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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旧在(穿越重生)——思君如故

时间:2021-12-28 13:44:50  作者:思君如故
  见林宽应了,林夫人又叹道:“早点好起来,也就罢了;如今你受了这么点伤,外面的人听见,就胡说八道,乱嚼舌根什么的都有,倒好像我们家里出了多大的事情。”
  她少时便是声名在外,天资高卓的女修,离不得大家闺秀的作派与矜持;如今嫁入安宁林氏多年,多得丈夫尊重,将诸多姬妾优人遣散,正是这林府的半个主人,心内在意他人言语,也是常情,林宽便也应了。
  待她转身离开一阵,这才拍拍旁边的林墨,道:“六郎,起来吧。”
  林墨果然已经醒了,听见林宽叫他,便揉着眼睛从被子上坐起身来,撇嘴道:“大哥,我觉得这样不好,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么意思?”
  林宽却道:“不是什么事都瞒不过我,是你有什么事都瞒不过我。”
  那圣贤有云,长兄若父。回想起来,林墨刚来这个家的时候,就连林信等人都还小,真个这六郎就是他林宽看着长大的,所以那一举一动,内中意思,也是好懂。
  而他疼爱林墨,本也是应当,可在有些外人眼里竟觉奇怪,这世情有时真不如写作无情恰当。
  说什么六郎心眼古怪,看不明白,其实照林宽想来,不过是因他们本也不想看罢了。
  他们说话,林信便也醒了,迷迷糊糊地跟林宽道了句早,就听见外面有人来了,那说话声正是芳苓。
  她叩了门,等林宽应了,方进来对他们三人一一问安,然后对林信笑道:“三公子,夫人叫你过去,洗整一下,也换身衣裳好吃早饭,那边都备好了,不要在这里耽误大公子休息。”
  林信想说什么,林宽却摸他的头道:“去吧,正好帮我们两个跟娘亲请安。”
  林信也就无法了,点点头,下床去跟芳苓走了。
  林宽又看林墨,林夫人只叫芳苓来请林信,半句话没提他,他面上也没什么不高兴的表情,百无聊赖地拉着自己的衣带子绕手指头玩。
  这孩子……林宽无奈,他知林墨聪明伶俐,也懂事;小时候偶尔作怪,林宽也知道他那心思,不过是为了好引起别人半点注意。
  然而发觉无用之后,林墨也就都改了,如今是脸上不露,嘴上不说,专往心里放。
  不过他今天感觉好多了,想下床活动一下,正好也能哄林墨开心。
  便问林墨道:“咱们都起床吧,大哥想不出来早饭吃什么好,六郎想吃什么?吃完了,出去给大哥看看你到底是怎么用的刀,你不是告状说朝云打你么?他怎么打的,你怎么还手,都使给我看看。”
  林墨想想,道:“好。不过我牙有点疼,只要是甜的,就都成!”
  也就是他林六郎的胡话,能令林宽竟听得无言,只能苦笑着摸摸他头,心想这疼的怕是还在后头。
  这年纪,可不正该换牙了?
  等吃过早饭,林宽当真叫林墨在自己所住的小苑前,问过他当日季朝云的剑法如何,又让他演练自己所习刀法。
  看完一遍,便是林宽也忍不住要摇头,叹道:“六郎,你之天资,没半点问题,就是这徒支虚架,以图美观的毛病,还能不能好了?”
  他们林家的刀法,确实略讲究这个,可这臭小鬼用起刀来,讲究之处,竟是比林信还过分。
  刀法终究是克敌杀敌之术,光有好看的架势又有什么用?如那陆氏刀法就很好,其势正是大开大合,沉猛迅捷,竟也不落细微变化,十分利落爽快。
  林墨却道:“不能。”对此事,他十分坚决,振振有词道:“我都对着镜子看过了,这样好看。”
  林宽斜眼笑。此刻刚吃过饭,他出来的时候随手顺了个苹果,林墨推说牙不舒服,不高兴和他分着吃,于是林宽且自咬得津津有味。
  听到臭小鬼固执己见,他也不劝半句,只道:“好,那你这辈子,就由得人家往死里揍你吧,我不管了。”
  林墨立刻怒了:“那不可能,等我长高了——”
  林宽知他所指,笑答一句:“那你朝云哥哥也长高了。”照样能打得你个小混蛋鼻青脸肿。
  那平阳季氏,长于丹书秘符不说,剑法亦是轻灵奥妙,变化无穷;其器分阴阳,其身怀八卦,足下运九宫,内尽法诀,外合修气,可谓拨云现日定乾坤,逐月追星显机灵。
  那季氏仙门出身的少年朝云,林宽心内更是清楚,正是龙驹凤雏,有气度清逸,又兼天资过人;小小年纪,性情刚直,断不会无故揍自家弟弟,必然是林墨造衅在先,觉得丢人,不肯道出实情。
  作者有话说
  是安宁城之安宁,也是流水无声其下暗涌之安宁。
  谢谢观看,欢迎留评,谢谢。
 
 
第79章 章之二十二 安宁(中)
  林宽虽然疼爱林墨,却不是那等盲目护短,容他任性妄为的人,如何能猜不出他的心思。
  听得林宽这话,林墨就知道自家大哥没有半点要帮他的意思了。可那季朝云不比陆琮,一个不当心,就不是怕一时不好打,打不过,竟是一辈子都打不过的。
  只能苦着脸求道:“好!我改!大哥你教我!快点!别吃了!”林宽那是天纵英才,虽独爱用剑,刀法造诣却也高;也不止刀法,说起来,真算得上是十八般武器样样皆有心得了。
  就见林宽捏着他的苹果,想了一想,随口道:“就先说你那第三招吧,逢敌迎转,足用弓势,花挐一刀,偷左……”又想到林墨是左手运刀,便改口道:“偷右步,先回砍,后斜削;横前一刀,退左步;若对面上来打断你,你就其来势,下躲,迎推上刺一刀试试。”
  依言练了一遍,林墨心里嫌弃死了,皱眉道:“哥哥,猥琐了点吧?”这是哪个仙门的刀法啊?自家没有这样的,仿佛也不似那陆家人的套路。
  只听林宽道:“路上看到人家打架用过,怪好玩的,稍微改了改。我看着不错啊,你不喜欢?”
