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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侧写2(GL百合)——地山谦

时间:2022-01-01 11:00:33  作者:地山谦
  仿佛还嫌她不够煎熬似的,在她好不容易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发现电视屏已经变了——
  她幽幽地盯着电视机的屏幕,像是一具雕像般凝固在了那里。她手上用力,手中的水性笔咔的断成了两截!
  她用来投屏的法医学课件,突然变成了……变成了……
  病娇囚禁的百合本!
  什么小项圈小皮鞭小铃铛小道具,到处都是啊!
  看到这个画面,再加上刚刚听到的声音——宋玉诚秒懂刁书真是在做什么了——
  这个刁书真,身上还有伤呢!大半夜的在干什么!
  一滴精十滴血的道理懂不懂了。
  况且,虽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是别人很愿意喂饱你呀。
  别人想喂你山珍海味,你吃着自作清菜小粥,乐得和个傻子似的。
  山珍海味:你礼貌吗?
  山珍海味酸了,醋了不好吃了!
  *
  宋玉诚凝固了足足有两三分钟,才缓缓地复苏过来。
  她推测出了事情发生的缘由:大概是刁书真忘记关设备共享了,不知怎的电视机的自动连上了对方的手机,将她现在正在看的东西投到了电视大屏幕上。
  于是,刁书真在里面兴奋地看着,宋玉诚在外面默默地看着。
  宋玉诚本就耳聪目明,这会儿,在了然刁书真在做什么的情况下,卧室里面的声音像是放大了千百倍,直直地敲在她的耳膜上。
  难怪她一定不想和自己同床——
  原来如此啊。
  宋玉诚抿了抿唇,掰断的水性笔敲在《法医学》上,脑子里诞生了一个绝妙而邪恶的计划。
  她收敛心绪,怀着研究刁书真的性`癖的正直念头,默默陪着她看了有大半个钟头。
  尤其是在对方反复观看、停顿时间长,一而再再而三出现却百看不厌的情节和片段,宋玉诚都做了细心的记录。
  来不及用笔记下来的地方,宋玉诚还录了屏留着以后慢慢研究。
  接下来嘛,宋玉诚阖上笔记本,幽深的眸子里精光一闪。
  到了猎杀的时刻了。
  作者有话说:
  其实一滴精十滴血什么的是无稽之谈啦,不过熬夜加纵欲确实伤身。但是,定期清一清存货什么的也相当重要。总之,zw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啦,相反还是减压维护身心健康的神器。但是,小刁这种情况……我建议她回火星住一段时间。哎呀,人生很短的啦,忍一忍就过去了。
  下章入V啦,请大家多多支持啦啦啦~
 
 
第20章 祸根
  *
  刁书真正看到攻病娇的身份被小白受无意间揭穿, 然后可以理所当然地病娇的时候,突然门口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她赶紧将手机塞在枕头下,毁尸灭迹。
  客厅里的光斜斜地照了进来,宋玉诚推开门, 悄无声息地潜入进来。
  对方死亡的视线正扫在她的脸上, 像是要扎破她脆弱过敏的皮肤。刁书真努力放松自己全身尤其是面部的肌肉, 尽力不让宋玉诚瞧出端倪。
  “脸怎么这么红,太热了吧。”宋玉诚戳了戳她颊边的婴儿肥,探了探她面上的温度,微凉的指腹刮了刮她的轻颤的睫毛, “怎么还哭了, 是做噩梦了吗?”。
  刁书真怕痒,憋笑憋得腹肌都要抽搐了, 眼皮子眨个不停。她本来很担心宋玉诚是不是已经看穿了, 没想到,宋玉诚浑然不觉似的——
  接着, 一只手从她的后颈的领口探了进去,顺着她的背脊从上到下缓缓下滑, 停留在浅浅的腰窝上。
  这触感和自己碰自己截然不同,加上刁书真刚在又在看刺激的东西, 身体本来就很敏感。
  通了电似的, 一阵阵酥麻从宋玉诚的指尖传来。她咬紧了唇, 才克制住自己不要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好多汗啊。”宋玉诚嘀咕道, 如同一个慈爱的老母亲半夜起来看自己睡相不好的逆女。
  刁书真无语凝噎, 大姐, 你都上下其手了, 就是为了看看我出汗了没,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随后,抽走了她夹在□□的被子,放在一边,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刁书真长吁了一口气,竖着耳朵,听见宋玉诚的脚步声渐渐走远,直到毫无动静了好一会儿,才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继续看着。
  不过刚刚骤然被打断,她产生了不小的心理阴影,这次久久不在状态之中。
  好不容易重新接上火,死亡的脚步声又在门外响了起来。
  “不盖被子吹空调会感冒的。”宋玉诚轻声自言自语道,“还是给你换个空调被吧。”
  四仰八叉装死的刁书真睫毛微颤:我谢谢您嘞,您赶紧出去行不行,别打扰我快乐。
  想归想,可是刁书真还是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露着白白的小肚皮让宋玉诚捏扁搓圆。
  又一次……
  宋玉诚:“对了我忘记把厚被子拿走了,在床上挤到你了吧。”
  这么来来回回数次,刁书真惊恐交加,数度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被人打断,是彻底地痿软了。她精疲力竭,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真的一头栽在枕头上,合眼就睡着了。
  门外看着大屏幕黑下去的宋玉诚,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
  *
  自从宋玉诚来了之后,这个临时租住的地方多了几分家的温暖,不再像是一个杂乱无章的铺子和研究心理学的据点了。
  只不过,宋玉诚这个老养生人和刁书真这个老修仙党之间,在作息时间上是爆发过数次的矛盾和冲突,最后以宋玉诚以德服人(武力镇压)才了结。
  宋玉诚同她约法三章,晚上十一点必须上`床睡觉,早上六点必须起床,每周必须户外锻炼三次。
  当然,姓刁的可是姓刁的,怎么可能老老实实遵守规矩?
