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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梦(古代架空)——好大一坨兔子

时间:2022-01-06 10:52:43  作者:好大一坨兔子
  竹君逸的语气十分平淡:“那沅芷可知青竹院院主兰烟?”
  周沅芷急忙道:“君逸上仙!我要告的那人,正是琴华上仙的弟子,祁映雪!”
  竹君逸终于把目光放到眼前这个女孩子身上:“哦?”
  周沅芷把祁映雪送与应昭远的那包药粉拿出:“这是祁师兄送给金雀司一名唤作应昭远的弟子的药粉,据说有助于他脸上的伤痕。
  弟子偷偷拿了一些,询问过我的爹爹金雀司的掌司念真,得来的结果却是,这药粉确实可治愈伤痕,却包含了一味与这剂药作用相反的药材!
  望君逸上仙明查,弟子不敢有一句谎言,现在应师弟的脸上还留有青色的淤痕!”
  竹君逸沉默的看着面前的药粉以及周沅。这药粉他自然识得,那日祁映雪与他讨要时,他心里还感念祁映雪的成熟懂事,一转眼,自己却被人当枪使了。
  一时之间,内心不知是什么滋味,好半晌才道:“我相信沅芷说的话。既然沅芷告知于我,此事便由我来处理,你将那药粉留下,回去切勿与他人讲起。”
  周沅芷称了是,心里美滋滋的,还当她办成了一件大事。孰不知她刚离开,竹君逸便拿起那包药粉,来到窗边,全部将洒了出去。
  “君逸师弟。”宁澜空从殿外走进来,正好瞧见竹君逸站在窗边,不由打趣道“这窗外有什么美景,令君逸师弟如此着迷?”
  竹君逸转过身来,暗自把装着药粉的油纸捏在掌心:“澜空师兄说笑了,我这竹林哪里比得上师兄的桃海?”
  宁澜空笑道:“那也不见君逸师弟到我那里坐坐。”
  “君逸一人,清净惯了。”竹君逸淡淡道。
  “那倒是我扰了君逸师弟的清净?”
  竹君逸没有回答,只是拿出棋盘:“澜空师兄来,是为了与君逸下这一盘棋吧?君逸早就准备好了,只待师兄来我这竹林。”
  两人都不提刚刚的话题,只专注于下棋。
  一室之内,却是两种心思。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QvQ我又一次更新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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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6、秘闻㈢
  也不知是那日祁映雪话说的重了,还是应昭远脸上有伤羞于见他,总之祁映雪落得几日清闲。
  三殿后有一片密林。
  也不知是那日祁映雪话说的重了,还是应昭远脸上有伤羞于见他,总之祁映雪落得几日清闲。
  三殿后有一片密林。传闻归雁金仙下凡多年,游历人间,看遍美景。
  欲寻觅一处地方安定下来,初到清苑,便被这片林子吸引住,于是才有了今日的天道宗。
  虽是传闻,真实性有待考证,但这片密林的景致由此可见一斑。
  以往闲暇时,祁映雪便同沈鹿鸣到这密林中玩耍。
  他们不食肉,捉了鱼也只是图个乐呵。若是让哪个司的弟子瞧见这溪水中的鱼,准会快活的不得了——这里的鱼,条条都有外面的两三倍大!
  这里不同于山下,是真正的人间仙境。树木四季常青,终年云雾缭绕,溪水清澈,动物都亲人得很。
  玩得累了,祁映雪便悠闲地躺到草地上。他已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沈鹿鸣坐到一旁,随口问道:“说起来,师兄,最近怎都不见那应昭远来烦你了?”
  “那不是挺好的吗?”祁映雪并没有详说这里面的各种缘由,反而转了一个话题“对了,师弟,我向你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
  “你可知清霄这个名讳?”
  “清霄?”沈鹿鸣细细的在脑海里搜寻一番“闻所未闻。好端端的,师兄怎么会忽然提起这个人?”
  祁映雪便讲了那日在南笙殿与竹君逸的对话:“我看君逸师叔的脸色不比平时,而你我又从未听说过此人,这人身上定是有什么秘密,连我等弟子都不能知晓。”
  “师兄的意思是……”
  “在这天道宗,还有什么是遮遮掩掩的?或许是我多心,但我总觉得,若是能查出此人的来历,说不定,便能知晓我的生身父母。”
  祁映雪是从来不对外人道这些事情的。正是因为知晓这一点,沈鹿鸣才感到在祁映雪的心内,是有多么的信赖自己。
  他的心里暖暖的,可他着实帮不上什么忙。宁澜空不似寒琴华。
  人人都道宁澜空笑容满面,可他的笑总是达不到眼中,沈鹿鸣有时,是有些怕他的。
  寒琴华从不笑,但对待祁映雪,宛如亲生。这也是为何会有那些谣传。
  “你也知道的,师兄,你自小便跟着琴华师叔,他待你自然不同。我与师父,可不比你们之间的关系亲厚。”
  沈鹿鸣话锋一转“不过我听说,书香苑很多典籍,若是能到那里,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沈鹿鸣所说的书香苑,设立在六院中,每院有一座,有专门的童子看守,保存着各种各样罕见的书籍,典藏着天道宗的历史过往。
  此地为禁地,任何弟子不得入内,除非得到三位上仙的口谕。
  “只是这如何进去,是个问题。”沈鹿鸣不免叹息。
  祁映雪细细思索一番:“其实这倒也不算是件难事。”
  “难不成,师兄有什么好法子?”
