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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病弱之后(古代架空)——澈似练

时间:2022-01-06 10:54:25  作者:澈似练
  顾晏闻言心下一震,比那一天苏策答应归顺大秦还要欣喜,他陪伴在苏策身边,与七年前记忆中的少年郎重逢,仿佛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句。
  ——为了等待苏策亲口承诺并践行他们之间的誓言。
  苏策没有等到顾晏的回答,回应他的是顾晏托住他的腰身,将他高高举起。
  平日里沉稳的大将军此时像一个终于娶到媳妇的毛头小子,抱着苏策转了一圈,又怕他头脑晕眩,轻轻将人放下。
  顾晏不敢再多问,生怕苏策改变了主意。
  亥时,顾晏剪灭灯烛挤在苏策身侧,正当他想如同往日一般环抱苏策入睡时,他怀中的人却撑起上半身,黑暗中一双眼眸明光铮亮。
  “安澜?”顾晏奇怪道。
  话音刚落,唇角便触及一片温润,耳边传来苏策的气音。
  “闭眼。”
  二人先是沉浸苏策挑起的唇齿厮磨,不知不觉间,渐渐由顾晏进行主导。
  他们在帘帐内沉默地交缠,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青丝缠绕在一起,正当苏策想拨开时,又被顾晏压制住了手腕。
  今夜,他们都选择了放纵,也许是今日苏策的回应太过让人欣喜,也许是夜间苏策过于主动,顾晏一开始还小心地克制,到后来,也随之迷乱。
  第二日黎明,顾晏率先睁开双眼,感受到怀中的温热身躯时,才想起昨夜他们之间的疯狂。
  顾晏拢了拢苏策身上的衾被,遮住了他脖颈一侧的红痕,将头埋在苏策的颈窝间,又阖上了双眼。
  闭目休憩时,顾晏像是终于从温情脉脉的氛围中走出,回忆这段时间苏策的所作所为,突然间意识到一个被他忽略的事实。
  苏策两日前还与他在寺庙就死亡问题相互争执,他放低身段的请求仍然不能打动苏策,为何昨日就一口答应,夜间还主动同他一起。
  也许是受到苏策的病情影响,顾晏总有些患得患失,更何况前些时日苏策答应他的告白如此之快,让他不得不怀疑苏策的缘由。
  一旦思绪围绕苏策展开,顾晏总能将结论放在「苏策是一个心如死灰的人」这一点,所有的事情都能通过这句话进行解读。
  ——为什么苏策会说出「我亦然」?
  因为苏策是一个心如死灰的人,但同时他又不忍一而再再而三地拂了自己的意,所以这句话是在安慰自己。
  ——为什么苏策昨夜那么主动?
  因为苏策是一个心如死灰的人,他既然选择放任自己的感情,自然也会选择放纵自己的身体,所以只是他想要了。
  顾晏要被他这一套完整的逻辑所说服了,若是苏策知道他此刻的所思所想,怕是连昨夜的汤药都能吐出来,放声嘲笑他。
  苏策的「我亦然」诚心诚恳,昨夜的放纵是他为了向顾晏展示他也愿意和他一同活下去过日子的决心。
  不成想竟被顾晏曲解成了另一番模样。
  苏策本想穿戴整齐坐在桌案前进食,谁料根本撑不起身子,浑身酸软无力,他狠狠瞪了顾晏一眼,使得后者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顾晏生怕苏策出了什么好歹,眼看他连床都下不得,赶忙知会谭秋去请曹世仁,而后手捧粥碗让苏策倚靠在自己身上,慢慢地服侍他进食。
  等苏策喝完汤药时,曹世仁才赶至府内。
  曹老先生对二人之间的相互依偎只是挑了挑眉,也没出言让顾晏起身,就这么为苏策诊脉。
  “如何?”顾晏紧张问道。
  曹世仁捋了捋胡须,闭目沉思了片刻,睁开双眼在二人之间梭巡,直言不讳道:“苏将军身体仍然虚弱,暂时还是少行房事为妙。”
  闻言,侍立在身侧的谭秋浑身一颤,心道原来二位将军不是情深义重,而是不为人知的情意绵绵,随后用敬佩的目光注视曹世仁。
  不知被戳破心事的顾将军对此会是什么反应。
  苏策轻声道谢后,顾晏又问了几句与此相关的问题,曹世仁倒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全都告诉顾晏,末了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这才走出府去。
  顾晏倒是不太担心,曹世仁向来守口如瓶,若是传出去,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哪怕上达天听,他也有办法应付。
  作者有话说:
  苏策:逻辑属实被您玩明白了;
  最新评论:
  -完——
 
24、绝色
  他喜欢和苏策聊天的感觉,这种我比其他所有人更懂你的感觉令他着迷。
  苏策进食过后仍然没什么力气,幸好病情没有因此加重。
  他神情闲适地倚靠着软枕,看见顾晏手持都承盘走了进来。
  苏策本想伸手接过顾晏手中的药碗,不想顾晏好似真的将他当成了珍贵瓷器,连一碗汤药都执着于亲力亲为。
  眼看顾晏执起汤匙要一口一口喂他,苏策挑了挑眉,忍无可忍道:“廷渊,你是想苦死我吗?”
