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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恶魔玩弄于股掌之中(玄幻灵异)——六妖

时间:2022-01-01 11:08:49  作者:六妖
  ——等你清醒了我再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地上很凉,君夜强行把许迟拽起来,两指捏着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说实话,他也是头一次见许迟喝醉的样子,从前许迟虽然喜欢喝酒,但从来不贪,度量控制的很好。毕竟他那个职业,没有能放下心来大醉一场的时候。
  今天他这是怎么了?
  君夜低头注视着他,轻声道:“宝贝?你怎么了?不是出来聚会的吗,谁让你不高兴了?”
  许迟晕乎乎的看着他,两眼几乎不能准确聚焦,茫然无知的睁着。冷风一吹,酒意上头,眼神愈发的迷离,一点儿警惕心也没了。他盯着君夜看了好久,才认出了他,并且本能的就要把他推开。
  君夜更用力的抓住他,趁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酒意很浓,君夜微微皱起眉,他不太喜欢这个味道,但这并不影响他将这个深吻进行下去。
  许迟觉得不舒服,闷哼着,微微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但是把旁边的黑猫吓到了。它尖声哈着气,背毛炸起,转身跑走了,黑色的身影迅速融入夜晚之中。
  反正深夜的街道无人经过,没人会看见,君夜强势地将许迟按在电线杆上,舌尖启开唇齿,色情的引逗着对方做出回应。
  唇瓣被咬得很疼,许迟那颗被酒精浸透的脑子虽然不能理解对方在做什么,但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的强硬,还有那只扶在自己腰上,蠢蠢欲动想要伸进裤子里的手也让他倍感危险。
  “唔…放开!”许迟感觉自己受了欺负,难以忍受。他本能的摸向自己的后腰,那是一个要拔枪的动作。
  但是他现在身上怎么可能有枪呢。许迟摸不到武器,便用双手使劲儿把对方推开,转身往后走。
  他脚步虚浮,视野飞转,一头撞在了电线杆子上。
  砰!
  许迟只觉得眼前无数的星星在飞,本来就不太清醒的脑子完全宕机了。他睁大眼睛瞅了瞅面前的电线杆,十分抱歉的道:“对,对不住了…我没看见你,不,不好意思啊,哥们…”
  君夜:“……”
  好吧,其实傻乎乎的也挺可爱。
  许迟看了电线杆子一会儿,忽然身体一顿,君夜以为他意识到这不是人,只是个杆子了,但是下一秒就见许迟摇摇晃晃地凑过去,一把搂住电线杆,嘟囔道:“哥们,你长得好高啊,有什么秘诀分享一下吗?我也想长到一米八五…”
  电线杆子沉默地:“……”
  君夜终于看不过去了,走过去拉住许迟的胳膊,轻声哄道:“好了宝贝,我们得回去了。”
  “我不回去…”许迟还想挣开他,但君夜的手很有力,如同铁铸的一般紧紧的箍着他,许迟挣扎了几番也没用,不由得生起气来,恼火道:“我不要回去,他们都不喜欢我!”
  君夜哑然失笑:“有谁不喜欢你……”
  话戛然而止,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现在公寓里只住着自己和许迟,只有嶙崖偶尔会来。君夜自己绝对不会不喜欢许迟,嶙崖对许迟也一向很尊重,没人不喜欢他。
  如果说黑盒那边的话,上次许迟和boss视频,君夜也旁观了,看得出许迟在那边与人相处的不错。那么许迟口中的这个‘他们都不喜欢我’,其实是指的十六岁之前,在孤儿院的时候?
  君夜的心一点儿一点儿的沉了下去,他扳过许迟肩膀,强迫他看着自己,沉声问:“你今晚去哪儿了?”
  许迟半睁着眼睛,醉醺醺的望着他。
  君夜又加重语气补充了一句,“你去了孤儿院,是不是?”
  许迟好像对孤儿院这三个字有反应,他小声重复了这几个字,因为醉意而站不稳,双腿踉跄了一下,撞进了君夜怀里。
  许迟伸手抓住他的衣服,稳住身体,他没有抬头,因为额发与阴影的缘故,君夜看不清他的表情。
  许迟稍微靠近了一点儿,脸贴近君夜的肩膀。这个动作是很亲密的,而且很主动,但是他说出来的那句话却让君夜心里一突。
  他低声道:“是你干的,对不对?”
  那一瞬间的他的声音反常的冷静,简直不像一个醉酒的人。
  君夜没有回答,但是在迅速猜测许迟的想法:他生气了吗?他是否还惦念旧情,对那个老师残存亲近的心?
