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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墨书白(近代现代)——南巷尾

时间:2022-01-04 17:01:53  作者:南巷尾
  “再给你买个小尾巴好不好?”项书墨仔细地感受着被紧咬吮吸的快感,一边深深地吐纳气息稳住心神。
  他的每句话看似都是询问,却始终是以不可反抗的力气一遍遍碾过浅处的敏感带叫李止白爽得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上次是兔子这次买个小狗的,毛茸茸地垂下来就像从身体里面长出来的一样。”
  “啊——”刚还在浅处抽插的肉茎猛地破入直直地往肚子上戳,李止白顾不得他说了些什么慌乱地摇起头撑着项书墨的小腹要将身体支起来。
  “唔哼,”项书墨被夹得受不住,埋在他体内小幅度地顶弄起来,“不喜欢小狗?那还咬我咬得那么起劲。”
  李止白下意识往项书墨的胸前看去,白皙结实的胸膛上右侧原本红褐色的乳头被啃咬得更加嫣红,跟左边的比似乎还肿大了些许。
  “小气鬼这么记仇,”李止白捂住嘴巴低泣着埋怨道,“就知道折磨我。”
  性器在甬道里换着角度顶撞,一深一浅的没有规律撞得李止白几近崩溃,高潮迟迟不来,夹在两人身前的性器都被挤压得水液四溢。
  狭小昏暗的后座,将两人的每一次喘息每一句呻吟都如实地传到耳中,暧昧又激烈的氛围叫李止白比平常更为敏感兴奋,柔软湿热的穴壁紧紧地吮着棒身,每一次抽离都依依不舍地缠住肉茎发出粘腻的水声。
  “哈……项哥好难受帮我摸摸。”李止白的身子无力地瘫软下来,他抓住项书墨的大手往身下带去。
  平常单纯靠前列腺高潮并不是没有过,只是今晚不知怎么回事即使粗大的肉茎胀得满满的,快感也只是一层层地堆叠起来始终到达不了能令人颤栗的顶峰,李止白始终是受不了这样甜蜜的折磨。
  项书墨抿着嘴继续提腰挺胯,任由李止白抓着他的手毫无章法地套弄起硬挺的性器,慢条斯理的套弄反而更加折磨,没两下就又被李止白嫌弃地拍开了。
  “小家伙,翻脸不认人。”项书墨气笑了,他伸手用力扣住李止白要自亵的手,将人翻过去压在身下。
  趴卧的姿势让李止白纤细柔韧的腰肢和挺翘的臀瓣看起来更为诱人,项书墨忍不住上手又揉了几把,晃动间隐隐约约能看见被操的发红的菊穴,混杂着两人的体液亮晶晶的,被肉茎撑得微微张开还没有完全闭上。
  还不等李止白催促滚烫的肉茎立刻便顶了上来直插到底,生猛的原始的侵略扩展着领土,硕大的龟头对着前列腺百般冲撞顶弄,一瞬间积聚的快感直冲大脑,李止白的后穴被操干的痉挛起来不住地剧烈收缩,他哭喊着挺起身子想要逃脱,却被死死地摁在车座上动弹不得。
  “小点声小白,整个停车场都能听到你的浪叫了。”项书墨大开大合干得舒爽,俯下身子按住李止白的肩膀轻声调侃道。
  “项啊——项哥,轻点项哥,太快了要射了。”李止白半阖着双眸听见项书墨的话嘴里含含糊糊地求饶,生理性泪水盈满眼眶叫他几乎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
  皮质沙发与灼热的性器紧紧相贴随着律动来回摩擦,竟然也升起一丝快感,李止白承受着前后夹击几近灭顶的快感,身子越发紧绷不受控制地颤抖哆嗦,项书墨指尖每划过一处都能让他刺激得拱起身来。
 
 
第62章 
  “射了才好,”项书墨俯身轻吻着他的肩头,胸膛死死地压着李止白滑腻柔软的后背,“中午不让你射,你不是还生我气了吗,嗯?”
