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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恶魔玩弄于股掌之中(玄幻灵异)——六妖

时间:2022-01-01 11:08:49  作者:六妖
  白面具瞬间四分五裂,但几乎就在一秒之内,又令人不敢相信的恢复了原状。
  侍者们的力气很大,抓住光头的手臂,将他拖到了教堂中央的空地上,勒令他跪下,并且抬起脚在他的左手上狠狠的碾踩,鲜血顿时染上了地毯,红色更加深了。
  “啊啊啊!!”光头痛苦的喊叫,许迟神经一跳,记忆中的惨叫和哭声猝然响了起来。
  …救命啊!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
  …啊啊!不要!不要过来,放过我们,我们是无辜的啊…
  …呜呜呜妈妈,妈妈…
  许迟忽然觉得脑袋剧烈的疼了起来,就像一只大手凭空拽住他的血管,浸到滚烫的热油中一般。
  在那一瞬间,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拔出了自己的枪,对准了君夜的心口。
  “放开…”许迟的气息非常紊乱,但他极力咬准每一个字的发音,“放开他,让你的人滚开!”
  君夜丝毫不在乎那把随时会射出子弹的手枪,不过许迟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枪口对准他,多少让他有些不悦。
  君夜微微眯起了眼睛,眸底泛上一层冷意,“别浪费你的子弹了,也没几颗了吧?你最好珍惜它们,因为以后还会有用的。”
  许迟一愣,手臂好像忽然没了力气,慢慢垂落下去。
  没有用的,反抗没用,挣扎也没用,他们的性命完全取决于这个恶魔的一时兴起,所有人都被他轻轻松松的玩弄于股掌之间。
 
 
第十六章 黑色的骰子
  那个他们队伍里最强的光头如今像一条落水狗似的趴在地上,他气喘吁吁的扭头去看查尔斯,祈求道:“老板,救救我…”
  查尔斯脸色灰败的扭开头,“我无能为力。”
  光头愣住了,他死死的睁着眼,绝望的瞪着面前这个自己曾经无比效忠的男人。
  尔后他忽然拼命的去看许迟,眼里喷出滔天的怒火和怨恨,几近疯狂的大喊:“为什么不救我?!你明明救了他们,为什么偏偏不救我?!你为什么这么无能!!”
  许迟张了张嘴,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三个人,三位’新娘’,他的努力,分别让他收获了感激,怀疑,和怨恨。
  君夜摊开手,掌心上放着一个通体漆黑的八面骰子,每一面都刻着几个规整的金色小字。
  他将骰子拿给许迟看,笑道:“要欣赏一下吗?”
  许迟的目光下意识落在黑色的骰子上,眼睛微微睁大了。
  骰子的每一面都刻着一种死刑:斩首,绞刑,分尸,放血……
  每个词都非常的熟悉,因为那是在中心广场上时,从许迟嘴里亲口说出来的。
  这真是赤裸裸的嘲讽,君夜竟然真的把许迟玩笑般的建议带进了现实中。
  “你…”许迟后退一步,虚脱般的跌坐在椅子上,捂着眼睛低声说道,“你真的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能让他们自己选择自己的死法,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君夜想了想,不知道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竟然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从恶魔的准则来看,我算是非常善良的了。”
  许迟没说话,他今天太累了,最开始以为能救下所有人的喜悦被突如其来的残酷现实所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没顶的绝望。
  君夜似乎就喜欢这样玩弄人心,给人以蜘蛛丝般的希望,让他们苦苦挣扎的往上爬,然后再亲手把它剪断,看着自己的玩物落入深渊之中。
  生命尚且为蝼蚁,希望又能算什么?
  君夜伸手揉了揉许迟的头发,笑着安慰,“别怕,反正你不会死的。”
  许迟没有任何回应,君夜走到光头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趴在脚下的人,掌心一翻,黑色的骰子啪嗒一声落在他的手边。
  君夜的语调非常平淡,没有一点儿感情起伏,“扔骰子吧。”
  光头目眦欲裂,死死的盯着面前那个只有拇指大的八面骰子。他忽然发出一声嘶哑的怒吼,抓起骰子狠狠的扔了出去,破口大骂,“去你妈的!我不会死的!我不可能死!!”
