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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墨书白(近代现代)——南巷尾

时间:2022-01-04 17:01:53  作者:南巷尾
  项书墨一声没吭垂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李止白挣扎的模样,等他没了力气再扣住身子,腰胯轻顶让两人贴得更加严实。微凉的脊背紧紧地贴着心口,沉甸甸的重。
  项书墨看着白皙的后颈禁不住下口轻咬,伸出舌尖细细舔舐安抚。
  李止白扭起身子再次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痒得很别闹。”
  紧密相贴的身子只要有一点动作就磨蹭得厉害,更不用说李止白这么大的动静了,挺翘的臀肉在身前动了两下就磨得项书墨一身火气,他低喘着松口沉腰撞了两下酸溜溜地开口问:“你要怎么办?”
  “能怎么办,”李止白被压得透不过气来,扭过头来看他,“敷衍着呗。”
  项书墨盯着他的眼睛抬起些身子给足了转身的空间,果不其然李止白立马翻了身,还不等他逃走结果又被结结实实地压住,男人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脸颊上,深邃的眉眼低垂着有种说不出来的委屈。
  李止白看着项书墨一脸欲言又止以为这人又要因为占有欲作祟提些不切实际的要求,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他说出一句话来,只是微皱着眉心低头拿柔软的唇轻贴着自己的低声道:“别跟她来往太密,好不好?”
  祈求和询问的语气一下子让李止白心软了,他连忙捧起项书墨的脸连连亲了好几下,从额头鼻尖下巴到脸颊都亲了个遍。
  “我保证只见一面,以后再也不来往了,更何况人家女孩也不一定瞧得上我,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被亲得舒舒坦坦的项书墨眯起眼睛把脸埋进李止白温暖的颈窝里:“我可管不了这么多……”
  身形高大的男人弓着腰背缩成一团看起来难免局促,李止白伸手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想要起身,可微微一动都觉得能感受到抵在小腹上的东西,不但不见疲软反而胀得更硬硌得难受,按照以往的经验接下来不是被扒个精光就是被迫扒个精光,可是没想到项书墨却半晌都没有动静好似完全不在意不妨碍一样。
  “你那儿……”秉着以免被迫扒光不如先下手为强的原理,李止白试探着开口问道,“要不然我帮你?再不睡明天可就起不来了。”
  项书墨愣了几秒抬头笑着看他:“确定?”
  “就十分钟的事,总比你这样一直硬着好。”李止白语气平淡还有些敷衍,垂着的双眸甚至没有抬眼看一眼项书墨的神色,一只手已经往男人精壮的窄腰上探了。
  面无表情公事公办的样子让项书墨莫名挫败,他笑意渐淡紧抿的唇透出一丝执拗的神情,二话不说把李止白身上的睡衣扒了下来。
  急切又称不上温柔的动作让李止白有些惊慌,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即便根本没有一点痛感他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你轻点,哪有这样脱的。”
  “刚刚不够爽?”项书墨指尖夹着李止白还发红的乳尖又掐又搓,喘着粗气舌尖在他的耳根敏感处挑逗,“怪我让你射早了?还是我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
  项书墨攥起李止白的手胡乱往自己衣摆处探去,线条分明的肌肉在掌心和指腹下紧绷起来,耳廓的热气遇上乳尖的刺痛爽麻蹿起一串电流从脊柱一路钻去,李止白忍不住弓起身子腰眼酥痒连带着小腹都热胀起来,腿心的性器缓缓抬头。
  “你在说什么呀……”呼吸被攫取灵活的舌尖撬开牙关,不像平常的循序渐进反而如狂风暴雨般猛烈进攻,李止白被按在床上死死压住无处逃窜,口腔鼻息满满都是项书墨的气息。
  没一会两人就赤裸相对,粗壮的肉茎插在李止白腿间大力抽插,本就细嫩柔软的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项书墨握住李止白翘得贴在小腹的性器随着抽插的频率轻轻套弄,会阴处囊袋被轻顶的细碎快感加上棒身被套弄的快感让他有些恍惚,呻吟被都在喉咙吞进肚子只能发出唔唔的鼻音。
  “放心,今晚一定让你爽透了我再射,”项书墨咬着牙,滚烫的掌心从腰际推至弹软的臀肉,“绝对不是‘就十分钟的事’。”
  直到凌晨两点,窗外点点星光都黯淡得不见踪影,李止白颤着腿爬跪在项书墨的腿心,奋力地张大嘴巴含住男人依然虬结狰狞的性器,津液难以克制地溢出浸润棒身,双手握住含不进去的根部。项书墨斜靠着床头,昏黄的夜灯洒在结实垒垒分明的肌肉上,他长臂微伸扣住李止白的脑袋,像是轻柔的抚摸又像是按住更加深入的催促。
  翘起的臀尖被拍得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被肏开的菊穴还没来得及合拢,挂着点点精水和湿滑的水液,李止白腿心的性器已经疲软,可怜兮兮地垂着脑袋一点精液也射不出来,长时间打开的双腿无力并拢不住发颤。
  “腿疼跪不住了。”李止白艰难地吐出肉刃,抬头看向项书墨时眼角的泪花都还没干涸。
  项书墨还是不忍心伸手抱过他软绵绵的身子,食指擦过他唇边的水迹:“那你说怎么办?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帮我是谁?”
