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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侧写2(GL百合)——地山谦

时间:2022-01-01 11:00:33  作者:地山谦
  笑话,自己被罚就算了,怎么能让宋玉诚给自己的小屁`股上药啊,想一想都羞耻得头皮要炸到啊。
  刁书真还没来得及拒绝,宋玉诚已经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膝弯上。
  这种仿佛是幼儿趴在对方身上的姿势,让从小不怎么和别人亲近的刁书真惶恐和无所适从。奇怪地是,嗅到宋玉诚身上的冷香,她居然没什么抗拒之心,只是不悦地扫了宋玉诚一眼。
  宋玉诚带着药膏的指尖拂过她的伤口时,她连那点不悦都没有了。清凉酥痒的触感顺着尾椎直达大脑,她本能地呻`吟出声。却在听见自己那舒服甜腻的轻哼时,尴尬地咬住了下唇。
  宋玉诚似乎发出了一声轻笑。
  “放松,你可以试着信任我。”宋玉诚屈起指尖敲了敲她的后颈上的软肉,别有深意道,“不然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理智在叫嚣着反抗,身体早就投降。刁书真慢慢试着将自己交托给宋玉诚,放松了一直绷紧的理智之弦。
  恐惧和悲伤随着眼泪而去,不再沉甸甸地坠在心头。
  她的魂魄如释重负,在宋玉诚的怀里安然入眠。
  漂泊无依的魂魄,披霜戴雪的旅人,寻得了一方庇佑身心的净土。
  至于当年的关于那个梦中人那块碎玉的真相,似乎没那么重要了。
  她已经寻得了自己短暂或永恒的归宿。
  第二天,宋玉诚是被唇边的暖意所惊醒的。
  宋玉诚的睫毛轻颤了下,她却没有睁眼,想看看这只色胆包天的狐狸,除了偷吻主人的唇角之外,还敢做点什么事情。
  刁书真柔软的唇舌在她的唇角逡巡,却不知道怎么做,意犹未尽地放了开来,像是敬畏,又像是挑`逗。
  她偷偷舔了舔宋玉诚精致的锁骨,一对小虎牙在上面落了个浅浅的印迹。
  宋玉诚毫无反应,她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不老实的爪子就要顺着宋玉诚的领口摸进去……
  宋玉诚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偷香窃玉的小狐狸抓了个正着。她眸色暗沉,冷然道:“你胆子肥了啊。”
  刁书真心虚地别开了脸,无辜地望着天花板。
  宋玉诚恨得牙痒痒,拎着她的后领子扔到一边,再将薄被子卷起来将她牢牢捆在里面。
  宋玉诚压在被子角上,刁书真像是裹在粽子叶里的馅儿一样,半点动弹不得。
  “给我老实点。”宋玉诚白皙如玉的面上浮起了点绯色,她警告刁书真。
  刁书真澄澈无邪的眼瞳里倒映出美人春睡初醒的自己,温柔缱绻,明艳动人。
  宋玉诚的心里泛起一阵羞恼却甜蜜的意味,只想把这只色胆包天的小狐狸吊起来再打一顿才好。
  “你那块东西是非石非玉的,因为它的来源非常奇特。”宋玉诚岔开话题,免得脸上的热度持续蔓延下去,“它是一块人体结石。”
  被绑在被子里动弹不得的刁书真,只得用震惊的目光来表达自己的内心。
  “我在学习和实践的过程中见到过不少,因此一眼就认了出来。”宋玉诚轻描淡写道,“至于她为什么会留给你这么个东西……”
  “是因为它意义重大吧。”
  刁书真满腹的疑问,却看出宋玉诚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
  “等案子破了再同你细说。”宋玉诚揉了揉她细碎的绒发,换得她一声舒服的哼唧。
  “等等。”刁书真的眸子里精光一闪,她激动道,“第一起案子中,死者被挖去了肾脏,而死者生前所患有肾结石。第二起案子之中,死者被挖去了肝胆,而他被证明患有胆囊的结石。第三起案子我们暂时不知道……”
  “人体结石,人体结石……”刁书真魔怔般喃喃自语道,“人玉吗?”
  作者有话说:
  地山谦:小刁,卡哇1是1,1m也是1,是吧?
  刁书真:呵呵。
 
 
第42章 证人
  刁书真隐隐地觉得这两者之间存在的什么联系, 然而这想法仿佛漫长隧道出口的光亮似的,缥缈地几乎于虚妄。
  凶手摘取器官是为了取走死者身体里的人体结石吗?
  凶手的动机何在?
