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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要装B(近代现代)——肆鸠

时间:2022-01-03 09:17:33  作者:肆鸠
  【谢谢。】
  苏乐生半转过身对梁颂打了句手语。
  “那我走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梁颂没接他的话,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之后,也转身走了。
  和梁颂说的一样。路口处,老李坐在三轮上沉默地抽烟,见苏乐生来了一句话也没多说,把烟掐了就开始蹬车。车斗颠簸着,道路两旁的街景飞快地闪过眼角,苏乐生把头埋在屈起的膝盖之间,胸腔几乎被后悔的情绪填满。
  不知道是因为梁颂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出现、在那一瞬间击溃了他的心防还是什么,他竟然下意识就把打火机的事告诉了对方。他没有别的办法弥补,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做法是对的。
  老李把苏乐生送进家门就走了。他胡乱洗了把脸就躺在床上和衣睡去,还没等自己定的第二天中午的闹钟响起来,他就又发病了。
  “哈、哈……”
  噬骨的欲/望像海啸一样淹没了睡梦中的苏乐生。他挣扎着醒来,浑身的皮肤像要烧着了一样烫,更烫的是后颈上的腺体。他摸索着去够放在床头的呼叫器,翻身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黏腻的水声。
  “嗯……”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可他越是这样觉得,食髓知味的身体就越是渴望Alpha的抚慰。最后他不得不一边难堪地咬着嘴唇忍受身体里灼热的浪潮,一边等待医护人员和志愿者上门。
  不知道是不是苏乐生被折磨得产生了错觉,这次医护人员比之前任何一次来得都迟。等终于听见门锁被转开的时候,苏乐生已经几乎失去了理智。
  “唔……
  有人来救意味着自己得救了。苏乐生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本能地抓住来人的手,皮肤相触的刹那猛地打了个寒颤。
  “这么快就认出我来了?”熟悉的声音带着笑、阴恻恻地在苏乐生耳边响起。他的心剧烈收缩了一下惊慌地往后退去 ,手臂却被死死钳制住了动弹不得。面前的人掐住他说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对上那双兀鹫一样的眼睛。
  研究所的人半路上被郑飞截胡了,没能赶到苏乐生家。他直接被郑飞带到了“东城”顶楼的客房,神志不清地扔在宽大的双人床上。
  空气里的硝烟味是某种危险的讯号。苏乐生的心剧烈收缩了一下。他没力气、也没精力反抗,只能艰难地退到床头,脊背抵着柔软的床头板,打颤的牙齿咬住舌头。
  郑飞却没如他意料中那样欺身上来,而是悠哉地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咔咔”地把玩着打火机。
  “你说怎么这么巧呢?我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试试这种新药,你就发病了。”
  早上,私人医生针对郑飞研究的药终于在实验室里通过了临床实验。这种药能够降低他对他人信息素的敏感度,又不限制他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这会儿苏乐生因为紊乱症而暴涨的信息素在郑飞闻来就是浅淡的茉莉香味,他心情大好,强势地让自己的信息素碾压过去。
  “呜!”
  匹配度极低的Alpha释放的强硬命令让苏乐生痛苦地呜咽出声,从伤痕累累的眼角到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一片潮红,诱人得像一颗待摘的水蜜桃。
  甜腻的茉香被逼了出来,郑飞痴迷地深嗅一口,眯着眼睛欣赏他和欲望抵死抗衡的模样,看着他缠着绷带的脚踝伤口迸裂,溢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跪下来求我,我就让你舒服。”
  露骨的话一句接一句挑动着苏乐生脆弱的神经,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他艰难地抬起通红的眼睛瞪着郑飞。和燎原的欲/望一样,倔强也是他本能的一部分。他咬着唇吮吸伤口里冒出来的血,借那点铁锈味保持最后一点清醒,忽然听见有人敲了敲门:“少爷。”
  郑飞没回应,于是那人又连敲了好几下,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战战兢兢:“少爷您在吗?”
  “滚!”
  “……少爷 。”
  门外的人吓得声音抖了一下:“梁颂送来一份文件,说是很着急,请您立刻过目。”
  “……操。”
  郑飞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让那家伙滚进来。身材瘦弱的Beta服务生低着头小跑进来放了文件就走,很识相地一刻都没在这里多待。
  郑飞放下打火机,拿起那份材料抖了一下。
  纸张脆生生地“哗啦”一响,淡淡的木质香气从纸页里散出来,飘到苏乐生鼻端。
  好香。
  好舒服……
  他已经分不清那股味道究竟是什么了,只觉得闻到的瞬间全身的火像被雨水淋过一样平息了不少,不由自主朝香气的方向爬去。
  “终于忍不住了?”
