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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婚太子后将军追悔莫及(穿越重生)——箫仪

时间:2022-01-17 13:42:32  作者:箫仪
  谢恒冲他笑了一下,指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已然近酉时了。”
  顾明昭也跟着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还是不明所以。
  谢恒继续道:“孤出宫一趟声势浩大,还得通知仪仗司准备、着人清街,一番折腾下来,晚上定然赶不及在宫门下钥前回宫。”
  “上次在定国公府呆一夜,已然惹出了许多风波,这若是再来这么一次,影响不大好。”
  顾明昭似有所感,微微张开了嘴。
  “所以,你今日练武伤了腿,孤赏你一顶小轿坐出宫,”谢恒又笑了一下,几可入画的眉眼熠熠生辉;“咱们一起混出去。”
 
 
第13章 他不行,他断袖!
  混出宫的计划执行的很顺利。
  谢恒连着去了演武场快一个月的时间,原本护卫松散的演武场变得戒备森严,守卫的皆是东宫嫡系,嘴巴极严,并不会泄露风声。
  顾明昭去了一趟,假意摔了一跤,连屁股都没沾到地上就站起来了,没等过去半盏茶的时间,在明德殿批奏折的太子殿下就闻讯赶来,捏着他的手亲切温和的赐下了一顶软轿。
  软轿并没回宁国公府,去了顾明昭在棠京中置办的一处宅院。
  谢恒脱下显眼极了的一身蟠龙云纹太子常服,换了身月白色便装,手里捏了把白玉扇骨的折扇,越发显得清俊绝伦宛如玉人。
  顾明昭坐在榻上,手搭在他被太医包扎过的“病腿”上一敲一敲的,看起来十分发愁:“殿下,您满打满算这才练了一个月的轻功,身边又只能带两个人,真要去定国公府啊?”
  谢恒长身玉立的站在铜镜前,云昼正半跪着给他整理腰间的配饰,闻言只斜了他一眼,并不答话。
  去陪秦烨针灸,顺便弥补一下当年没编出来瞎话造成的误会罢了,怎么搞得跟闯龙潭虎穴一样。
  顾明昭越发来劲道:“秦烨武功很高的,就算您欺负他才施了针灸,又说不定喝了点安神汤什么的,可等他醒过神来……”
  “定国公府占地广,又处处皆是高墙回廊,这要是没人跟在后面善后,也不好跑啊。您这段时间练的都是平地的步法,也没练练翻墙什么的……”
  谢恒自己摘下一枚明显是皇室形制的玉佩,往顾明昭头上狠狠一扔,不出意料的被闪避开来:“孤是受郭老所托去陪着他,不是混进府里意图强抢良家男儿。”
  一刻钟后,谢恒在顾明昭的殷殷目光下迈进了定国公府的小门。
  谢恒到的时候,郭神医的针灸已经结束了。
  知微堂里苦涩的药味比上次更浓一些,一只已然见底的药碗搁在小案上,旁边另摆了一副配置齐全的针灸用具,尖锐锃亮的银针在夕阳下显得闪闪发亮,晃了一下谢恒的眼睛。
  秦烨闭着眼躺在床上,额头上隐约可见汗水淋漓,显然刚刚经历过一番磨人的苦楚,面容却甚是平静,似是已然沉沉睡去。
  谢恒甚少见到秦烨这样安静的时候。
  这人五官生得过于坚毅锐利,平素不说话时自带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疏离,可这会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不免就显出几分少有的脆弱来。
  谢恒看着看着,就有些怔愣起来。
  撇开之前几次不体面的见面,这半个月来秦烨总算是显出了书里‘英杰无双、雄谟冠时’的战神风姿,至少,在教谢恒轻功和议及朝事的时候,风度和见识皆是一等一的。
  可这人现在躺着这里,深受剧毒折磨,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谢恒脑子里隐约升起一个想法。
  这个人,就应当恣意张扬的驰骋于疆场,那是归属于他的领地。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病于卧榻之上,困在这小小的棠京……
  谢恒出了一会神,脸色便不如之前好看,郭老还以为他是心疼秦烨,心下暗自欣慰了一下,出声安慰道:“殿下安心,没什么大事。”
  “公爷这模样原也不是针灸才折磨疼的,是刚才那碗药下的重了些,激起了公爷体内的余毒,两者相冲,这才难捱了些,如今都过去了。”
  老人苍老和蔼的声音在耳边响彻,谢恒回了神,点头道:“有郭老在,孤自然是安心的。”
  从没照顾过病人的谢恒打量了秦烨两眼,有些手足无措,不由问道:“那孤该做些什么?”
