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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穿越重生)——客居梦

时间:2022-01-04 16:50:57  作者:客居梦
  但温媛没料到,这彭夫人能拉着她,足足说上半个时辰毫无意义的无聊话。在温媛快要彻底失去耐性时,彭夫人本是说着家长里短,突然把话头转到了云归身上,“早闻府上大公子是个了不得的,只可惜今儿不能见一见。”
  温媛先是一愣,随后心思一动,她竞未有料到这彭夫人居然是奔着云归来的。
 
 
第07章 唐氏入宫
  虽说彭府门第不高,但世间本就多是低娶高嫁^
  温媛早便有意给云归挑个门第比云府低一些,贤淑能干的媳妇儿。虽这彭夫人不讨喜,可云归是男子,把对方女儿娶进门,又不似嫁女儿还要担心婆婆不好说话
  云锵不愿意云归早日成亲,她却+分不赞同。就算要她退一步,不紧逼着云归早日成亲,好歹也让她先相看相看,来日有个数。
  便是先定下来,往后再行礼也无碍的罢?想到这儿,温媛也上了心,问道,“不知彭夫人可有养育了?”
  彭夫人笑着点头,“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她生平最骄傲的就是连着给彭府生了两个大胖小子。
  “彭夫人是个有福气的。”温媛微笑着应了,正待再问,彭夫人又道,“说来我那女儿也及弃小半年了,儿女的婚姻大事是为人父母不得不挂心的,我这愁了一些日子,没想缘分天注定,竟就让我小女与贵公子碰上了。”
  碰上了?何谓碰上了?温媛思忖,若说云归和人私相授受,她是不信的,再看云归先前不乐意早日成亲的样子,想来尚无意中人,怎的到了彭夫人口里,倒好像他俩已经有了私情似的。想着心里就有几分不喜,“彭夫人此话何意?”
  “前些日子,贵公子凯旋入城,恰巧老爷带着我和小女一道去酒楼看看热闹。我那小女我是打小就严加管教的,平日极少出门,难得见了那样盛景,一激动,手里那帕子没拿稳,就直直掉在贵公子身上。”
  彭夫人越说越欢喜,却没察觉温媛脸上已经全无笑意,“正以为小女一时不察,惹了大祸,没想贵公子那般体贴聪慧,解了小女的围,还把手帕归还,全为小女名誉着想。当时我就想,天下父母哪个不是为着子女好啊?责公子这样心性,若能结两姓之好,小女必不会受了慢待,我这做娘的,也就放心了。”
  温媛听着,心头怒气越来越大,还说甚打小严加管教,当她全不知那日的事儿?她虽不知那样不检点的女子出自何家,但那桩事儿她是细枝末节都听了清楚的。
  正想着该不该去查一查正主儿,没想正主儿就大摇大摆登门来,还敢妄想结两姓之好?当真笑话!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一时不察?若真是因着没见过世面,所以失了分寸,怎不见别的大家闺秀也不成体统地落了贴身帕子在陌生男人身上?
  先前还说甚缘分天注定?她如珠如宝的云归,怎么可能和那样不庄重的女子缘分天注定?
  光看眼前这彭夫人,就该猜到她的女儿不可能教养得多好,也是她笨,方才还真动了一点儿心思。
  “彭夫人多虑了。我儿那曰所作,不过是秉持君子所为,并不为别的。我儿尚未及冠,又是常日战场来去的,我实在不愿他过早定亲,免得来日误了好姑娘。”温媛去了笑容,淡淡道。
  彭夫人笑容一僵,“这话怎么说的……便是责公子那日所为并无目的,但到底是助了我家小女。我们彭家虽说不及云家,可也是知恩图报的……”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这样小事,想来我儿早已忘了,贵府也不必记挂心上。”温媛回道,“想来夫人令嫒必定温婉可人,云归尚小不懂得疼人,来日必会委屈了令嫒。且男子结亲晚些不打紧,倒是女子及笄后,还得早日寻得如意郎君才是,我们不敢耽误令嫒。”
  话说到这个份上,彭夫人也只能揣着满肚子闷气离去。温媛不愿她多待,连客气挽留也未有。谁知道这不大懂规矩的彭夫人,会不会不懂她的“客气”,当真赖着不走了?
  待得云锵下朝回来,温媛把这事儿细致说了一遍,“老爷以为如何?”
  “回绝得对。那样的人家,要是真结亲了,来日必定后患无穷。”云锵点头道
  温媛松了一口气,“要我说,早日给云归定门好亲事,自然能绝了这些不着调人家的念头。”
  云锵从鼻子轻轻哼出一声,“你以为咱们是嫁女儿?正室订下了,便会有人瞅着妾位。咱们儿子如今有多受欢迎,你还不清楚?”
