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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墨书白(近代现代)——南巷尾

时间:2022-01-04 17:01:53  作者:南巷尾
  “过来坐,”赵笙听见声响转过身来,他抬步走了过来,“你家没什么能烧的,清水面对付一下吧。”
  文琪拿起筷子嘴里轻蹦出了两个字:“谢了。”
  “哧,”赵笙低低地嗤笑了一声,倚着椅背调侃道,“怎么突然这么客气,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文琪白了他一眼,随口敷衍道:“贱得慌。”
  忽然文琪往嘴里送面的动作微顿,他狐疑地望向赵笙不确定地问道:“抽烟了?”
  赵笙对上文琪投来的目光,他有些诧异地扬扬眉毛:“狗鼻子,这你都能闻出来。”
  “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学人家抽烟?”文琪像一个古板的家长沉下脸拧起眉。
  赵笙见他摆出一副长辈说教的模样不怒反笑,饶有兴趣地倾身过去:“呦,小叔叔什么时候这么正派了?感情昨天大半夜醉死在大马路上发了一天烧的不是您啊。”
  “我,我跟你能一样吗,”文琪被说得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反驳着,“我都三十三了过了年就是三十四,跟你这种二十出头的小孩能一样吗,再说,我又不是酗酒就是酒量不行而已。”
  他越说声音越弱越没底气。
  “你也知道你酒量不行?”
  “那你还勾引我喝酒?”
  两个人杠上了一样你来我往的,空荡荡的房子一下子热闹起来。
  “赶紧吃吧,怕了你了。”赵笙无奈地摆摆手,最终还是先败下阵来。
  他看着文琪赢下口舌之争得意洋洋的样子好笑地嘟囔道:“幼稚死了,就这还三十三呢。”
  “嘶——别动,”赵笙低声斥道,“等会进眼睛了有你好受的。”
  听了这话文琪不悦地扯了扯嘴角。
  又不是我想动的。
  他强迫自己忍着磨人的痛麻克制住下意识的挣扎。
  “一定要这样揉吗?”他的手劲不小疼得文琪龇牙咧嘴的。
  赵笙伸手扣住文琪的后脑勺,温热的右掌贴着额角放轻了力道揉:“你不是说后天有通告吗,难道你想脑袋上肿着个包上电视?”
  “就是个综艺的开场秀,什么上电视。”文琪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怎么,”赵笙笑道,“大明星缺钱花了?”
  “你就损我吧,”文琪抬着头脖子渐渐开始僵硬发酸了,他顿了顿嘴里的话不经大脑地倒了出来,“你还想学那些色老头包养小明星不成?”
  赵笙明显地呆滞一瞬手掌上的力气也变得轻飘飘,他触及文琪有些慌张的目光不由得笑出声来,带着嘲弄的眼光在男人的脸上逡巡打量着:“包养?以你这姿色,恐怕还不如去跑商演来钱快吧。”
  文琪敢怒而不敢言只能闷闷地憋着气,没有察觉赵笙扣着后脑勺的手悄悄下向滑去扶上他的后脖颈。
 
 
第60章 
  今夜气氛刚好两人都喝得有些微醺,李止白愣愣地任由项书墨拉着他往前走,刚一出门天上就飘起雪花来,街道上五颜六色的彩灯铃铛和各式各样的圣诞树装点着圣诞的氛围。
  “不回家吗?”彩灯下李止白抬起含着水光的眼睛疑惑地望着他,小雪落在他的短发、睫毛和围巾上。
  项书墨眼底还是一派清明,只是贴近时才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看你喝得迷迷糊糊的先逛逛街醒醒神等会回家,有什么想要的吗?”
