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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鲛妻(古代架空)——无边客

时间:2022-01-06 11:12:09  作者:无边客
  “我在画里见过,但他们做的似乎没有画上的好。”
  老鸨心中顿悟,宗长养的这么个小妙人,许是没有开过后苞,还看春/宫画卷,想必还在调/教阶段。
  要让男人那二两肉舒服,需要学习可多了去了。
  老鸨想着讨好宗长,若她今天帮宗长调好这小妙人,今后岂不又多了一层靠山。
  她谄笑:“小公子想看清楚学习的话,可随我来。”
  小鲛点点头,跟在老鸨身后转进一间房内。
  老鸨叫人揭开两片巴掌大的木板,隔屋里头的人撤去屏风,睡榻中赤如羊羔的细瘦身影背对他们。
  老鸨拉着小鲛到前头,让这小妙人看得更仔细些。
  视野内走入一男子,那男子四肢精壮,站到睡榻的人身后,伸手,抬臂,像一只躬身前行的公犬。
  两道交叠的声音再次响起,老鸨笑声如同掺了蜜:“这叫后捧而入,谁都喜欢这样的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
  小鲛:学废了!
  谢谢大家。
 
 
第23章 
  一室靡香。
  醉乡阁里为了助某些方面的兴致,就会在房中熏上一些独特的香。这股香在这一层阁楼中几乎弥漫的到处都有,即便站在门外,一旦嗅着这样的味道,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感到几分熏然,仿佛站在绵软的云层中,又像喝过酒,明明脑袋空的狠,人也像醉酒了,体内却发散着血液的热。
  小鲛双颧边透着一层脂红,他眨了眨眼,看室内的男子后捧而入后,健壮的手臂又将对方翻了过来,那人立刻仰勃细叫几声,两人好像面对面抱成一团的兽。
  卧榻仿佛将要不堪负重,男子直接把人抱起。那人叫唤得愈发厉害,脖子好似要被折断一般向后高仰,一头散乱的落发高频摇晃。
  小鲛目光同样跟着晃了晃,脑子飘飘然,仿佛醉得厉害。
  他咽了咽无端干涩的嗓子,只见屋内的两人犹如牵连的两根藤条,不断变幻出诡异融合的角度。小鲛捏紧手心分泌的汗液,室内满屋子的熏香中逐渐被一股淡淡的的腥甜笼罩。
  老鸨捂着嘴,发髻两边都是汗:“这是什么味。”
  她有些受不了,见眼前玉一般精致的小妙人看得入神,索性自己出了屋,留小妙人自己观摩学习。反正她的好意带到了,若宗长领悟到其中一番滋味,日后小妙人自会在枕边帮她美言几句。
  莺莺燕燕的声音到了楼上才消弱不少,刘松子楼上楼下跑了好几次,这次闻着那股在宗苑里闻过味,总算在一层红灯环绕的屋内找到小鲛。
  小鲛脸上跟脖子上都是汗,细腻的汗珠密集而湿淋淋地都要将他的衣裳打湿了。刘松子吓一大跳,围着小鲛跟叫他回魂似的连叫十几声,小鲛这才缓慢地眨了眨纤密的羽睫。
  室内的一番云雨,两个人的身体在小鲛眼底不过全部化为了白花花的一团,他好像看清楚了,又似乎没有看清,待那两人完成后离开,小鲛才发现他自己浑身汗,汗珠黏在皮肤上又热又湿,再一晃神,看到阿渊的仆已经跟过来了。
  刘松子捂着鼻子,另外一只手小心将小鲛搀到坐塌上休息,面怀关切:“你没事吗?”
