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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鲛妻(古代架空)——无边客

时间:2022-01-06 11:12:09  作者:无边客
  “什么疼?”
  溥渊静默:“无事。”
  小鲛窸窸窣窣地弄着身上的衣裳,不一会儿,那软贴的绸衫就被他踢到床尾。鲛将脸贴在宗长肩膀蹭了蹭,笑得像偷了腥的猫似的。
  “鲛好欢喜。”
  溥渊:“……”
  察觉怀里的人有些不安分,溥渊阻止那只乱动的手,小鲛不弄了。
  在黑暗中度过约莫两刻钟,小鲛挣着依然被宗长握住的手腕,瓮声道:“阿渊,鲛好热。”
  溥渊这才惊觉自己已是满掌的汗,原本浅淡的麝香再次馥郁地遮盖了整间屋子,转而覆上一股腥甜的气息。
  鲛人发/情时会源源不断的发散着他们的气息引诱猎物,溥渊鼻与喉腔内全被这股味道堵得满满当当,发髻两边陆续涌起细密的汗珠。
  掌心里的手软若无骨,就像握着水,握不住。
  那鲛尝过滋味后对于接下去的事已经知道怎么做,所以不用宗长刻意细致的引导,他急躁的从被褥里钻出。
  鲛人能在广阔危险的海域中自如驰骋,在宗长身上一样有这驰骋的本事。
  他坐起,跨在宗长身上,手脚一个劲的拱着,用唇去接宗长发鬓间渗出的汗液,犹如长蛇摆尾,摇晃扭动:“阿渊,阿渊。”
  鲛喊出了几分急躁,搂在阿渊颈后的手乱抓,又俯下嘴去咬,叼着脖子后的那一点皮肉,用力地坐了下去。
  ——
  天亮了。
  几个小药童安安静静侯在门外,提水的提水,备饭的备饭。他们来得终究还是有点早,屋内飘出几许零碎的声音,叫几个小药童听得面红耳赤。
  大祭司吩咐他们来换水不要来太早,往时小药童五更天起来学习,这会儿天都蒙蒙灰亮,可不早哩。
  时辰不早了,但屋内的人并没有结束。
  他们小小年纪就跟着神陵内的老祭司学习医术,自然知晓阴阳交/合之事。
  道理虽然明白,却未曾听闻与经历,这一个个面色仓皇失措,手脚僵硬。
  直至门后传来敲响的声音,小药童们才排着队将水和饭食送进。
  即使屋内有屏风格挡,他们依然垂首屏息,一致盯着地面唯恐不小心看到了。
  药童们全部离去,待门关好,溥渊抱起还赖在怀里的鲛,走向水汽飘散的浴桶,放鲛入了桶内冲洗。
  溥渊只来得及匆忙擦了擦身,随意披着一件青衣就拿起药皂帮鲛涂抹。
  方才他到最后失了控,余光瞥见鲛微隆的肚,喉咙不由滚热。
  他扶起鲛,让他站在桶内,道:“先把……清一下。”
  小鲛撑在浴桶边缘,很快就喊累。他骨头松软地转了个身,抱住宗长的腰。
  “鲛没力气站。”
  溥渊:“……嗯。”
  鲛换了个姿势,宗长抱他放在怀里。
  小鲛见过其他妇人带着还不能下地走的稚童解手时就是这般。
  他晃了晃腿,抬眸对上宗长黑深深的眼睛,抿唇,不一会儿就哼哼,由着宗长帮他理干净。
  一番洗漱,溥渊将小鲛放回床榻后,开窗通风。
  从屋内久滞不散的气息飘向外头,栖息在神陵内的生灵纷纷聒噪闹腾。
  两只狗在井边打闹,不一会儿就叠在一块。
  刚给宗长那屋送完热水回来的小药童见到狗子疯狂交叠,“啊”的叫了起来。他嗅到空气中浓郁的味道,连忙放下桶跑回后院看他养的那一窝兔子。
  一窝兔子两两对抱,整个神陵都陷入了躁动。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错字,大眼仔~
 
 
第50章 
  万物生灵气息涌动, 整座神陵更是春机盎然。
  药园药林里的小兽们纷纷出了巢穴,成双成对,交颈卧抱, 群鸟环飞,叽喳桀桀声不断, 比往年所有的春都要热闹数倍。
  孟临之站在长廊上负手而立,春日挂在树梢,他眯起眸子看不清神色。
  小药童过来将宗长的情况传报,说完就听到大祭司淡声笑了笑, 喟叹:“春天真美。”
  孟临之转头问了小药童一句:“你说对不对?”