  顾晏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在触及苏策愈来愈阴沉的目光后,只得选择将药碗递给病人,神色颇为懊恼,没想到他好心照顾心上人,反而被嫌弃。
  苏策接过汤药直接一饮而尽,多年患病的经验告诉他,喝药如同战场奇袭,拼的就是速度,兵贵神速,一口喝完药才不会尝出苦味。
  将药碗递到顾晏手中,正想靠回软枕时,眼前突然被一抹橘色占据,苏策神色犹疑地接过,问道:“这是蜜饯?”
  顾晏点了点头,见苏策只用手指捻着,毫无食用的欲望,奇怪道:“安澜,不喜欢蜜饯?”
  苏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顾晏的脑子怕不是被大水淹了,他来到顾府一个多月,哪次喝完药后吃过这种东西,一夜过去人怎么反而不比以前机智了。
  “谁教你的?”
  顾晏略有踌躇,小心观察苏策的神色,咬牙说道:“没……怕你喝药苦。”
  苏策见顾晏尴尬的不敢直视自己,将蜜饯放入口中咬了一小口,轻言浅笑道:“下回不许买了,我不习惯喝药之后吃甜食。”
  顾晏「嗯」了一声,仍然兴致不高,忽然间唇角碰到了一块软糯的甜食,顾晏掀起眼帘,发现是苏策将咬了一口的蜜饯递给了他。
  “尝尝?”
  顾晏张口咬下,他的心思都牵挂在苏策身上,除了觉得甜,也品不出什么其他的味道。
  前些时日苏策尚能下床散步,闲暇时也可写写画画,今日他的身体实在负担不起这样的行动,用过午饭后,苏策又躺在床榻上昏昏欲睡。
  未时,苏策睁开双眼凝视头顶的帘帐,反应过来他才睡了一个时辰不到,平常他的作息是上午修注兵书,下午休憩,今日都将时间耗在了床榻上,难怪如此。
  苏策慢慢挪动身体撑起上半身,伸手拂开帘帐看向窗棂的位置,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他刚刚习惯在顾府无忧无虑的生活,转眼间就因为难以启齿的小事把自己整的下不来床。
  思及此,苏策高喊道:“廷渊!”
  话音刚落,一抹黑色的人影便推门而入。
  顾晏一身黑色劲装,头束额带将发丝扎成了一个高马尾,手执长剑,进屋后,他将长剑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同时倒了两杯清水,将其中一杯饮尽后,端着另一杯坐到苏策的床榻边。
  这副样子的顾晏眉宇间神情倒是与七年前十分相像,冷肃的眼眸中藏匿着毫不作伪的杀气,整个人似是一支离弦利箭,飞入敌阵中便能斩获敌将首级。
  但很快,随着苏策慢慢饮水,顾晏的神情愈发柔和,不着痕迹地收敛肃杀之气,等苏策放下水杯时,顾晏除了衣着服饰外,神态与平时几无二致。
  他问道:“安澜,你找我?”
  苏策颔首道:“我想出去走走。”
  顾晏只犯难了一瞬,很快便心下决定。他先是走到衣架旁取下一件厚重的外袍,而后将外袍罩在苏策身上,替苏策穿好鞋袜后,一手抄起苏策的膝弯,将人稳稳当当地抱在怀中,向门外走去。
  苏策熟清熟路地双手环抱住顾晏的脖颈,顾晏显然是刚刚活动过,身上却没有什么汗味,许是和他喜欢用熏香有关。
  “你刚刚去练剑了?”
  顾晏边走边说道:“活动活动。”
  二人绕过翠竹林,来到桂花树下,苏策瞥见树下似是落英缤纷铺了满地的花瓣,不难想象应是方才顾晏练剑所致,调笑道:“可惜了这些桂花。”
  顾晏低头与苏策对视,“你要是喜欢,再多种几颗。”他的目光顺着苏策荼白的领口逡巡,怀中人在府邸好好养了一个多月,即便隔着厚重的外袍,他仍然能感受到苏策硌手的骨架,与他初来那一日好似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但他不急,他和苏策的时间还很长,无论苏策再如何向往死亡,他都不会轻易放手。
  苏策闻言轻笑出声,许是有些激动,连脸颊都蒙上了一层气喘的红色,顾晏的双臂不由自主抱的更紧了一些。
  与染红的脸颊相反,苏策从袍袖延伸出的手臂苍白瘦弱,泛着病态的色泽。
  顾晏换了一条避风的路走,怕苏策又病情加重。二人边走边聊,多是一些琐碎的小事,比如看到池塘中的鲤鱼,顾晏便提及他改日再买几条好看的放进来;
  又或是仰头看见天空中奇形怪状的云朵,也能借此为话题讨论边疆的天气。
  苏策没有说回屋,顾晏便不会自作主张停下脚步,围着院内饶了一圈又一圈,等到第三圈时,苏策被风激的略有些冷,他说道:“廷渊,我们回去吧。”
  顾晏听话的转身返回屋内,路上苏策问道:“累吗?”
