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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纪事(GL百合)——骑账本找驴

时间:2022-01-17 13:44:43  作者:骑账本找驴
  她有些不信,可还是不自觉的柔了声音,出声问道:“你说甚么?”
  见到颜从安错愕的神情,荀飞白心底又生出了一丝气力,她看着对面的颜从安,郑重道:“从安,你可愿嫁予飞白为妻?”
  话毕,荀飞白并未低头,她直视颜从安的双眸,等着她的回答。
  颜从安望着那一双坚定的眼眸,险些点头答应。幸而及时回了心神,她摇了摇头道:“我不能嫁你为妻。”
  荀飞白也看出她本有答应之意,却转念改了口。
  她有些不解与焦急,脱口而出道:“为何?”
  瞧着她那双焦急的眼眸,颜从安温了声音解释道:“我不能出嫁,只会招婿。”
  闻言,荀飞白只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了然,想来定是颜家有什么说法。
  “若你不能出嫁,从安若是愿意,我可入赘。”
  她与颜从安皆是女子,她娶颜从安或是入赘为婿,并不甚重要,她也并不在意。
  颜从安本拿不准荀飞白是否会愿意入赘,毕竟她入了女户,自可娶妻,往后若是高中,娶一房称心的娇妻,并非难事。说起赘婿,世人多是有些偏见。但见她如此爽快便答应入赘,反倒让颜从安心底出些许愧疚。
  荀飞白见颜从安不答话,怕又会生出变故,她想了想,真诚道:“从安也知晓我家中情况,飞白现在身无长物,只有入仕一途,我无法保证日后一定会平步青云,加官晋爵,荣华在身。”
  “但飞白会尽自己所能,护你一生平安喜乐。若是从安信我,我想邀从安共白头,不知从安可愿意?”
  她这一番话,情真意切,虽无海誓山盟,可每个字落在颜从安的心间,让她觉得十分的舒心与安稳。她微微的点了点头,似是答应荀飞白,又似是告诉自己:“我亦会护你一世安稳。”
  荀飞白见她应下,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她弯了眉眼,将怀中的玉佩拿出,走到颜从安面前,看着她道:“这玉佩是我母亲所留,是我身上最值钱的物件了。今日送给你,望从安莫要嫌弃。”
  颜从安见到那玉佩,心中讶异,她犹记得那日荀飞白焦急跑回寻找玉佩的样子,定是十分珍视这玉佩,如今她却将这玉送给自己,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看着眼前人真挚的目光,她伸手接过玉佩,笑靥如花道:“我很喜欢,定会仔细保管。”
  终是见颜从安恢复了笑颜,荀飞白也甚是欣喜。
  此时天色已晚,颜从安顺便留了荀飞白在南院用膳。
  颜从安平日饮食本就清淡,因着大病初愈,晚膳并不算丰盛,只备了清粥与几样小菜,不过每样小菜做的都十分精致。
  荀飞白看着桌上这些常见的小菜,少了些紧张之绪。想着这富贵人家,也并非餐餐玉盘珍馐。
  她中午只吃了一张饼子,现下早就肚内空空。在喝了一碗粥后,荀飞白仍觉得有些饿,却不好开口再要。
  一旁的玉珠倒是机灵,见她吃完,未等她开口又给她添了一碗。
  荀飞白感激的看了玉珠一眼,却听见玉珠笑着打趣道:“多谢荀小娘子那日破庙赠粥。”
  乍一听她提起此事,荀飞白先是一愣,又笑着回道:“谢谢玉珠姑娘。”
  颜从安看着二人说笑,只轻轻的往这边瞥了一眼。
  玉珠见后赶忙收了笑脸,退到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不再言语。
  颜从安抬手夹了一口小菜放在荀飞白碗中,荀飞白见状,回以一笑,也顺手给颜从安夹了一口眼前的小菜。
  颜从安看着碗中的小菜,淡定的夹起,放入口中。
  玉珠见二人这一番动作,心下震惊万分。她家三娘子何时用过旁人夹的吃食,这会儿她算是知晓方才三娘子那一眼是何意。
  玉珠暗下决心,往后定不能随意与荀小娘子说笑。等稍后伺候完三娘子用膳,她定要这些事说予宝匣听,让她日后也要多注意些,可别因着此事惹三娘子不快。
  荀飞白低头喝粥,也未发现有何异样。她盘算着等用完饭,与颜从安商量一下定亲之事。二人之事虽是口头上定下,但若不找人说亲,便只是私相授受。
  想起提亲一事,荀飞白有些忧心,她知晓颜从安同她一般,父母皆是亡故,但婚嫁一事怕还是要经家中长辈同意。
  她想着等回家后,将前几日画好的那几幅画拿去售卖,先请一个像样的媒人,将婚事定下,等日后出仕攒下银钱,再下聘迎娶便是,只是现下有些委屈颜从安,日后定是要多护她一些才好。
  暖香阁。
  用过晚膳,颜从安带着荀飞白又回到书房。
  她发觉荀飞白在用完膳后,神色就有些忧虑,她开口问道:“飞白可是有忧心之事?”