  强劲的窄腰不断地耸动着往更深处捣去,加快速度用足了力道,小腹有力地一下下撞在丰盈饱满的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腿根和会阴处被囊袋撞得发麻发热,李止白的大脑和四肢也跟着麻了,跟着本能奋力地塌下腰撅起屁股随项书墨抽插的频率迎合套弄。
  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将李止白的理智卷走一同奔向大海,溢出眼眶的泪水啪嗒一声掉在皮质座椅上,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后穴痉挛着绞咬住粗大的肉茎,李止白呜咽着拱起腰身,伴着一声低泣和呻吟浓厚的精液一股一股射上真皮座垫,抵抗不住重力缓缓滴落在地毯上。
  射精的快感让李止白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更加敏感的身体此刻受不了任何的刺激,可是项书墨大掌却还是不安分地在他敏感的腰际滑动,依旧硬热挺胀的性器在发红的后穴里轻轻抽插。
  “别再摸了,”李止白被摸得腰眼发麻身子禁不住地抽搐哆嗦,他缓了口气还是喘到话也说得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埋怨道,“你怎么还不射啊——”
  “又有力气了?”项书墨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身子翻坐了起来,“那我们继续。”
  李止白被架起腿弯大开着面对车的挡风玻璃,这个姿势能将外面看得一清二楚,换言之只要外面有人或者车经过,随便一瞟就能看见,他扶着男人手臂坐在肉茎上挨肏的样子。
  “不要这个姿势。”李止白掩耳盗铃般捂住脸和眼睛,没了支撑身子歪斜地倒进项书墨的怀里,瘫倒的姿势让腿间的肉棒半抬头大剌剌地直对着冰凉的空气。
  “害怕被人发现就仔细盯着外面是不是有人经过,”项书墨含着笑意好心提醒,“或许你提醒地够快就不会被看见了。”
  被圈在怀里的安全感全然敌不过被人看见裸体和做爱的危机和紧张,李止白听不懂他的歪理却还是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紧盯唯一的转角口。
  “真乖。”项书墨笑了重重地在李止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手指用力地握住柔软的腿根,肉棒因为坐下的重量入得更深,他只是运胯轻顶了一下就让李止白软了腰轻喘着求饶。
  “顶得太深了不舒服,啊——”
  项书墨轻拍了一下李止白白嫩的腿反问:“不舒服?”
  “马上就舒服了,前面看好了。”项书墨垂眸看了眼他腿心缓缓翘起的肉茎低声闷笑道,顶撞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若即若离,转口处每传来一声驶过的声音李止白的后穴便缩紧一分,项书墨低头吮着他颈肩闷声开拓,速度不快却又准又重地撞在微凸的前列腺上。下腹越来越酸胀强烈的酥麻从骨子里钻了出来,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的肉茎翘得老高兴奋地贴紧李止白的小腹,嫣红的龟头沾着点点浊白的精液。
  李止白不得不睁开眼睛时刻关注面前的动向,车子驶入驶离车库的声音在他的耳朵里无限放大,汗湿的发丝贴在热得发红的脸颊上,他微张着嘴低声呻吟喘息。
  紧窒的内壁不断挤压着性器,项书墨只觉得自己快要死在湿热软嫩饱含水液的穴里了,里侧的嫩肉活泛地磨蹭起敏感的龟头连马眼也像是被小嘴牢牢地吮吸着一样,他被嘬得头皮发麻后背紧紧绷直射精的欲望一触即发,项书墨深深地喘息着加快了速度,打桩般扣住李止白的细腰。
  李止白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掠夺,正是双眼迷离爽得直叫的时候,忽然转口处射来一道亮光,是车灯。
  “项哥,有车。”李止白惊呼道,他身子一紧湿软的穴口将肉茎根部死死咬住。
  后穴的性器却像是疯了一般,以更加迅猛撞了进来,每一下都抵着前列腺拼命地碾压。
  灯光越来越亮,是车子开近了。
  “要进来了项哥,呜呜——”一瞬间屈辱、不安和爽快像是烟花一样在脑海中爆开,李止白精关失守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含着泪花的双眸还牢牢地盯着被照亮的转角。
  尖锐的高潮还未消散撑在后穴里的性器却还压着最敏感的那处疯狂肏弄,连连几十下顶得腹腔都又疼又爽,最后一下项书墨重重地埋了进去抵在深处喷射出一股股的精液,又多又浓的精液冲刷过猛然紧缩的内壁。
  “啊——”
  酸慰和刺痛在马眼怒张的一瞬间变成了舒畅的释放,他尿了,淡黄的尿液浇在地毯上发出滋滋的水声,李止白爽得发抖浑身泛起红潮,与此同时灯光在转角处慢慢黯淡下来,车子转弯了。
 
 
第63章 
  “可以了,”赵笙放开扶住文琪后脖颈的手,目光在慢慢消下去的红肿上逡巡片刻,轻啧了一声,“也没磕多重,怎么能红成这样,幸亏不算太肿。”
  他的手握在后颈上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隐约能感受到干燥宽厚的手掌温热地熨帖在薄薄的皮肤上的舒适,一松开反而变得灼热起来,那一片皮肤都要烧起来似的,文琪不自在地侧过身子,也顾不得赵笙说了什么掩饰般伸手去碰热热胀胀的脑袋。
  “别碰,”赵笙手疾眼快地握着他的手腕,“红花油沾上手味道大又难洗。”
  文琪下意识看向赵笙摊在膝盖上的右手,掌心被红花油浸透显得条条纹路更为深刻,他扯了扯嘴角也不好再给赵笙摆脸子:“谢谢……你先去洗洗吧。”他轻转了转被紧箍手腕。
  “不着急,”察觉到文琪轻微的挣扎,赵笙把手松开收了回来,“先说说,为什么今天一直躲我。”
  “哪里躲你了,就是身体不舒服,”文琪皱着眉心不耐烦地扭头看他,“你是小学生吗吃个饭还叫我陪,不去就是躲着你,再说我是你谁啊还得时刻不离地跟着你不成,赵家小少爷?”
