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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恶魔玩弄于股掌之中(玄幻灵异)——六妖

时间:2022-01-01 11:08:49  作者:六妖
  他在想君夜到底和江岚路有什么关系,最开始君夜提到他另一个名字的时候,对自己用的是’想起’这个词,也就是说,那个名字本应是存在于自己的记忆之中的吗?
  但是许迟可以肯定,虽然自己的仇人多得能凑一个足球队了,但是里面绝对没有君夜这号人物。
  他一个(曾)处男,也不可能惹上情祸吧?
  许迟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感觉身体好了一点儿,便起床去洗澡。
  身后某个部位极其不舒服,以至于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儿怪异。许迟扶着墙骂了一句,隐约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
  ……
  大约五分钟之后,爱德华用备用钥匙打开了许迟公寓的门,扬声道:“许迟你在吗?安娜在洗澡,没有洗发水了,让我来借一瓶。”
  浴室的灯开着,许迟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你自己进来拿。”
  爱德华走到浴室前,透过磨砂玻璃门看到里面雾气缭绕,应该是有人在洗澡。
  爱德华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该进去,不过许迟既然让他自己去拿,里面又没有水声,应该是已经洗完穿好睡衣了。
  于是爱德华便放心的推门进去,里面水雾腾腾,湿润闷热,爱德华一扭头,忽然愣住了。
  他看见许迟就赤身裸体的站在喷头下面,正在打沐浴露。
  关键是他身上横七竖八的分布着几条明显的鞭痕,在洁白的泡沫映衬下格外鲜明,臀部和大腿尤为密集,红艳艳的连成一片。
  鞭痕不深,是浅浅的粉红色,这种伤痕不像是严刑逼供,倒像是床底间的施虐游戏,充满了暧昧和亲昵的气息。他甚至能看出施暴者在甩鞭子的时候非常小心的控制了力度,那么多的鞭痕竟然没有一处破皮流血。
  见多识广的爱德华心里惊了,立刻转移目光,磕绊道:“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许迟奇了:“谁洗澡穿衣服?洗发水在那儿呢,自己拿。”
  “不是,你既然没洗完,怎么就叫我进来了?”
  许迟不明所以,“我满手都是泡沫没法给你拿啊?”
  爱德华默然了。
  他忽然明白,虽然许迟已经被男人上了一次…现在可能是两次了,但他本质上还是直男思维:
  他从来意识不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有多性感,诱惑力有多大,对于许迟来说,男人只有四种身份,路人,敌人,熟人,过命的兄弟,所以他在面对同性的时候,根本不知道避嫌俩字怎么写。
  过命的兄弟一起洗个澡怎么了?这种话许迟那种人绝对说得出口。
  爱德华深吸了口气,平稳心境,开口问:“你身上那是怎么回事?”
  许迟拧开把手,热水倾泻而下,冲洗身上的泡沫。
  只听许迟忿忿的道:“被狗咬了。”
  他毫不顾忌的背对着爱德华,拧动着把手调节水温,他需要把水温调凉一点儿,要不然刺激得伤口疼。
  爱德华的目光下意识落在对方窄小挺翘的屁股上,艳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微微肿胀,这个地方明显比其它部位打的更重。
  “又是他?”
  “姓君的那条狗!”许迟狠狠的锤了一下墙,咬牙切齿道,“我迟早弄死他!”
  爱德华:“……”
  说实在的,他觉得许迟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许迟冲干净身上,扯过浴巾来擦干自己,穿上深色格子睡裤,就那么裸着上身走进客厅,回头道:“正好你来了,帮我上一下/药。”
  爱德华一懵,眼神黏在许迟被睡裤包裹的地方,“这这这不太好吧?不过你特别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
  “我比较需要。”许迟从电视柜里拿出医药箱,递给他,“后背那里被地板磕伤了,有点儿出血,我自己弄不了,你帮我涂下碘酒。”
  “后背?哦!后背啊!”爱德华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有点儿遗憾,脸色十分纠结。
  他让许迟坐在沙发上,自己仔细的给他背上的伤涂药水。只要他目光稍微下移,就能看到一道鲜红的鞭痕从裤腰斜逸出来,延伸到劲瘦的腰侧。
  许迟的身材非常赏心悦目,整个人修长而挺拔。和天生高大的西方人不同,许迟的骨架略小,但是不妨碍他长到一米八的个子。
  他的肌肉是在实战中锻炼出来的,乍一看只有薄薄的一层贴附在身体上,好像很削瘦的样子,但其实非常紧实,爆发力超强。
  许迟是佣兵队伍里的狼,这一点无需质疑。
  只可惜他们这次遇到的对手过于强大,已经不是一个概念里的了。
  爱德华正想着,忽然房门被一脚踹开,安娜裹着浴袍,戴着头巾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老娘的洗发水呢?飞了吗?不知道女生的头发珍贵到每一根都需要悉心呵护吗?!”
