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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不一样了[重生]——Your唯

时间:2022-01-11 15:59:50  作者:Your唯
  唐棠隐约猜到了原因吧,大概,陆阔那傻逼真的又做了傻逼的事。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陈霭当年那句自我认知原来没错!陆阔也他妈一句话藏不过半年吗?!
  唐棠火速地在心里把陆阔痛骂了一遍,面上还不敢轻易出声,等着他哥先说话。
  他估计着,陆阔是又把重生的事跟他哥说了,十有八|九是把上次他干的事也给告状了。有这么好的机会,陆阔那傻逼不可能不告小状的。
  陆阔当然不可能不告小状,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告是傻逼。
  之前他告完之后,唐越坐在沙发上冷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好几个小时,一直到深夜,突然说他想回家看看唐棠。
  陆阔二话不说,开车送他回去,送他到门口,贴心地自动回车里等,生怕他当着自己的面不好意思揍弟弟。揍吧揍吧,陆阔自己毕竟不好总对小舅子动这个手,还是得亲哥哥动手,唐棠肯定躲都不敢躲。
  当然,陆阔也觉得自己这是想得比较美好了,很可能唐越背着自己更不会对他弟下手,但至少还是能意淫一下。
  屋里,唐越确实没揍弟弟,抱了大半天,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也还是要确认一下,毕竟有点诡异,万一是陆阔突然搭错筋了呢?他不认为陆阔会开这种玩笑,但不排除陆阔自己把梦当真了。
  唐棠看他一眼,飞快地别开目光:“说什么?”
  “你知道我突然半夜来找你是为什么吗?”
  唐棠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你跟陆阔吵架了啊?”
  其实他也没打算真的装傻,否则不至于让唐越看出不自然来。他不想再骗唐越,但也不想主动招供挨骂。
  唐越看他这样子也知道陆阔说的话的真假了,都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来,哭还是笑呢?心情特别复杂。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骂唐棠一顿?骂不出口。
  谢谢唐棠?那是不可能的,做出那种事情,不拿自己的命当命,去做那种不可取的事,别等下还以为自己是鼓励他这种行为的。
  抱着哭一顿?莫名的,还真哭不出来。
  唐越想到,那天早上唐棠莫名其妙地抱着自己委屈大哭,原来是为了这个。
  心里便柔软了下来,使劲儿地揉了揉唐棠的头发,低声说:“以后再不许那样了,知道吗?”
  唐棠低着头,不说话。
  唐越问:“听见没?”
  唐棠点了点头,仍然低着头。
  唐越叹了声气,又抱住了他,低声道:“哥哥在这里,哥哥没事。”
  唐棠兀的抓紧了他的衣服,使劲儿地点头,点着点着,又哭了起来。
  唐越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上一次弟弟突然哭得那么委屈,是受了不少委屈。但是没事了,他现在就在这里,弟弟就不会再受委屈了。
  “是我害死了你。”唐棠抽抽噎噎、断断续续地反复重复着这句话。
  他一直在骂陆阔,一直谴责陆阔,是陆阔害死了唐越。但他知道,这不过是在自欺欺人。唐越是在他眼前消失的。如果自己能够多有点脑子,就能发现事情的端倪,哥哥就不会出事了。
  骂陆阔没有脑子,不能保护好哥哥,自己却又是什么样?
