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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宠难为(古代架空)——陶瓷朋克少年

时间:2021-12-30 09:03:39  作者:陶瓷朋克少年
  “……行。你说的。”
  苏汝成冲韩渊咧嘴一笑,
  “我就等着你韩大人的美酒给我泡澡了。”
  说完,他又拍了拍韩渊的肩。韩渊冲他拱拱手,转身走了。
  “韩……”
  白皎然竟然被他丢在身后,这还是第一次。他伸手喊了一声,又讪讪住口。苏汝成从旁边看过去,见他满脸不知所措,忍不住叹了口气。
  “追上去啊。”
  “啊?”
  白皎然回头看他一眼,有些犹豫,
  “可韩渊好像不高兴了。他会不会不想见我?”
  “怎么会不想见你?此刻他唯一想见的恐怕就是你。”
  苏汝成撇了撇嘴,
  “莫非,以前他不高兴了,你都任他自己走开?”
  “……他从前,并没有和我不高兴过。”
  苏汝成眉毛一挑,看了白皎然片刻。
  “难道从前只有你不高兴,他从背后追着你跑?你病了痛了难过了,他跟着你哄着你安慰你?反过来,却没有么?”
  “……”
  “白大人,看不出你居然这样跋扈任性啊。”
  白皎然一怔,脸色微妙。他长了这么大,从没有人用“跋扈任性”四个字形容过他。
  可现在没空为自己辩解。他心里惦记着韩渊,忍不住往那人离开的方向看过去——韩渊的身影已经很小,再耽误下去就该看不见了。
  “苏少主,对不住。不能再说下去了,我得先去找他——失礼处请多包涵,告辞!”
  说罢,他急匆匆扭身而去。
  留下苏汝成一个人,抱着胳膊琢磨方才这档子事。
  ——这个白皎然,脾气还真挺好。若说他当真是“跋扈任性”,其实苏汝成自己也不太信。
  ——可是怎么就能将局面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呢?韩渊那一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样子……
  ——说起来,他刚才到底为啥那么激动?他究竟在怕什么?
  苏汝成又回想了一遍自己方才说的那些玩笑话。
  ……你居然也选了韩渊那种败类?那家伙皮厚心黑……他跟你站在一起……一忠一奸……对比鲜明……不搭调……眼瞎……
  苏汝成突然一顿,默默地咽了口吐沫。
  “日。原来是这个。原来韩渊心里的刺是这个……艹,那老子这次,岂不是戳到韩渊的心窝子了?”
  ……
  韩渊人高腿长,走得也快。白皎然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赶了片刻,终于喊了一声,
  “韩渊!等我!”
  韩渊一下子住了脚,转过头看他。 他喉头上下滚动,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可他最后只是笑了笑,
  “白大人追着我干什么?”
  “我……”
  白皎然一时语塞。他觉得韩渊的眼神很深,里面像是有什么他读不懂的情绪在涌动。
  “白大人,若你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别走!你等等我,韩渊!”
  一听说韩渊要走,白皎然立刻急了,快跑了几步。却不防脚下绊在纠缠草茎上,一个踉跄。
  糟糕!眼看就要扑到地面上了,长长的草叶指向半空,差点戳进他眼睛。白皎然下意识闭上眼,做好摔个狗啃泥的准备。
  可他没有。
  他摔在一双手臂里,被扶着起了身。他睁开眼,抬起头,看到韩渊的脸就在面前。那双眼睛依旧深邃,像是汪着一潭深水。
  “你追过来干什么?”
  韩渊低声说,
  “能不能放老子一马?皎然,我现在真的有点累了。”
  “你在说什么?”