  爱德华还没说话,许迟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手忙脚乱的抓过睡衣穿自己身上,骂道:“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女的啊!进男人房间怎么不敲门?!”
  爱德华:这会儿倒是知道避嫌了?
  安娜翻了个白眼,“上回你中枪昏迷,是我给你换药洗澡,哪哪儿没见过。”
  说完,高贵冷艳的陈安娜扭着婀娜的身姿走进浴室,拿了洗发水,顺便带走了沐浴露、香皂、牙膏以及漱口水一瓶,又扭着婀娜的身姿扬长而去。
  许迟出离愤怒了,立刻扭头向爱德华告状,“你管管她!”
  爱德华:我觉得应该先管管你。
 
 
第二十四章 许迟宝贝要气死了
  一个小时之后,安娜小姐终于洗完了她那个万分矜贵的澡,穿着性感的睡袍姗姗来迟,踩着拖鞋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敷了个面膜。
  爱德华招呼许迟,“过来坐下,开个小会。”
  许迟刚扣开一罐冰镇啤酒,一边喝一边往这边走,然后一屁股坐在单人沙发上,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变了变,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静默了两秒,他十分尴尬的扶着靠背站起来,打着哈哈道:“没事,我站会儿,减肥。”
  安娜脸上的面膜抖动了一下,“你那么瘦减什么肥?!”
  爱德华心知肚明,许迟之所以站着,恐怕是某个地方疼到没法坐了。
  爱德华也不揭穿他,看了看他手里的凉啤酒,忍不住训斥道:“你晚饭吃了吗?怎么能空腹喝凉啤酒,你迟早要闹胃病的。”
  许迟不甚在意,敷衍道:“吃了,吃了饭了。”
  吃确实是吃了,不过那是在被君夜欺负的时候,对方见他实在是体力不支,便亲手喂了他一点儿东西吃。
  当时许迟还要反抗,闭紧嘴宁死不屈,君夜威胁他上面不吃就从下面塞进去,许迟被吓住了,才乖乖的吃了几口面包。
  他扶着沙发靠背站着,把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总感觉身后疼得越来越厉害。明明洗澡的时候还没这么疼,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痛楚不弱反强。
  那种火辣辣的刺痛顺着皮肤慢慢泛了上来,让人无法忽视。
  许迟想起君夜留下来的那瓶药膏,隐隐后悔刚才把它从窗户扔出去了。
  碍于安娜就在眼前,许迟不想显露出任何一点儿异常,强撑着听爱德华讲话。
  许迟就是这样的人,有点儿颇为可爱的大男子主义,具体表现为搬重物时就算自己抬不动,也绝不让女生碰一根手指头;在女生面前打架绝对不能输;遇到危险时下意识把女生护在身后——至于男的?没手没腿还是下面没长那根东西啊?自己保护自己去。
  而他的底线就是,就算伤得再重,也不能在女生面前哼唧一声。
  所以他就这么扛着。
  爱德华道:“那会儿李伍来找过我,说查尔斯计划明天兵分两路,趁着有太阳的时候一南一北向两边探查这个城镇…”
  他顿了一下,看向许迟,“李伍带话说,查尔斯对今天的无礼表示很抱歉,让你别计较。”
  许迟耸了耸肩,“有什么可计较的,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爱德华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所以明天我们分为两组,一组查尔斯、李玟李伍兄弟俩,二组是我们三个外加林西西,我们往北边走。”
  许迟啊了一声,“让那小姑娘在房间里歇着不就行了,她出来有什么用啊?”
  爱德华看了他一眼,一语戳中许迟的痛点,“林西西有硕士学位,是地质学的天才。”
  高二辍学的许迟被学历碾压得渣也不剩,顿时没声了。
  “那就这样决定了,明天早上八点出发。”爱德华站起来,仔细看了眼许迟苍白的脸色,伸手整了整他的领子,压低声道:“早点儿休息,别硬撑着了。”
  “……”许迟喝完最后一口啤酒,扔进垃圾桶里,刚要从兜里摸烟,爱德华就抢先夺过那包万宝路,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我先没收了,等明天再还给你。”
  许迟:“……艹!”
  安娜哈哈大笑,面膜都要掉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就知道只有爱德华能治得了你!”