  一阵冷风刮过,李止白搓了搓冻僵的手往温热的衣兜里揣,他听了项书墨的话又反应了好一阵才缓缓开口:“想要的?也没什么想要的了,就你那一个戒指花了我好几个月的积蓄。”
  喝醉了的人总是说话不经大脑,项书墨看他一脸委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伸手揉了揉李止白柔软的头发:“早知道不让你喝了。”
  “既然这样,那就由我补偿你一个圣诞礼物?”项书墨停下脚步侧过身来看向低头看着路缝走路的李止白。
  “什么?”李止白跟着停了下来,听到他的话两眼放光,抬起头期待地看着项书墨。
  这样全身心信任和依赖的目光让项书墨心间一动,即使深冬还未真正来临,他却觉得心中繁花一霎那间已经盛开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将李止白完全笼罩,温热的唇轻轻地贴了上来,带着丝丝凉意的冰雪也融化了开来,这个吻那么轻柔却如此真实,一下一下重重地敲击着项书墨的心房。
  不带有一丝情欲单纯诉说爱意的吻,却没有在李止白浆糊似的脑子里荡起一丝波澜。
  “就这?”他有些失望,眉眼也跟着耷拉了下来。
  项书墨本意不是如此发觉李止白这样理解实在有些哭笑不得,低沉的语气里透露出丝丝危险的意味:“嗯?”
  他伸手将人抱入怀里钻进巷口,路灯照不到的昏暗角落少有人往这边走来,反倒成全了项书墨为所欲为的想法。
  “本来看你醉成这样还想放你一马,”项书墨压着他的身体,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李止白露在围巾外冻得发红的耳廓上,“现在看来,还是我会错意了?”
  冰凉的指尖灵活地钻进毛衣下摆在光裸的腰侧徘徊,冷风一下子灌了进去,李止白哆嗦着弓起身子靠在项书墨的胸前,冻得倒吸了口凉气,小腹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去车上。”项书墨垂眼将毛衣下摆放了下来,那一截莹白的细腰被遮得严严实实。
  汽车停在地下车库,两人来时正是饭点车位几乎停得满满当当,还是在车库里绕了一大圈才找到一个被柱子挡住的小角落,这会临近十点反而没了人。
  车后座的空间很大项书墨几乎是将人扔了进去,明明刚刚在街上还安安分分的,一进了电梯身旁的人就开始动手动脚了,借着大衣的遮挡大胆地探进他的衣服下摆里,做了刚刚他没能做的事,又是揉又是掐的,项书墨胸前挺立着的一侧乳尖到现在还刺痒痛麻得厉害。
  “真是酒壮怂人胆。”项书墨扑了上去咬牙切齿地叼住李止白软弹的下唇啃咬,技巧地揉搓起他靡红的乳尖。
  “回家……回家,”李止白被撩拨得难受,他扭开头,“还在外面呢。”
  “回不去,”项书墨短促地说了一句,他的头伏在李止白的胸前,“我喝醉了。”
  乳尖被舌尖卷进唇瓣和牙关间轻轻地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等到微微凹陷的乳头被吸得一点点挺立起来,粗糙的舌面便重重地贴上来剐蹭而过,软软的乳肉也被一一悉心照顾。
  酒精催化下的神经让李止白的身体更加敏感,他又轻又急地喘息着不住地挺起胸膛,指节用力得发白一点点攀上项书墨的肩头插入项书墨黑亮的发丝中,像极了欲求不满的迎合。
  唇舌松开乳尖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被津液裹得亮晶晶的乳尖变得更加嫣红。
  “轻,轻点吸。”李止白迷蒙地看着车窗外微弱的亮光,难耐得轻推着项书墨的肩头。
  “晚了,”项书墨轻笑道,“要你招我。”
  身上的衣服被卷至胸口,项书墨精壮的腰身用力地李止白挤进腿间,隆起的性器结结实实地贴上他的小腹。
  “好烫。”项书墨有一搭没一搭地亲着李止白的唇瓣嘴里含糊道,他伸手探了下去,掌心轻轻地按下去揉搓起敏感顶部,指尖搔弄挑逗着根部和分量不轻的囊袋。
  李止白的气息被搅得紊乱随着男人掌心的收紧和指尖的摩擦起伏上下,他忍不住垂眸看去,项书墨白皙的手在一片昏暗的车厢内更为引人注目,挺直修长的指节覆在腿间缓缓摩挲。