  小药童连连点头, 迎上大祭司俊美风雅的面容,脸色微红,嗫嚅着:“对、对啊……今年的春天山里好热闹……”
  神陵内飘散着人们说不清道不清的气味, 血气方刚的人们闻着只觉得气血燥热, 体内的血液急速流淌涌动。
  而懵懂无知的稚童们也受到这股燥动影响,走两步就撞见不分场合交抱的小兽,他们见识少, 却也知羞。一帮矮如豆丁的小药童天天都不敢乱往山里跑了, 唯恐踩到随意在路边就睡成一团的兽兽们。
  万物生灵生生相息,强大的物种可以感知低级物种的变化。
  神陵内那么大的动静自然使得鲛人受了影响, 他体内的那股潮热在与宗长有了几次的交/合之后得到缓解, 被宗长喂了点粥又睡了一个时辰,精神奕奕, 面含春/光。
  小鲛睁眼听着屋外的动静,笑眯眯地说道:“阿渊, 它们好热闹。”
  溥渊耳力远不如鲛人, 小鲛给他说自己听到的许多声音。
  万物皆有它们的语言, 人们并不善于跨越种族的话术,小鲛听到什么就同宗长说什么,有一句没一句的,千奇百怪,光陆离奇。
  溥渊沉默聆听,从鲛的口中幻想出另外一副他未能看到的春时万物生的画面,很生动,颜色丰富,是他从没感受到的美好。
  小鲛渐渐止了声,好奇地注视着宗长的黑色双眸。
  “阿渊为什么不说话,不喜欢吗?”
  溥渊敛起心神,掌心贴在小鲛脑后,静静地凝视着鲛浅蓝的眸子:“我很喜欢。”
  他又问了一遍:“真的不疼?”
  鲛摇头,双手抱住溥渊的脖子,看清楚自己在对方颈后留下的牙印,颇为羞赧地开口:“阿渊疼不疼呢,鲛咬了你。”
  甚至都把阿渊后颈咬出血来,他也是太亢奋了管不住嘴巴,那两只狗咬后颈的画面刺激着他的脑子,小鲛忘记自己是鲛不是狗子了,咬出那么深的痕迹,整个过程阿渊却几乎没有吭过一声,闷出的喘/息都是极其隐忍克制的。
  他郁闷道:“阿渊不喊疼,也不出声,鲛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鲛那样做。”
  溥渊喉结微微一滚,极其低声地开口:“喜欢。”
  鲛:“哎?”
  溥渊抚平小鲛乱翘的头发,这一次缓慢认真地道:“喜欢。”
  鲛人的发/情期过了五六日便恢复如常,麝香腥甜的气息始终在整座神陵内挥之不散,扰得人们觉也睡不好。
  暮春的尾巴悄然而过,雨水转渐消停,天放晴了,人们脱下御寒的厚袄,陆续着起样式鲜艳的春衫。
  闹腾几日的兽兽们耗光大量的体力后分开觅食,再过不久就会有许多雌兽怀孕,它们随意盘在角落打理毛发,不时地好奇望向使它们失控的气味的源头。
  小鲛被宗长放行后轻巧地离开屋内,日头正好,他眯起蓝眸适应明亮的光线,和不远处趴在石块上晒太阳的一只灰色雌狐对视。
  狐狸缩了缩脖子,朝他谄媚叫了声。
  鲛人对浑身长毛的狐狸不感兴趣,他更喜欢宗长这样的人。想起在房中与阿渊时刻相对,醒了拥抱,燥了便交叠,不分日夜,小鲛此刻浑身的骨头懒散松软。
  他趴在栏杆上眺望前方,望见领着药童走到楼下的大祭司,笑得细眉飞扬。
  “孟临之,你过来啦。”
  孟临之与出现在鲛人身后的溥渊对视,温笑着开口:“是啊,过来检查你们的身子。”
  三人在楼上碰面,孟临之打量溥渊,点点头:“本来还担心这些天把宗长搞得精元弱散,如今看来面色不错,倒不像过去那般死气沉沉。”
  孟临之再观小鲛,连续吸食几日的人精,鲛人面容神采焕发,更添几分桃艳之色。
  他失笑:“莫不是我忧心多虑了,你们一个愈发像人,一个愈发像妖,状况看似不错,进屋坐吧,给你们都把会儿脉象。”
  小药童却不敢抬头,孟临之笑话他:“你个小豆子在害羞什么劲。”
  小药童支支吾吾,孟临之摇了摇头。
  小鲛皮肤开裂的痕迹全部消散,肤白如玉,好像一截初生的嫩藕。再看溥渊,脉象平稳,除了精/元在短时间内失损过量,胜在年轻,身筋强健,开几味药膳补几日就能恢复如初。
  孟临之看着两人;“没什么大碍。”
  小鲛早已坐不住,他关在房中数日已经想着出去寻吃的找乐子,溥渊见他蠢蠢欲动,就道:“出去玩吧。”
  春色最绚烂的时候,关不住喜欢热闹的鲛人。
  小鲛跃到门外,回头又说一句:“那鲛去玩了,阿渊等我。”
  蓝色身影从楼上飞一般轻盈地落在院中,小药童惊呼连连。
  孟临之感慨,转头看着溥渊道:“把你这些日子所经历的都与我细说,回头我将它详细写入鲛人医传。”话顿了顿,又道,“反正你与小鲛在一起需要熟知他的一切。”
  溥渊似乎默认了孟临之话里的在一起,两人交谈完毕,孟临之走之前眼尖的望见溥渊脖子后的那块咬痕,惊讶:“怎么咬那么狠,宗长竟不知道疼?”
