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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犬系皇帝遇上狼系摄政王(穿越重生)——叶怜衣

时间:2022-01-14 16:41:42  作者:叶怜衣
  廖国公听罢假模假式的叹了口气,言道:“摄政王方才所言不假,九五之尊岂能凭借三言两语便否定了其身份?谏官大人还是多拿些让人信服的证据出来吧。”
  那谏官随之点了点头,转身看向月姑冷声质问道:“这位姑姑,将你所知道的事都说出来吧!”
  月姑叩首应诺,随后抬眼看了看龙椅上正满眼不解望着自己的云笙,红了眼眶。
  她缓缓开口:“皇上……着实非先帝之子……他……他是镇北王的骨肉。”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怔,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龙椅上的云笙,又看了看地上跪着的月姑,随之面面相觑起来。
  云笙听后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他不大在意自己到底是谁的孩子,只要不是那个恶贯满盈之人的骨肉,他就十分庆幸。
  云笙清楚眼前这些人都是冲着自己和摄政王来的,有谢晏归在,他并没有将这些鬼魅魍魉看在眼里。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位明明对自己充满善意的月姑,竟同那些人站到了一边对付自己,云笙很失落,再次对人心产生了怀疑。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自己不过是个傀儡皇帝,完全没有对付的必要。那么……他们的目标就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了。
  想到这里,他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有些不安的看向谢晏归。
  只见谢晏归英俊的脸上不见一丝一毫的慌乱,仍是风轻云淡的看着殿下那些人。
  似乎感受到云笙的视线,他转过头,嘴角含笑宽慰似的眨了眨眼。
  这明明是抚慰的一眼,却让云笙愈加的不安起来,他忽然不想一个人高坐在这个人人想要的龙椅之上,他只想待在谢晏归的身边,无论是不是皇帝,无论做个什么样的人,只要在他身边就好。
  但想起方才路上谢晏归的叮嘱,云笙硬咽下了那股冲动,双拳紧握,目光灼灼,一直投放在谢晏归的身上。
  大殿之下,月姑说完后众人议论纷纷。
  廖国公轻嘶一声,作惊讶状,追问道:“皇上怎么会是镇北王的孩子?你可有证据?莫要胡言乱语!”
  月姑咬了咬唇,
  “民女所言如有一句假话,便让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十九年前,镇北王在宫中赴宴,酒醉后留宿宫中,正是皇上的生母巧儿在屋里伺候。
  镇北王那晚幸了巧儿,次日醒来王爷留了些银子便打发了巧儿,巧儿身微力薄,又知晓镇北王与王妃伉俪情深,她自然不敢痴心妄想,饮下了一碗避子汤便压下了此事。
  却不想那碗避子汤毫无作用,巧儿仍是有了身孕,等发现时为时已晚,我与巧儿情同姐妹,不忍见她为了落胎而搭上性命,这才帮其隐瞒,悄悄产子诞于后宫……
  后来,宫变那日皇上在冷宫被搜出,那侍卫二话不说便要斩杀了皇上,民女一时情急,这才谎称他是皇子……”
  月姑说完,大殿之上一片哗然。
  摄政王的心腹任耀祖忍不住上前一步反驳道:“大胆妖妇!即便事情真如你所言,那一切也都是你这妖妇从中作梗,欺上瞒下!何以怪罪到摄政王的头上?!”
  月姑被他一声怒吼吓得一个激灵,随后战战兢兢的看了谢晏归一眼,咬了咬唇道:
  “因为……因为这一切摄政王他都知晓!”
  廖国公站在一侧,发出一道极为夸张的抽气声,「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太师椅上的谢晏归,追问月姑道:“这又是怎么回事?你从实招来!”
  谢晏归自始至终坐在那里,目光清冷,嘴角含笑的看着他们,似乎这群人眼下针对的不是他一般。
  云笙听到月姑攀诬谢晏归,气的瞪圆了眼,当即就想站起身反驳,可他答应过王爷自己什么也不要做,安静的看戏便可。
  他生怕自己一个冲动就坏了谢晏归的安排,便只能气鼓鼓的瞪着月姑,恨不得冲上去咬她几口。
  云笙恼怒的眼神并没有阻止月姑接下来的话,只见她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继续道:
  “前阵子,王爷不知从何处探知了皇上的真实身份,他忽然将民女掳至宫中,严刑询问起皇上的出身,
  摄政王权势滔天,民女怎敢继续隐瞒,只能如实相告……”
  “好你个谢晏归!人证物证均在,你这乱臣贼子还有什么话要说?!”谏官怒指谢晏归,大声质问道。
  廖国公一党也纷纷上前,满脸怒容的附和起来。
  谢晏归喉间发出一声轻笑,慢条斯理的站起身,走至台阶边缘,居高临下的看着殿下众人,冷笑道:
  “好一出精彩绝伦的大戏,本王离京数月,为民劳作一心为国,倒是给你们腾出空来使些腌臜手段来对付本王,区区一个宫女的话便想给本王定罪?痴心妄想!”
