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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穿越重生)——客居梦

时间:2022-01-04 16:50:57  作者:客居梦
  云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急竟又露了马脚,只好讪讪笑道,“楼大公子几日前与我说起过。”
  云锵仍是凝眉不解,“他身份贵重,与你说这些是信你,只是你们两个到底不好谈论政事。来日注意些罢。”
  云归颔首,“儿子知晓了。”
 
 
第107章 云归生辰【十更】
  天大寒。时至近年关。家家户户忙着添买年货,京都集市与几条本就繁盛的街,更是人满为患。绸缎庄、珠宝庄更有许多面覆轻纱的官家小姐来来往往。
  此时云归带着云定,亦出了云府,到外头闲逛。云定见得如许便是着衣厚实亦能瞧出身姿曼妙的女子,不由打趣兄长,“哥,想你年纪也该给我添个嫂子了。”
  云归脚步微微一顿,随后道,“哪里有你嫂子。我倒是等着你将弟媳迎回家。
  云定听了有些不自在,“哪里有你弟媳。男儿业未成,何以立家?”
  云归投去打趣的眼神,“哟,你是男儿业未成,不好立家,我就不是男儿了?
  云定嘿嘿一笑,道,“哥说得是,我一时糊涂。”顿了顿,又道,“想起来楼大哥比哥你还大了三岁,如今还未有成家,可见我和哥都还早着。”
  因着云归的缘故,楼桓之与云定接触不少。云定本就推崇武力至上,与楼桓之接触过后,知他功夫了得,为人又大气,便喜爱上这个楼大哥了,成日里没少挂在嘴边。对此,云归自然亦是乐见其成。
  只是这会儿听得云定提起来楼桓之的婚事,心里有些堵,他是不是害了楼桓之?照楼桓之这般年纪,不过一年便要满二+岁及冠了。若等到及冠后还未婚娶,就会惹来闲话。自己本就这样了,只坏不好,倒是误了楼桓之。本是好好儿的男子,却被他给拐带坏了。
  想着心绪便低沉下去。又听云定在一旁道,“楼大哥可当真厉害,尚未及冠,就已是正三品的禁卫军统领了。”说着洋洋自得,好似他自己个儿就是口中的楼大哥。
  楼桓之怎会是寻常人?云归心里亦有些骄傲。好歹是他看上的男人。虽说禁卫军统领大多是任命公卿和世家子弟,但出众的公卿和世家子弟并不少,选了楼桓之担任自是有其过人之处。当然,很重要一点是因为楼桓之出身威远侯府。即便如今威远候不管政事,但在立场上绝对追随祖上,只忠君,绝不贪图拥立之功。
  只是看楼桓之暗中行事,便知他与太子有合作。倒亦不是不好,只是到底天子多鸟尽弓藏之辈。向寻亦非例外。所以说,威远候府的家训倒是有些远见。拥立之功往往在起初时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到后来都会为君主所忌惮,除之后快。
  可即便如此,他亦不能阻拦楼桓之。毕竟因为那不管事又不着家的威远候,威远侯府已然大大不如以前,如果还如以往,不偏不倚,得罪未来天子,声威在老威远候去世后大减过半的侯府,哪里还能再有作为侯府门第的体面?若不是有个楼桓之撑着,此时的威远侯府怕是再无多少权责放在眼里。
  毕竟侯府名头再好听,未有实权,在朝堂上说不上话,那就都是枉然。此时楼桓之将与向寻之间的关系,已算是拿捏得刚刚好,不卑不亢,不过各取所需。云归只要注意着,来日保下楼桓之性命,得以全身以退,便足矣。好歹,向寻还欠着他救命之恩,那三个条件他可珍惜,尚一个未用。倒不必杞人忧天。
  只是稍稍介意楼桓之与那向寻接触太多。但亦知,自己不该吃这种莫名飞醋,平日里绝不在楼桓之面前显露分毫。
  收拢住远走的心神,便见得让他在珠宝庄门口等着的云定从里头出来,神采飞扬,手上抓着一个木盒子。
  云归挑眉,笑道,“还说哪里来的弟媳,这就要买好东西送姑娘了。”话落,云定在跟前站定,将手中木盒子递与云归,“哥,生辰礼。”
  闻言一怔,“这是……给我的?”云归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今日是他的生辰?
