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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婚太子后将军追悔莫及(穿越重生)——箫仪

时间:2022-01-17 13:42:32  作者:箫仪
  谢恒:“……”
  你是窝在自己卧房里看禁书吗?这么急着撇清关系?
  陆言和知不知道他挨了板子也没逃掉替你背锅的命运?
  片刻后,谢恒盯着那本书上禾火华和赵亘的名字,眉毛抖了一下。
  这书明显是新制的,拿在手里还有一股浓厚的印刷味,字里行间虽然能看出是赶着写出来的,但就是因为时间极短却成文至此,显然是下了功夫的。
  关键是,这除了名字几乎没怎么改人物设定的话本,是哪个疯子写出来的??
  这话本里,禾火华是出身世族却不受父亲待见的少年将军,赵亘是前面有个太子兄长的皇室团宠。
  两人自幼在皇家书堂天禄阁相识,禾火华的家世在天禄阁并不够看,又因为父母不睦不受父亲看重而颇受欺凌,这样凄惨的岁月里,作为皇室小太阳的赵亘温暖了他,成为了他生命中最灿烂的一束光……
  后来南疆有难,少年禾火华远走南疆为国尽力,一走就是十年。
  这十年里,作为皇室小太阳的赵亘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他被迫担起了自己太子哥哥的责任,只能在空隙时间与少年时的知己飞鸽传信,聊解相思。
  如今,禾火华终于回到了京城,两人相遇干柴烈火……
  一目十行翻完剧情,谢恒表情幻灭了一下,将第六本话本整齐放好,拿起第一本,从头看起。
  因为,他在看话本的时候发现,居然有人闲到拿着笔在这几本书上一一写了批注……
  且据已经躺在床上又睡着了的那位说,这个人是他的副将,昨日才被打了二十板子的陆言和。
  第三章相识于微这一节里,“陆言和”在禾火华那里画了个小箭头,上批‘八岁’,在赵亘那里批‘时年四岁,体弱,未出阁读书。’
  第十二章里有一节顾玄(顾明玄)和禾火华在棠京军营里打架,禾火华惜败三招,身上挂彩,少年赵亘披星戴月前去看望,亲自给禾火华上药那一段被整段圈了起来。
  下标四个字:顾明玄负。
  第十七章里禾火华初次领兵为主将,首战大捷,请功文书上的斩首三千一百级的三被划掉,改成了五。
  ……
  谢恒半夜这么一折腾,也不困了,挑灯看了半宿,直到天色乍亮。
  他只看了三本,还剩下三本没看完,实在是秦烨写的批注既多又零碎,还要连着原书剧情一起看,昏暗的烛火下看着废眼睛。
  倒把一旁的云昼愁的不轻。
  定国公也是个不正经的,在卧房里放话本?也不知是什么乡野杂谈,勾的太子殿下看了半晚上了,还脸上时时带笑,精神百倍的模样。
  年纪轻轻熬着看不出来,这可是损根基的。
  眼见天光渐明,殿下手里那本也已经翻完,云昼抢上一步:“殿下熬了一晚上,不如先休息一会吧,奴才吩咐知微堂的人去传早膳来,殿下用些再看看是否回宫。”
  谢恒这时也有些倦怠,闻言点了点头,指着书上剩下的三本书册吩咐道:“待会走的时候带上。”
  您这是吃不完还打算打包带走?
  不过肯停下就是好事,云昼笑得见牙不见眼,叠声的应是,正要转身出门,就听大门处一声轻响,有人从外面开了门,脚步凌乱的进门。
  谢恒和云昼都有些诧异的抬眼望去,定国公府规矩压得严实,秦烨也不是制不住手下人的主子,知微堂的人从来都是令行禁止、多的一句半句话都套不出来的主。
  大清早的闯主屋,可不常见。
  进门的人是上次谢恒送婚书时见过的小童,脸上的姿态很是惶急,见了谢恒噗通一声就跪下去了,叩首道:“殿下,明宣郡主听闻公爷身体有恙,今日一早便说要看望,如今轿子已进府里了!陆将军让小的来知会您一声!”
  那小童前两句话说得急,一连声说完之后才怯怯的道:“陆将军让小的来问您一声,可要避一避?”
  事发突然,谢恒怔了一下,才想起来小童嘴里的明宣郡主,就是秦烨的生母。
  明宣郡主是淮王苏闵的独女,淮王是异姓王,明宣郡主又隔了一层。虽有郡主尊号,却并没有时常在齐朝宗室圈子里搅和,是以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多少有关明宣郡主的记忆,连见过与否都忘却了。
  但陆言和的顾虑是正确的。
  如果仅仅是见明宣郡主,这倒没什么。
  关键是,谢恒是乔装打扮混着出宫的!