  “哦?那若是再加上本王呢?”一道浑厚有力的男声自殿外传来。
  众人纷纷回过头,只见一位身材高大,浓眉英姿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他身着亲王朝服,一脸正派之气,目光凛然的看向了高坐在龙椅之上的云笙。
  男子的身边还跟着那道云笙极为熟悉的身影,元夙逸。
 
 
第95章 轮不到你
  来人正是镇北王元雄。
  他负手而行,一步步走进大殿,径直走到台阶之下冷冷看着谢晏归,
  “若是加上本王的证词,摄政王可会认罪?”
  谢晏归挑了挑眉,对于他的出现颇感意外,但那惊讶亦是转瞬而逝,随即便恢复了往日的风轻云淡。
  他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镇北王无召进京,怕是不合规矩吧?”
  谏官此时义愤填膺的插嘴道:“镇北王不回京,又如何戳穿你这乱臣贼子的阴谋诡计?眼下镇北王在此,不如在众人面前滴血认亲,元云笙的身份是真是假,立刻便能水落石出!”
  谢晏归听罢一声嗤笑,“滴血认亲?你们这是想取皇上的血不成?”
  廖国公这个时候向前踱了一步,顺着胡须开口道:“摄政王此言差矣,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局面,皇上若是想自证清白,那便当场刺破指尖认一认又何妨?”
  众人发难之时,镇北王却目光灼灼的望着龙椅上的云笙,他眸间带着明显的愧疚和心疼之意,朝着云笙伸出大掌,开口道:
  “孩子别怕,是父亲来晚了,到父亲这来。”
  云笙红唇紧抿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看着眼前又冒出来的这个便宜爸爸。
  他竟然感受到这个陌生男人对自己散发出来的善意和亲近。
  这让云笙有些茫然,因着对月姑的判断失误,他已经有些怀疑自己分辨善恶的能力,故而即便元雄看起来不是要伤害他,却也不能代表他不会伤害谢晏归。
  云笙下意识的看向谢晏归,恰好谢晏归也正在望着他,两人视线一对,云笙心中便安定了几分。
  他大步走到谢晏归的身边站定,随后瞟了眼一直默不作声的元夙逸,回望元雄说道:
  “镇北王似乎认错了人,你身边站着的那位才是你的孩子。”
  镇北王听罢神情一顿,叹了口气道:“夙逸并非本王的孩子,本王的世子前些年因病已故,夙逸恰逢在那个时候逃出皇宫去往镇北……他,本是先帝的骨肉,前朝的六皇子殿下!”
  什么?!他竟是那位自幼武痴,对武学极为有天赋的六皇子殿下?他……他不是病死在三年前了吗?
  此话一出,大殿之上响起阵阵的抽气声,朝臣无不讶然错愕的看着元夙逸,眼睛瞪得溜圆。
  元夙逸的视线毫无波澜的扫过众人,随后定格在谢晏归冷漠的脸上,缓缓道:“镇北王所言属实,我的确是前朝六皇子,体内奇毒可证明此事。”
  话落,廖国公朝着太医院官员所在的方向使了个眼色,当即有人上前为元夙逸诊脉,几息后,那太医沉声道:“世子所言属实,他体内着实有皇室奇毒,且已经服下解药压制。”
  云笙听罢握紧了拳,愤恨的看着元夙逸,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会在元夙逸身上嗅到谢晏归的气息,原来他也饮过老大的血!
  云笙此刻怒火中烧,想起谢晏归在谷中生不如死的那八年,当即就想冲上去杀了他,就在他忍不住要冲出去时,自己的手腕被人猛地握住,拦住了他即将冲出去的脚步。
  是谢晏归。
  云笙转过头,眼中的恨意还未来得及收起,便和谢晏归安抚的眼神撞到了一起。
  谢晏归握了握他的手,目光温柔的看着他,像是在说:乖一些,有臣在。
  云笙的滔天怒火顿时灭了大半,抿了抿唇后安定下来,重新将视线投向大殿。
  此时,旁的大臣正在追问元夙逸,已经病故的六皇子为何会成为镇北王的世子。
  元夙逸苦笑一声,侃侃道:“我那时不知人心叵测,即便是同根生的手足也会迫害自己的性命,那时我一心向武,因着天赋博得了父皇的几分偏爱,不曾想惹得当时的太子忌惮,多次遭其暗中迫害,
  那个时候起,我便萌生了死遁的念头。但……却一直因着种种原因没有离开宫中。”
  说到此处,元夙逸意有所指的看了谢晏归身侧的云笙一眼,接着道:“直到后来……我无意中发现父皇……父皇他曾为了解皇室奇毒创立泉幽谷,毒害无数孩童,用其血液炼制解药,这让我十分震惊和不能苟同,
  这才在万念俱灰之下,死遁离开京城。”
  镇北王在这个时候点了点头,补充道:“六皇子乃心怀大义之人,他离宫后一路向北寻到了本王,本王欣赏其品性,恰逢府中爱子病逝,便让其顶了世子的名头。”
  镇北王话落,众人纷纷叹息,看着元夙逸的目光添了几许敬佩和欣赏之意。
  云笙听到此处却眯了眯眼,冷冷的看着元夙逸问道,
  “你说你是六皇子,为何那几位公主不曾认出你?”