  说话间,刘松子不得不使劲吸了吸鼻子,他都感觉似乎有鼻血摇摇欲坠了,真热啊。
  小鲛一双蓝眼眸似乎都被汗沾湿了,润润蒙蒙地望着人,这双眼睛平日里虽然纯洁又含着青涩的情意,但从未滋生过欲/望。
  刘松子长这么大,连个姑娘的手都没牵过,他只平直觉害羞地避开小鲛的目光,身体内一股无名火拱起。
  刘松子就算再呆,此刻绝不敢多留在小鲛身边。他跑到门外,想着只能去找宗长来看着小鲛。他自己再看下去,怕要出事。
  靡红阁楼之下,杯声相击。
  冯长老见宗长对饮酒作乐兴致平淡,待老鸨带了人回来,红光满面地笑道:“宗长,各位长老,水上舞就要开始了,这就让人带诸位去观舞台入座。”
  水上舞的观赏席位并不在阁楼之间,宗长身份特殊,自然一人独享着一处观舞亭台。
  亭台设计的十分巧妙,视线可收揽台下笼在水中央的舞台,四周的隐蔽性却极高,台内还设有工匠打造的景池,池内莲叶葱绿,还有些许**相间的花苞点缀在其间。
  池中布有石块,雕刻惟妙惟肖,看似雅致,实则细看之下可窥见那雕刻之画颇为魅乱,两条纠缠的腿,交叠的身躯,想要再看清楚些,还得再深究。
  刘松子急匆匆地感到观舞台外,敲了敲门。
  “宗长,小鲛我看不住,您还是亲自看看吧。”
  仆等了等,才听到宗长出声:“带他过来。”
  刘松子又连忙地跑回那层红光环绕的阁楼,在屋内把仍有些魂不守舍地小鲛带到宗长身边。
  两股香味交混的浓郁气息让溥渊轻皱长眉,他看着面泛脂红的鲛人:“这是何种香气。”
  门在的刘松子回头:“仆也不知,醉乡阁有一层楼全是这股香味,熏得人都神志不清了。”
  把话补完,刘松子轻手轻脚地将门合起,守在这座单独的观舞台外。
  “阿渊……”小鲛看着身边的男子,眼前一直摇晃不停的一团白花花逐渐被面前的宗长取而代之。
  他正回眸光,淡蓝的瞳色比平时深了些许,接近鲛时的颜色。
  小鲛动了动唇,想告诉阿渊刚才他看到了很奇怪的东西。
  那些晃动的肢体不断在他心口摇荡,把他脑袋都要晃花了。
  小鲛此刻心绪是不太正的,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溥渊的面庞下移,那两团交缠的白花花,有一处总要连在一块,比海里冒出的黏液还要黏。
  阿渊,应该也是跟他们一样的吧,两团白花花是人,阿渊也是人。
  溥渊眸光未变,正待开口,却见视野之下的舞台内包拢的水柱由内向外喷/射,偌大的舞台顿时犹如漫天飞雨一般,台上相应的位置摆放了颜色各异的灯笼,水柱交晃摇射时每一道水线的光随之变化。
  阁楼内的照明灯火都叫人熄了大半,舞台上的水交映着诡谲艳丽的光,忽明忽暗,让宾客看得心潮澎湃。
  整个阁楼舞台中央仿佛成了一个水线交织的盘丝洞,一阵琴声自水中缥缈而起,犹如流水潺潺,很快琴声伴着鼓乐逐渐转调,飘渺仙气成了妖里妖气,倒是映着这幽光暗闪的水中舞台。
  水台中间青纱帐一掀,柔软纱幔裹着柔若无骨的女子藕臂,那女子哼吟着,裹着身躯的软纱随着妖娆舞姿飘散,逐渐化开一道似蓬尾的形状,宛若狐妖起舞。
  女子舞姿伴着若即若离的哼吟让管舞台上的宾客看得如痴如醉,水光梦幻,更犹如置身狐妖洞窟当中。
  一股浓郁熏人的香缭绕蔓延,隔着视线的观舞台让宾客眼不见四周的动静如何,也因为看不见,层层相隔的观舞台中,粗喘的气息便显得绕耳不绝。
  小鲛不知何时也同宗长将视线落在那狐窟一般的舞台中央,他摸了摸发汗的颈子,热得慌。