  刁书真兴奋起来,她觉得自己像是抓到了真相的一鳞半爪,却又始终缺失了极其关键的一个部分。
  她的注意力全部被案子吸引而去, 甚至一时之间, 都忘记了自己一心想找回的记忆和当年的真相。
  “我需要死者生前的病历, 快!”她从宋玉诚的怀里一跃而起,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在档案室里都有的。”宋玉诚揉了揉她伤痕累累的小屁股,凉凉道,“你还可以问问陶燃锦关于目击证人的事情。”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宋玉诚将她往床上一扔, 灯一关, 严肃道,“就是睡觉了。”
  *
  “目击证人沈佑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现在在精神卫生研究所心理科进行疗养。”陶燃锦忙得焦头烂额, 嘴角边起了一个大泡,“哎, 她也是受害人,又是那样饱受惊吓的状态, 根本问不出什么东西。”
  “她那么一个娇娇怯怯的小姑娘,我们又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确实听到了凶手的声音。她要不是呆呆木木地看着我们, 要不就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我们只能让她先去治疗了。”陶燃锦的声音里满是遗憾。
  的确, 前几起案子发生得神不知鬼不觉的, 人证没人证, 监控录像没有监控录像, 简直是无从下手。
  这起案子好不容易有了个疑似的目击证人, 却呆呆傻傻的, 问不出什么东西。
  而恶性的事件已经发生了三起了, 是闹得满城风雨,人人自危。
  天知道那个疯子般的天才凶手,什么时候会再一次犯下下一起案子?
  “你先别急,我去看看沈佑吧。”与陶燃锦的迷茫和烦躁相比,刁书真的心理隐隐有了成算,要平静许多。
  “行,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我总是感觉那个小姑娘知道点什么,但是她是那样的一个状态,我们总不能刑讯逼供。哎,她软硬不吃,我们相当难办啊。”陶燃锦的面色好看了一点儿,“辛苦你了。”
  “我也只是去碰碰运气。”刁书真摇了摇头,面色有几分古怪,反问道,“陶队,你真的想要抓到那个凶手吗?”
  “你这是问的什么话。”陶燃锦的脸色一沉。她眉目间生得一股英气,笑起来的时候还好,算得上平易近人。可是冷了脸,自有一番骇人的气势。
  她皱了皱眉,冷肃道:“有人残害他人的生命,公然违反践踏法律,破坏公共良序,我们缉拿凶手,既是维护法律的尊严,更是为了人心的稳定和安宁。”
  陶燃锦的义正言辞对于刁书真来说确实是一份震慑,她不由自主地站得更直了些。
  “是我们知道事情的始末啊。”她低声喃喃道,像是在为自己辩护。
  “我知道你可能会同情这些案子中死者伤害过的人,并且觉得凶手其实是在维护公平正义。”陶燃锦似乎觉得刚才的话说的太重了,略微缓和了面色。
  “可是性别不平等以及厌女的情绪,是整个社会固有的顽疾,是需要整个社会一同解决的事情。我们作为警察,只需要做好我们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刁书真点了点头,低着头慢慢地走了出去。那身警服压在她身上仿佛重逾千金,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解开扣子,将它挂在更衣室里,穿着自己单薄的衣衫,走了。
  不得不说,对于她这种天性逆反、重感情而轻规则的人,潜意识里就未必想让本案的凶手伏法。
  她甚至暗暗希望凶手游荡在这人间,震慑那些光明正大盘剥女性的恶人。
  入秋了,灰蒙蒙的天空飘落下点点细雨,顺着刁书真的领口往里渗,却冷不了她的血。
  她低低地笑了声。
  凶手杀人的时候,是真的痛快啊,像是咳出了卡在咽喉里的一口血,吼出了压在胸口里的怒意。
  带着血的快意。用滚烫的鲜血完成的答卷。
  真好啊。
  *
  开陵市精神卫生研究所地处偏僻。
  实际上,这个文绉绉的名字只是为了好听,在当地人的口中,这里就是疯人院。所以,在路人惊诧的眼神里,刁书真施施然走了进去。
  她穿着一身褐红色的格子衬衫,穿着一条膝盖镂空的牛仔裤,浑身的气质居然同这里意外地契合。
  这里有一种时空里奇异的割裂感——心理科所之处的五层的小红楼是个世纪的建筑,红墙上布满了枯黄的爬山虎,秋风一过,萧瑟异常。而旁边伫立的是二十多层的带电梯的高楼,外墙上全部都是坚固的不锈钢栏杆。那里是病区的所在之处,收治的都是有自伤或者伤人倾向的病人。
  刁书真没有打伞,拄着拐杖慢慢地走着,任由秋雨打湿了她的发尾,再沿着脖颈流入到纤细的锁骨上。
  心理科对于住院病人的管制比精神科那边要松散不少。只需要有家人陪同就行,也不会强行限制病人的进出。
  沈佑就是住在这里,五楼。
  她同沈佑的主管医生说明了来意。医生同她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大概类似于不要刺激病人的情绪,不要问一些敏感的问题,以免让病人的情绪恶化。