  元夙逸看向云笙,露出几分愧色,解释道:“此番我回京,刻意避开了十一公主与十二公主两位,至于七公主……她本就是知晓的……”
  云笙听罢禁不住一声冷笑,
  “呵,还真是好大一盘棋,那么你们这些人今日聚集在此,便是想夺了朕的皇位,给这位心怀大义的六皇子殿下了?”
  元夙逸听罢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而那位一直叫嚣个不停的谏官此刻又冒了出来,咄咄逼人道,
  “这是自然!待滴血认亲之后,证明你并非先帝所生,难道还要鹊巢鸠占不成?自然是要将皇位让还给先帝唯一的血脉。”
  元夙逸却在此时接过了话,他直直的看着云笙,像是在同他一人解释一般,
  “我……我并不是想伤害你,我只是不想看着摄政王独揽大权继续蒙骗众人,不想看着你再受他欺压摆布,我只是想救你于水火之中……”
  云笙听了他的话直接被气笑了,正要张口反驳却被身旁的谢晏归率先开了口,
  “世子又何必说这般冠冕堂皇的话,莫说皇上如今好的很,便是真的置身于水火,也轮不到你来救。”
  此话一出,元夙逸面色顿时冷了三分,他抬眼看向谢晏归,两道冰冷的视线碰到一处,无声的压制着对方。
 
 
第96章 逆转
  两方正在对峙之时,殿外忽的跑进一人,神色慌张高声禀报道:“报……边关急报!五日前,突厥领二十万大军突袭,已经攻下通州、云越两座城池!”
  什么?!
  通州属镇北地界,十余年来死守边境防守牢固的犹如铜墙铁壁,怎会被突厥人这么快攻下?
  殿内之人皆是震惊无比,廖国公原本看热闹似的脸上也出现了裂痕。
  他错愕的看了身后的心腹一眼,那心腹亦是满脸不知情。
  镇北王更是神色铁青,当即看向廖国公质问道:“本王在边关镇守多年,突厥人从不敢来犯,为何会选在此时攻城,莫不是有人走漏了本王回京的消息?”
  廖国公听罢厉起眼睛:“镇北王这是何意?莫不是怀疑本国公通敌卖国不成?”
  话刚说完,谢晏归一声轻嗤,朝着不远处的心腹任耀祖微微颔首。
  任耀祖见状立刻向前,递上手中奏折秉道:“几个月前,摄政王就发觉廖国公与突厥人暗中勾结,只是因着证据不足便没有声张,摄政王指派臣等追踪查探,
  昨日证据聚齐,本想在今日回禀皇上,谁知到底让廖国公寻到了风声,让其准备了这么一场以下犯上的闹剧!
  廖国公通敌卖国的证据在此,诸位请看!”
  话落,任耀祖将奏折递给眼下最需要认清事实的镇北王。
  镇北王接过折子,细细翻阅之后气的血脉喷张,他虎目圆瞪,指着廖国公斥道:“好你个王八羔子,竟敢利用本王!夙逸,此事你可知晓?”
  元夙逸似乎也没想到会有此变故,神情严肃的看了谢晏归一眼,朝着镇北王解释道:
  “夙逸对此事毫不知情,望王爷明察!”
  谢晏归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看着殿内众人的反应,随后看向正传阅奏折的朝臣们冷声道:
  “折子里都是廖世子与突厥二王子的亲笔信,上面廖家可是写的很清楚,愿以五座城池换他们出兵助廖家上位,白纸黑字写清清楚楚,廖国公还想狡辩吗?”
  廖国公此时脸色煞白,正要说些什么就瞧见有护卫拎着两个人进了大殿。
  那二人长发凌乱,衣衫不整,正是七公主永宁和国公世子廖炳寂,他看到自己父亲,立刻哭着哀求道:
  “父亲救我父亲救我啊!”
  廖国公看着儿子被捆成这样当即冲上前推开那些护卫,指着谢晏归怒道:“谢晏归!你对炳儿做了什么?你们不要相信这等杀人不眨眼之人的话!他们定是对我炳儿屈打成招……”
  “诸位大人,摄政王说的句句属实,本公主可以作证!”
  一道略显柔弱的声音自殿门传来,众人转头望去,只见十一公主神情萧肃的走了进来。
  她怨恨的看了廖炳寂和永宁公主一眼,朝着云笙和谢晏归的方向拜了拜道:“廖世子曾亲口向我承诺,待他廖家成就大业,会娶我为后!我此前一心爱慕他,愿意相信他,却不知他满嘴谎言虚伪至极!同样的一句话许给多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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