  察觉到李止白投下去的视线,掌心反而挪开了被揉得硬烫如铁的性器,在微微打颤的腿根和丰盈的臀肉上打圈轻捏。男人眼眸深幽不见底即使靠得极近也丝毫见不到一点窘迫和不安,不像李止白只是个色厉内荏的纸老虎,在炽热的注视下不过几秒就败下阵来,见他撇开头,项书墨轻笑一声半阖起眼睛也不强迫,只是垂下头继续亲吻着李止白的唇瓣下巴脖颈和锁骨。
  “呃——”细密的吻落在薄薄的皮肤上,灼热又酥麻,李止白舒服得仰起头来,修长的脖子舒展开突起的喉结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弱小的猎物丝毫没有警惕地露出自己最脆弱的部位,项书墨内心陡然升起了暴虐摧毁的想法,他像一只发了性的凶兽猛地张口咬了上去。
  虽然项书墨口下收了力道,但是尖锐的牙齿磕在薄薄的皮肤上还是带来一阵刺痛,被轻压住喉口的不适下意识让李止白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了两下,项书墨柔软的舌尖便跟着从上往下轻柔地舔弄,似是安抚似是攻击猎物前的危险警告。
  徘徊在腰际的手轻巧地滑过李止白的肋骨和小腹来到裤腰上,金属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内听得一清二楚,腰带和拉链一同散开露出里面紧裹着性器的内裤,黑色棉质内裤的顶端已经开始潮湿,水液渗透沾湿了项书墨的指尖。
  “阿,哈……”短促的气声从李止白的嘴里发出,他的身体猛地抖动了一下,“项哥别碰那里。”
  “哪里?”项书墨明知故问伸出拇指狠狠地揉搓了一下,含笑问道,“是这里吗?”
  下午被项书墨“审问”曾经和赵笙同住之后,这个人还是小心眼地只让他射了一次,李止白的身体就被项书墨玩得异常敏感,晚上又是撩拨起来后硬生生断了,这重重的一下差点让李止白直接交代出来。
  尖锐的快感袭上大脑喉口的呻吟也跟着溢了出来,忽然宽阔的停车场里传来一声汽车开锁的滴滴声,一线理智拉扯住李止白混沌的大脑,他下意识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难耐地喘息起来,小幅度地顶着胯一下一下撞着项书墨的掌心。
  棉质的内裤没几下就湿得晕开了一片,项书墨移开手心贴上李止白大腿内侧的嫩肉,他低声询问道:“内裤都湿透了,很想要?”
  明知故问,这人真是讨厌。
  见李止白有些恼怒地抿起嘴不回答项书墨反而笑得开怀,指尖始终流连在他最敏感的地带不停点火,故意凑近腿心让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小腹处,惹得腿心的性器跳了又跳。李止白绷紧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露出的皮肤都染上了潮红,他咬紧牙关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猛地扑了上去,靠在男人身前红着双眼扒他身上穿得整齐的大衣和毛衣。
  被猝不及防地压倒在玻璃车窗上,项书墨先是一惊,下意识将蜷曲的长腿伸开好叫李止白坐得舒服些,双手小心地护上他的腰身任由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作乱。他浅笑着看着李止白手里攥着他的毛衣急促地贴上来讨要亲吻,软软的手心在他的小腹上胡乱抚摸,眼角发红像极了只发情急色的兔子。
  项书墨支起腰抬头吻住李止白微张的唇深深探进勾着舌尖不放,扶在后腰的手从凌乱的裤腰里一点点伸入,他并了手指在紧闭的菊穴处打转了几下便用力破入,干涩的甬道被刺激得不住收缩紧咬住闯入的异物,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李止白软了腰,轻叫声被也项书墨一一吞掉淹没在紧紧相依的唇舌之中。
  啧啧的水声响在耳畔李止白红透了脸,掌心在项书墨的小腹上摸了又摸,软弹的肌肉被绷紧发硬的手感好极了,项书墨被摸得气息不稳几次要忍耐不住想把人压下狠狠操干,他沾上马眼吐出的前列腺液抹在穴口,透明粘腻的液体将穴口裹得亮晶晶,小穴湿红得漂亮。
  “很舒服吗脸也红了”项书墨眯着眼恶劣地用力捅得更深,另一只手故意将凌乱的毛衣撩了起来露出层层垒起的腹肌,“喜欢摸腹肌?”