  祁映雪一脸高深莫测:“有是有,只是——”
  “只是什么?”沈鹿鸣愈发好奇。
  “只是需要师弟配合我演一出戏。”祁映雪的嘴角微微翘起,与他平日里翩翩公子的形象大相径庭,莫名的透露出一丝邪魅。
  祁映雪是何人,沈鹿鸣再清楚不过。自小寒琴华严苛的教导,在人前,祁映雪总是彬彬有礼,待人接物温和有礼。
  熟稔之后,沈鹿鸣才知,其实祁映雪最不屑的,便是这种人。可不管是哪样的祁映雪,偏偏都叫沈鹿鸣痴迷。
  次日,祁映雪到金雀司修习。
  应昭远是断断不敢再上前与祁映雪搭话了。他嘴笨,不知哪句又会惹恼对方,只敢偷偷的瞄着他。
  平日里修习,祁映雪端的是一副严肃认真的面孔,不管学的内容深浅与否,他都永远是那般谦逊。
  而今日,眉头微蹙,仿佛在为什么事发愁。但若是有旁的弟子过来与他搭话,他又是温和以对。倘若他们离开,他便恢复心事重重的模样;
  应昭远不错眼的注视着他,连念真师父讲了什么也没太听进去。
  直到未时,祁映雪与周围的弟子寒暄一番,起身离去。那面容总归是透露着一丝忧郁。
  应昭远左思右想,始终放心不下,悄悄跟了出去。
  “师兄!”走出育心殿没多远,便听到沈鹿鸣的声音。应昭远生怕被发现,急忙躲到一根廊柱后。
  “是鹿鸣啊。”祁映雪应道。
  “师兄今日是怎么了,好似不太快活?”
  祁映雪叹了一口气:“师弟也知,我来历不明。虽说师父总对我讲,我乃一位仙子游历人间,误入歧途诞下的子嗣。但天道宗里对我的诋毁,对师父的诋毁,实在是太多太多。”
  “师兄何必为此苦恼?”
  祁映雪又是叹了一口气:“师弟呀,我非师父那般的圣贤,如何做到不动情?你有所不知,因着这事,那日应师弟还为我还起了冲突,这就更叫我于心不安!”
  想到那些背后议论祁师兄的弟子,应昭远不由得也为祁映雪抱起不平来。
  虽说祁映雪进入天道宗的时日比任何弟子都长。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与应昭远他们这些弟子年龄相仿的少年。
  在这个年纪,要不是出此变故,应昭远如今也是在父母膝下受尽疼爱,可祁映雪却承担了这么多的痛苦与无奈,属实可怜。
  “那可如何是好?”沈鹿鸣不由得急切起来。
  “我听闻书香苑珍藏着许多典籍,说不定会有一点与我有关的消息。”
  祁映雪压低声音说道,但这声音,却又恰恰好刚够应昭远听见“我听君逸师叔说,我的师父曾与一位名唤清霄的师叔交好,若是能够得知他的下落,我想,或许也就可以知道我的过往了。”
  “那我们便去问问这位清霄师叔。”沈鹿鸣道“只是……这位清霄师叔,自打我上山以来,从未见过或听说过此人。”
  “这便是了。这位师叔定是做了什么,才被从天道宗抹去名讳。总之,我是打定主意要到书香苑去探查一二的。”
  “可……琴华师叔又怎会应允你到书香苑?”沈鹿鸣一脸为难。
  “那只能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了。只要可以知晓我的身世,付出何种代价我都可以接受。”
  祁映雪似乎是打定了主意“鹿鸣,我也不强求于你,但你若是愿意助我,便于今夜子时,到青竹院院门处。”
  两人越走越远,应昭远也不好再跟下去。
  私自到书香苑是违反门规的,那可是要被赶下山去的罪过!