  君夜怜悯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只水中挣扎的蚂蚁,“人类寿命很短,都会死的,你不过是提前了一些而已。”
  侍者恭敬的将骰子捡回来,原封不动地托在戴着宴会手套的掌心上,呈现在君夜面前。他瞥了一眼,朝上的一面写的是:斩首。
  君夜得体的笑了一下,“挺适合你的。”
  然后他转过身去,手背朝外,随意的对侍者挥了挥,示意他们离开,“把他带到中心广场去。”
  又转向查尔斯和爱德华,“你们也可以去了。”
  查尔斯没有表态,捂着伤口,大步迈向门口,侍者为他推开门,门外俨然是电视塔的休息室。
  爱德华没有走,他担忧的看着坐在长椅上的许迟,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慰:“阿迟,这不是你的错,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许迟抬手抹了把脸,低声道:“我明白。”
  “那我们走吧。”爱德华向他伸出手。
  这个教堂虽然装修非常神圣,但总有种挥之不去的阴冷气息,令人后背发凉,这不是人类该呆的的地方。
  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挡住了爱德华的胳膊,爱德华惊讶的扭头,正对上君夜寒凉的眼神,他笑道:“你先走吧,许迟要留下。”
  爱德华顿时遍体生寒,他一把抓住许迟的手腕,尽量保持平稳的声调,对君夜道:“这是我的队员,我有责任保证他的安全。”
  “他在我这里很安全。”君夜嘴角的笑意逐渐变冷,“你的担心太多余了。”
  爱德华一字一句道:“我说的安全,不只是生命安全,还有他心理上的…”
  “爱德华。”许迟忽然开口阻止了他,然后用手轻轻的把他推开,“你先走吧,我没事。”
  爱德华犹豫的后退了两步,许迟向他点点头,爱德华只得转身走出了大门。
  他迈过大理石的门槛,进入现代化的休息室,一转头,红木大门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正常的玻璃门。他拧开门把手一看,外面是电视塔的走廊,教堂已经无影无踪。
  教堂内终于只剩下君夜和许迟两个人,不知何处传来风铃悦耳的声音。
  君夜颇有风度的站在原地,许迟坐在长椅上,手里拿着一条白绸带,仔细的擦拭着匕首上的木屑。
  这把匕首是世界排行前十的某个牌子的军用刺刀,刀身由特殊的合金所制,锋利异常,上面刻着龙纹状的血槽,刀把缠着增加摩擦力的伞绳。
  看得出许迟很爱惜这把匕首,刀身保养的很好。
  君夜含笑看着他,“你很喜欢这把刀吗?”
  许迟没有抬头,闷闷的答道:“是我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君夜眼眸微眯,语调里带着一点儿醋意,“是爱德华送的?”
  “不是。”许迟轻描淡写的把匕首收起来,“是一次任务中,敌方的劫匪送的。”
  “嗯?他为什么送你?”
  “因为他被我弄死了,我觉得他的刀不错,据为己有了,行吗?”
  “……”君夜忍俊不禁,“挺有意思的。”
  他若无其事的坐到许迟旁边,稍微凑近了一点儿,轻笑道:“我可以吻你吗?”
  许迟猛的抬起手把他推开,咬牙切齿道:“什么时候强/暴犯都开始征询受害者的意见了?!”
  君夜耸了耸肩,自嘲道:“你说得也对。”
  下一秒,君夜欺身而上,将许迟死死的压在椅背上,低头吻住了他。
  用实际行动表明了穷凶极恶的强/暴犯并不需要征求可怜的被害者的意见。
  这次的吻不同于上次的绅士和温柔,非常的强势,几乎没有太多的安抚,就长驱直入,许迟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咬得火辣辣的疼,几乎窒息。
  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抬手要推开他。
  君夜伸手将许迟的双腕死死按住,嘴上却温柔的安抚,“没事,我轻一点。”
  然后他就真的放轻了动作,不疾不徐的舔咬着许迟的脖项,同时空余的手放在对方劲瘦的腰间,紧紧的贴住,手指如同冰冷的毒蛇一般向他的裤子里探去。
  那一瞬间许迟仿佛被触碰了什么噩梦一般,浑身炸起了无形的硬刺,他腰肢用力,挺身暴起,就要用蛮力将压在身上的人狠狠撞开!
  这个动作几乎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对腰椎的伤害非常大,君夜立刻按住他,制止了他这种自杀式的挣扎。
  他像是投降了似的,叹了口气,后退了一步,“好了,我不欺负你了…你怎么反应这么大,明明之前在床上的时候还挺乖的。”
  许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压制住内心深处翻涌的恐惧和焦虑。那种感觉就像是从泥潭中爬出的猛兽,要将他吞噬殆尽一般。
 
 
第十七章 许迟宝贝吓坏了
  男人对比自己强大的同性都会本能的抱有警惕心,许迟也不例外,但是经过了那晚之后,这种情绪可能在许迟都没有意识到的地方,悄然恶化成了恐惧。
  正常人在恐惧的时候会怎样?害怕,逃跑,求饶,臣服…
  但是许迟不一样,他在恐惧的时候,只会听从本能去反抗,说难听点儿就是一只疯狗,攻击性非常强,甚至可能会做出两败俱伤的举动。
  所以君夜在强迫性的与他亲近时,许迟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甚至能让君夜都不得不顾忌,作出让步。
  君夜站在离许迟一步远的地方,张了张手,表示自己毫无威胁,他轻声安慰道:“不用害怕,宝贝,我不打算对你做什么,放轻松。”
  许迟警惕的盯着他,眼神就像一只在丛林深处窥视猎人的山猫,他悄然拔出匕首,低声问:“那你把我留下来是要干什么?”