  荀飞白想了想,直言道:“从安,方才你我提及婚事,可我还不知你家中长辈可会干涉?我想明日去找媒人上门说亲,可是方便?”
  听她提及此事,颜从安有些讶异,方才二人虽已说定,她本以为荀飞白会等二人再相处一段时日才会提及,她心有疑虑,便开口问道:“飞白为何如此心急?”
  荀飞白突然想起,自己这般问确实显得有些过于急切,怕颜从安误会自己的意思,面上一热,急急解释道:“你知我今年要下场,再过几日便要启程去滨州,这一来一回怕是要两月有余,这期间你我必要书信往来。若是来往过密,私下约定之事被人知晓,怕是有损你名声。所以我想,在去滨州之前,与你将亲事定下。”
  听她如此解释,颜从安多了一份庆幸。
  庆幸这人并非自己昨日生气时认定的那般‘毫无担当’。
  不过荀飞白说起春闱,颜从安倒是想起一事,春闱只是初试,虽不像秋闱那般考中便能出仕,但榜下捉婿一事也并不少见。她微微敛起双眸,打量了荀飞白一番。
  心中暗忖:这般清秀的模样,若是金榜题名,说不定还真是会被人在榜下直接绑走。
  颜从安压下心底那一点不悦,笑着对荀飞白说道:“既是你入赘,那就应是我去找媒人上门提亲,这些事就交由我去办。飞白只需在家中稍候几日,三日内必有媒人上门。”
  荀飞白听出她话中调侃之意,面上又染红霞。
  这娇羞的模样让人看了甚是欢喜。
  颜从安不自觉的扬了扬眉尾。
  作者有话要说:
  插播广告,新文《女主OOC了怎么破》。
  欢脱风格的穿书文,喜欢的搞笑文风的可以先收藏,谢谢。
 
 
第28章 第 28 章
  北园,书房。
  李管事来到颜老太爷房中,附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颜老太爷听完,脸上浮上一抹笑意,吩咐道:“明日寻从安过来一趟。”
  翌日。
  颜从安刚用完早膳,李管事便来寻她,说颜老太爷有事相商。
  自从家宴过后,她未曾再来过北园。
  甫一踏入院门,就听见闹哄哄的声音从院子东侧传来,一路走来,不时还有几个汉子抬着木料,从她身旁走过。抬眼望去,一群穿着短褐的汉子正在那处打桩夯土。
  正如颜从乐那日所说,北园的东侧正在动土盖道观。
  颜从安轻轻瞥了一眼,便走了过去。
  她到德寿堂时,颜老太爷正坐在一旁的矮榻上喝茶,依旧是一身长褂,头上梳着顶髻。配上花白的胡须,倒真的有几分修士的模样。
  见到颜从安,他抬了抬手,笑着招呼她过去:“从安来了。”
  “快来陪阿翁吃茶,前几日阿正遣人送来的,上好的碧螺春。”
  颜老太爷口中的阿正,便是上月家中做寿的老山长,老山长是颜老太爷的幼弟,兄弟二人一母同胞,关系也算亲近。
  颜从安顺从的走到矮榻旁,拿起桌上的茶具,帮颜老太爷泡茶。
  烫壶、润杯、置茶、冲泡、斟茶、奉茶,纤纤素手轻巧灵动,动作优雅连贯宛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颜老太爷甚是满意,他接过茶盏,品了一口,转而问道:“从安觉得,这茶如何?”
  “条索纤细,卷曲成螺,茶毫满披,泡开后芽大叶小,嫩绿柔匀,形美。汤色嫩绿,清香淡雅,气清。入口甘厚顺滑,回味绵长,味醇。”
  “确是好茶。”
  将茶盏置于案几,颜从安恭谨答道。
  颜老太爷见她模样乖顺,面上祥和,状做关心道:“从安自京都回来一月有余,可还适应家中生活?若是有什么短缺,一定要告知李管事。”
  颜从安微微抬起头,看着她,淡笑道:“从安一切都安好,阿翁莫要挂心。”
  颜老太爷笑着点了点头,又似感慨道:“你父母去的早,阿翁又年迈,这人老了做起事来总是心有余力不足。有时对从安照顾不到,从安可莫要怪阿翁。”
  “本应是从安代替阿爹尽孝,多侍奉在阿翁身侧。奈何从安身体不佳,反倒让阿翁记挂,皆是从安的不是。”颜从安低眉假做愧疚。
  祖孙二人言语间关怀备至,状似亲厚其乐融融。
  “从安当真是长大了,不是那个追着阿翁要糖的小姑娘了。”
  颜从安微微颔首,似是羞涩。
  “从安及笄有三年有余?不知你外祖可有给你相看人家?”颜老太爷捻了捻花白胡须,又接着说道。
  颜从安闻言,面上一红,微垂着头有些羞赧道:“外祖并未给相看人家,只是......”后面的话还未出口,她便低下头,甚是害羞。
  颜老太爷见状,心中一喜,似是了然道:“看从安这般模样,可是已有心仪之人?”