  赵笙狐疑地看着他渐渐开始气急败坏的样子,抿嘴轻笑出声:“你不是我小叔叔吗?我看你这架势不是想躲着我,是想这辈子不碰面才好吧。”
  文琪没想到这种话都说出口了,赵笙还能面不改色地开玩笑。
  他心虚地闭上嘴伸手轻捶了一下赵笙的胳膊:“去你的。”
  拳下的肌肉是放松的状态,显然没有因为他的突然袭击而变得紧绷,软弹的触感让文琪一瞬间有些失神,全然忘记刚刚对赵笙的一顿冷嘲热讽,他厚着脸皮低声问道:“诶,你这儿怎么练的?”
  话题跳转之快让赵笙愣了一愣,他挑起眉头见文琪几乎是一脸垂涎地看着被黑毛衣勾勒出的手臂线条,低笑着抽来张纸随意擦了两下手心:“我还有练得更好的,你要看看吗——怎么,不想当歌星想改行当武打演员了?”
  “什么耍贫嘴的毛病,我问你正事呢好好说话。”文琪坐在他旁边显得身形更为单薄。
  “我也问你正事呢,”赵笙侧身靠得更近,睁大眼睛在文琪身上打转“你怎么不好好说话,之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你以为身上会留什么痕迹,什么叫……痕迹?”
  刚刚说漏嘴的话居然被记到了现在,文琪看着赵笙上下打量势要问个究竟的样子,懊恼地往沙发上一躺:“我累了头晕的很,现在知道我没什么事你也不必自责了,赶紧走吧。”
  “你头晕我就更不能走了,”赵笙理直气壮地反驳道,“低烧很有可能在半夜演变成高烧,没个人在烧死了怎么办。”
  “我不是吃了阿司匹林了嘛——”文琪长叹了口气伸手去推赵笙,“你就赶紧走吧。”
  这样的体型哪里是他推得动的,赵笙依旧不动如山地坐在沙发无奈道:“行吧,那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他忽然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形立在沙发前伸手作势要把文琪打横抱起来,文琪吓得变了脸色在他的手臂穿过腰身前猛地蹿起身来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走自己走。”
  抱来抱去的太奇怪了,我又不是缺胳膊少腿。说起来赵笙今天的态度也太奇怪了,不说平常跟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今天都踩着他的脸上蹦迪了这都还不生气,难不成真的干什么我不知道的坏事?
  文琪蒙头思索着径直往房间里走,根本没注意到身后亦步亦趋跟着进房间的赵笙,他自顾自地上了床盖起被子一抬头才看见赵笙若有所思地站在床尾盯着他看,文琪立刻警惕起来,他怒视问道:“你进来干嘛?”
  “对,就是这样,”赵笙伸出食指指向文琪牢牢捏住被子的手,眯着眼睛疑惑道,“你今天见了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防着我,以前可不见你这么谨慎,之前在医院不是还上来就勾肩搭背,硬拉着我去打球吗?”
  “我是怕你这疯狗不称心疯起来连我都咬,”文琪涨红了脸大声反驳道,“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了还。”
  “我还真就不信了……”赵笙咬紧后槽牙飞扑上来。
  “疼疼疼——你干嘛啊。”壮硕的胸膛无一处不是硬邦邦的,文琪被猛地一撞,疼得龇牙咧嘴地叫唤道。
  “我倒要看看你身上到底有什么。”说着赵笙伸手一把撩起文琪身上本就松垮的睡衣来。
  四个指印赫然出现在纤薄的腰侧,那里的皮肤薄透又白皙显得一块青紫更为醒目,赵笙吃了一惊将衣服拉得更高。
  冰凉的空气一接触皮肤裸露的身体便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文琪羞怒拍开他扯着衣摆的手低哧道:“喂,你够了啊,别得寸进尺。”
  男人单薄的胸膛因为常年不见太阳比之其他部位都白了不少,反而显得乳头更加粉嫩,被凉风一激此时已经慢慢挺立起来,赵笙听到文琪呵斥的声音才回过神来,他垂下头慌乱地松开扯着文琪衣摆的手。
  “别……别误会,”赵笙耳尖发烫,“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上还有什么伤没有。”
  “现在你看见了,给我个解释吧。”文琪冷着脸沉声问道。
  赵笙跪坐在床上垂着头闷声地解释:“当时你醉意正上头,我也喝了点酒不能开车只能扶着你站在路边打车,一时间没控制好力度。”
  “为什么不直接问我,”赵笙顿了顿忽然觉得不太对劲,“但是你为什么要说‘只有那一点痕迹’。”
  文琪难为情地撇开头,他紧抿着唇急切地起身推了一把赵笙:“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不懂赶紧滚蛋。”
  “你这人怎么这样。”赵笙正想得出神被轻推了一把就倒在床尾,穿着黑袜的脚还下意识翘起来保证不会踢到文琪,他用受伤的眼神控诉着。
  “过河拆桥。”
  临走前赵笙顺手将房门关上,透过缓缓变窄的门缝还能看见文琪因为发烧而通红的脸颊。赵笙不得不承认文琪长得不赖,成熟男人清晰的下颌配上高挺的鼻梁,并不过于深邃的眼窝配上眼型圆顿流畅让他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眼尾如弯月一般勾起好像含情一般,即使不笑看起来也不会过于冷漠但也时时刻刻保持着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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