?废物!”
  “哦。”
  林墨大概是破涕而笑,令得秦佩秋好不耐烦。
  “你现在又是在笑什么?鼻涕眼泪留神些!别捉着我袖子抹!混账东西!”
  “好、哎。”
  “那你现在倒是说说,究竟发生何事?”
  “我说……我说,这件事我自有主意,秦佩秋,你真的不要管了。”
  “你——”
  “好了好了,算我求求你,滟九还在旁边睡着呢,我们说话这样大声,他能睡得好么?”
  因为这一句,自半昏迷半清醒中听得这些说话的滟九,竭尽全力睁开了眼。
  朦胧的视线内,滟九望着这屋中陈设,果然雍容富贵,并不比任何人间仙府差。
  然后,他先看见了不远处的林墨,又看见了他身旁的秦佩秋。
  “砚……砚之……”
  林墨听得他这轻声地叫唤,立刻便抹了一抹脸,转过头,快步行至榻前,在他身旁坐下,握住了他手。
  “滟九?滟九?”
  滟九点点头,假装没看见他还微红的眼圈和泪痕。
  “要不要喝些水?你能说话吗?”林墨看他只是点头,便又问秦佩秋:“你把人家打伤的!还不赶紧过来看看!”
  秦佩秋冷笑一声,面色不善,道了一句“没规又没矩”,但他还是过来了。
  “滚开些!”
  他一过来便撵林墨,林墨倒也听话,忙着起身,将方才落座的位置让给秦佩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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