  郭神医笑了一下,温言道:“适才公爷饮的药中老朽下了安神的东西,若是今日这诊疗之法并无不妥,那么公爷当可一觉睡到明日清晨。”
  “若是公爷中途睡不安稳,或是身体有何异变,就烦请殿下派人通知老朽一声,老朽今夜就在府中歇着,随时候命。”
  谢恒明白了。
  看着秦烨,有动静就叫人,没动静就是最好的消息。
  谢恒亲自将郭老送到知微堂门口,而后回身,沉沉叹了口气。
  来的时候,他还以为秦烨会和上次一样,为余毒所折磨,他多少能宽慰几句陪人说点笑话什么的。
  来了才知道,纯粹干个看人睡觉的活。
  秦烨再爱清静不喜欢人伺候,主屋里三四个小厮总是有的,哪里轮的到太子来守着?
  要不……找个机会在郭老面前澄清一下?
  郭老你听我说,孤和定国公一清二白、干干净净。
  特意跑去寻老人家说这种话,感觉会越抹越黑被人以为他两吵架了……
  谢恒忧愁的迈步,坐在了他上次坐过的那张八仙椅上,闭目养神。
  刚开始两个时辰,谢恒还尽职尽责的履行他陪护的责任,不时抬首看看秦烨的状况,后来夜色渐浓,屋内烛火明灭,他自以为自己不困,却在一阵恍惚间想起了前事——
  谢恒前世出身豪富,却极倒霉,论起来与这只登基了一日的太子倒有几分相似。
  家中父母勉强能维持面上的和平,实则夫妻关系极为塑料,不到逢年过节都难见一面,上面另有一个能顶立门户又和他关系不睦的兄长,谢恒见医生的次数都比见家人多些。
  刚来时,谢恒认真思考过自己原来那具身体已经猝死的可能性,得出的结论是可能性很大。
  穿来前的几日,谢恒照旧住在医院里,一向关系亲厚的表妹来看他,顺便带了本书来。
  就是那本弄得他现在身处此地的《大齐》。
  表妹指着书里太子谢恒以身殉国的那一段笑道:“看这位和你同名同姓的太子同学,全书里没几个人比他更倒霉了,建议全文背诵,以防不测。”
  谢恒左右无事,真的翻着那本书看完了。
  看完之后,他对原书里只出现过几页纸的的太子没投放什么注意力,反倒是饶有兴致的道:“秦烨是个断袖?”
  表妹正坐在凳子上给他削苹果,闻言水果刀都扭了一下,硬生生把削得漂亮完整的果皮弄断了:“啊?”
  谢恒翻到书里最后两页,理所当然的道:“你看。”
  那行字是谢之遥驾崩后登基的新帝在与宠臣交谈时提及秦烨——“惜乎定国公一生无子,府中亦无妻妾,无人承嗣。民间有传言说他是天上破军星君转世,下凡为我大齐主兵事、解忧困,倒也不算空穴来风。”
  表妹已经对谢恒抓重点的技巧绝望了:“没子嗣而已,你这就断定人是断袖?!这是污蔑!”
  谢恒有理有据的开始论证:“这可是古代,位高权重至此,他又不是生出来却养死了,是府里一个人都没,连个绯闻对象都没有。只有三种可能。”
  谢恒竖起第一根手指:“第一,他是断袖。”
  谢恒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他不行。”
  谢恒竖起第三根手指:“第三,他又不行又断袖!”
  表妹:“……”
  表妹试图挣扎:“书里说他自幼父母不睦,明宣郡主和武宁侯在他小时候就合离了,说不定是从小感情受创引起的某种冷淡!”
  谢恒若有所思:“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表妹已经后悔把这本书拿来给谢恒看了,但还是试图引导。
  “你看完这本,就没有什么别的观后感什么的?比如谢之遥起于微末,一路靠奋斗当上了皇帝,感慨一下人定胜天,要好好治疗保养自己的身体,不再这么每天瞎贫?”
  “有啊,”谢恒合上书,手指在封面烫金的‘大齐’两个字上一抚而过,嘴角轻轻勾了勾:“惠帝这昏君,一把好牌打成这样。”
  “我上我也行。”
  他闭上眼,仿佛又能看见书里描绘的那个少年将军的样子。
  书里说,这人少年成名、为齐朝开疆拓土、建不世功勋,而后虽遭昏君猜忌,却能于大厦将倾时扶狂澜于既倒,重建清平江山。
  谢恒却只看见,这人一身才华不得施展,被困于皇权之下的苦楚。
  和他受限于这幅身体又有什么区别?
  拖了这么多年,想来也是快拖不住了,连表妹拿本书来给自己解闷,也能从其中的人物联想到自己。
  四周雪白的墙壁和药水味仿佛远了,表妹喋喋不休的劝慰之声也轻了,谢恒迷迷糊糊的抬眼,却见到秦烨那张轮廓分明如刀削的俊美面容放大的呈现在自己面前。
  谢恒看见秦烨脸上有些恼火,又听见那人带着质问的声音。
  “听说——太子殿下觉得臣既不行又断袖?”