  苏乐生突如其来的转变让郑飞兴奋起来。他把文件甩到手边的茶几上,起身握住苏乐生脆弱的后颈。
  是,他忍不住了。木质香的味道像毒品又像甘霖,轻易摧毁了苏乐生的倔强和坚强,甚至连郑飞的凝视都不让他觉得可怕了。他“呜呜”地低声哭泣,想越过郑飞把那点香气吞进身体里、永远不和它分开。
  “我说过了,要你求我。
  “不能求郑飞”这个念头像海上的浮木一样刚浮上来就被汹涌的浪头打下去。苏乐生太想要那股木质香气了,他浑身是汗地抬起头,破碎地说出一句唇语。
  “求你……”
  “真乖。”郑飞笑了,踢踢苏乐生潮红的面颊把脚移开,“但是很可惜,我不想玩儿了。”
  私人医生研制的药只是降低了他对信息素的敏感度,说要是想对苏乐生霸王硬上弓,对方□□的信息素还是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估量的损伤。郑飞对此倒不觉得特别遗憾,反正人已经在他手里的,什么时候吃干抹净都只是时间问题。
  至于现在,猎物开始求饶就意味着这场游戏已经开始无趣了。更可口、更温顺的Omega已经在另一个房间等着他了。郑飞看着苏乐生失望地“啧”了一声转身离开,走的时候带走了那份材料。
  沉重的木门砰的一声哑横关系,苏乐生的木质香气没有了。
  “呜呜……”
  绝望的感觉像黑洞一样把苏乐生拽向无底的深渊,他终于忍不住咬着嘴唇哭了出来,像个孩子似的无助地抱着自己颤抖地肩膀。
  他真的好难受。
  他已经坚持了很久,他再也受不了了。
  谁能来帮帮他……
  从记事起,苏乐生就没有流过这么多眼泪。咸咸的液体从他身体里流出来让他变得干涸,又浸润他的面颊。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停止了哭泣。
  因为那股香气又回来了。
  像摔了一跤的孩子又被喂了一根棒棒糖,苏乐生一边贪婪地嗅着,一边手脚并用地顺着气味蹭到浴室里,在冰冷的浴缸里蜷缩起来,痴迷地贴着墙壁。
  因为那股味道是从隔壁传过来的。在短短一分多钟的时间里它又变了个调,带着浓郁的柚子的青涩甜香,又像浓烈的酒,给苏乐生安全感的同时,也彻底夺去了他的理智。
  “梁、梁颂!”
  苏乐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只知道这两个字失控地从喉头溢出来的瞬间,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
  作者有话要说:
  dddd
 
 
第91章 卧底
  “乐生……”
  一墙之隔热情的茉香梁颂来说无异于一场酷刑。大量释放只有苏乐生能闻见的信息素唤醒了他的假性易感期, 身为Alpha的本能让他恨不得闯进隔壁房间,把人搂在怀里......
  可梁颂偏偏不能这样做。郑飞就在楼上的套房里,整个“东城”都是郑家的耳目, 一旦引起郑飞的怀疑, 他和苏乐生都会万劫不复。
  于是梁颂只能一边用信息素让苏乐生产生被满足的幻觉, 一边想象着苏乐生就在自己身边。他的喉结滚动, 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很快就发出一声低喘。
  隔壁的信息素也在这时稍稍平复了点。梁颂疲惫地倒在冰凉的瓷砖地上,眼前是一片晃动的白光。
  不能再等了,回过神来之后他想。
  几天前他终于顺着那几张银行卡的线索查到了猎豹的真名, “胡振”这两个字配上正式的红底证件照, 在公安内网里有另一个身份——南城市的公安科长。
  这么多年来,胡振虽说算不上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在警察岗位上却也做得尽职尽责。要不是亲眼看着他在码头上杀死了任平,梁颂也不会相信他竟然一直在和郑飞勾结。
  但胡振的身份也不能算完全保密, 至少自己和任平、还有不少郑飞的手下都知道他的存在, 也见过他。这次为了抓身边的卧底,郑飞甚至是那拿胡振当“鱼饵”在用。这说明郑飞头上很可能还有一重比胡振更大的保护伞,所以他才不怕暴露胡振的存在, 反正无论如何有人兜底。
  而那个人只要存在一天, 郑飞就能横行于世一天。
  即便“卧底”已经抓到了,时间久了胡振总会察觉梁颂身上有着种种破绽。再加上苏乐生越来越重的病情和郑飞对他越发变态的欲望, 梁颂只能把那个计划提前。
  他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是在和命运开一盘赌局。
  “你们在外面等着, 我先进去看看情况。”
  一个多小时后, 猎豹站在走廊上对跟着自己的两个说, “滴”的一声刷开了客房的门:“别让任何人进来。”
  “知道了哥。”
  两人规规矩矩地应, 在猎豹看不见的地方交换了一个“谁不知道你想干什么”的眼神。
  床上没人。猎豹关了门往浴室走去,一低头就看见苏乐生浑身□□地躺在浴缸里,浓密的羽睫随着紊乱的呼吸轻颤,伤痕累累的脸上潮红还未褪去,手指上一片黏腻沾湿。
  “操。”
  猎豹被眼前的景象弄得眼热,咬着牙骂了句脏话。
  他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自然也体会不到Alpha们玩儿Omega有什么乐趣。偏偏这个问题用再多的钱也解决不了,流连欢场的时候,总让他觉得自己低那些Alpha们一等。
  这也是他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屈居郑飞之下。
  不过今天是个例外。因为身为Beta的他闻不到苏乐生紊乱、能让Alpha身体受影响的信息素味道,也不会在对方身上留下可疑的味道,反倒能趁机做点什么。
  腺体是在这儿吧?猎豹也不敢真的做什么,就过干瘾似的在苏乐生纤细的后颈上掐了一把。
  “唔嗯!”