  经过激烈的性事后,李止白的身体已经敏感得半点都动不了,明明已经高潮到疲惫却还是下意识地作出反应。
  “你就是借题发挥。”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李止白还是只能乖乖地低下头亲着项书墨的肩头和脖颈,那里是项书墨除了性器外最敏感的敏感点了。
  “被你发现了。”项书墨轻笑了一声掐着李止白的腿心,抵着湿软的穴口缓缓顶了进去。
  穴口被操的发麻痉挛,不需要多少力气就能将性器一坐到底腹腔都顶满满的。
  “呃…慢点。”肉刃破开绞紧的内壁,毫不费力地碾过每一个敏感点,充血的穴口不再胀痛反而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钻入骨髓的痒让李止白的脸颊和脖颈都跟着泛红,仰着头不知所措地低啜,偏偏无力的双腿被死死扣住,更让他挣脱不了,像被钉死在肉茎上。
  文琪上的综艺节目是录播,赵笙只是在刷手机时无意间发现了他粉丝发出的返图才知道今天是播出的日子,原来离那天晚上落荒而逃已经过去了三天。
  看着照片里文琪抱着吉他跟身后的架子鼓鼓手相视一笑,眼底的温柔是他从未见过的,赵笙漫不经心地关掉手机发出一声嗤笑。
  真是魔怔了。
  “赵总,招标会议要开始了。”助理从身后追上轻声说道。
  “知道了,”赵笙轻吐了口气,“把文件准备好。”
  这是一家体量极大的跨国集团,如果今天能推进合作那么未来客户资源的质量就不必愁了。猎头与赵笙专业并不对口,但公司起步不久要他亲自经手的东西太多,不比之前从老爷子手里接过来的互联网公司轻松,为了拿下这个公司他已经连续加了两天的班。
  赵笙坐在会议一端一手解开西服扣子,抬手看了看腕表,目光再次不自觉地失焦直到员工依次入座时皮鞋高跟鞋的轻响才让他回过神来。
 
 
第71章 
  “合作愉快。”赵笙伸出手和对方轻握了一下手,脸上露出今天第一个笑让随行的员工都松了口气,明明刚刚做汇报时没有出半点纰漏,可是平常随和爱说爱笑的的赵总却一直沉着脸色,具有压迫性的目光一眼不错地盯着汇报的人,受到眼神鞭挞的部长员工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有赵笙一人知道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文琪那身几近中空的演出服,在舞台上光束洒在身上周围一片漆黑,白到透明的腰腹在黑西装的映衬下更为醒目刺眼。
  “老大,”宋席脱下束缚的西装,难受得龇牙咧嘴地扯开领带解了颗扣子,“你今天怎么了?”
  赵笙和宋席是篮球队出来的球友,毕业前宋席就有了创业的想法苦于没有启动资金没有人力,正逢赵笙计划一点点脱离赵家的掌控,两人一拍即合,虽然面上是严肃不乏人情味的合伙人老板,但私底下还是有话直说大大咧咧的。
  “一从人家公司出来就原形毕露了,能不做装得人模狗样点。”赵笙笑骂。
  宋席挑了挑眉没有搭腔探着头往赵笙手机界面上看去,赵笙一见他下移的目光就猛地把手机关上警惕地看着他。
  “从会议前我就看你一脸苦大仇深地盯着手机看,我跟人家董事谈得嘴巴都干了也不见你出来说两句,现在标也招到了事儿也解决了,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宋席狐疑地上下打量赵笙,他顿了几秒忽然勾起唇笑着怒了怒下巴,“喜欢那个小明星?兄弟帮你啊。”
  赵笙看着宋席轻佻的样子有些不满地皱起眉头:“瞎说什么。”
  他知道宋席玩得花,大学的时候尤其喜欢跟隔壁艺校的女孩出去喝酒,近几年公司渐渐迈上正轨后手里也有些闲钱,宋席瞧准了势头投了一部小网剧有些水花却也不是什么金主大佬,顶多和小艺人搞搞暧昧。
  “我知道他,”宋席不以为意继续说道,“疾风娱乐刘董手下的艺人,自从他们公司当家花旦攀上别的高枝解约跑路,也就这个小歌手跑跑商演能赚点钱了,不过我记得最近刘董应该在捧一个刚从北影毕业的校草鲜肉对这个文……文琪不是很上心啊。”
  “你从哪知道这些的?”赵笙重新打开手机,指尖在图片上停顿了许久才保存了下来,他眼睑半垂随口敷衍道。
  “小弟不才,跟疾风娱乐曾经的当家花旦谈过恋爱——”宋席说着猛地侧身抽过赵笙的手机,刚看清楚屏幕上男人的脸就被一拳干懵了。
  宋席的额角嘭得一下撞在副驾的背椅上,他一手揉着额角一手捂着脸颊:“草!下手可真够狠的,还说你不喜欢人家。”
  “你那个长得白净乖巧的舍友呢?”见赵笙收起手机闭目养神,他贱兮兮地凑上去问,“我看这男人长得清汤寡水的也不比你那小舍友漂亮啊,身材也算勉勉强强,呃……”
  赵笙飞来的眼刀终于让宋席闭上了嘴巴,他讪讪地笑了笑:“好了好了,我不说,不说好了吧。”