  刚开始的时候,刁书真是敢公然违反家规,到点了依旧躺在床上玩手机。
  “到点了,熄灯了。”宋玉诚双手抱在胸前,墨色的眼瞳盯着刁书真,视线冰凉。
  刁书真瞥了她一眼,大刺刺地瘫在那里,悠悠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宋玉诚继续玩。
  宋玉诚的视线越来越冷,刁书真是觉得有点寒意,于是她不怕死地撩了撩毯子搭在腰上,继续顶风作案。
  爷就不听你的,你把爷怎么样吧?
  她挑衅似地送了宋玉诚一个白眼,恶趣味地看着对方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转身负气离去。
  刁书真砸了砸嘴,继续看手里的百合本子。看到妹子们贴贴发糖的地方,还会在床上扭来扭去。如果不是腿脚不方便,她大概会在床上滚来滚去。
  呵,宋玉诚?
  天王老子都管不住我,她算什么渣渣?
  到了第二天,刁书真依旧顶着宋玉诚的黑如锅底的脸和死亡的视线,继续看漂亮妹子们来来回回地纠缠。不光如此,还在对方的目光中,从嘴角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
  宋玉诚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嫌弃似地用脚带关上了门。
  呵,女人,不要再来纠缠我了,你应该放弃了。我和你是没有结果的。
  不要再想着催我上床睡觉了。
  刁书真懒懒地翻了个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说来奇怪,只要宋玉诚不再催着自己,她反倒困了。大概是前一段时间生物钟被宋玉诚给强行掰正了。
  人性本贱,禁忌的标签除了增加某种事物的吸引力之外,并无他用。
  在调`戏过对方之后,刁书真忽然觉得手里的百合子索然无味。她呵欠连连,困得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却坚持看下去,结果睡着了手机砸在脑门上都不知道。
  她睡得烂熟,自然不会知道宋玉诚又摸了进来,将她还没息屏的手机拿开放在床头上,并且掖好了她的被角。
  她更不知道的是,宋玉诚暗中记下了她正在看的百合本书名,并打算彻底地研究一番,留待日后使用。
  第三天.
  “事不过三啊。”时钟刚刚划过十一点,宋玉诚穿着白色的长袖长裤睡衣,如约出现在了刁书真的卧室门口,修长的指节扣了扣门。
  这款睡衣是中老年人群中的热销款,全棉、宽松、透气。无奈对方长得好看,凹凸有致,形貌昳丽,菜市场大妈款的睡衣愣是被她穿得好看T台模特秀。
  刁书真暗中瞥了一眼,几分叹服几分羡慕,几分想把这么个美人的天灵盖撬开,看看里面的脑回路是不是都是横平竖直的。
  怎么就这么迂腐无聊……
  刁书真翻了个身,将枕头压在小腹底下,手肘托着下巴,朝宋玉诚抛了个媚眼,端的是风情万种。
  我就不听你的,你能怎么样吧?
  她撩了撩齐肩的头发,将它们夹在耳后。动作之间,墨绿色的吊带裙肩带滑落,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
  宋玉诚非但没有生气,相反,她的嘴角似乎还绽开了一丝笑意。
  刁书真只觉得后背一凉,还没待反应过来,手中的手机就夹在了宋玉诚的两指之间。
  “还我!”刁书真垂死病中惊坐起,她咽了口唾沫,眼睛盯着自己还没来得及锁屏的手机。
  她的浏览器记录还没来得及删呢!