  靡靡之乐仍继续,伏在水台中湿着身舞动的女子口中转了个调,众人便看到水下浮出一个健壮身影,乐声急骤而高,宛若狐妖起舞的身影即刻被浮水而出的影子压制,困缚在若隐若现的水幕当中。
  娇声与这勾魂摄魄的琴乐声相融,高吟之下纤细柔软的身躯在水雾内变换成另外的角度,那裹纱的细颈高高仰起。
  乐停。
  声响。
  断断续续的轻细吟唱从偌大的阁楼飘散。
  “皮色,肉色,美色,欲色,谁不好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①
  “肉/体凡胎,肉/体凡胎。”
  “空空色色,色色空空,凡身之中着了魔,我入你身渡你欲。”
  水花的声音急骤拍响,除此之外,余下的只有那克制不住的,以及周围观舞台内,宾客压抑不了的兴奋与兽性。
  醉乡阁每月一次响名在外的水中舞,居然是当着众宾的无数双眼睛,在水台中上演一副勾魂缠/绵,迅猛暴力的活/春/宫。
  艳靡的香味充斥在整个阁楼之内,也许已经无人顾及水中舞台上的那两道身影如何变化,又或者这些引发出潜藏在内心的宾客已经迫不及待的拉着身边伺候的温香软玉一边观赏一边挥霍他们的精力。
  任这寒秋的夜色中有多凄冷,醉乡阁一派醉生梦死,靡靡之音交杂了无数道不再克制的声音,还有那紧咬唇瓣依然泄露的婉转轻吟。
  异族的年轻宗长纹丝不动,也许滋生了异动,又或没有。
  溥渊拉开小鲛的手腕;“退回去。”
  宗长见鲛人眼眸发直,再退几步带着鲛避开可触及水中舞台的视野范围。
  周遭的烛光寥寥零星,只余彼此眼眸中微微闪烁的瞳光。
  小鲛被宗长疾步带着后退时险些绊倒,那股浓郁奢靡的香仿佛滞在他喉咙当中,他咽了咽,整个鲛都因为身处在这么一大个春色蔓延的醉乡阁中热得随时要蒸发了。
  “阿渊,他们……她……”
  年轻的异族宗长注视着眼前的鲛人心智迷乱,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散着微微甜腥的香气。他长眉渐拢,冷清的眉宇即使覆了一层轻薄的汗珠,但无伤大雅,倒是鲛人欲心散乱,呼吸都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溥渊盯着鲛人的变的深蓝的眼眸:“清醒一点。”
  小鲛摇摇头,嘴巴里小声地告诉溥渊他刚才看到的画面。
  “他们扭成那样,刚才我也见过的,就在楼上。”
  溥渊冷声:“这些烟花相柳的人无论扭成什么样,都是低俗污秽,媚男成风。”
  他一顿,几乎在告诫鲛人:“忘了看到的。”
  小鲛继续摇头,和宗长的话反着来:“很热。”
  他又开口:“我也会的。”
  综合曾经在宗苑书阁内看到的话卷,还有醉乡阁中缠绵百转的活人春/宫,小鲛无法忽略身体的异常,他重新看着宗长,蓝眸眼色深的诡异:“热,阿渊,我好热。”
  话音落下,小鲛直接寻着水汽跃入身后那匠工所造的景池中,冰凉舒爽的水蔓延了他的周身,小鲛潜在水底吐了几串泡泡,银蓝的鲛尾沿着水面不断拍散,舞台上的琴声急骤流淌,便也掩饰了鲛物浮在水上拍击的声音。
  隐隐约约的,那规律来回的想起拍击倒显出几分窥探不到的暧/昧。
  溥渊转头俯视着水中将身躯弯曲成柔软得不可思议的鲛物,薄唇微微下抿。
  小鲛在水中追着他的长尾,几多水花凝聚在指尖,花瓣一落,鲛立刻抱尾摇晃,恣意轻快地穿梭在卷起的水涡中央,连鲛尾都扭卷成了格外软滑的姿态。