  紧接着,他就听见了许迟低哑的声音:“干得好…”
  眼泪慢慢地从那双黑墨般的眼睛里滚落出来,无声的砸在他的衣袖上,许迟松开手指,无力地蹲下身,捂着脸压抑的哭了出来。
  他哽咽的说道:“真的…干得不错,谢谢你,真的…”
  他哭起来的样子和小时候相比真是一点儿都没变,总是很刻意的压制自己的声音,很轻很低,不敢放声大哭。不知道是觉得丢脸,还是怕被人发现。
  君夜觉得很可能是后者。因为被虐待的孩子一旦哭出声,就容易招来更残暴的对待,所以他连哭泣都要小心翼翼的避着人,缩在角落里不让任何人看见。
  君夜俯身拍了拍他的后背,柔声哄慰:“想哭就哭出声来,宝贝,别憋在心里。”
  许迟置若罔闻,他甚至张嘴死死的咬着手腕,想要把哭声压回去。
  眼见着对方腕部见了血,君夜连忙把他的手腕从牙齿底下解救出来,不由分说的抱起他。
  “不能咬自己,听见没有!”
  被抱起来的时候,售货机的白光映在许迟脸上,冰冷刺眼,他像受惊一般,连忙低下头,将脸藏在阴影之中。
  君夜无端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特殊的情绪,不是愤恨,也不是悲伤,就是单纯的委屈。
  原来他一直像个小孩一样,为自己的出身、为自己所遭遇的所有不公与磨难而委屈着,可他从来不说,就这么硬生生的咬牙扛了十几年。
 
 
第九十七章 甩锅与背锅
  许迟蹲在地上哭个没完,也许是过量的酒精冲垮了身体里情绪的开关,他根本没法控制自己,情绪完全的失控了。
  君夜一直陪在他身边,不断的柔声哄慰着,像安慰婴儿一般轻拍他的后背,但是没用,许迟醉得太厉害了,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也感受不到外界的刺激。
  到最后,君夜觉得他都哭得有点儿喘不上气了,便采取了强制的手段,一手按住许迟脖子两侧的动脉,慢慢施加力气,通过外力阻断血液循环对大脑的供氧。
  不过许迟不愧为许迟,佣兵的本能是刻在骨子里的。就是在这种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被按住脖子的时候也下意识想挡住要害,身体还做出了反击的动作,虽然很轻微,不足为道就是了。
  很快他就因为大脑缺氧而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之中,身体软了下来,君夜抱起他,回到了公寓里。
  君夜把许迟放在床上,亲力亲为的给他换了睡衣,考虑了一下是把他弄醒喂醒酒汤,还是放任他这样睡下去。
  最终君夜还是没忍心打扰他,许迟看起来睡得太熟了,眼角的泪痕还没干,但神色却很放松,应该是在睡梦中忘记了现实的痛楚。
  君夜拉起被子给他盖好,拿过热毛巾把那张被眼泪弄得乱七八糟的脸擦干净。
  他一边擦,一边默默的想:许迟刚才的所作所为,明显是知道那老师是被自己杀的,但他好像没生气,甚至还有点儿高兴。
  其实这也正常,都被那样虐待了,许迟又不是受虐狂,肯定是恨透了那个男人。说不定他还遗憾自己没能手刃他。
  唯一的小麻烦,就是得向许迟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知道孤儿院的事情。君夜并不打算把入侵梦境的事实说出来,因为但凡许迟产生丁点儿警惕心,自己可能就再也进不去他的梦里了。
  这对君夜来说得不偿失,他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即使对方是他深爱的许迟也一样。
  就像之前在无人区的时候,他真的有必要复活所有人吗?没有,他只要以爱德华和安娜,不,甚至只需要一个人质,就能逼迫许迟和他签订契约。
  他复活所有人并非因为仁慈,他是为了抹除许迟对他的排斥和反感。在所有人都活过来的那一刻,许迟的心理就会从’君夜杀死了他们’转变为‘君夜救活了他们’。
  身陷于爱情中,却仍会精心算计、冷静推敲,如同在棋盘上博弈一般,不声不响地将对方所有的棋子吞噬殆尽,铁石心肠,毫不手软。
  他并不是不爱许迟,而是他就是这样的人。
  关于如何解释孤儿院的事儿,君夜想了想,决定暂时把黑锅推在爱德华和嶙崖身上。这种事他做得轻车熟路,而且毫无心理压力。
  君夜给许迟喂了少量的温水,然后便关了灯,安静的离开了卧室。
  ……
  许迟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他迷茫的睁开眼,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大脑就跟一半放着水,一半放着米似的,随着许迟起身的动作,熬成了一锅迷迷糊糊的粥。
  许迟坐在床上盯着对面的墙壁发懵,过了足足半分钟,昨晚的记忆才回到脑海中。
  “我怎么…”许迟生无可恋的捂住脸,上半身埋进被子里,“我怎么能当着他的面哭成那个怂样…”
  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打开窗户跳下去,反正就是没脸见人了。
  许迟面如死灰,整个人跟死了半截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吹灯拔蜡,了无牵挂地躺进棺材里,再找个专业团队送走。
  他呆坐了三分钟,才勉强从宿醉的感觉中走出来。
  可能是托那个自愈能力的福,许迟没感到头痛,也没有反胃恶心的感觉,除了略显乏力之外,没有其它宿醉的迹象。
  许迟懒得换睡衣了,胡乱的扒拉几下乱糟糟的短发,拉开了卧室的门。
  客厅里,冬日的阳光温和的照在地板上,带着淡淡的暖意。
  嶙崖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看见许迟出来,便道:“午安,许迟先生,听说您昨晚喝醉了,中午给您加一道养生药膳可以吗?”