  温暖叹气,“也不知这样风头大出,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云锵沉吟,“顺其自然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过,我这几日倒是寻思一事儿。”
  “何事?”温媛问道,“你这人要说不说的,真令人烦。”
  “虽说咱家大儿子未有习武天分,但迟早还得回到战场上去。想着要不找个人,起码教会他射箭,这样你我也能稍稍放心些。”云锵言道。
  温緩想想觉得有理,“那从外头请个人回来教他?”
  “我倒是想让楼公子来教。”云锵微露笑容,心里打着算盘。
  “楼公子?”温媛起初未有反应过来,“你说楼世子?你这是开玩笑?人家那是什么身份?会答应你来教云归射箭?”
  “总归他俩常常玩在一块儿。教学是费时,玩乐也是费时,还不如让楼世子教云归一些保命的东西。”云锵早就想好了。
  “那要是人应了,你拿什么答谢人家?”温媛瞪着云锵,问道。
  这下子云锵被问住了,抚了一把领下短须,“这个来日再说也不迟。总归还是先问问。事不宜迟,明儿下朝后,我就去探探。”
  温媛见他坚持,也不好说什么,只道,“你可别太不把楼世子当外人,怎么说也是公侯之家。”
  婉责妃犯了难。
  本来,她都与皇上提了,唐家有意与威远侯府结亲的事儿。皇上也半准了。即是好事将成。
  今儿皇上恩典,特允年关前,唐家人入宫与她聚一聚,这可是后宫里难得的一份殊荣。
  哪知刚得意没多久,母亲带着妹妹一来,说的事儿,就让这将成的好事又成了悬事儿,欢軎和得意成了为难。
  原来觉得威远侯府的世子配妹妹,还勉强刚好,眼下母亲竟说妹妹看上了云府的大公子。
  怎么说,她也为皇帝诞下了皇子,便是皇帝命不久矣,太子登位,但她儿尚小,只要安分一些,想来太子也不会容不下她们母子。
  只要能容,她儿来日便是亲王。而她自然是可荣养王府的太妃。妹妹也就会是亲王的亲姨。
  云府虽说门第不差,可到底比不得王侯之家。若是太子登位后,云家后继无力,她妹妹嫁过去,日子哪里能有多好?
  婉贵妃看着妹妹在母亲提起此事时,两颊飘飞的红晕,心里就连连叹息,这傻妹妹居然真是动了心。
  叹妹妹傻的同时,未免又有一点儿微妙的羡慕。一入宫门深似海,哪里有那么多真情实爱?
  皇上于她,不过是能给她及母族庇萌的皇帝,并非她爱人,更非她丈夫,无关情爱风月。
  只是,在她看来,云府不及威远侯府好,云归也让她觉得比不上楼桓之。也不知妹妹如何偏就看上了他去。
  但妹妹真动了心,她这个做姐姐的也不好一口回绝了。只是……虽说云归在她看来不够好,可和楼桓之两人,谁人敢说不是当下京都最受瞩目的两大新贵?
  若真是弃了楼桓之,而取云归,那些不愿她安生的贱蹄子们知晓了,不得赶紧给她安一个“恃宠生骄”的罪名?
  这两个人在京都让一众闺阁女子何等趋之如骛,她便是深居后宫,也知晓的清楚。若让她亲妹挑完一个又挑另一个,再加上有心人的挑拨,难保皇上不会当真。
  一旦皇上认为她“恃宠生骄”,对她生了厌,别说妹妹的好事不成,便是整个唐家也要因她的失宠受连累。
  她暂且当真不敢冒这个险。只能再等等看,若有时机,她自然不会让妹妹失望难过。
  长叹一口气后,到底没有应下这件事儿。即便母亲把不快摆在了脸上,她也未有临时改主意,大包大揽,只心里有些不好受。
  尤其是妹妹临走前,那欲语还休,蛾眉微颦的模样,实在叫她心疼。
 
 
第08章 除夕夜里
  楼桓之应下教云归射箭一事后,几乎日日都到云府。虽然不曾多说话,可云归明显察觉楼桓之的欢喜。见着他欢喜,自己便也欢喜了几分。
  且学射箭对自己也是有益无害,又能大大方方地每曰与楼桓之在一处,他突然觉得这个寒冬像是温暖的春日。
  当然,与楼桓之欢快相处时,也有些许内疚。但暂时也只能将内疚藏于心底,敲边鼓这事儿刚起了个头,还得再接再厉才是。
  同时,尽自己最大努力,勤奋学箭技,让父亲少些担心,也能稍稍让自己心里好过些。
  楼桓之往往带云归到京郊的校场。起初,云归还担心会否打搅其他人,后来发现这校场算是半废弃的,寻常不见人影,也就放了心,安心和楼桓之学起射箭来。
  说来也不知为何,明明无甚武学天分的他,学起射箭来,居然只是气力不足,准头却是一次比一次进步,甚至可以说是进步飞快。
  倒让楼桓之惊讶好一阵子,还问,“谁说你无武学天分的?这射箭天分,可比我好。”
  “你们学武,不都是小时候学的么?起初要扎马步练基础,还要学内功法罢?”云归言道,“在我小时候,父亲也给我请了个武打师傅,摸了我筋骨,说我天生下盘不稳,筋骨脆弱,不适宜长久练武。”
  楼桓之闻言只好点点头,“想来有得必有失,有射箭天分,也是一件大好事儿
  云归深以为然,渐渐地也喜爱上了练习箭法,从五米远练到+米远,从站着不动,到马上射箭,一步一步,都是由楼桓之亲手牵他走来。虽也有挫折苦累,但到底是如获至宝。
  这时他深刻懂得,遇上一个对的人,是何等重要。错的人如向寻,足可毁去他一生。对的人如楼桓之,足可使他成长,让他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转眼又是除夕。
  温媛亲自下厨包饺子,云归想了想,抓上云定,一道去帮温媛。许是没人陪着云锵,云锵觉得孤单了,不一会儿也踱步来到厨房,俨然忘了他之前一直秉持的“君子远庖厨”。
  云锵背着手左右看看,倒让母女三人觉得有些碍手碍脚,云定直接一些,开口就道,“父亲您出去玩儿去罢,这儿有我们三人就够了,您在这儿碍着我们。”
  云归心一提,果见云锵话也不说,板着一张脸就快步走了。转向云定道,“你怎么和父亲说话的呢?”