  颜从安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面色绯红,轻声道:“阿翁莫要打趣从安。”
  颜老太见她这副小女儿家模样,哪里会不知何意,意味深长道:“我听说,昨日有一书生娘子来寻从安,可从安让人在门口站了一日,可有此事?”
  “阿翁~”
  颜从安面色绯红,抬手给他添茶,声音娇软,宛若轻嗔。
  颜老太爷笑意更甚,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缓缓说道:“那孩子我听阿正提起过,听说是青山书院文章魁首,因着守孝,错过了三年,要不然早就高中入仕了。”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双颊泛红的孙女,笑着道:“如此青年才俊,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从安若是喜欢,可是要抓紧,若是今年她一举得中,到时候怕是炙手可热,提亲的人定是不少。”
  颜从安拿着茶壶的手微微一颤,险些将茶水倒在案几上。她抬起头,略显惊慌地看向颜老太爷,焦急道:“阿翁!”
  “看来从安是真的看上了这小娘子,既然如此便有阿翁出面,帮你与她提亲,你看如何?”
  见她如此焦急,颜老太爷便知道后续之事,定已八九不离十,笑着出言安慰。
  颜从安闻言连连摇头,急急道:“她要科举,已入女户,无法嫁人。”
  颜老太爷见状,笑了笑道:“我知晓她已入女户,不过她家中清贫,若是让你嫁予她,怕是她连聘请官媒的钱都拿不出。更不要说定亲所需的聘礼,怕也是凑不足。从安毕竟是我颜家的小娘子,阿翁怎能如此怠慢你。”
  “阿翁是想让她入赘,你看如何?”
  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好似当真一切皆是替颜从安打算筹谋。
  颜从安面露犹豫:“她可答应?”
  少女心思全部写在脸上,一切顺遂如意,颜老太爷心下舒畅,出言安抚道:“她能在门前等你一日,定也是对你有意,明日我找上一个官媒,同她好好讲讲,想来她也不会想委屈你。再说我们颜家这般家业,她一个小小书生,让她入赘才正合适,怎能叫从安嫁予她过苦日子。”
  颜从安略一思索,认同的点了点头,又有些害羞的看着颜老太爷:“从安的婚事劳阿翁费心了。”
  颜老太爷笑着感慨道:“子孙婚嫁之事,事关一生,自是要费些心神。从安能寻得良人,阿翁日后九泉之下,见到三郎,也能有所交代。”
  二人谈完正事,又聊起了一些家中之事,颜从安才回了东园。
  等出了北园,颜从安眼底闪过一丝嘲讽,颜老太爷嘴上说着是为她着想,但背后有多少计较与真情,她心里一清二楚。
  不过明日之后,她与荀飞白婚事算是板上钉钉,倒也不枉费她多年筹谋。
  五日前。
  青龙观,静心堂。
  静心堂的矮几旁,坐着正在对弈的二人。
  其中一人身着道袍,头戴九阳巾,道骨仙风。
  对坐的人身穿长褂,梳着顶髻,正是颜老太爷。
  颜老太爷看着棋盘,盘中黑子已被逼入绝境,白子只需一子便可胜出。
  他感慨道:“无尘道长,棋艺精湛,老夫自愧不如。”
  “颜老太爷谬赞了。”
  无尘道长捻着胡须,面色淡然。
  一局棋毕,二人不再继续。
  无尘道长叫来道童收了棋盘,又上了茶。
  颜老太爷看着小童走出门后,开口问道:“道长近日可有研制出新的药物?”
  无尘道长摇了摇头,在见到颜老太爷面上失望之色后,他又笑着说道:“颜老太爷可曾记得,我去年同你提过,若是能找到那有缘之人,定能助你康复。”
  颜老太爷闻言大喜过望:“可找到此人了?”
  “确实如此,此人前两年家中长辈压着身上的气运,无法让老道堪得其运势。如今时机已到,此人运势已转,如今定能助你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无尘道长捻着胡须,语气笃定。
  颜老太爷闻言大喜。
  这几年他备受病痛折磨,自去年开始在无尘道长的诊治下,虽已有所好转,但依旧尚未痊愈。如今得知治愈有望,自是欣喜万分。
  “此人现在何处?他要如何助我?”
  颜老太爷虽话语急切,无尘道长依旧是神色不变。他自怀中掏出一张符纸,递过去:“此人姓名,家住何处,老道已写在此符后,你派人去寻便可。”
  颜老太爷收过符纸,看过之后便将它小心折好,收入怀中:“找到之后要如何让他助我?可要请回家道观中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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