  白皎然两手捧在他腮边,感觉到掌心里那么烫。他抱住韩渊的脖子,额头抵在韩渊额头上——滚烫滚烫的,叫他心里一哆嗦。
  “韩渊,你病了啊。你得跟我去看大夫。”
  “……”
  “你不能自己走。韩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可你得听我的——我带你回去。”
  白皎然捧着韩渊的脸,两人呼吸交错。韩渊喉结缓缓移动着。下一瞬,他用力一扣,将白皎然猛地扣进怀中。他手臂那样用力地勒住白皎然,叫他喘不过气来。
  韩渊的身体也那么热,呼吸都带着喘音。韩渊的脸就埋在他肩窝里,鼻息灼**扑在他耳边。
  “韩渊……”
  白皎然侧过脸,想要看看韩渊。可韩渊抱得太紧了,他根本挣不脱。转过脸,也只能是与他面颊相贴,他能感觉到韩渊的脸也是滚烫的,腮边筋肉微微发抖。
  “韩渊……”
  白皎然声音很轻很轻,
  “你到底是怎么了?”
  “……”
  “刚才我是不是应该早点来追你?你不高兴了?”
  “……”
  “我是因为第一次见你发脾气,有点傻了。我反应不过来……”
  “我没发脾气。”
  “你明明就……”
  “老子说了没有!”
  斩钉截铁,咬牙切齿。白皎然一时哑然。
  还说没有发脾气……难道方才营帐里那一幕,是自己的幻觉不成?
  “可你明明就……”
  “别说话。”
  “你……”
  白皎然突然被捏住了鼻子。他双眼睁大了,惊愕地转向韩渊。可韩渊伸出一只手,五指大张,盖住了他的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鼻子更是被捏得结结实实,白皎然下意识地张开嘴,随着空气一同进入他口中的,还有韩渊的唇舌。
  “你干什么韩……呜……呜啊……嗯……”
  可能因为在发烧,韩渊的吻比平时灼热那么多。白皎然根本没机会喘息,他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眼前一片金星。他喘息越来越急促,几乎要窒息了……捏住他鼻子的手终于放开了。
  韩渊也在喘息,就在他耳边。可是捂着白皎然双眼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所以白皎然根本看不到抱着自己这个男人的表情。他只能听到那人声音断断续续,在自己耳边响起。
  “我没生气……我只是,有些失态。没事的,皎然……那些都不重要的……你别在意……你忘掉吧,好不好?”
  此时的韩渊,声音低哑,语气也与之前营帐里完全不同。那时候的他像是一座亟待喷发的火山,叫白皎然心惊肉跳。可现在,他低沉着声音哄劝着白皎然。
  ——别着急,也别慌。没事的。我在这里。
  ——只要我在这里,你就不会有事。什么事情我都有办法,你都不用担心……你只要依靠我就好。
  这是韩渊一向会有的样子。是他的“常态”。按理说,白皎然应该很熟悉这样的他,应该很安心的。
  可是白皎然却一点也不安心。一股莫名的心惊,在他心底蔓延。
  他突然发现,自己从前真的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失态”。在他面前,韩渊永远带着一脸痞笑,永远成竹在胸,似乎万事都不在他眼中。他那么值得依靠,从不会有任何问题。
  可是,这可能吗?真的有人能解决一切,永远让人依靠,永远不会失态,不会发火,更不会倒下?
  一阵风吹过,带着凉意。韩渊突然咳嗽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带着带着胸腔里的回音。白皎然忙去扶他,韩渊单手捂着嘴,冲他摆了摆手。
  似乎是想叫他躲远点,别让自己的病气冲撞了他。
  “你……这样不行!你还走得动吗?”
  白皎然想扶着韩渊往前走,但韩渊弓着身子,看样子很难受。白皎然不确定他还能不能跟着自己走回去。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大夫。”
  说罢,白皎然转身就要跑,手腕却被人攥住了。
 
【韩白】错之七
  白皎然回头,看到韩渊一手捂着嘴,咳得满脸通红,那双眼睛却定在他身上。
  “等等……”
  “怎么能等!你病得这样厉害……为什么你之前不告诉我你病了!?”
  “你别……咳咳……着急……咳咳咳!”
  韩渊握着白皎然的手冰凉,带着滑腻的冷汗。他想说什么,却只能憋出几个字,反而引起了更猛烈的咳。
  白皎然第一次见到韩渊这样虚弱的样子,偏偏在这空旷的草原上。
  “放开我……你这样不行的!干什么这样倔啊!”