  云定点头,“自然了,这是弟弟给哥哥的一点孝敬,还请哥哥笑纳。”说着笑得一脸狡黠。
  怪不得云定到他院子里缠他一道出门,还以为是孩子心性,想凑热闹,原来是为了他的生辰。云归不客气地收下,摆出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道,“有弟如此,兄复何求?”
  “你打开看看,看看喜不喜欢,要是不喜欢,我回去换一个来。”云定怂恿着道。珠宝庄就在他身后,二人还未走开。若是云归不喜欢,他就立马进去换一个。
  云归犹豫一会儿,便打开圆木盒子。里头是一个清绿剔透的玉佩。并无繁重雕饰,只是玉佩正中有雕刻精致的竹子图形。清清冷冷,自有高洁意。这一看,云归便就軎欢上了,云定在一旁看得云归神色,亦知这玉佩讨得主人欢喜,便亦放了心
  兄弟二人接着闲逛不多时,便一道回了云府。
  邓軎迎出来,“二位公子,老爷夫人在正院传了膳食,让二位公子前去一道用晚腾。”
  ^云归应了,邓喜又附耳道,“方才好些人送了礼来,楼大公子亦给您送生辰礼来了,可巧您不在,稍坐片刻也就走了。我帮您收进屋里了,未有交到库房去。”邓喜知晓自家公子与楼大公子交情甚笃,便自作主张另外收了起来。
  云归先是一怔,本来云府就不兴摆生辰宴,送礼的人想来是为了讨好父亲,特意打听,借此献礼。楼桓之又是何时打听了他生辰的?竟还亲自送来了。只可惜两人错过,想着未免觉得有些遗憾。
  二人走入正院厅堂,云锵与温媛已在上座坐着等候,见得他们进来,温媛自是笑得温柔,云锵亦缓和了神色,“可算回来了。让人上膳食罢。”
  四人齐坐下边的圆桌,温媛拍了拍云归的手背,“今儿是你生辰,你可记得?
  云归笑了笑,“本是不记得,定儿方才送了我生辰礼,才记起今儿竟已是腊月+八了。,’
  此话一出,云锵与温嫒都有些讶异,“定儿竟这般懂事?”其实别说云锵和温媛,便是云归,亦是有些惊喜的。前世这个生辰,他可未有得到这个玉佩。许是前世虽与云定亲近,但未如今世一般,知晓前世对不起这个弟弟,便愈发上心,待他比前世更好上许多,云定受他影响,便亦比以往多了孝爱之心。
  见得父亲、母亲这般反应,云归笑道,“定儿本就是极懂事的,不过偶尔还有些孩子气罢了。”
  云定得了便宜还卖乖,板着脸道,“我本就是懂事之人,是父亲母亲平日偏心哥哥,只觉得哥哥懂事。”又看着云归道,“哥也只是个孩子,怎的好意思说弟弟孩子气?”
  温媛闻言当下伸出指头,一戳云定额头,“你胆子愈发大了,当着父亲母亲的面儿就敢张口排揎?我与你父亲平日里待你哪点儿不如你哥哥?”
  云定摸了摸额头,不再多说,只一个劲儿傻笑。饭菜都已呈了上来,热腾腾地连菜香亦萦绕不去。厅内欢声笑语,不知哪个丫髮低声惊呼了一句,“下雪了!”