  应昭远内心一片纠结。去还是不去?去了,那后果是明摆着的。可不去,他又无法做到眼睁睁的看着祁师兄做傻事。
  接下来的时间,应昭远无心练功,满心都是祁映雪和沈鹿鸣的对话。
  他知道自己的卑微,就算是去劝说祁映雪,他也未必愿意听自己的。
  可若是就这么不管不顾,不论祁映雪落到何种下场,都是应昭远不愿看到的。
  到了子时,应昭远实在无法强迫自己躺在床上,假装什么都不知。
  他套上弟子服,急匆匆的前往书香苑。还未到,便看到院门处祁映雪正和沈鹿鸣争吵不休。
  “应师弟,你怎会在此?”沈鹿鸣一扭头,便看到应昭远站在不远处,先是一惊,后又急忙道“应师弟,你快来,帮我劝劝师兄。无论我说什么,他都要到书香苑去,这可是万万行不通的!”
  祁映雪剑眉一挑:“师弟若是为了阻拦我而来,大可以回去,此事我一人便可办妥!”
  应昭远有心劝阻,可他刚说了几个字,就被祁映雪的话语打断:“应师弟也是同样,莫要再与我讲什么大道理,我心里明镜似的,什么都清楚。今日,我必须要搞清楚一些事情,这也是为了日后服众。”
  他深深地看了应昭远一眼“况且我,再也不想有什么人为我受伤。”
  “师兄!”沈鹿鸣急切地唤着祁映雪。
  只有应昭远心中明白,祁映雪这番话,是对自己说的。
  “那不若我替祁师兄前去吧!”应昭远忽然道。
  “应师弟莫说傻话。”祁映雪完全没把应昭远说的话放在心上。
  “昭远自然是认真的。祁师兄救了我三次,我只是为祁师兄做这么一点小事,又算得上什么呢?”
  应昭远说道“虽然昭远学艺不精,但只是进入书香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只是——”
  应昭远佯装自己什么都不知“祁师兄想到书香苑查阅什么呢?”
  “那就……有劳应师弟了。”祁映雪强憋着笑。这个应昭远,以为书香苑是什么地方!
  凭他的技艺,进入书香苑,本就是一件难事。不过有人肯替他做事,他自然乐得如此。
  白日那番话他是故意说给应昭远听的,但此时他也配合着应昭远:“应师弟只需到那里面,替我查一个名为清霄的人便可。”
  “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
  接下来祁映雪和沈鹿鸣都未再说其他,只叮嘱了应昭远几句,就此离开。
  他们没走多远,便停下脚步。
  “这应昭远看起来呆头呆脑的,不会坏了事吧?”
  沈鹿鸣不免有些担忧“若是被抓住,说出你我的名字,虽不至于被赶下山区,但少不了一顿板子。”
  “我跟着去看看。”祁映雪道“若是真如师弟所说,以他的本事,正好能纠缠住那两名看守的童子一会儿,我借机进入,总能找到些有用的。”
  沈鹿鸣大着胆子扯住祁映雪的衣袖:“师兄,万万不可!”
  “放心吧,鹿鸣,我自会随机应变。”祁映雪温柔的抚摸了一下沈鹿鸣的发,趁着他愣神的工夫,翻入青竹院内。
  这还是祁映雪第一次对他这么温柔。沈鹿鸣真有一种冲动,就这么随他去了。
  可心神一定,他的腿脚,如同生长在这地上一般,一动不动。
  这边,应昭远使计引走两位童子,但他不熟悉青竹院地形,返回来时费了些功夫。
  这些时间,两位童子已识破圈套,加之熟悉地形,眨眼间追赶上他,一眼便认出他的身份:“原来是金雀司的弟子。不知深更半夜,到此地有何贵干?”
  糟了!应昭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出门前,竟忘了换掉金雀司的弟子服!既被发现,也无他法,应昭远一言不发,朝另一旁奔去。
  “抓住他!”其中一个童子喊道。
  而祁映雪,早在应昭远一开始引走他们,就钻入书香苑。
  时间紧急,且此时有灯火,必会引起外面童子的注意,他摸着黑在书架中穿梭,觉得手下这书籍摸起来有些年头,便赶紧抽出,拿到窗前,对着月光仔细查看里面的内容。
  这般的几个来回,终于叫祁映雪找到那本记着天道宗过往的书籍。
  他急忙到窗前翻开,里面的的确确提及玉清霄这个人名,还有一位名唤齐呦呦的仙子,他们加上如今三殿的殿主,便是当初归雁金仙的五名得意弟子。
  他们五人,资质极佳,天赋异禀,都拥有做殿主的资格,且关系亲厚。
  若非要做个比较,玉清霄为其中佼佼者,齐呦呦则为最次。
  但内容的记载只到此为止,后面一页,明显被人撕去,恐有不为人知之事。
  若他二人都为归雁金仙的弟子,为何从未听师父提起过?
  且玉清霄此人,究竟是何人,在天道宗犯了何种罪孽深重之事,以至于连痕迹都不许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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