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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纪事(GL百合)——骑账本找驴

时间:2022-01-17 13:44:43  作者:骑账本找驴
  颜从安闻言心中一喜,眸中微亮,用力勾起嘴角,小心确认道:“好,那我吃了药,飞白当真不同我置气了?”
  荀飞白点了点头,将她的手放回被中,转身出门叫玉珠将火上温着的药端来。见颜从安将药喝完,荀飞白又重新沾湿了绢帕替她擦拭了脸颊和双手。
  颜从安心中一动,忍不住勾了勾手指,指尖划过荀飞白的掌心。
  荀飞白见她还有力气同自己嬉闹,无奈的捏了捏她的手,轻声道:“莫要玩闹,好生休息。”
  颜从安想起那日二人不欢而散,欲张口解释,却被荀飞白及时制止:“有话等病好些了再说。”见颜从安欲言又止,荀飞白伸手帮她理了理脸颊的青丝,柔声安慰道:“我已经答应不再同你生气,你又何必心急,等病好了些了,我们再说可好?”
  温柔似水话语化作甘霖,霎时抚平了心底的急躁。颜从安乖巧地点了点头。
  荀飞白又将她身上的薄被向上提了提,淡笑道:“闭上眼休息会,我就在这陪着你。”
  颜从安合上眼眸,随即又睁开眼,将手伸出被褥,抓住荀飞白的手。荀飞白见状,无奈的笑笑,轻轻回握她的柔荑,伸出另一只在二人的手上安慰的轻轻拍了两下。
  五日后,暖香阁。
  荀飞白帮颜从安洗漱完毕后,自己也宽衣上了床。颜从安轻轻靠在她肩头,嘴角挂着一丝笑意道:“我已经大好了,飞白不用再这般‘服侍’我。”
  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荀飞白笑着道:“从安可是嫌弃我服侍的不如玉珠那般妥帖?”
  颜从安将头贴在她的胸口,小声道:“我只是不想飞白为我操劳。”
  荀飞白低头轻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在她耳畔轻声道:“服侍娘子,飞白自是乐意之至怎会觉得劳累。”
  颜从安似是听出了别样的意味,面上一红,轻轻捶了一下荀飞白的胸口。荀飞白伸手抓住那双白皙娇软的柔荑,放在嘴边轻轻一吻。颜从安微微抬头,刚想嗔怪,被人吻住了唇角。
  这几日因着二人置气,随后颜从安生病,一直都未有过分亲昵的举动。唇舌相触的瞬间,对方熟悉的香甜气息在鼻间萦绕,急促与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二人面庞,让二人不禁沉湎其中。
  荀飞白的舌尖扫过颜从安的贝齿,微微撬开牙关,灵巧的小舌顺着空隙滑进了颜从安口中,微微一卷,寻到另一处柔软,多日不见的小伙伴在一起缠绕嬉闹,浓滑的香津在缠绕的舌间摩挲,谱写出清灵的乐曲。
  荀飞白用牙尖轻咬了一下颜从安的舌尖,颜从安心尖一颤,忍不住的嘤咛一声,荀飞白放缓了呼吸,慢慢离开颜从安的柔唇,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看着身下人迷离的双眼,又在唇上印了一吻,将头向后靠在枕上,深深的吐了口气,不再有多余的动作。
  温热的鼻息渐渐远离,柔软的触感离开唇间后,不再有再一次的亲密接触。颜从安从在爱意的热潮中稍稍回了心神,半开着眼眸,不解的看向荀飞白,轻唇微启道:“飞白?”
  捏了一下那沁红的脸颊,荀飞白笑着道:“你并未痊愈,哪能让你劳累。”
  颜从安微微一愣,看向荀飞白的双眸,发现了她眼中压抑的眸光。颜从安柔柔一笑,似是讨好般的半趴在荀飞白胸前,美目含情的在荀飞白耳边道:“我已经大好了,飞白无需顾忌。”说着,主动送上自己的双唇。
  见她这般主动,分明这人是故意讨好自己,她心下悸动,却也只是浅尝辄止。二人亲吻了半晌,荀飞白将人捞入怀中,轻拍着她的脊背,帮她顺着呼吸。
  方才二人接吻时,颜从安便是强压下了喉间的痒意,现下被她轻轻一拍,倒是咳了一声。
  “晚间用膳时还听见你咳嗽,还是安心养病,日后我再向你双倍讨回来。”
  颜从安听出语气中的责怪,也不敢反驳,只得乖巧的靠在她怀中,任由荀飞白轻柔的安抚。
  二人无言,一室静谧,岁月静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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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 64 章
  颜从安想起前日二人的置气,虽然荀飞白答应她不再生气,可颜从安还是觉得应该同她将事情讲清楚。她想让荀飞白知晓一切,随后再为自己之前不恰当的做法和蓄意隐瞒道歉,从而让荀飞白消气。而非是荀飞白答应不生气只是她自己仗着荀飞白的疼爱,让她不知缘由的做出的妥协和忍让。
  颜从安枕着荀飞白的手臂,微微仰头看着她,轻声问道:“飞白可还想听听我的解释?”