  室外寒风夹着雪花,室内却其乐融融,云归看着窗外,心里有暖流经过,他此生何幸。
  云归回至房中,一眼便瞧见放在桌案上的锦缎盒子。走过去在桌案旁坐下,取了锦缎盒子放在手中端详。一会儿后,才打开盒子,瞧见里面的东西——竟是一根檀木簪子。
  簪子通体黑沉,放在手里有些重量,其上不见珠子不见碎玉。只在簪子头部雕刻有莲花模样。
  云归本是欢喜,后又心生恼意。楼桓之这人是故意的还是凑巧?他到底知否簪子在大靖的特殊含义?往往只有男子爱慕一个女子,想与之定情,表明心迹时,才会赠送簪子。他又并非女子,虽男子亦需簪子挽发,可从未听说有人赠男子簪子的
  想着,却又忍不住来到铜镜前,将头上簪着的玉头银簪子取下来,将那黑檀木簪子挽入发中。看着,恼意又消下去些许。到底这簪子让他欢喜。
  照了不一会儿,就赶紧从铜镜前走开。他堂堂一个男儿,竟亦干起了女子揽镜自顾的事儿。实在不该,实在不该。
  且要是让楼桓之瞧见他这样子,必要心里笑话得意。他才不让他得逞。
  想着,云归仔细收好簪子,原是放进了柜子里。在床上呆坐一会儿,又忍不住将它拿出来,到底端正放在了床头边。
 
 
第01章 大靖发兵
  靖三百一+—年春。靖武宗大病初愈,意图扩礓,挥兵南下。拨兵+万,命辅国大将军蔡永平带兵出征,镇军大将军张滕为副将,命刑部侍郎孙修监军,又命原禁卫军统领楼桓之为参将。
  此圣旨一下,城墙贴上了招兵皇榜。为了养家糊口的,为了建功立业的,都纷纷而至。
  此时威远侯府。向寻与楼桓之相对而坐,二人手旁茶香袅袅,“此次父皇临时改了主意,允你出征,可算是意外之喜了。”
  楼桓之颔首,“太子可知为何陛下突然改了主意?”
  向寻看了一眼楼桓之,方道,“这并不紧要。你可打算带幕僚去?”帝王之心难测,他身为皇子,亦不过猜得一二而已。
  禁卫军何等重要,先前看在威远侯府的份上,父皇对于楼桓之掌管皇城安危还算放心,如今父皇明白楼桓之与他一派,便打着将人派走的主意。有主将副将和监军在,一个参将实在未有多大分量。
  还不若就由得楼桓之随军南下,正好空出了禁卫军统领之职,便于父皇将禁卫军交到他心腹手中,如此可更为安心。这些话他便是不说,楼桓之迟早亦会猜到,何必出于他口,落下个不敬不孝v妄度君意之名?
  “我此番只带两个人去。”楼桓之回道。
  向寻点点头,“你此去保重,我待你凯旋。”此话所暗藏之意,自然是让楼桓之见机行事,尽置在此次南征立下功绩,夺得几分兵权。
  兵部尚书云府。婢子小厮来往穿梭后院库房和前院,温媛在云归房中,一边亲手收拾,一边指挥着仆人,“取多些帕子来,不怕多带,就怕少了不够用。”
  云归本是打算收拾几件换洗衣裳就可以了,哪知还未动上手收拾,母亲就过来替他置办好些东西,什么金疮药止泻药,什么帕子头簪,连鞋子都给他多装好几双。此时站在房中竟是完全插不上手,好不容易寻了空隙劝两句,母亲就说他未出过远门不懂这些,还说莫要扰着她认真收拾东西,免得有所遗漏。
  心里便有些无奈。面上亦是哭笑不得的模样。此时已过去半个时辰,母亲还未有收拾完毕,想来等到出发那日,会见得行李塞满了整个马车厢,连他人都放不进了。
  “怎么的,吵吵嚷嚷的。”话音响起,却是云锵不太放心,走来看看云归。
  云归赶紧向云锵道,“父亲,您劝劝母亲罢。这太多东西实在不方便,且行军打仗,又非出外游玩,带上这许多东西岂不惹人眼?”
