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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穿越重生)——客居梦

时间:2022-01-04 16:50:57  作者:客居梦
  温媛见云定一个劲儿地点头附和,便不再要求看了,“此事后,你们兄弟两人,都务必多个心眼,好好地查清楚了,要只是那恶人口舌不干净,就让你们父亲直接料理他便是。若是有心人在背后等着看咱们娘仨儿的笑话,咱们可不能错漏了去。”若真与那母子有关,那可得赶紧将他们送走,送得越远越好◊可不会再像上次送她去普陀寺一样,不过月余就接回来。
  两人点点头,都应了,“母亲,您放心罢。”
  “定儿,你且去我房里,让邓喜给你上上药,我先送母亲回屋*”云归向云定
  言道。
  将温媛送回了她的主院,才回了自己内室,一入房门,便见得云定坐在桌旁,仍旧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怎么了?可是膝盖还疼着?”云归掩上门,在云定旁边坐下来,问道。
  云定摇摇头,“我在外游荡时,受的苦可多,这点儿不算什么。只是,我终究觉得是因为我,才有这么一起子事情,当真糟心得很。”在外头游走时,别人见他年岁不大,衣帽精美,便起了歹意,打算劫他钱财外加毒打泄愤。有时候寡不敌众,真真是被打得一身青紫,口吐血沬。又不敢回家徒惹亲人伤心,就在外头饱一顿饿一顿地坚持着。
  云归拍了拍云定放在桌上的手背,“别多想,只要你往后遇人遇事,都多长个心眼,别让人暗算了去,护好自己,我与父亲、母亲便安心了。”
  “你回去让人弄热水给你敷一敷,之后再睡,不然明日可走路不利索。”云归将云定打发回房,邓喜知云归必有吩咐,便走进来问道,“公子,我这就去查查?
  “一查那吴大人侄子究竟是什么来路;二查将他引去给定儿相识之人是谁,近日与谁碰了面;三查府中那二人今日行踪。”云归言道。
  今日之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非说清楚了,云定就得白挨一顿打。他最不愿看人欺到云定头上。那是他好好爱护的亲弟,哪个敢动?且又惹得父亲母亲忧心闹心,实在不能轻易就算了。
  邓軎连连点头,“公子,您放心罢。上回您让我好好栽培几个得力的,现在这几个小子都是可靠的,公子您等消息便是。”
  云归点点头,微笑道,“总归你如今可是大有长进了。来日许多事公子可要靠你了。,’
  邓喜被这么一夸,竟有些脸红,挠挠后脑勺不自在道,“为公子分忧是应该的,是邓喜的福气来着……”
  过了三日,邓軎查得七七八八,就如他们所料,与陈姨娘和云跃脱离不开关系,只是可惜未有证据。买通了兵部侍郎吴府的下人,才知那吴误只是那吴侍郎的一个远房亲戚,说是侄子那还得是忽略好一段距离,特意抬举,且近日才从别处投奔到吴府上的。
  至于那将吴误介绍给云定认识的人,问了云定后亦有了眉目。是前一些日子认识的一个商户子弟,不过是一道玩乐了几次,谈不上熟悉。
  待得买通了吴误和那商户子弟身边的仆人后,便知他们都曾与云跃会面。会面时还颇为小心,并未让他们几个仆人在场,都打发在门外,并不知晓具体谈的什么
  查了府上账目,陈姨娘和云跃都未有提大笔银子,便又遣人上陈姨娘娘家陈府问问,果然问得陈姨娘的兄长在不久前给陈姨娘送了好些东西。
  正愁着该如何名正言顺发落他二人,就听母亲说父亲上了折子,参了吴侍郎治家不严一本。亦幸好父亲早有准备,那日早朝,吴误亦上了折子,亦是参父亲管教无方,纵儿行凶。
  治家不严或是管教无方,这样的罪名,听起来好似不过小事,可在君主眼里看来,你连家宅都弄不安宁,儿子都教养不好,谈何为国家出力?谈何治国安邦?
  此时陛下仍在病中,让太子监国,连早朝亦是在龙椅下摆了一张椅子,太子坐着升朝。想来那吴侍郎亦是自恃比父亲,要更与太子亲近些,料定太子便是偏帮,亦是帮他,而不是帮死活不愿向太子投诚的云锵。
  哪知太子是直接罚了吴侍郎三个月俸禄,又让那吴误如数退还云锵先前赔他的银钱,并亲自登门道歉。当着众臣子的面就说,“云大人乃朝中股肱之臣,为大靖出力之时,竟有人这般欺辱云大人的嫡亲子,这般不把大靖良臣摆在眼里,其心歹毒,可是意欲我大靖,再无贤德良才愿入朝为官?”
  吴误一见这大帽子要扣下来,光顾着发抖了,哪还敢为自己辩驳一二?虽此事非他亲力所为,但那吴误本就是他吴家人,且私下里他也曾推泼助澜,而他不曾做做样子,假意训斥吴误一番便也罢了,竟还借机上折子参奏云锵一本,可不就是助纣为虐,与吴误一般其心歹毒?