  闻言,林墨竟也如林信怒道:“大哥!”
  林宽笑了:“你回头对朝云那招‘天罡一引”试试,就知道好不好使了。不过要是又输了,也别怪我,反正就你林六郎这点花架子,我怎么看都是难。你知道不知道人家朝云也没比你大几岁,黎明即起,风雪不惧,真正是勤修苦练?你呢?别说让你早上起来练刀打坐练功了,平地里多走两步路,就说累死,要人抱,懒得跟猪也差不多。”现在胖了之后,就更觉得像了。
  林墨大怒,道:“我这都是让着他们呢!要是我也认真起来,勤修苦练的,他季朝云也好,别人也好,还能有活路吗?”
  见林宽憋笑,他还要继续说,忽听到有人唤他:“六郎——”
  这邾琳琅的声音,又娇又甜,吓得他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苦着脸转身一望,竟然真自回廊上看到是她朝自己奔来。
  还不止她,大约是今年学业已毕,林敏及林惠也回来了,却是规行矩步,朝林宽而去。
  邾琳琅都不曾在林宽身旁停下,路过时高声喊了一句“大哥好呀”,便直向林墨奔去;林墨却也快,收起刀拔腿就跑,把个邾琳琅远远甩在后头。
  由得他们跑去,林宽看他两个妹妹过来,未语先笑,待得她们走近了,才问道:“回来了?”
  家中这两位姊妹,林敏娇丽,林惠温柔,小小年纪,皆是文武双全,于禹州邾氏求学有得。如今她们二人行至林宽身前,都作一笑,唤道:“大哥。”
  林敏见林宽虽笑着点头,那面色却还有点不好,于是不等他说话便先道:“大哥,我们听到消息就赶着回来了,刚去见过了娘亲。舅舅和舅母听说你受伤,也是担心得不得了,就是家中事多,暂且走不开;伯尧哥哥又还没到家,只好让琳琅跟我们回来,看看大哥是否安好;舅舅说了,娘亲说话总是克制,轻描淡写的,也不知实情如何,若大哥伤得重,叫我们说个话,他们即刻好来……可话又说回来了,这青墟城里什么东西伤了大哥?她们滟家怎么不管?现在让大哥你受伤回来,竟也没遣个人来问一句半句的,真不把我们安宁林氏放在眼里吗?!”
  她之性情,与那林信最像,一番话真是伶牙俐齿,又快又急。
  林宽只得笑回道:“一个三郎是这样,一个你也是这样;阿敏啊,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我真替你未来那夫君愁死了。”
  林敏面上略红,怒道:“我说正经的,大哥你真烦死了!”
  还要说几句狠话,林惠便笑拉她:“好了,姐姐,大哥这是逗你呀!”
  林敏当然也知道,却还是犟道:“就你们两个,整天温温柔柔的,随便人家欺负上头才好?”
  林宽问她:“谁欺负我了?”
  林惠亦道:“也没人欺负我啊。”
  林敏气结:“你们俩真的烦死人!大哥你没事是吧?没事那我可要走了!我去找娘亲和三哥说话!”
  许久不见娘亲和林信,刚才说了两句就先过来看林宽了,如今林宽既无什么大碍,她便也放心。
  再说她那个小表妹邾琳琅,平时也还好,遇到林墨那小兔崽子就开始吵吵闹闹没完没了,烦死个人,不走还留在这等着过会继续听么?
  林宽知道她心眼不坏,就是这样的性情而已,一笑道:“去吧。”
  林敏又问林惠:“阿惠,你呢?”