  “是要给你提示。”君夜温和道,“没忘记我们之间的秘密吧,关于我另一个名字。”
  “别废话了。”
  “好吧,第一个提示是,江岚路。”
  许迟一愣,没想到这个提示竟然是他无比熟悉的地方。
  江岚路,就是他在常安镇租的公寓周边的一条小巷,南通美食街,北指学苑路,每每初中生放学之后,都会穿过这条小巷,去美食街买东西吃。
  因为江岚路狭窄悠长的缘故,经常会有小混混在那边蹲点,逮着落单的初中生就上去勒索保护费。
  但是许迟想不到任何能和君夜联系起来的事情。君夜看起来就像一位西方的贵族,和那种破旧的小巷子完全不沾边。
  “没关系,想不起来就慢慢想,反正你同伴们的性命都把握在你手里,稍微努力点儿吧,嗯?”
  君夜的左手虚虚的扶在许迟腰间,亲昵的带着他往大门那边走,“差不多到时间了。”
  许迟猛然警惕,“什么时间?”
  君夜笑了一下,“行刑。”
  庄严的红木大门忽然洞开,那一瞬间倾泻进来的日光明晃晃的,刺得许迟条件反射的眯了眯眼,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脚下是广场的灰色方形地砖,一抬头,看到了中心广场标志性的雄鹰雕像。
  他看到爱德华安娜他们几个都站在一旁,脸色无比的凝重,目光投向他的身后。
  许迟心里一突,甩开君夜的手,猛的转过身去,一个巨大的行刑台突兀的冲进视野。
  那东西实在是太违和了,与周围的现代化背景格格不入,高达两米的行刑台上雕刻着华丽繁杂的花纹,如同地狱中恶鬼罗刹践踏众生,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石壁,张牙舞爪的扑过来一般。
  许迟喉咙发紧,他情不自禁的把手按在了后腰的枪上,目光微微上移:
  一架金色的断头台放在行刑台的最中央,那是西方中世纪时一种斩首的刑具,底部是固定死囚的支架,犯人的头部会被圆形木枷桎梏在某个适合的位置,而头顶正上方悬着一把沉重锋利的刀。
  当绳子被解开时,铡刀会因为重力而迅速下落,在一瞬间将犯人斩首。
  而此时,光头就被捆在铡刀之下,一位侍者垂手利于绳索旁边,随时可以砍断绳子。
  这情景太诡异了,华丽耀眼的刑具,庄重森严的仪式,就这样赤裸裸的发生在了眼前,就像一场盛大的祭礼。
  君夜笑道:“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他抬了抬手,侍者抽出一把精致的小刀,隔断了悬挂铡刀的绳子。
  沉重锋利的铡刀忽的下坠,许迟猛的睁大眼睛,一股强烈的愤怒和悚然从后背窜了上来,因为那把铡刀下落的非常慢——
  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破开光头后项的皮肤,淋漓的鲜血顺着刑架往下流,然后肌肉被切断,铡刀深深的嵌入脊椎骨之中,缓慢而不可阻挡的下落。
  “啊啊啊啊啊!!!”
  光头惨烈的大叫了起来,那声音凄惨的就像撕裂了声带,充满了无法忍受的痛苦。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一定会选择立刻自杀,但是绳索将他的手脚死死的捆住,动弹不得。
  大概足足半分钟之后,一颗头颅从行刑台上滚落下来,许迟目光僵直的望着它,眼睛浮上一层灰翳,耳膜嗡嗡直响。
  周围的场景飞速旋转变换,他好像忽然回到了不知道哪一年的荒野丛林之中,密集的子弹从头顶扫射飞过,身边的伙伴一个接一个的死去。
  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手里的枪,他必须紧靠着树干,隐藏身形,才能不被敌人抓住杀死。
  他听到猖狂的毒枭在厉声大喊:“把他们给我找出来!一群狗娘养的,弄死他们!!”
  “都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把这个女人毙了!”
  “听见没有,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要不然我就把他们全杀了!”
  “唔……”许迟忽然觉得无法呼吸,无论怎么努力,冰冷的空气如同带刺一般涌进喉咙里,可他汲取不到一丝的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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