  他从袖中掏出一瓶外伤药,溥渊没接。
  “不必。”
  孟临之:“齿印很深,不用药或许会留痕。”
  溥渊眸光微转,反问:“可有让咬痕加深的药物。”
  孟临之:“……”他低声,“宗长莫不是疯了。”竟然还想留这咬痕留个数十年不成。
  溥渊:“给我。”
  孟临之面色古怪,最终还是把药给了宗长,离去时,兀自摇头。
  小药童跟在身后:“大祭司为何笑个不停呀,遇到什么开心事了吗?”
  孟临之问:“我笑了吗,你个小豆子看错了。”
  小药童嘀咕,却也不敢拂逆,大祭司说他看错那就是他看错了吧。
  一高一矮的身影徐步去了药陵,远处的缓坡上一道蓝色身影正在和小药童们挖拾甘木。
  甘木虽是药材,剥去皮却能立刻咬住丰沛甘甜的汁水。鲛喜欢甜汁,看着小药童们采药,他自己蹲在边上啜吮甘木清甜的汁水,来不及的清去皮上的泥渍,手指都脏了。
  孟临之观望,将身旁的小药童打发了去:“帮他把甘木清干净了。”
  小药童手里的锄头被孟临之接走,本该是他做的活儿,大祭司自顾去移植药物,没让他跟着。
  小药童乐颠颠地跑向鲛人,笑道:“公子公子,我替您挖甘木,弄干净了剥皮再给您。”
  小鲛拍掉手上的泥渍,他向来爱漂亮,拍完问道:“好看了吗?”
  小药童连忙点头。
  又道:“公子,这些甘木有些长刺,不留意的话就会被刺伤,您细皮嫩肉的还是小心为妙,让我来做就好。”
  鲛皱了皱鼻子:“鲛不要留疤痕,留了不漂亮。”
  药粉洒在脖子后的咬痕,一瞬间刺痛的感觉犹如绵密的针刺入肉/洞之中。溥渊把药粉洒了个七七八八,小祭司进来送饭,被那渗血的血口吓了一跳。
  “宗长,您这是做什么——”
  溥渊等待痛意过去,道:“无碍。”
  小祭司无言。
  溥渊看着他:“这事不用对任何人说起。”
  对方动了动嘴巴,什么也问不出口。
  溥渊不需要旁人问,他只想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错字!
 
 
第51章 
  正午春光暖融, 和煦的风愈发燥热,日头晃眼,颇有炎夏之势。
  在药林内忙活了半日的小药童们纷纷脱去一层外衫, 随后拧开腰间挂的水葫芦饮水止渴,药童们一张张圆胖脸蛋晒得红通通, 憨态尽显。
  小鲛瞧他们可爱,忍不住上手去捏了捏药童红通通的圆脸蛋,几个小药童捂着脸面红,开口结结巴巴的。
  “公、公子。”
  身后有人忍俊不禁道:“真淘气啊。”
  鲛人回头, 手里晃了晃一根剥好皮还没啃到一半的甘木:“孟临之, 你怎么过来了嘛。”
  孟临之在鲛身旁坐下,还没告诉小鲛他为何而来,只道:“和谁学的乡话, 宗苑里那群小丫鬟?”
  小鲛蓝色眸子笑成两条缝:“和爷爷学, 爷爷给鲛说了好多故事。”
  孟临之:“有哪些故事?”
  这就把小鲛问倒了,好多故事他只管听不管记,若再想听, 爷爷都会重新给他讲。
  孟临之随意把身边几个盘地而坐的小药童们打发去别的地方, 换了副口吻。
  “这些天你和宗长关在屋子里忙的时候,我从一本残旧的画卷里看到一个故事, 你要不要听。”
  小鲛:“什么故事?”
  孟临之:“先前你问过我有没有在书上读过其他鲛人的故事, 巧了不是,那画卷里还真画有些没见过的东西, 我把它们大致琢磨了个意思,你要不要听。”
  孟临之不知道小鲛为什么要打听其他鲛人的故事, 可若世间当真如画中所记的有另外一只鲛人, 其中会不会与小鲛有关系呢?
  小鲛用甘木碰了碰孟临之的手臂:“你快说。”
  孟临之点头:“那画卷里记的还是弋都王朝国君夜温澜的故事, 但也不完全只有他。”
  那叠画卷除了人物署名以外便没有文字,每一页都是弋都国君的水墨画像,且看起来像是跟在身边伺候的人悄悄画下的。
  画中数笔皆在夜温澜身上,神态颇真,若不是将心神全部倾注在一个人身上,很难有此逼真细致的画工,更可贵的是这样的画工没有因为画卷添多的数量显出不耐,画工反倒愈发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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