  但他不敢承认这一点,甚至不敢多想。多想一秒钟,就想把自己杀了。所以他只能恨陆阔。
  “我要是……我要是厉害一点……你就不会死了。”唐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我害死了你,我跟陆阔没差别。”
  唐越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你和陆阔,谁也没有害我,是吴钟仁害的我,而现在,你俩救了我。”
  唐棠吸鼻子:“但是……”
  “没有‘但是’,唐棠,”他摸了摸唐棠的额头,“那是意外,是吴钟仁的错,不是你和陆阔的错。”
  陆阔坐在车里想着吴钟仁那边的事情和季然那边的事,过了好一阵子,接到唐越的短信,说很晚了,让他上来就在这边睡一晚。
  陆阔知道这是处理完两兄弟之间的事了,就上了楼,摸出配的钥匙开门进去,轻车熟路进卧室,见到唐棠躺单人床上睡着了,一边睡还一边在抽抽的,像陆阔他妹哭到睡着时候的样子。
  唐越蹲在床边看着唐棠,神色特别温柔,就像在看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哪怕严格说起来,这个“孩子”已经不算孩子,还要比他年纪大。
  但是唐棠于他而言,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孩子,永远都是他弟弟,永远都比他小。
  陆阔走过去,半蹲在他身侧,搂着他在怀里,蹭了蹭他的脸颊,陪他一起看着熟睡中的唐棠。
  虽然一直都说不想让唐越知道那些事情,陆阔却做不到。或许不该让唐越知道,但他又觉得,不该瞒着唐越。唐越是一个温柔的人,却也是一个很勇敢、独立的人,陆阔不想瞒着他,唐越有资格知道真相。
  何况,季然万一真救不回来,或者救回来却仍然执意洗盘,他们又会回到原始时间线上面,这条时间线上面的唐越又会消失,陆阔总得在离开之前对他有所交代。
  看了一会儿唐棠,陆阔就改成了看着唐越。看着看着,忍不住亲了一口,亲了第二口,又亲了第三口。
  唐越被他亲得痒,扭头朝他笑了笑,轻轻地抓住了他环抱着自己的手。
  陆阔心想,真希望季然争气一点啊,别死吧,活过来,大家坐着商量一下,谈判一下,万一有办法让季然自己再去穿来穿去呢?总之别带着他和唐棠玩了吧。
 
 
第115章 
  季然真的很争气地,醒了过来。
  这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
  陆阔看着保释期间的发小扑在病床前喊魂以及真喊回了魂的全过程,觉得自己像见证了一场医学奇迹,当场就想鼓掌,但还是忍住了,怕被打,陈霭每次因为季然的事情打他,都必定会打脸,简直是见鬼了。
  医生护士呼啦啦过来,给季然弄了一阵子,稳定了情况,用惊讶的眼神看了看创造医学奇迹的陈霭,又呼啦啦走了。
  陆阔莫名有了新的发财思路,不如把发小借给医院,按人头收费,从此负责呼唤半植物人,呼唤不醒不退钱,呼唤醒了要加钱。
  他在这边瞎意淫,他发小在那边抱着季然哭得梨花带暴雨。
  季然一脸懵地听陈霭把思路扩散到了新的次元里面,比如自己是不是心里还憋着气,为了他那件事才想不开,才要自寻死路,那只要自己一句话,他牢也不坐了,阉也不阉自己了,直接去跳河赎罪。
  “……”
  季然刚醒来,脑子还有点混乱,不是很能理解这件事情跟陈霭有什么联系。
  陈霭已经忏悔完,开始交代后事,比如遗产分爸妈一份,其他的都留给季然,但他知道季然必定不会要,所以季然可以捐出去。
  交代完遗产分割,陈霭想了半天,好像也没别的要说了,扭头就跑,被陆阔拽住了衣领。
  半毛钱遗产没分到、还随时要赔上一大笔保释金的陆阔就态度很恶劣了,狠狠地踢了他屁股一脚,把他踢回病床旁边,冷漠地说:“差不多行了啊陈霭。季然,从现在开始我不管他了,你俩殉情我都不管了。”
  说完,他转身就出去,把病房门还给关上了。
  季然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眼陆阔的背影,又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陈霭:“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陈霭蹲在病床边,低着头不说话。
  季然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缓缓地说:“陈霭,你记住,我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和你没有关系。”
  陈霭怔了怔,头更低了低。
  “决定都是人自己做的,我是一个成年人,我有权利,也有义务为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负责,无论是对是错,会有什么后果,我既然决定那么做,就必须事先知道我得承担的是什么,并且愿意去承担。对你而言,也是一样。”季然问,“陈霭,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陈霭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季然说的话,基本就是天书,他觉得肯定不是自己不聪明,换个人来也不定能猜出季然究竟想说什么,那还是直接问比较好。
  也好吧,至少不会不懂装懂。季然觉得自己已经被陈霭磨到没有要求了,轻轻地叹了声气,看着他,轻轻地说:“陈霭,不如我们重新开始。”
  陈霭猛地抬起头来,讶异地看着他,两只眼睛瞪得特别大。
  季然想了想,又说:“或者,等你出来,我们就结婚。”
  陈霭惊过头,默默地看了一眼床头呼唤医生护士的铃。
  季然和陈霭结过一次婚。
  在原始时间线上面,出国旅游的时候。
  那是个娱乐不夜城,结婚都算当地的特色了,不论国籍,不论性别,什么都不论,两个人交个手续费,填个表,就可以领回两本证,也只在当地有效。
  那天季然又喝醉了,赌赢了一点钱,心情还挺好的,拉着陈霭就去结了个婚,跟吃了个饭一样普通,陈霭却特别高兴,高兴到一路都在飘,倒数零点的时候,满广场的人都在互相说“Happy new year”或者“I love you”,陈霭一个人举着那证在嚎“哎妈瑞的、哎妈瑞的”,就这还是他临时上网查的。
  周围的人都看着季然和陈霭,露出善意的笑容。
  季然以为自己会嫌丢脸。陈霭也不是第一回 拉着他丢脸了,每次他都是立刻逃离现场。但不是据说有个什么“异地效应”吗,说人去异地他乡旅游的时候,尤其放得开,不敢穿的衣服就敢穿了,不敢做的事情就做了。季然望着一堆此生大概都不会再见面的外国人,倒也不急着走。
  陈霭就更来劲了,居然操着他那口令人窒息的英语和外国人聊了起来。
  季然听得都要绝望了。
  陈霭基本只会“哈喽”“拜拜”“三克油”,现在临时抱佛脚多了句“哎妈瑞的”和“麦外敷”,就隔着厚厚的外套揽着季然的肩膀,一个劲在跟外国友人说“哈喽,第四意思麦外敷,哎妈瑞的,三克油,拜拜”。
  季然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瞪他。
  他想了想,恍然大悟,赶紧道歉,说改口改口,改成了“第四意思麦哈寺般的”。
  季然绝望地闭了闭眼睛,自暴自弃地说:“Partner。”
  陈霭:“啊?”