  拥挤着等待贯穿的穴肉被狠狠破开,穴壁被剐蹭过的快感让李止白哆嗦着塌下腰撅起屁股迎合着手指的进出,大脑渐渐升高的温度让他无法思考项书墨又给他挖了什么坑,李止白呜咽着贴上项书墨的侧颈嘴里发出无意义的轻哼和呻吟,像是讨好一样伸出舌尖轻舔。
  “不许撒娇,”项书墨不满意他的反应将手指抽出一半,等到李止白委屈地扭着腰套弄起他的手指才柔声问道,“帮我脱掉。”
  “你怎么今天话这么多?”李止白不满地钻进他的毛衣里一口咬上红褐色的乳尖,他自发地上下律动着让指尖往里顶弄,双手在项书墨腰间的腰带上摆弄了许久。
  项书墨喉口一紧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他攥住李止白细白磨蹭的手自己将胀得硬挺的肉茎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炙热的性器啪得一声拍在李止白柔软的臀肉上,他握住根部轻轻地戳着股沟和被玩得微张的穴口咬着牙狠狠地说:“操到小白射尿失禁好不好?”
 
 
第61章 
  话音刚落,抵在湿软穴口的龟头明显感受到了一阵收紧和吮吸,项书墨搂紧了李止白的腰身低声闷笑起来:“好敏感,看来你很期待。”
  李止白躲在项书墨宽大的毛衣里,发热的脸颊贴着他结实的胸肌蜷缩着身子不敢乱动,喘息从微张开嘴一点点溢出喷洒在项书墨发红的乳尖,听见项书墨的调笑他恼怒地张口咬住再一次狠狠地磨了起来。
  本就脆弱的地方被折磨得传来更加尖锐的痛感,项书墨差点以为要被咬破皮了,他低头看向毛衣下轻轻耸动的脑袋抽气道:“嘶——轻点小狗。”他慢慢挺身让性器挤进了一头,随即迅速地把毛衣褪下来扔到一旁。
  “啊~”李止白一声轻叫,被迫松开了牙关。
  后穴被龟头塞得满满当当,连穴口四周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察觉到异物的破入甬道里的嫩肉更为兴奋,齐齐拥挤叫嚣着想要被肉茎碾磨贯穿顶撞。被填胀得实在难受可是含了一截的龟头始终不肯前进一丁点,只要他塌着腰去吞去吃,项书墨就会掐住他的腰身缓缓退出去,明明他也硬得不行却淡定得像个没事人一样乐此不疲地戏弄着。
  李止白现在倒真的希望项书墨能用力捣进来,抓住他的腿弯抵着前列腺狠狠地磨重重地肏,即使前列腺高潮后腿软得发抖也比现在不上不下的来得舒服。他故意靠在项书墨胸前撅起屁股轻声地喘息哼唧起来,李止白知道男人最吃这套,以项书墨的身高居高临下看来,两瓣圆润白嫩的臀就坐在他的腿心欲求不满地摇晃好像撒娇摇尾巴一样。
  果不其然李止白不过晃了两下,项书墨脊背便僵硬起来呼吸,大手握着丰盈的臀肉用力地揉搓喘息声也跟着粗重起来,他手下渐渐控制不住分寸和力度,莹白的肉被掐得通红淫靡地从指缝中溢出来。虽然被掐得有些痛,但是被揉搓的臀肉无意间挤压过撑开的菊穴而产生的快感,也如微小的电流一阵阵从身体里钻出来流窜至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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