  “行了,别闹了。”爱德华把安娜也拎起来,“回去了,养精蓄锐。”
  许迟眼睁睁的看着爱德华拿着他心爱的烟与打火机走了,房门嘭的一声关上。
  一直到对方的脚步声完全消失,许迟才弯下腰,冷汗淋漓的靠在了沙发上。
  “好疼…”
  医药箱里还有消炎药和止痛药,许迟拿出两颗直接咽了,扶着墙壁往卧室走去。
  一推开门,许迟神经一跳,差点儿炸起了毛,如同一只被强者入侵了领地的山猫。
  君夜就坐在床边,银白色的长发倾泻而下,侧脸轮廓稍微冷硬却很好看,两根手指间把玩着那个本应被许迟扔出窗外的小药瓶,神色淡然。
  听到门响,君夜抬起头,温和的望着他,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趴到自己腿上来。
  “过来,给你上药。”
  许迟脸色阴沉,抬手抄起身边的椅子就要砸过去。
  君夜眼眸微眯,不太高兴的道:“这地方虽然有医院,但医生不会给你治病的,你再任性下去,最后受苦的是你自己。”
  许迟神情一滞,抓着椅子的手竟然微微发抖。
  君夜这样的人,平时面对许迟时,温柔,优雅,风度翩翩,总让人真以为他是个谦谦君子,但一旦他表现出哪怕一点儿生气的意思,甚至只是面无表情,那种无形的威压都会让人喘不过气来,甚至有种要跪下的压迫感。
  许迟喉咙滑动了一下,一丝冷汗无声无息的顺着侧脸滑了下去。
  最终他放下椅子,极其不情愿的走到君夜面前,伸出手,“给我,我自己来。”
  “你自己不方便。”君夜又回到了那种温情的状态,伸手拉了一下许迟的手臂。
  被触碰的那一瞬间,许迟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甚至根本就站不住,腿一软倒了下去,君夜适时的接住了他,让他趴在自己腿上。
  许迟气得咬牙,手指艰难的抓着床单,“你又来这一招!”
  君夜不紧不慢的脱下他的睡裤与内裤,两指分开红肿的臀瓣看了一眼,微微皱眉,如同长辈一般教训他,“你要是及时上药,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许迟一口气堵在心口,“这还不是你害的!”
  那声音一出口,许迟就后悔了,果然君夜轻笑了一声,“你这是在怨我,还是在跟我撒娇呢?”
  许迟干脆闭上眼,不想再搭理他。
  君夜也不再调戏他,打开药瓶给他上药。
  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身体疲软到不能动弹,偏偏痛楚又那么清晰,许迟咬住牙,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不知过了多久,药效慢慢显露,那种疼痛才逐渐消了下去。
  可能是事先吃了止痛药的缘故,许迟竟然泛上了一丝困意。
  君夜帮他把裤子穿好,把人抱进怀里,亲了亲额头,轻声哄道:“下次不跟你玩这个了,你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很难受吧?”
  许迟冷笑,因为没有力气的缘故,说话都有些费力,“你那个骰子…其他面恐怕不比这个好多少吧?”
  黑色的骰子代表死刑,红色的骰子就是屈辱,许迟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不会死,还是应该恼怒于这个践踏尊严的特权。
  “毕竟是惩罚,不能让你太舒服了,否则岂不是背道而驰?”君夜想了想,右手慢慢抚摸许迟的后背,“你努力点儿想起我的名字,就不用受这种苦了。”
  “我想不起来!”许迟有些自暴自弃了,“你到底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想不起来就慢慢想,我很有耐心。”
  君夜揽住许迟的腰,亲吻着他脖项上的伤痕,只是红红的小一块,乍一看如同吻痕一般,但那是短暂的低压电流造成的。
  许迟被迫接受着这种亲密的吻,他们离得这么近,以至于许迟身上那种沐浴露的香气和君夜身上莫名的冰雪的冷冽掺杂在一起,如同鲜花盛开于冰原。
  “你看,你还有很多同伴,也许当他们一个一个的死去时,你会想起一些尘封在记忆里的东西。”
  恶魔的低语如同冰凉的毒蛇一般慢慢缠了上来,许迟不寒而栗,身体紧绷,君夜的语气瞬间缓和下来,揉了揉许迟的头发,“宝贝,吓到你了?”
  “……”
  君夜微微叹了口气,起身把许迟放到床上,贴心的给他盖上被子,俯身亲了亲他的唇角,然后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酒精的味道。
  “空腹别喝酒了,这样对胃不好。”君夜语调里带着一丝醋意,“爱德华都劝过你了,你不是很听他的话吗?”
  许迟张了张嘴,愤然骂道:“滚!我胃出血也不关你的事!”
  君夜无奈的摇了摇头,“太任性了。”
  说完他就推开房门走进了客厅,许迟听到外面有窸窸窣窣开冰箱的声音,心里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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