  昏迷中的人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苏乐生绷着身子难受地哼了一声,但出乎猎豹意料的是,他非但没躲开,反而扶着浴缸边缘缓缓地侧过身去,露出被抑制贴弄得伤痕斑驳的后颈。
  “梁颂……”
  在苏乐生的幻觉里,他等来了交合却没等来标记,漫长的痛苦也就没有真正过去。和之前在无意识中吐露的只言片语一样,他的声音模糊又柔软,猎豹却奇迹般地听懂了。
  他和梁颂是什么关系?
  如果没记错的话,大小姐、梁颂和苏乐生虽然是同学,但彼此之间并不算熟,对吧?
  “你看清楚,我不是梁颂。”
  猎豹突然笑了,贴近苏乐生耳边说:“谢谢你啊,事情一下子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苏乐生被郑飞带走的时候是周天中午,真正清醒过来已经是周一傍晚了。研究所病房的床有点硬,空气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他口渴得厉害,刚想转身去床头柜摸水杯,就被一双柔软的手拦住了。
  “渴了是吧?”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苏乐生的主治医生拿了只一次性纸杯,到墙边的饮水机那儿给他兑了杯温水。苏乐生半梦半醒地接过来一饮而尽,觉得喉咙里还是干得厉害,努力仰起头,试图把最后一滴水也倒进嘴里。
  “还渴啊?”
  医生看他这副模样可怜又好笑,拿过杯子又给他盛了一杯。苏乐生连喝了四五杯才觉得好了点,人也清醒过来,靠在床头倦眼惺忪地看着医生。
  “你的情况比我们想象中好一点,今天匹配的志愿者没法来,就先给你注射了一点新研发的代信息素药物,你自己觉得怎么样?”
  被她一说,苏乐生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之前经历了什么。被郑飞折磨的回忆和后来那些颠倒的经历让他的心揪了一下,又一次产生了劫后余生的虚幻感。
  “你觉得怎么样?”见他没回应,医生又问了一遍。
  【还好。】
  身上的伤已经悉数被处理过一遍,后颈的灼热已经感觉不到了,身体里却还残留着空虚的感觉。苏乐生失神地抬手抚上自己的嘴唇,他记得□□激烈时梁颂曾经用力吮咬过这里,可现在他唇上除了自己极度难耐时咬出来的快要愈合的伤口,其余什么也没有。
  原来那一切全是他的幻觉。苏乐生自嘲地想,却不知怎的没像之前梦见梁颂的时候那样抵触。不光如此,他脑海里甚至重新泛起了某个曾经被自己打灭过的猜测。
  “那个……对不起啊。”
  医生欲言又止地打断苏乐生的思绪。她没说自己为什么要道歉,苏乐生也没问,因为彼此都心照不宣。
  平心而论,苏乐生这次算是被研究所“背叛”和“抛弃”了。不论是被威胁还是被贿赂,擅自放弃患者都是医务工作者的失职。但苏乐生真的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半点都没有。
  因为他知道郑飞有多可怕。甚至研究所没有选择和郑飞硬碰硬,他还觉得有一丝庆幸。
  【这不是你们的错。】
  苏乐生安慰地拍拍医生的肩膀,思索着接下来的措辞【那个,我能问您件事吗?】
  “你问。”医生的眼睛有点泛红。她半转过身掩饰地擤了擤鼻子。
  【之前每次给我做临时标记的,究竟是谁?】
  “啊?”
  医生没料到苏乐生竟然会问这个问题。她怔了一下,躲闪着别开目光:“志愿者啊。”
  【我知道是志愿者,但是我现在想知道他的身份。】
  “我们有隐私保护原则,你了解的。”医生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同样的,对方也不会知道你的身份信息,这种公平一旦被打破就不好了,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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