  啊???
  这你是这么知道的?
 
 
第14章 夜半私会,翻墙遁逃。……
  谢恒心神剧震,开口正要辩驳,又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立场,大急之下出了一身冷汗,眼前的画面却在眨眼间烟消云散,一直感觉身在云端的身体也终于落到了地面,有了真实的触感。
  他缓了一下再睁开眼,却又被吓住了。
  秦烨那张放大版的俊脸居然依旧真实的呈现在了他眼前,只不过,更清晰真切。
  谢恒半个身体径直僵住,长长的睫毛轻颤,一双顾盼生辉的眼中似有朦胧水汽,看起来竟有几分潋滟色彩。
  秦烨见人已经醒来,慌忙收回自己的目光,心跳竟有些快,他后退了半步挪开距离,有些不自然的道:“殿下醒了?”
  “刚才……”他心头一时竟浮上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停顿一瞬方才试图描述刚才的场景;“殿下睡得不甚安稳。”
  他一觉醒来,就见太子殿下坐在自己惯常爱坐的地方,手肘撑着下巴,眉头紧皱面色不宁,呼吸却悠长,就知这人是做噩梦了。
  秦烨心下的感觉颇为复杂。
  原就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病情,郭神医提及可以让太子看护时他无可不可的点了头,心下也没觉得太子会来。
  就算来,看两眼宽慰几句,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可这人竟然愿意在这坐着守着他……
  他自幼出身虽显贵,却是爹不疼娘不爱,父母合离后,武宁侯府的下人闻声识趣,虽不敢十分慢待他,伺候的却也并不如何细致。
  偶尔生病昏睡时,除了总是姗姗来迟的府医,床边连个长辈都没有,更遑论有人守着他一整夜。
  后来秦烨年少成名身边从者如云,战阵受伤时自然有圣旨慰问同僚关切下属殷勤,可他早过了在意这些的年纪了。
  谢恒却没注意对面人神色的变幻,他看一眼外头尚且幽深的夜色,心下埋怨自己为何如此撑不住,皱眉道:“郭老说公爷这一觉应当睡到明日清晨,若是中途醒来要派人去唤他……”
  秦烨仍是低着头,有些下意识回避谢恒的目光,声音平平的道:“是臣内功奇特些,郭老下的药安神剂量已经极重,却还是没药倒……适才已经让他来看过了,无碍,就是又灌了一碗安神汤。”
  谢恒目光转向床头,果然看到了第二个空置的药碗。
  谢恒的目光又转回来,看了一眼秦烨,眼底露出几分明显的疑惑来。
  安神汤都喝下去了,你怎么还醒着?
  秦烨面对着太子殿下包含着关切的目光,从沉浸的情绪中逐渐醒来,抽了抽嘴角。
  又是一碗重剂量的安神汤下去,说不困是假的。
  要不是看见太子可怜的蜷在椅子上,还一副睡相极不安稳的状况,他早就回床上调息去了。
  “殿下刚才睡得如此不安稳,不如还是去客房歇息吧,臣让府中管家将上次殿下下榻的云意阁收拾出来。”
  谢恒在椅子上舒展了一下身体,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孤是偷摸出宫的,动静太大,又是些风言风语。”
  谢恒心下犹自因为适才那个莫名其妙的梦翻滚不已,也不欲和他再说,索性上前把人摁在了床上,不怎么轻柔的盖上被子,道:“不必管这些,定国公还是多休息的好。”
  秦烨药力上涌也自困倦,只得顺服的随着谢恒摆弄。
  等他整齐的在床上躺好,眼皮都快掀不开了,却恍惚间从眼睑处的缝隙看见谢恒回身走了几步,在卧房内坐塌旁的一张小书案旁停住了脚步。
  那小书案上,整整齐齐的放了一摞六本书。
  秦烨骤然想起些什么,心里一急,双手一撑就想从床上起来,但郭老这次吸取了上次药力不足的教训,除了安神的东西外又着意添了两分软筋的成分,他这一番动作竟然未果。
  谢恒一手拿着一册书还未翻开,就很疑惑的回身看去:“公爷这是怎么了?”
  “别,别看……”
  谢恒手上的动作立时停了一下,随后有些讶异的看着手中这本制作粗糙也没插上鸡毛的寻常书册:“军事机密?”
  谢恒是个尊重机密的人,下意识的就要放手,一瞬间又反应过来:“不对,军事机密孤也能看啊。”
  他又拿着手里那本书蹭到秦烨面前,在那人已经快睁不开的眼睛面前晃了晃:“真不能看?”
  秦烨看着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越发头昏困倦,他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的情况下阻止谢恒不太现实,还是嘴硬道:“能,但那上面上的字是陆言和写的,与我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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