  云锵本就看着这房中有些兵荒马乱的场景不喜,闻言更是蹙眉道,“夫人,你不用收拾这许多东西,从军本就是苦的,带了这些也不定用得上,何必费神?”
  温媛转回头看向云锵,“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出去受苦的不是你,你自然不在意了。我的宝贝孩儿少有离家那般远的,且还是危险重重,没得舒坦,我这做母亲的,不准备齐全点儿东西给他,如何能安心?”
  父子二人听得这话,再不好多言,只闭了嘴巴,看温媛转回身又认真收拾起来
  朝廷上下一边为着南征之事,招兵买马,屯积粮草,紧造兵器,一边等待钦天监算一个良辰吉日,再正式出兵。
  柳北与施渊做席邀请云归,算是践行。云归自然欣然前往。这一去至少亦得一年光阴,要见这二位友人,可就得等好长时间了。
  走进长歌楼厢房,柳北与施渊已坐着用茶了。云归与他们二人又是一阵子未见,此刻见得施渊,微微有些惊讶,施渊许是如今在朝堂上有些日子了,浑身气度与之前有了明显差别。先前的施渊只是看起来沉稳的少年人,如今再看,却是举止神情自有一番自信的大气。
  柳北见云归进来,忙招呼云归坐下,“这次可算是凑巧了,一来给你践行,二来庆祝施渊升迁。”
  云归坐下来,又讶异了,“施渊升迁了?升至何处?可还在翰林院?”
  施渊微微一笑,云归这般关切,倒让他莫名有些不自在,回道,“仍在翰林院,只是从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提拔为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不过是小小升迁,你们不必上心。”
  “你这话可就是不给我和柳北脸面了。我们与你为友,自然关心得多些,哪有说不必上心的?且升迁便是好事,更没有说小小升迁就不必当回事儿的。”云归不以为然。
  柳北在一旁附和,“那是那是。你的事情,我们二人不可能不上心。”
  说着,小厮端了酒菜上来。是琼波酒。云归一闻那味儿就知不是自己爱的桑落酒,便道,“怎的会选在长歌楼?我倒是更愿意喝你那儿的桑落酒。”
  话一落,连施渊都笑得有些狡黯。柳北更是得意非凡,从脚下提起两罐酒来,
  “施渊先前就说你可能会想喝桑落酒,便让我带上两罐,果然我们是对你颇为了解聪慧异常啊。”
  “带着这两罐东西岂不累赘?”云归倒是觉得这样太麻烦,到别人酒楼里用食,却偏偏还带上自己的酒水。且酒水沉重,虽有马车,但到底不方便。
  “怎么会累赘?这两坛子酒不多。”柳北将酒罐放在桌上,酒罐其实并不大,在酒罐之中算是小号的。
  云归看着这两人,知他们一片心意,便道,“多谢你们两个了。有友如此,我复何求?”
  钦天监算出了日子,就去请示皇帝。皇帝允下,令军士于二月二十三日出征。
  皇城前,众兵士齐集城下,辅国大将军蔡永平一身盔甲,立于众兵士前,单膝下跪,朝城墙上的皇帝道,“臣,得蒙陛下不弃,将如此重任托付臣身,臣,深感陛下隆恩。此次南征,必不负陛下之恩,领我大靖大好男儿,扩疆建土,不曰凯旋!”
  皇帝在城墙上,先是抚掌长笑,后连说了三个“好”字。“众将士听令,此次南征,有功者论功行赏,有过者绝不姑息,朕,等众将士凯旋!”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兵士手举长枪,高声齐呼。声音汇聚一处之大,似可震动城墙瓦片。
  军队出了京都,浩浩荡荡。军士们步伐整齐,神情肃穆。几位有武职在身的将领,骑马在前。刑部侍郎孙修作为监军,又是文官,得以一辆马车行驶其中。至于军医,还有其他作为军师或是哪位大人幕僚,俱都一辆青布马车随在军队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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