  蓝色鲛物潜游于水,完全扭开了,扭得比台下的影子还要弯曲细软,扭得比掀起的水花还浪。
  他仿佛与这一池的水融为一体,轻轻柔柔地波荡着,在水下折出昳丽魅惑的光。
  “阿渊,”小鲛叠起藕白的臂,仰起波光湿润的蓝色眼眸,“我扭成这样行吗,鲛不魅男,魅你。”
  年轻的异族宗长与其对视,没有谁退让。
  一个湿润含情,天生蛊惑人心的鲛妖,一个清冷如霜,严苛待己的宗长。
  半晌,才听那年轻的宗长开口:“鲛人魅术,不过尔尔。”
  小鲛鼓着嘴吐了一个泡泡。
  “咿。”
  昳丽的蓝色鲛物从水池里一跃正准落到宗长怀里,小鲛从嫣红的舌头中吐出一颗皎洁的珍珠,他含在口中推挤,湿润滑/腻的长尾犹如一条美人蛇盘卷着宗长颀长挺拔的身躯。
  “阿渊,阿渊,”他几乎有些急切的扑在溥渊肩侧,湿淋淋的鲛珠滑过溥渊耳廓,直到将整只耳朵晕得水光湿润。
  鲛人放歌,轻轻唱着醉乡阁内勾人缠绵梦死的靡靡音。
  “皮色,肉色,美色,欲色,谁不好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①
  “肉/体凡胎,肉/体凡胎。”
  小鲛带了一身的水汽,冰凉的气息却带着亟发的热裹着溥渊的颈侧。
  “阿渊,我难受,难受……”
  小鲛几乎抱紧了宗长的脖颈,那颗莹莹发光的鲛珠从对方松散的衣襟落入皮肉之内。
  溥渊清冷的面容出现那么一瞬间的失神,怀里所挂的蓝色鲛物,已经抓起他的手。
  鳞片开合之处,那份冰凉水汽中陡然腾升的热度,与宗长掌心的热竟一时不分彼此。掌心触着细嫩的鳞片,只是无意识的触碰,小鲛咬着宗长的耳,鲛尾之下酥绵,尾巴似乎都盘不出力气了。
  “阿渊,我知道了,”小鲛望着宗长衣内透出细微光点的鲛珠,尾尖颤悠悠的点上去,“我知道这里连在一起,你就会跟我一起叫。”
 
 
第24章 
  偌大的醉乡阁每一层阁楼内只余一二盏明火照亮, 零零星星的烛光摇晃,好像那勾魂摄魄的蛇。
  火苗扭曲缠绕,隐隐窥见那观舞台内不停纠缠着同样弯扭得毫无人形的躯体。
  举目所望, 更像一团团白花花的兽。
  秋夜凉意渐浓,醉乡楼之中犹如人间困兽笼, 巨大的牢笼中放出了一头一头泯灭人性驰骋兽性的人。
  已经无需任何歌舞表演,无需任何仙乐伴奏,黑暗中剧烈的呼吸,无法克制的叫声, 间或交杂的鞭笞, 浓靡脂香中渐渐泛滥的腥苦湿咸之气,没有人能逃出这座欲身囚笼。
  宗长按住小鲛乱动的手,这鲛此刻躁动得紧, 嫩白的一双手已经变回了尖锐的蹼爪, 蹼爪不依不饶贴在宗长衣上乱滑乱刮,等溥渊强制性用披风裹着鲛人离开醉乡阁时,他身上的衣料已经让鲛用蹼爪勾出一条条布丝儿。
  刘松子擦着汗追上, 左后环顾, 好在夜深了街上无人。
  宗长抱起鲛人坐进马车后,刘松子赶忙和车夫将马车往宗苑的方向赶。
  刘松子道:“越快越好。”他看小鲛状态不太正常, 赶紧用兜帽裹紧耳朵, 隔绝了寒夜风声,同样把车内的动静一并隔了去。
  转头又吩咐马夫:“万一车里漏出什么声音, 咱两个啥都没听到,明白没?”
  马夫眼观鼻鼻观心, 刘松子瞧见马夫比自己还上道, 立刻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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