  荀飞白原以为自己答应不再生气,颜从安不会再提起,却不曾想她还想同自己解释。她对之前所知的大部分事情皆是自己猜测,如今颜从安愿意告知一切,她自然是欣喜的,轻抚了一下颜从安的鬓发,轻声道:“嗯。”
  颜从安发现她声音中的柔软,微微向她身旁挪了挪,将自己的头枕在荀飞白肩头,开口道:“飞白知晓我回花溪县是为了查当年旧事,我不知晓我何时才能查清真相。而回到花溪县,我及笄已有三年,阿翁自是会插手我的婚事,或许还会将我当做联姻的工具,嫁去别的世家大族。”
  “所以在回来的前两年,我就替自己筹谋更好的出路,我原计划是找到一个人品尚佳的人与之合作。而且我在无意中结识了一位得道高人,帮他摆脱了困境,他便答应帮我一个忙。那高人医术了得,我知晓阿翁这几年身体大不如前,还有头风缠身,就请那高人来了花溪替阿翁治病,顺便取得阿翁的信任,在我需要的时候助我一臂之力。”
  颜从安顿了顿,仔细观察着荀飞白面上的神情:“认识你之后,我在最初确实是有意与你亲近,我本想着待你我二人熟识些,与你成为好友之后,再告知你真相,请你帮助与我,同我假成婚。”
  “可我不曾想那日在静室发生了那些事,随后你又上门说要与我求亲。我怕我再说要与你假成婚,你反而会不同意,只得顺势答应了你的求亲,我真的并非在最初那时就瞒着你真相,将你蒙在鼓里,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荀飞白听她这般解释,心中倒是舒坦了些,那日求亲一事确实是自己主动提起,若那日颜从安就说明真相,或许自己会恼羞成怒直接甩袖离去。
  虽然颜从安故意隐瞒确实有错,可如今她心中早已原谅颜从安,自也不会再去计较此事,反倒是有些心疼颜从安为了查清旧事,委曲求全,步步为营为自己打算。
  她想了想道:“所以颜老太爷会同意你我二人的亲事,是背后有那高人相助?”
  颜从安见她语气平淡,并未再生气,放下心来,同她解释道:“确实如此,那高人医术了得,亦懂得些周易八卦,我便让他告知阿翁,你是他命中福星,若在今年让你嫁进或是入赘颜家,这样不但有助颜家气运,亦会助他早日康复。而颜家未成婚的人只有我、从乐、与颜鸿文,但他二人年纪尚幼,自是无法今年成婚,我便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荀飞白闻言,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颜从安是如何能想出这般计策的,她狐疑道:“可你怎知阿翁一定会同意你我婚事?还有日后若是发现我并不能助颜家气运,亦不能保他康复可如何是好?”
  颜从安见她这副呆傻的模样,淡笑着道:“我前面已说,那高人医术了得,他有法子治疗阿翁的头疾,阿翁本就在他的治疗下有所好转,自是对他极其信任,而且为了根除顽疾,无论是何方法他自会一试。”
  “让你我成婚也并非难事,他自是不会反对。而如今阿翁多吃几服药,头疾已大好,自会身体康健。至于气运一说,本就是玄学,谁又能确保万无一失。”
  荀飞白恍然大悟,心中有些佩服颜从安,心思当真缜密,行事又不拘一格。她略一思忖半刻,有些狐疑道:“那从安除了这事,可还有对我隐瞒之事。”
  颜从安本想说所有事情都已告知与她,却又想起一事,她看着荀飞白,有些担忧道:“我还知晓一事,本也是想同你成婚后告知与你,与你商议再定,现下正好说予你听。”
  荀飞白不知这人竟还有事瞒她,蹙了蹙眉问道:“何事?”
  颜从安讨好的在她颈窝蹭了蹭,软软弱弱道:“飞白莫要生气,这事我本不打算瞒着你,只是我亦是在你我成亲前几日才知晓,本就打算成婚后同你讲。”
  荀飞白最受不得她这般撒娇解释的模样,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道:“不同你置气,你说吧。”
  颜从安从她的颈间出来,看着她道:“你可还记得你给我的那块玉佩?那你同我讲起往事在说到那玉佩时,我当便觉得有些不对,在楚无歌去滨州时同她确认了一番。我们如今虽无法肯定,但有一个猜测,或许跟阿娘的身世有关。”
  荀飞白本以为颜从安有所隐瞒的还是她的过往,却不曾想竟是知道了她阿娘的身世,有些狐疑道:“你认得那玉佩?”
  颜从安摇了摇头道:“我不认得,但那玉佩上的字让我起了疑心。”
  荀飞白有些不解道:“司?”
  颜从安问道:“飞白可知当今官家是何姓氏?”
  荀飞白闻言大惊,不可置信的看向她。颜从安解释道:“我原本亦是不敢肯定,所以才问了楚无歌,她因着一些原因,认得那玉佩,确认那玉佩只有天家嫡系血脉才会拥有。而每块玉佩上的暗纹皆有所不同,一块玉佩对应着一个人。”
  荀飞白大吃一惊,随后问道:“那你可知晓阿娘的身份?”