  明宣郡主又不是什么不知事的中年妇人,她既得父兄珍爱,自身又是脾气火爆不好对付的主。
  这大早上的,若当面认出来谢恒的身份,又见到门口没有太子仪仗,推测出来太子暗度陈仓在自己儿子府上卧房过了一夜,天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谢恒想通了其中关节,沉重的点了点头:“也罢,孤出去避一避吧。”
  谢恒站起身,云昼眼疾手快的将早已准备好的披风披在他肩上,两人方向一致的要往外走,就听那小童又一脸怯怯的出声了。
  “殿下,只怕来不及了!正门出去只一条路,可能会正面撞上郡主娘娘的!”
  谢恒看他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忙温言道:“那可有侧门?孤从侧门走。”
  小童又是摇头,往外面的墙根一指,很是害怕的道:“陆将军……陆将军说,知微堂里,就那儿的墙根最矮。”
  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最好翻。”
 
 
第15章 秦烨心里竟升起一种奇异……
  知微堂外。
  身着一身小厮服饰的少年手里提着一把扫帚,不怎么尽心的扫着地,灵动的眼瞳时不时扫视四周。
  他已经远远看见了明宣郡主带着不少丫鬟仆妇从前院缓缓行来,这才特意避开了正门的方向,躲在了这无人之地,便于躲懒。
  倏忽间,少年似有所觉,微微抬头。
  几不可察的响动声响起,有一道矫健的身影从墙内一跃而出,身形潇洒,衣袂翻飞间可见果决利落。
  少年的眼瞳不自觉的一缩,心头狂跳的后退一步。
  相比棠京城中其他高官显爵的府邸,定国公府的护卫并不森严,秦烨好静,知微堂附近更是没几个人。
  这当然不是因为秦烨摆不起这个谱,只是这位曾经在南疆军阵前杀了个七进七出的齐朝战神,对自己的身手足够自信而已。
  南周折戟沉沙不知多少次的刺客死士早已身体力行的证明,想用刺杀的方法解决齐朝这位国之柱石,是行不通的。
  而现在,居然有人敢在秦烨眼皮子底下翻知微堂的墙?
  翻了也就罢了,还被自己看见了,焉知会不会灭口?
  少年后背冷汗直流,还没来得及思考怎么求饶,就见那位身形潇洒的“侠士”双脚落地,却落得好似不太稳当,脚下踉跄了一下才站直身子,露出半张皎如明月般的侧颜。
  月余前才见过的人,似乎又变了许多。
  这人原本温和儒雅的气质上又添了几分雍容威仪,似是察觉出有人,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瞳淡淡望来,仿佛适才的窘境完全不存在一样,说不出的从容自若。
  少年的呼吸短暂的停了一瞬,继而是狂喜。
  他干净利落的把手里的扫把一甩,扑了上去:“殿下!”
  ……
  谢恒好歹苦练了几日轻功,早已非旬月前可比,此时身手敏捷的往旁边空隙处一侧,避开少年针对他右腿的扑击。
  少年势在必得的一扑扑了个空,仰面摔了个仰倒,露出一张与脖颈处肤色截然不同,却依旧难掩清秀的脸。
  谢恒定神一看,竟还是个熟人。
  这不是他第一次从定国公府求婚遭拒回东宫路上就拦下他,抱着他腿哭着求他替自己父亲伸冤的那位?
  印象里,据这少年说,其父亲是因为被人诬陷勾结南周当地豪族才被下狱的,还哭着说,他与秦烨大婚在即,就当为大婚避点血气……
  谢恒不是见死不救之人,但当时他初到这里还不足一日,周围环境都未摸清,自身尚且难保,遑论出手救人?
  “你怎么会在这?”谢恒掩饰掉被熟人发现自己翻墙头的尴尬,一脸云淡风轻的问道。
  上次见面,这少年好歹穿了件半新不旧的锦袍,身上也是齐朝宗室子弟的打扮,这次可好,身上直接套上定国公府的小厮装束。
  前后左不过一个月功夫,如果勉强说他父亲因罪处斩、全家没入奴籍,再被卖到国公府来当下人……
  也实在说不过去。
  那少年没抱到谢恒的腿,也不气馁,端端正正的跪好,回话道:“臣这些时日左右奔走为父亲伸冤未果,实在没法子了,就想到定国公府来试试运气。”
  少年抬了抬头,眼睛又有些红了:“定国公数年来一直镇守南疆,与南周交战数年,对南疆各郡也极为熟稔,臣父为官如何、是否与南周当地豪族勾结,定国公定然是知悉的!”
  少年伸手摸了摸眼角,续道:“臣知道定国公入京之后一直避朝不理朝事,府中门房也不接拜帖礼单,就算接,臣家里又还有什么能送得出手?这才出此下策,想乔装入府试试能不能求见一面……”
  谢恒心想,秦烨才不会管你这桩事。
  秦烨回京荣养,本就是因为惠帝不信赖他,不放心南疆十数万精锐操于一人之手,这才数道圣旨招人回京。
  秦烨回京之后一直安心待在府中,一应来往拜帖悉数谢绝,南疆军务也不大管了,正是他对惠帝一番猜疑的最好表态。
  若是心腹旧部牵扯上了,又与自身名节有关,说不得还会豁出去辩白一二,可为这明显和定国公府无甚关系的宗室子开脱,图什么?