  “你不重。”顾晏答非所问,心道还是太轻了,但又得听从曹世仁和薛院使的话不能大补,苏策的病需要循序渐进慢慢调养,顾晏在心底叹了口气。
  苏策不重,却也重若千斤。
  这时,一群燕子飞入院内,盘旋在屋檐下不肯离去。
  苏策和顾晏一时被这副少见的景象吸引驻足,俗话说「燕子不进愁门之家」,二人安静地注视了一会成群的燕子,末了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相视一笑。
  顾晏描摹着苏策狭长的眉眼,苏策的五官俊美浓艳,唇角与眼尾一同上挑时自带一股风流气质。
  说来奇怪,顾晏是一个甚少在意美丑之分的人,不如说他在跟随萧灼之前,整日与流民同吃同睡,眼里压根不存在审美。
  人生第一次意识到美丑之分,是萧灼将他带回夏凉后,命令左右带他去洗澡。
  当他一身窄袖劲装站在萧灼面前时,向来懂得察言观色的他一眼就注意到了眼前人眸中一闪而过的惊艳,萧灼满意笑道:“想不到你还挺俊的。”
  萧灼夸赞他的脸好看,顾晏却并未过多在意,他那时更多的是将心思放在学习上。
  哪怕是两年后初遇苏策,他记忆尤深的也是苏策的服饰玉佩,因为可以借此判断他的身份,比起关注苏策的容貌,他更喜欢和苏策畅谈乌狄和天下。
  他喜欢和苏策聊天的感觉,这种我比其他所有人更懂你的感觉令他着迷。
  然而,这项后知后觉的能力似乎随着昨夜春风一度——骤然觉醒,他像是忽然间察觉怀中人是怎样的绝色,蓦地理解何亮口中的那句——丰神俊朗、潇洒风流。
  念及此,顾晏轻笑出声,感觉自己像是捡了一个大便宜,还是天上掉馅儿饼的那种。
  正当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耳畔传来苏策的声音:“别傻笑了,赶紧回屋。”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顾晏谨记曹世仁的医嘱,一直到第三副药之前,也只在苏策再好保证允许的情况下做过一次。
  他们之间因为日益亲密的举止,连口中的话都腻味了许多,二人站起一起时,在旁人看来像是筑起一道看不见的屏障,让人无法融入,他们之间不容外人插足。
  四月二十二,小满。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王昉回京的日子。
  王昉进京后,手捧象征天子使者的信物直奔皇宫而去。将近两月不见,王昉的姿态一如既往,身形挺直,神情淡然,阐述的话一板一眼,言简意赅的将幽州情况禀报给皇帝。
  萧灼与端坐一侧的陈素对视一眼,具是从对方眼里读出了满意神色。
  王昉将幽州的事务处理得漂亮,使燕国旧民均认同秦朝新主萧灼,连带着摆平了当地的世家大族。
  不愧是与苏策一同辅佐梁茂的燕国丞相,王昉尚且有如此能力,不知被传的神乎其神的苏策又会如何。
  复又想起苏策的重病,萧灼心下惋惜,对王昉说道:“爱卿将幽州事务料理的甚好,朕也不能埋没良才,素闻卿任燕国丞相时,幽燕之地百姓生活稳定,在朝整肃朝纲,善于举荐人才。今天下初定,百废待兴,朕有意拜卿为左丞相,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王昉始终低眉敛目,神色平静,严肃道:“臣多谢陛下厚爱,幸不辱命。”言罢,叩谢萧灼,行了一个大礼。
  陈素也起身作揖道:“多谢陛下。”
  等离开宣政殿后,陈素赶忙领着王昉到办公的府邸,边和身边的同僚行礼示意边说道:“王丞相,宅院印信先不要急,我一会命人将那边那处院子打扫打扫,你先将就将就。你刚从幽州回来,近日陛下决定重开科举……”
  陈素领着王昉转了一圈,跟着说了一路,大致是些需要帮他一同分担的事务,不多也不少。
  当王昉进屋看到自己书案上厚厚三摞的卷宗时,神色未有异样,恭敬地拱手送离陈素。
  这个王昉还真是君子端方,不苟言笑,陈素心道,同时为自己找了一个好同僚感到由衷欣慰。
  朝堂之上——牛鬼蛇神,终于有人和他一同面对「群魔乱舞」了。
  最新评论:
  -完——
 
25、梁玉
  “朕死之后,要等将军回来,再葬入皇陵。”
  王昉回京的消息自然被苏策耳闻,然而他刚到长安就受封左丞相,想来是忙碌异常。
  苏策暂时不准备去拜访这位旧相识,然而顾晏对此事却是极为热衷。
  李祎调去了并州,不知归期何年,王昉受圣上赏识留京为官。
  顾晏一直十分忧虑苏策的「寻死」心理,如今有故交在旁,顾晏恨不得即刻让二人别后重逢。
  王昉与苏策共事多年且政见一致,苏策若是与他相见,心情定会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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