  韩渊却捂着胸口,固执地摇着头。直到这一阵缓过去,韩渊弯着腰,喘了几口气。然后他才站起身,辨认了一下方向。随后,他冲正南方指了指,
  “你不要回谈判的地方。往前面去,我的马车在那边。你叫车夫带着你去找大夫……然后你在营帐里等,叫他们……咳咳,他们来接我就好。”
  “知道了!”
  白皎然往前一步,手腕上却又传来拉力。他用力一甩,将韩渊的手甩开,
  “还做什么?”
  “你慢点走……别,咳咳,别着急。”
  “……”
  韩渊松手了,白皎然却木愣愣杵在原地,一时没有回神。
  他这才明白过来,方才韩渊不让他走……恐怕,是怕他太过着急,路上会出事。
  ——虽然,这里距离和谈之处那么近。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会有什么事。
  白皎然心里突然有点难受。韩渊却误以为他在担心。他好像已经缓过来了,除了声音低哑,脸色苍白,他举止神态都没有流露出虚弱的痕迹。
  他冲白皎然摆了摆手,
  “去吧。我没事。”
  “……我马上就回来。”
  “我等你,你慢慢走。不用急。”
  白皎然脑子里有点乱。他真的听话地慢慢迈步,向前走去。走了几步,他忍不住回头,发现韩渊也在看他。
  见到他回头,韩渊冲他挥了挥手。
  白皎然就又转过身,继续往前走。脑子里却是方才回头时候看到的画面——
  广阔无垠的大草原上,韩渊独自站在原处,看着自己的背影。他很高大,也很强壮。可方才那一瞥之下,与几乎吞没了天地的空旷相比,他却显得那么孤独。
  好像孤零零的他,一个人撑起了背后的那一片天空。他看起来游刃有余,所以就不会有人想起来问一句……那么大的一片天,扛起来重不重?
  ……
  白皎然又走了几步,距离远到他韩渊已经看不到他了,就用力奔跑起来。
  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直到了马车前。车夫跟着韩渊许久,对白皎然很熟悉。见他满脸汗水,气喘吁吁,吃惊不小。
  “白大人!你怎么了?”
  “韩大人……他……”
  “我家大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车夫大惊,
  “早上我就劝过他!都已经晚了,也不差他一个人,为什么一定要来会场?病成那样,拖了这么久,这是要生生熬坏身子吗?阿甲,快过来!大人出事了!”
  阿甲就是那名心直口快的侍从,他正在一边饮马。听了对话,他二话不说,拉开车门扶着白皎然上车,自己也跟着跳了上去。
  “白大人,您指个路!”
  “好。就往北去,那个方向……”
  车夫一扬鞭子,马车开动。两声询问同时响起,带有相似的焦急,
  ——“韩渊他是怎么了?他病了很久?”
  ——“我们大人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两人同时说话,就看谁官更大。阿甲尴尬地摸摸鼻子,先回白皎然的话。
  “回白大人,我们大人上次送您回去那一次,就染了风寒。后来迟迟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重。我们都有些担心,您也知道,这草原上缺医少药的,大人之前又才受了伤,并未能痊愈。可怎么劝他都不听,每日都挑灯夜战,忙到深夜……白大人,我是个侍从,大人不肯听我的劝。可他从来最听您的,您劝劝他吧?”
  “那一天之后,他就病了?”
  白皎然有些恍惚,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大人自己不说,谁敢用这种事去打扰您?”
  阿甲依旧心直口快,
  “何况,您也没问过啊。”
  “……”
  “再说了,您和我们大人这么好。之前天天形影不离的,我们大人病了这么久,您难道没发现?”
  “我……”
  白皎然咬住了嘴唇。片刻,他才艰难地答道,
  “确实怪我。这么多日过去了,我竟真的没有发现……”
  “这怎么能怪您呢?”
  阿甲却没有半点讽刺他的意思。他一边焦急地探着头,寻找韩渊的踪迹,一边还在不停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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