  “贱得慌——”赵笙话一出口就愣住了,这个口气怎么跟文琪一个样。
  宋席不认得文琪自然不知道,只当赵笙是被自己说得没话说了,他支起胳膊按了按太阳穴:“老大,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小艺人可没那么好弄到手,你可别玩着玩着真栽进去了,得不偿失。”
  赵笙知道宋席并不相信他真的会放弃赵氏集团这么大一个香饽饽,自然觉得他现在所谓的爱恋和创业都是玩玩而已,将来一定会娶个世家的女儿继承家业顺从老套的商业联姻,按照赵老爷子的遗愿生孩子,赵笙也不生气更懒得再辩驳什么,因为赵笙证实过他的声嘶力竭并不能起什么作用。
  “什么意思?”赵笙敏锐地捕捉到宋席的话似乎有言外之意,他睁开眼睛偏头看向懒洋洋的宋席。
  “娱乐圈嘛总有资源利益相关,他实力也算不错能给公司赚钱却一直没什么资源,也是有原因的。”宋席点到为止没有再说什么。
  “到了给我打电话?”项书墨拢了拢李止白身上微微敞开的外套,他这般说着却紧攥着李止白的手不肯放。
  从重新合居到现在,李止白是见惯了项书墨这样孩子气的行为,偏偏男人总是皱着眉头一副严肃的模样叫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好了就三天,你从前出差走的时间可比我长多了。”
  项书墨神色略略缓和下来,伸手抱住李止白轻拍了拍他的脊背低声笑道:“以后不会了。”
  看着李止白的身影一点点淹没在人群之中直到消失不见,项书墨才长叹了口气回身下了停车场,他第一次感受到分离的苦楚和不舍。
  深冬时黑夜来得极快,项书墨刚从高铁站回到家中,一人坐在窗边手里端着杯咖啡直直地眺望远方天空中装点的几颗明星。
  “董事长,我决定了。”他拿着手机却心不在焉地看向手里的咖啡。
  离婚之后何萍就在镇上租了一间房子,在附近的饭店打打零工洗洗盘子,生活虽然拮据但是好歹不必负担李建国酗酒的钱,过得也算是舒心。
  这栋居民楼在菜场附近是二三十年的老房子了,声控灯难免有些问题,李止白提着行李箱哼哧哼哧地摸着黑好不容易爬上了六楼,他拿出钥匙一开家门却不想家里黑漆漆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么晚了,去哪里了。
  “喂,妈?”李止白刚拿出衣服就接到了何萍的电话。
  “止白,吃饭了吗?”何萍笑意盈盈的一改常态让李止白莫名觉得不太对劲。
  李止白歪着头夹住电话拿着居家服往浴室走去:“还没呢,妈你去哪了?”
  “妈跟你张阿姨在外头点好菜啦,你快过来吧。”
  “张阿姨……哪个张阿姨?”李止白停住了脚步,在脑海中搜刮了半天也没想起到底是哪号人物。
  “当然是隔壁的张阿姨呀,还能是哪个张阿姨,”何萍埋怨的口气一如往昔,“就在街上马上过来。”
  立式老钟表发出一声闷响,已经十点半了。
  昨晚项书墨闹到两点半清洗过身子已经是三点了,今早又起来画刚接的零稿一直到临出发都没合眼,李止白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只想倒头就睡。
  “妈我有些累了,”李止白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强打起精神,“你跟……”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一点礼貌都不懂,还名牌大学呢书都读到狗肚子……”何萍毫不留情的斥责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李止白甚至能想象出来她疾言厉色的样子。
  “好了好了何姐,孩子难得回来一次……”
  “呃……”何萍难为情地轻咳了两声连忙附和道,“是是。”
  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劝和声,李止白无力地闭上眼睛轻声道:“我知道了,这就来。”
 
 
第72章 
  李止白匆匆丢下睡衣,拿起放在玄关的钥匙走了出去,没几步就看到了何萍说的饭馆。
  从嘴边呼出的白气缓缓向上飘去,空中飘起小雨,李止白搓了搓冻得发疼的耳朵连忙往店门口的屋檐下躲,这才想起来出门的时候忘记戴围巾了。
  从前去哪身上的东西都有项书墨注意着,也少了许多丢三落四的毛病,这一离开他就被打回了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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