  只得是赶紧躬身作揖,“太子英明,臣,甘愿受罚。”
  不过,更让人意外的是,太子竞还夸云定是个有铁骨的好男儿。如此一夸一罚,也让吴侍郎丢了好大脸面。云锵毫发无损地回了府,但脸色依旧不太好看。照他看来,这样罚实在是便宜了他们。
  但,得饶人处且饶人,得理不饶人的结果只会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还不如留待以后,慢慢算算这笔账。
  太子训斥吴侍郎的第二日,那吴误便来云府登门道歉。云锵夫妇和云归兄弟,都不想见他,只让仆人引了他,在他们几人的院子门前魏躬道歉。随后就让人走了
 
 
第106章 皇帝主意【九更】
  云归一边听着温媛说话,一边想着,皇帝突然病了的事,究竟与他重生有无关系。只是想来想去,到底不能有个答案。但前几夜府里的闹腾,可就真与他有关了。若不是他连着插手家宅之事,削了陈姨娘二人,许是那夜亦不会发生这事,至少前世就未有这档子事。
  不过倒亦不曾后悔。那二人本就是自私无耻之人,如今不收拾干净,来日他与云定从了军,真不知家里状况会如何。
  又一日。
  听闻吴误还在吴府养伤,半夜里却不知让谁偷偷抬了出吴府,竞让吴府阖府上下都不知晓。直至夜过晨起,才知吴侍郎那远房侄子,被人梳妆打扮一番,穿起了艳丽衣裙,抬到那青楼里充作妓子。虽未曾被人“用”了去,可到底那吴误回去后,还有些神志恍惚。
  云归闻言噗嗤一笑,又猜测着是何人所为。实在是正中他下怀。吴误不是胆大包天,将他与青楼女子放在一处比较么,人就将吴误直接丢进青楼,好好做一次青楼女子。
  正想着,邓喜来通传,“公子,楼大公子来了。”
  云归回过神,道,“快快请进来。”邓喜转身要走,云归又道,“往后他来直接迎进来就是了,不需通传。”邓喜应了就快步去外头迎楼桓之了。
  待得楼桓之走进来,云归心思一动,便问道,“吴误那事,可是你做的?”父亲母亲虽也恼那吴误,但想来绝不会用这样的法子整人。而云定向来喜欢用拳头说话,应该也不是他。柳北和施渊未必清楚这件事,便是清楚亦不好插手,想来亦不是他们。
  那么,除了这几个关心他之人,会为他这般出气的,好似就只有楼桓之了罢?
  楼桓之在一旁坐下来,唇角微扬,“聪明。”
  云归见楼桓之承认便就乐了,“你怎么想出来这样法子?那吴误在青楼里,便是不至于当真接客,但想来也不好过罢?”
  楼桓之点头,笑容愈发大,“这是自然。我找了厉害装扮的人,将他好好打扮了一番,虽然还是不大好看,但总有一些人口味不同寻常。见他断了一只腿,便只当是残障人,或许觉得玩一玩别有风味,亦好好地摸了亲了一把。只可惜,最后都发现他是个男的了。这才让他未失贞操。”
  云归听完笑够了,又道,“不过这样,是不是有点儿太狠了?”毕竟吴误也是被人当枪使了。主要还是陈姨娘和云跃小人作崇,再加上个吴侍郎的伺机而动。
  楼桓之伸手捏了捏云归的下巴,“果然是个善心的。”云归可是他的心头宝,竟有人这样辱他,他如何能轻易放过了?便是言语上的侮辱,他亦是不能原谅和轻饶的。
  云归摇摇头,他哪里能算得上心善?眼前这个好男子,前世枉死,他还有份出力呢。想到这个,又觉得+分歉意。楼桓之待他这般好,前世他怎么就只知道为虎作伥,助纣为虐?莫不是与向寻那样无情冷心的人待久了,自己亦心如铁石了?