  林惠却摇头,林敏便一个人走了;林惠留下来,先看了一眼那林墨与邾琳琅跑的方向,发现两个人都已不见影子;又听林宽轻咳了一声,便回来对林宽伸出手,道:“大哥。”
  从善如流,林宽将手递给她,由得她把诊问脉。
  只听林惠怪道:“按之有力,不迟不浮,那大哥为什么还咳呢?”
  林宽叹息:“阿惠,这回你问住我了。但我也不知,大概是受了伤吧?那恶蛟吃人增进修为,身上又有毒,我真是一时大意了,”又见林惠面上有忧心之色,便道:“其实都是些小事,娘亲也替我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如今叫你们都这么担心,大哥这回罪过大了。”
  有八座仙府坐镇仙都之内,朱厌亦已被封印,这太平日子,大家都过得惯了,如今忽有安宁林氏仙府的麒麟儿受伤而归,谁能不担心议论几句呢?那些猜测妄议,林宽大概也能猜到。
  只听林惠又问:“大哥受伤回来,六郎可哭了没有?”
  林宽戏谑:“他倒没在我眼前哭,不过,三郎哭了。”
  林惠莞尔,那温柔表情竟添了一些狡黠:“妙,以后他再敢训我?我就拿这事笑死他。”
  她心里清楚,林信也是真心疼爱她的;只不过遇到他欺负林墨,林惠哪里忍得住?自然要说他不是,言语争执竟是不曾少过。
  作者有话说
  是我心爱的阿惠。
  谢谢观看,欢迎留评,谢谢您。
 
 
第80章 章之二十二 安宁(下)
  兄妹二人说话间,却见邾琳琅已经把林墨捉回来了。
  她倒也厉害,林墨居然逃不过。
  现在邾琳琅抱着林墨的胳膊死活不肯松手,不管林墨怎么推她说她都无用,只能由她贴得死紧,一脸生无可恋。
  把林墨捉紧了,邾琳琅才有心给林宽问安。只见她笑着对林宽道:“大哥呀,你伤得还好么?我哥哥还未到家,我爹我娘让我先来问你好!也问姨父和姨母好!”
  林宽点点头,先道了谢,又听邾琳琅接着说下去了:“不过我有点好奇,到底什么妖邪这么厉害,居然能伤到大哥啊?哼,青墟那滟家人啊,可真是一帮没用的狐狸精!对了对了,大哥你把那个魔物弄死没有?带回来了吗?我想看!还有啊,要不要我帮你把他给拆成十七八段的,挂去安宁城门外头示众?”
  说着,居然就掏出她家传的金针。
  昨夜说教了林信,刚刚说了林敏,现在又来一个邾琳琅;且这一个年纪最小,心思却是最毒,又爱作口舌之快,逞能妄为,如吃了火药一般性烈,竟还喜欢做那拨皮拆骨之事……不知道她小小年纪,是从哪里听来的无用闲话,还好这回伤他林宽的是真妖邪,要是个活人,真怕这三个就要合计起来,去杀别人全家了。
  林宽听得头疼,道:“琳琅啊,我下次要和舅舅说说,你这脾气,真得立刻改了。”虽然长辈对她皆是溺爱,管不住,但总不能真由得她这样下去吧?
  此刻看见邾琳琅拿出来的金针,在旁的林墨也快要给她吓死了,忙道:“喂!你的针离我远些行不行!”
  毕竟再小点的时候,这个邾琳琅就很坏。刚认识,林墨也不曾得罪她什么,居然就趁长辈们不注意偷偷拿针扎他;问她缘故,答是只图一时好玩,真的坏透了。
  邾琳琅偏把金针贴他脸皮老近:“那你不准跑!”又骂道:“也不准你和那个小狐狸精说话!”
  “人家哪里狐狸精了?也没跟我说话吧!是我跑过去撞着人家的!”
  刚才要不是他不防,撞到个刚拜进林府为弟子的小姐姐,怎么会被这邾琳琅抓住的?他心里已经觉得很是抱歉了,这个邾琳琅居然还反过来对人家又是骂又是打的,把人家吓得是花容失色,都哭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拉她离开,她居然还说这刁话?!
  可邾琳琅听得他辩解,却骂道:“少跟我装蒜,我说的只是刚才那个狐狸精吗?还有滟家那一个!”
  她跟林信关系好着呢!刚才见面,先问了几句她最喜欢的六郎升山如何,结果听见林信说林墨和那滟家的十一亲密极了,旁人皆不能及;又想到正是在青墟,林宽才受了伤,气得立刻想杀去滟家,不料竟挨了她姨母几句训,不准她去。
  林墨无奈极了,这邾琳琅什么毛病?莫名其妙连骂人家滟十一两回:“你又没见过,怎么就骂人?人家哪里得罪你了?”
  邾琳琅蛮横道:“好,那我就去见!我倒要看看,她滟家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狐狸精!又有多厉害!”一个林墨如此,那林信也是念念叨叨的,真叫她气死。
  对着邾琳琅多一点时间,林墨都想死了算了;听到她这说话间的意思,是也要去晋临,真想现在就死……可邾琳琅竟还不肯善罢甘休,抓着他问:“六郎,你觉得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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