  颜从安面色有些凝重道:“我们还未着手查询,不过暂时我与无歌有两个猜测。按照阿娘的年龄来看,目前有两个身份皆有可能是她,一是瑞和长公主的长女,另一个是河间王的小女儿,这二人皆是在五、六岁时失踪,再无音讯。”
  荀飞白低眉沉思,这二人她皆有听闻,一个是当今官家的亲姑姑,风头正盛的长公主,另一个是犯上作乱早已灭门的乱臣贼子。
  颜从安接着说道:“我本就想将这事告知与你,具体要不要接着再查,还要看你的意愿。”
  荀飞白低眉久久不语,颜从安猜中她心中所想,上前抱着她道:“你可知晓我为何不在婚前将这事告知与你?”
  荀飞白闻言,回过神,想起她的问话,摇了摇头:“不知。”
  颜从安轻笑一声,靠在她怀中道:“因为我知晓,以飞白的性子定是想查明事实真相,以告阿娘在天之灵。可你怕阿娘万一是河间王之女,或许会招杀身之祸,若你我未成婚,或许你会退了与我的婚事,我猜的可有错?”
  荀飞白略略一怔,暗叹怀中之人,当真是心思通透,她并未答话,只伸手扶着这人的腰,往上带了带,让她整个人半趴在自己身上。
  颜从安知她故意使坏,轻轻捶了一下荀飞白的胸口,带着丝娇意道:“如今你我已成婚,出任何事你我二人要一同承担,我知你想查明真相,亦会助你查明真相。”
  荀飞白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又低头在她额间轻轻一吻:“可若是查得是河间王之女,又该如何?”
  颜从安抬起头在她唇角轻轻咬了一口道:“你我如今一体,你莫想着丢下我。”
  “你可还记得你说过母亲记得自己的小名是榕儿?我打算让楚无歌先打听,那二人可有谁的小名中有榕字,若真是那河间王之女,就将那玉佩毁掉,没了那物证,又有谁能证明那玉佩是何人所有。”随后她看着荀飞白,小心翼翼道:“飞白,觉得如何?”
  荀飞白虽有不舍,但若想查明真相,也只得冒险,而最后得到的若是不想要的结果,毁掉玉佩确实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她略一思索道:“若是能问到姓名便可,莫要太过深入,暴露了你与楚无歌。那玉佩,若是实在不行,便毁掉。现下比起真相,我更在意的是从安的安危。”
  颜从安听她这般说,放下心来,轻声应道:“嗯。”
  又过了几日,颜从安身体已痊愈,荀飞白记着那日夜里的话,将颜从安抱在怀中,兑现了双倍欢愉。
  屋内人娇软的女声低唱轻吟,又是满室春意,二人你来我往,一夜无眠。
  暖香阁,书房。
  荀飞白坐在长桌旁温书,长桌的一侧添置了一张小矮桌。此时,矮桌旁坐着一身穿浅粉色交领袄裙的小人。小人坐姿端正,双眼紧盯着桌上的纸张,手执毛笔,一笔一划,格外认真。
  门口脚步声响起,颜从安领着玉珠进了书房。甫一进门,见到眼前的这一幕,只觉十分舒心。她眉眼微微弯起,淡笑道:“都已到了晌午,怎得还都在书房,不晓得饿?”
  荀飞白闻声抬头,见到来人,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她身旁,笑着解释道:“看的入神,一时忘了时辰,从安莫怪,可是等的急了?”
  颜从安睨了她一眼,并未言语。荀飞白这话不知说过多少遍,可每每都是她亲自来寻人,这人才知晓已到了用膳之时。
  荀飞白牵着颜从安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处,才想起好似忘了一事。她顿了脚步,又未想起是何事,刚要抬脚向外走去,却被颜从安拉住了衣袖。
  颜从安笑着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小人,俯在她耳边小声道:“飞白可是把她忘了?”
  荀飞白转身,看着矮桌前直直望着二人的颜元锦,恍然大悟,忙走到小人身旁将她抱起。
  颜元锦见荀飞白回身抱她,眉毛弯弯,霎时笑开了花,伸出两双小胖胳膊,搂住荀飞白的脖颈,高兴道:“我就知晓娘亲不会落下小锦。”
  荀飞白一时无语,心下一虚,却装作无事道:“这是自然。”抱着她走到颜从安身侧。
  颜元锦见到颜从安有些忸怩,红着小脸,糯糯地喊了一声:“阿娘。”
  颜从安浅笑着应了一声,说道:“饭菜都已备好,今日做了你二人最爱吃的瘦肉羹。”话音刚落,就瞧见这一大一小霎时喜笑颜开,皆是眉眼弯弯,眉尾微微翘起,这开心的模样有九成相似。
  二人出了房门,未走几步,颜从安想起一事,遂说道:“现下已是九月,过几日就到了农忙的日子。我已有多年不曾去过母亲留下的田庄,今年难得在花溪县,便想着过去瞧瞧,住上一段时日。飞白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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