  “随便你。”许迟踩着拖鞋走出来,站在沙发旁边,四下看了看。
  茶几上盛开着一朵白色的玫瑰花,晨报叠得整整齐齐,空气中还有些淡淡的花香。
  “君夜呢?我有事找他。”
  “主人今早出去了,差不多十二点会回来。”嶙崖看了眼表,现在十一点半了,他顿了一下,好心的提醒道:“您不换一身衣服吗?”
  许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灰格子睡衣加拖鞋,“有什么不妥?”
  “在主人面前,要时刻保持仪表庄重整洁…”嶙崖说道一半又闭嘴了,因为他已然深刻了解到,许迟不对君夜破口大骂已经是最高程度的尊重,就别再对他做过多要求了。
  嶙崖想开了,扭身回去继续做饭。
  这段时间的家务活一直是嶙崖在做,但他似乎没有丝毫怨言。其实他是很厉害的,认真起来许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让他留在家里做饭就是大材小用。
  然而嶙崖做得很认真,在他眼里,凡是君夜交代的任务,没有大小分别,无论是杀人还是做饭,他都会尽心尽力的完成。
  许迟就很佩服他这一点。搁他自己,要是爱德华不让他出任务,只让他管后勤的话,许迟能闹到他鸡犬不宁,结果必然是爱德华妥协,或者是先揍他一顿,再妥协。
  许迟想进厨房打个下手,刚抬脚往那边走,就觉得眼前发晕,看来酒精的麻痹作用还是没完全过去。
  许迟只好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地雷摇着尾巴过来,趴在许迟脚边。它非常听话,而且很能认清自己的身份,从来不上沙发不爬床,晚上也不乱叫,许迟来了他就往人脚边一蹲,乖得不得了,比起地雷它更像个憨土豆。
  许迟喝了半杯水,勉强感觉那股晕劲儿下去了。
  房门被从外面打开,君夜走进来,看到许迟,便微笑道:“宝贝,你醒了,我还以为你会睡到晚上。”
  许迟懒得和他打太极,直截了当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君夜波澜不惊,不紧不慢地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坐在了许迟对面。
  他柔声道:“你是指的什么?”
  “别装傻了,我当初为什么离开孤儿院,你都知道了吧。”许迟提起孤儿院这三个字,仍然有些不适,声音也低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这个啊,我去问了爱德华。”
  “爱德华他根本就不知道!”
  “宝贝,有点儿耐心好吗。”君夜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幽蓝的眼睛中笑意一闪而过,“爱德华确实不清楚你的事,他所知道情报也只是你和孤儿院的某个教工产生了矛盾。”
  “所以我让嶙崖去调查了十三年前孤儿院丢失小孩的案子,最后查到了事情的真相。”
  许迟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像是在思考这些话的可信度,过了良久,他才道:“好吧。”
  他看起来似乎是相信了,君夜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然而就在他放松警惕的这一刻,许迟眼神忽然锐利起来,出其不意的追问:“嶙崖具体是怎么查的?”
  “……”
  君夜无比自然地看向嶙崖,又无比自然地扔锅,“是啊,你是怎么查的呢?”
  嶙崖很茫然。
  他看看君夜,又看看许迟,艰难的张开嘴,现编现说:“我去查了当年案子,据孤儿院的门卫所说,许迟当时和某个老师很亲近,我又去找了那个老师,问了他这件事,他表现的很慌张,于是我对他进行了审讯,他就都招了。”
  这套说辞很完美,而且副院长的尸体已经东一块西一块南一块北一块的了,许迟也不可能去查明他身上是不是真的有刑讯的痕迹,只能选择相信嶙崖的话。
  不过说实在的,许迟本身也对嶙崖有一种信任感。比起君夜,他更相信嶙崖,毕竟在无人区的时候他被君夜耍了好几次,早就有戒心了。
  反倒是嶙崖,虽然日常表现的像块木头,但也是块正经木头,让许迟不由得心生信赖。
  许迟垂下眼帘,继续喝水。
  君夜看他那样子应该是相信了,或者说即使不信也没有办法。他轻声问道:“你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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