  云定还未辩解,温媛已经道,“无事,你父亲那个人,就该说说他。今儿是除夕,咱们好好儿地过
  有母亲祖护,云归只得无奈闭嘴不再说。只是过了半个多时辰后,心里到底放心不下,和母亲打了声招呼,也就出了厨房看看父亲去了。
  在后院里遍寻不着,才听邓喜说父亲先前写了对联,像是拿去府门貼去了。便又往府门方向走,不多时,果见守门几个人,都帮着父亲在貼对联。
  云归看了看,见上联是“喜居宝地千年旺”,下联是“福照家门万事兴”,横批是“喜迎新春”。虽无新意,但意头甚好,“父亲,我替您貼罢。”
  云锵颔首,“果然还是你最乖。”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媪尬。他向来难得夸赞孩子。更别说用“乖”这样的字眼。
  看向云归,却见云归笑得开心,“嗯,我是父亲的乖儿子。”
  便又释然。他坚持“严父慈母”+多年,在这共迎新年的日子,夸一夸儿子也是应该的。最要紧的,还是全家欢聚一堂,和乐安美。
  今年过年,少了陈姨娘碍温媛的眼,心情好了许多,便也愿意亲自动手包狡子。小心翼翼在一些饺子里放铜钱,心里安宁欢喜。嘴角也是不自知地微微翘着。
  云定也难得地安安分分,不再在外头胡玩半日才归家,一直守在温媛身边,彻底当一回孝子,倒是把云锵看得有些不是滋味儿。
  最让云归松一口气的是,云锵未有因云跃身故的事情,伤心郁郁太久。他还记得回来京都,告诉云锵,云跃被苏中荀下毒害死的事情时,云锵骤然老了几岁的颓唐模样。
  因此,他愧疚了许久,后来反倒是云锵安慰他,“各人有各命,云跃命中如此,怪不得你。再者,若非他有意害你,也不定会落得如此境地,也可说是他咎由自取……或许,云跃这样走了也好,不若照他的性子,怕会给云家带来不幸。”
  他再清楚不过。云跃本来命运并非如此。至少前世时,直到他身死,都未有听到云跃离世的消息,想来是比他活得长久罢。而如今,尚未及冠就已然身故,不得不说有他的缘故。
  当然,若非云锵因此难过,他根本不会心生愧疚。在他心里,云跃从来就未有丁点儿的分量。虽有血缘关系,但论起亲疏来,不见得比苏中荀更加与他亲近。至少他与苏中荀,还有平和来往的时候,与云跃却是除了冷淡就只有针锋相对
  说他冷漠也好,说他凉薄也罢,他总共这么一小个心脏,装下了父亲母亲,云定桓之,基本很难再容下别人。
  且柳北施渊两个,关琮易辞两个,都在他心里占了分量,他哪里还会多在乎一个恨不得自己去死的庶弟?
  所以,如今见得云锵渐渐释怀,不再因云跃神伤,他便也不再多想云跃和先前那件事情了。权当云烟过眼消散。
  到了除夕夜里,云定难得地主动起身敬酒,长揖贺道,“愿父亲身体安康,万事顺意。”
  云锵得了这表态,也不再板着脸,带出一点儿笑容来,饮了一口酒。
  紧接着,云归也站起身来,“儿子亦祝愿父亲、母亲身体康泰,新的一年无忧无愁。父亲官场顺心,母亲永葆美丽。”
  说完,仰头饮尽杯中酒。
  温媛连忙道,“都是自家人,你何必喝这许多,还喝得这般急?我和你父亲都知你心意,哪里用得着你如此饮酒来表孝心?”
  云归放下酒盏,笑了笑,“母亲,无妨的,今儿是除夕,能一家团圆,儿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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