  季然说:“This is my partner。”
  陈霭犹豫一下,问:“什么意思?”
  季然说:“含蓄一点的意思。”
  陈霭就不说话了,和那俩鸡同鸭讲了半天的外国友人说拜拜。
  季然看他一眼,皱眉问:“怎么了?”
  陈霭摆摆手:“没啊,数完倒数了,回酒店不?你不是早就说困了要回酒店吗?”
  季然跟着他在人群里挤了几步,觉得陈霭可能是不高兴了,大概觉得自己找了个类似普通friend的词在糊弄他。
  季然就觉得陈霭真是不懂事,大过年的,新的一年开始,头一天,就来这一套,真烦。
  但他还要讨个好意头,不能跟着不懂事,就叫了陈霭一声:“陈霭,你站住!”
  陈霭站住,回头看着他。
  季然示意他别动,转身拍了拍一个面善的女孩子的肩膀,用英语道:“请问你能帮我和我丈夫拍张合照吗?用那个烟花做背景。”
  女孩子年轻的脸上有些小雀斑,特别可爱,她灿烂地笑了起来:“OK。”
  陈霭听不懂,但看递手机的动作,大概能猜出是季然要请人家拍照,就也没说什么,只是隐约听到了耳熟的单词,像那个“哈寺般的”,又不能确定,季然说得很快,发音很流畅,跟他意识里的Chglish发音有那么些差别。
  季然走回他身边,拉着他往一旁走了走,回头看了看正在绽放的烟花和坐标物,确定都能拍进去,就又看了看陈霭。
  陈霭见果然是要拍照,就很自觉地一只胳膊揽着季然的肩膀,另一只手比了个V,看着镜头笑。
  季然特嫌弃他这标准游客照,看着女孩子按下去的一瞬间,猛地转过头来对着陈霭,伸手拽住陈霭的围巾,亲了上去。
  照出来陈霭一脸诧异地侧着头看季然,比V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季然则吻在他的脸上,一只手还扯着他的围巾,另一只手冲着镜头比了个V。
  陆阔坐在医院走廊里联系张寮,问了问那边的消息。
  张寮的态度仍然很保守,但能说的还是都透露给他,说章寅对吴钟仁起了疑心,关键是又在吴钟仁那找到了好几笔来路不明的款子,总之就是内讧吧。张豹这边又被陆阔给哄住了,章寅那人本就多疑,更是恼了起来,顺着吴钟仁刨到同期大佬的底,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说完正事,两人草草寒暄几句,就挂了。
  陆阔有点懵地看着发小喜气洋洋地出来,跟换了个人似的,整个人走路都在飘:“哎,季然叫你进去。”
  “……”陆阔问,“你干什么去?”
  陈霭喜气洋洋地说:“我给他交住院费去。”
  “……”
  要不是对方在自己心里当了多少年的高岭之花,陆阔都要怀疑季然是不是纯粹没钱交住院费了这才骗个傻子。
  陆阔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发小飘远,进去病房里,正打算往病床前一跪,开始哭惨,还没来得及,就听见季然说话了。
  季然仍然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说话也直接干脆:“我不会再洗盘,你和唐棠可以放心。”
  陆阔一怔。
  “这一次是意外。”季然补充了一句。
  陆阔讶异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松了口气,笑了笑,拉过椅子坐在他的病床旁边,问:“真的?”
  季然点了点头。
  陆阔长叹了一声气:“我跟你说实话,我特怕你洗盘。但是我还跟你说实话,我怕,但我既不想道德绑架你,更不想武力绑架你,你也有选择权。”
  经历这么多事情,陆阔觉得自己的性情是婆婆妈妈了很多,不如以前杀伐果断了。结果唐越一听就笑了大半天,说他对自我认知有错误,以前就这性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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