  这少年未必想不清其中干系,只看他去求了东宫一月后才想到乔装混入定国公府,便可知一二。
  只是实在没法子了。
  谢恒原本无心牵扯,可看少年实在可怜,终究柔和了语气:“你父亲是?孤让人去刑部问一问。”
  他没给任何承诺,少年却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猛的磕下一个头去:“臣父庐山郡王谢匡时,求殿下周全!”
  谢恒的表情僵住了。
  庐山郡王谢匡时?
  庐山郡王这个封号,属齐朝王爵中最末一等,并不尊贵,亦无实权,再往下传一代就连王爵都不是了,已经属于皇室边缘人物。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庐山郡王谢匡时膝下只有一个独子,名之遥。
  就是原书里,出身落魄宗室,在齐朝大乱之际崭露头角,一番磨砺后终登帝位的主角——谢之遥。
  谢恒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规规矩矩跪在他跟前的稚弱少年,略微恍惚。
  他到得这里已经一月有余,后手退路留了七八条,练轻功挖密道之余也没忘了每天殚精竭虑的批折子抓朝政,却从没打过谢之遥的主意。
  以他这具身体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存在托庇于人的可能性。
  这是把性命交托在他人的喜好上,谢恒不喜欢干这种事。
  可当主角活蹦乱跳的往他大腿上蹦,谢恒发现自己还是心思浮动了。
  再开口时,注意点已经偏移了。
  “庐山郡王……你家府上,可有这么几个人?”谢恒一面竭力回忆一面报名字;“徐世、许涟嘉、汪素,若是有,如今都在干什么?”
  他报的都是原书里主角出场就自带的左膀右臂的名字,徐世是治世能臣、许涟嘉是沙场猛将、汪素则长于奇技淫巧,皆是不世奇才。
  少年谢之遥完全被太子殿下的突如其来给打懵了,愣了一下才道:“有……”
  他打量着谢恒平静的面容,也不知道太子在想些什么,更不知道太子为什么会知道这三个人的名字,只能极尽小心的道:“徐世是臣父给臣请的西席先生,身上有个秀才的功名;许涟嘉是臣府上马夫的儿子,如今也在学习驯马之术;汪素是臣母家落了难来棠京投奔的亲戚,跟臣一样的年岁,整日待在府里鼓捣些乱七八糟的,前两日还把厨房给炸了……”
  谢恒:“……”
  ——
  知微堂。
  初秋时间,窗外淅淅沥沥的下了小雨。
  秦烨早已醒转,此刻坐直了身子,在寝衣之上批了一件薄薄的外袍,眉眼微垂,脸色平淡,叫人看不出喜怒。
  距他第二次入睡过了近两个时辰,安神汤的药力并未完全耗尽,知微堂里原本是不该有客人的。
  然而,明宣郡主并不是旁人,她是秦烨未曾翻脸的生母。
  定国公府的下人敢拦武宁侯,甚至在有了秦烨示意的情况下敢挡太子的驾,却绝不会拦明宣郡主。
  明宣郡主进门后边施施然坐在床沿上,十足关切的问了几句秦烨的身体。
  秦烨垂下眼睑,不咸不淡的应付了几句,目光却望向窗外。
  雨势渐大,雨滴自屋檐垂角处滴落,织成一片细密的网,夹杂着湿润雨意的微风拂过,秦烨这样强健的身体,都察觉到了一二凉意。
  他在想,谢恒如今身在何处。
  明宣郡主来的这么急这么快,太子却是势必要避出去的。
  陆言和有伤在身反应不及,太子又是微服来的府上,身边带的人都不熟悉定国公府的路径,这当口,该不会在哪个凉亭躲着雨瑟瑟发抖吧?
  明宣郡主又说了几句有的没的,就寻了借口将屋内下人屏退了下去,秦烨收回目光,知道铺垫已足,要开始说正事了。
  脸上妆容描得精细明艳的中年妇人收敛了脸上关切的神色,伸手撩了一下因进门急促而散落的碎发,开口时直接而了当:“你不该和太子牵扯太深。”
  “你回京修养,为了避嫌,连你外祖和我都不怎么上门,就是怕陛下颇多猜忌。你倒好,任凭京城之中你与太子结亲的流言满天飞!”
  “若只是太子执意与你牵扯,也不是没有法子彻底撇清关系,可你是疯了吗,连着半个月每天往东宫跑,生怕贴不上太子丨党的标签!太子能给你什么?让你豁出去身家性命陪他玩?”
  秦烨任凭明宣郡主连珠炮一样的责难出口,也并不辩驳,只淡淡道:“我在南疆曾中了南周的落影之毒,发作之时苦不堪言,是太子让身边的名医替我医治,且的确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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