  既感动于楼桓之待他的好,又歉然于前世待楼桓之的残忍,神差鬼使,云归前倾了身子,在楼桓之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楼桓之先是一愣。云归向来很少主动与他亲近。平日里的抱抱亲亲摸摸,无不是他主动为之。今儿竟是云归难得主动吻他。
  且那门还未有关上,照云归平日里谨慎小心的态度,这实在不像是他所为。但好在他反应快,掌风一动,将门关上了,又趁云归还未有撤离之前,将人一把搂过来,加深这个吻。
  饶是云归多想保持清醒镇定,到底不由得在这个吻中意乱情迷了。
  云归把邓喜所探得的事情告知于父亲、母亲,亦将自己的顾虑道出,“未有证据在手上,此间事怕是不能追根究底了。”
  母亲蹙紧眉头不语,父亲亦沉吟半晌。随后父亲才言道,“把陈姨娘送到寺里,为母亲抄送佛经,祝祷母亲早日康复罢。”
  云归和温媛闻言都是一愣。虽知父亲对那陈姨娘只是面上功夫,不曾有多少上心,但在未有把柄在手上时,依旧如此处置,倒是让他们都松了一口气。
  虽然想陈姨娘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可到底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小人之计,往往让人防不胜防,还是送得远远儿地,莫打扰他们四人宁静才好。
  母亲眉头松展开来,“就依夫君所言。”接着就吩咐贴身丫鬟流光做这件事去
  了。
  “至于云跃……”云锵有些犹豫。虽然云跃的出生并非他所期待,亦不曾投入多少慈爱,但云跃终归是自己的骨血,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若是和那陈姨娘一道,送得远远儿地,他又觉得未免太冷血残忍。且这件事,到底不算大。毕竟云定也未有被他枉打。吴侍郎参奏他一本亦未有成效。倒是未有什么实际损失。
  母亲见此,面有不豫之色,正要说话,云归却抢先道,“云跃年岁还小,只是有些心术不正,只要让他莫被外头的花花心肠带坏了,想来不要紧。”他分明瞧见父亲的犹豫,知晓云锵对待云跃,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不好的后果确实都被控制在了最小处。
  若是云定被打重了,紧接着父亲又因此事在朝堂上受陛下或是太子的指摘,那父亲自然不会轻放了云跃。
  云锵看向云归,点点头,“那就让云跃好好在家中读书,也不必再去学堂了,请几个先生来府上便是。”又转向温媛道,“若云跃要出门,你就问清楚了,给腰牌才能离府。请先生的事,你去告诉账房一声,拨出一笔权作给先生们的束脩。”
  云锵说完就起身走了。温媛看着他的背影,幽幽叹息。她虽心里有些许不舒坦,但到底知晓云锵顾念亲情。且莫说云锵,便是她,将云跃赶走之后,心里未必就十分好过,甚至痛快了。
  云归倒是满意这样处置。云锵那话显然是自此后限制云跃出行了。往后想去什么地方,动什么心思,连出府门都得请示了母亲,获得腰牌才可,自然是让他不安分也得安分下来了。倒像是半禁足。
  云定不一会儿过来,听得云归转述,竟是懊恼起来,“哥,早知你莫要管我了,让我被打一顿,也好过留那碍眼的家伙在跟前。”他知晓自己打人一事,是被云跃设计,早就心有不满了。想云归与他好歹是云跃的兄长,虽然他比云跃只大了一点,那也是兄长。云跃却敢这样不把云归和他放在眼里,实在可恶!
  云归曲起手指给了云定额头一个“栗子”,“说的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打。”说完又实在有些哭笑不得。这云定,真不知脑袋里装的什么。
  温媛看着他们兄弟俩说闹,到底心情好了起来。虽然得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一双儿子是她此生最大的福气。老天待她,已然不薄。
  之后的日子,已然极少见得云跃出现。便是用膳,亦是让人端到他房里自己用的。听说陈姨娘被送走时,云跃未去相送,将自己关在房里,摔碎了所有瓷器摆饰。仆人又是好一阵收拾。倒是惹得母亲心疼了一会儿,她此前不曾多加苛刻云跃,因而云跃房中摆的东西,有好些还是难得的珍品。如今全成了碎片,库房掌事与她一一对单子的时候,又是长长叹息。
  此时天气愈发冷了。云归穿得厚实仍觉体冷,许是与他天生体质偏凉有关,便又在身上披了一件墨绿色绒锻毛边斗篷。
  夜里降了雪,清晨出房门时,仆人还在清扫地上的雪。云归深一步;'矣一步踩着去温媛院里给她请安。
  邓喜给他打起挡风雪的厚帘子,云归跨过门槛走进去,温媛就讶异道,“不是说了天冷不必过来了,怎的又来了。”说着有些嗔怪。
  云归浅笑,“我这不是怕母亲想我想的紧么。且我也想与母亲一道用早膳。”前世时,他倒是偷了不少懒,直接睡晚一些再起。毕竟天冷就难离那暖烘烘的被窝。今生好不容易可以与父亲、母亲相伴,他可是不愿浪费每一刻了。
  母子二人用完早膳后,云锵不久亦下朝回来。走进屋时,脸上还有些凝重之色。温媛不由问道,“怎么了?今日朝堂上有大事情?”
  云锵坐下来,“陛下的病好了些,今日亲自上的早朝。”
  云归觉得有些奇怪,“这不是好事?说来陛下也病了好些日子,朝堂怕是亦有不少动荡罢?如今陛下好了,可不就是渐回正轨了?”
  虽然他未有出入朝堂,亦未有多少消息源告诉他朝堂之事。但依照对向寻的了解,和责妃一党的野心,朝堂必然安稳不到哪里去。
  云锵叹一口气,“陛下今日问起户部和兵部,话里话外都是想要……”却未道完。
  云归心里一突,低声问道,“可是陛下想要征战了?”想到自己医术还未有大成,虽师父已然对他的进步大为惊讶,但到底远远不够,便又有些急。不过……想来绝不会在冬日向外征伐,若是在来年春的话,时间倒是与前世相差未几。
  至于征伐的由头,倒是好找得很。尤其是北边蒙国,每至冬曰由于自己粮食不
  够,就常常到大靖的边塊州府抢掠食物。因此而杀害百姓的,亦不在少数。上至皇帝,下至百姓,都恨及了蒙人。
  云锵有些讶异,“你如何得知陛下此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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