  哪知对方君子得很,连半个眼神都没瞥向屏幕一眼,径直将她的手机扔到书桌上。
  在刁书真还在发愣的一瞬间,顺势抓住了她的手腕,套上软皮手铐。
  宋玉诚将手铐的链子拴在床头,将她塞进被子里,一气呵成,动作流畅,迅捷无比,仿佛已经做过了千百遍。
  “姓宋的,你有病!”刁书真面皮通红,气得一脚踹了被子,满脸震惊,难以置信。
  宋玉诚将被子捡回去盖在她的身上,还仔细地帮她掖好被脚,别提多耐心了。
  刁书真瞪她,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怒火。
  “你自己说的,违反家规超过三次,任由处置。”宋玉诚摸了摸她细腻的头发,解释道,“我这么处理公平吧?”
  刁书真的怒火戛然而止,有脾气没地方发,憋得她眼尾通红。
  “晚安。”宋玉诚蹲下身来,视线与她平齐,检查了一下刁书真的手腕。确定尺码宽松,不会压迫到血管神经,不会勒到她,才放心地关灯离去。
  在黑暗之中,刁书真的瞳孔放大,眼睛闪着润泽的光。
  她该庆幸宋玉诚离开得及时。
  不然她就会发现,自己貌似愤怒的目光渐渐为兴奋的湿意晕染。
  她将热得发烫的脸埋在枕头里降温,做了一晚上活色生香的春`梦。
  从这以后,刁书真再也没有违反过家规。
  *
  这里是哪里?
  他隐约记得自己和学生会的一大帮人出去喝酒蹦迪唱K,那帮家伙给自己猛地给自己灌酒,啤的白的和洋酒前前后后喝了不少。
  混在一起,这会儿后劲上来了。
  这帮弟兄就是为了庆祝自己终于将校花给搞到手了。笑话,自己堂堂的学生会主席,什么女生追不到?那婊`子仗着有几分姿色,几次三番地拒绝他的追求,还给他脸色看。
  这半推半就的把戏搞得他厌烦透顶。
  在一次聚会之后,他用了点手段,那婊`子还不是从了?变成男女朋友之后,还不是乖乖地给他洗内裤洗袜子,百般黏人,原来的清高劲儿见了鬼了。
  这种事情他太轻车熟路了,原本也没什么好庆祝的。
  只不过呢,正好碰上他竞选成功,连任主席,这帮弟兄们一定要出去玩闹一通,他不得才同意了。
  到了学校门口,他醉醺醺的,脚步像是踩不到实处,东摇西摆的。好在小镜湖边上有一圈栏杆,不然他还真的要一头栽进去。
  有人从后背用毛巾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口鼻,乙`醚刺鼻的味道充斥了他的鼻尖。在他晕倒之前,脑海中留下的最后的影像是变了形的路灯和鬼魅般的树影。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却惊觉自己的手足都被胶带牢牢缚住。他张口想要呼救,嘴巴却也被糊住了。他试图翻滚,脑袋缺磕在了坚硬的鹅卵石上。
  他摇晃着身子,像是只被踩断了半截身子的濒死毛毛虫。
  这里,像是学校后山的人迹罕至的丛林深处。
  大半夜的,那人把自己绑来这里做什么?
  “醒了呀。”一个声音在他后背响了起来,有人踏着地上破碎的枝叶而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见那是个带着黑色口罩的黑衣人,看不出形貌特征。
  可哪怕是这样微弱的光线,他照样能看见那人手中像是玻璃片反光似的,寒芒一闪。
  他吓得瑟瑟发抖,酒意带来的热度和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的万丈豪情在那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的喉咙间溢出了惊恐交加的呜咽,双腿之间散发着胆小的腥臭味。
  一只脚不偏不倚地踏在他的腰间,踩住了他的七寸。
  “小朋友,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那个声音鬼魅妖异,听上去很年岁不大,雌雄难辨。
  他吓得全身僵硬,像是森林里遇见了猛兽却来不及逃跑的小动物,靠着装死的本能反应来保全自己。
  “不说话啊,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咯。”黑衣人似乎笑了起来,接着,那人手中的刀光一闪,裂帛的声音响起,他的衣服从上到下精准地裂了开来。
  如果他脑海里不是塞满了各种奇怪而恐惧的念头的话,他会发现,这个人的手劲和刀法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可他无暇顾及这些了。
  怎、怎么,难道是要先`奸后杀么。
  可、可他是个年轻的男人啊,又不是怕磕了碰了的黄花大闺女——难道遇到个喜欢男色的变`态。
  寒意和恐惧在他身上交织蔓延,在皮肤上凝结成一颗颗细小的疙瘩。他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在极度的惊恐之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嘴上的胶带将他的求饶声封死在喉咙里,似乎是在含含糊糊地说着类似于“钱都给你不要杀我”、“别碰我”之类的话。
  “听着,小朋友。”黑衣人蹲了下来,像是刻意为了让他听清楚一样,慢慢地说,“你平时看AV吗?”
  他一愣,先本能的点了点头,随后拼命摇头。
  “到底看不看?”踩在他身上的力度重了几分,黑衣人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燥意。
  他像是要将地面磕碎一般,重重地点了点头,不能说话的喉咙里溢出了破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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