  刁书真笑了笑,不由地想起了自己上学时候的时光,心里升起了一丝暖意。
  此时,沈佑的母亲去买晚饭了,病房里就剩了她一个人。
  刁书真推门进去的时候,沈佑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一个人坐在窗边,呆呆地凝望着外边飘落的梧桐叶。她生得苍白细弱,仿佛一个曾经破碎过的陶瓷人偶,勉强用粘合剂粘在了一起,是轻轻一碰就会碎掉的。
  听到有人进来,沈佑全无反应,漠然无声,连半点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刁书真。
  刁书真叹了口气,忽然就明白为什么陶然锦说,在她面前什么手段也不管用了。
  毕竟那些审讯的手段,是用来对付穷凶极恶的歹徒的。
  可是对于一个精神和身体饱受创伤的小姑娘来说,人难免会有恻隐之心,却很难下什么辣手的。
  软硬不吃。
  刁书真在心里默默下了结论,抱着碰碰运气的态度,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她。
  沈佑微微抬了抬眸子,修长的睫毛在苍白的眼睑下数条稀疏的影子,更显得她面色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我知道你是警察。”沈佑开口道。
  她的声音很细,很轻微,像是比窗外梧桐枝上挂着枯黄的落叶还要飘渺似的,秋风一吹就要散在雨雾里了。
  刁书真微微一震,她没想到这个沈佑先叫破了她的来意。
  “开陵市刑侦专案组成员,刁书真。”她郑重却不失温和地开了口,“我这小身板看上去很像那种严肃刻板的警察吗?”
  刁书真笑了笑,试图让气氛活跃一些。
  “一般人不会有你这样犀利的眼神。”沈佑轻声说,“你看人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大卸八块似的。”
  “你们都以为我见到了凶手。但是因为凶手我才能脱离那个监牢,所以我想袒护凶手,才拒绝对你们交待实情。”沈佑清澈的眼睛里写满了拒绝之意,“可我的的确确什么都不知道,你请回吧。”
  “不是。”刁书真笑着摇了摇头。
  她的回答让沈佑很是意外。
  “我去过那间地下室。”刁书真不为所动,“里面隔音效果很好。如果你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那是很正常的。”
  “我倒是听到了一声巨响,像是平时菜市场里剁断了骨头的那种声音。有个皮球重重地砸在地上。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沈佑苍白的面上浮起了一丝笑意。
  她那样的轻声细语,慢条斯理。刁书真却觉得骤然从脚底穿上了一阵寒意,陡然之间体会到了秋天万物肃杀的萧索。
  “其实你们都想错了,我试图自杀,不是因为我被他虐待。而是在这种过程中,我早就爱上了褚生。”她抿了抿唇,神色中有着说不出来的哀凉。
  她突然站到了椅子上,赤足踏在了开着的窗户上,风吹起了她的衣衫下摆,像是随时要凌空而去一般。
  她缓缓松开了抓住了窗棱的手。
  猝起生变,刁书真吓出了一身冷汗,凭借着一条腿就纵跃过去,死死地拽住了沈佑的脚踝。
  “你们都不能理解吧……还是觉得我是个变态?”沈佑自嘲地笑了笑,“你们就觉得我应该恨非法拘禁我的人,应该恨杀人凶手,应该主持社会公道……可是人的感情,是自己也不能左右的啊……我这样四分五裂的人,没必要再活着……”
  “你等等,你会依恋上爱慕上虐待你的人,实在是人之常情啊。”刁书真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滴,她竭力思考着对策,绞尽脑汁道,“在那样完全封闭,断绝了外界交流的情况下,人类是很容易将掌握了生杀大权的人视作神明的。在持续的精神控制和轻微的身体虐待下,如果他对你有些微的温情和奖励,你会不由自主地依赖上他的。”
  刁书真的手指开始有了些微的抽搐,那是痉挛的前兆。她的半身勉强支在墙边,一条腿使不上力,连带着她重心偏斜,连自己都要跌出窗外。
  “你会对他感激涕零,将他作为你世界中的神明。”刁书真手上的力度在一分分减弱,沈佑温软的皮肤即将从她的手中滑脱出去。
  可沈佑没有半点求生挣扎的意思。
  “你真的要因为那样的一个人而背弃自己的生命的话,我赞同你的决定。”刁书真声嘶力竭地吼道,“但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给其他所有人一个机会来挽救你,来让你对这个世界有那么一点的希冀。”
  沈佑笑了笑,张了张嘴,看口型像是在说“再见。”,像是断线的纸鸢般向地面扑跌下去。
  刁书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在她准备松开手的那一刹那,有人拽开门冲了进来,抱住了她的腰,同时拽住了沈佑的另一只脚踝。
  那熟悉的冷香,不是宋玉诚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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