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魔君是我白月光(穿越重生)——菁芸

时间:2022-01-18 13:47:18  作者:菁芸
  拎着两包药的少年,正在胡同里胡乱转着圈,当他第三次回到这个交叉口时,沐夕沄一脸无奈地从拐角处现了身。
  “哎呀,”少年脸上本是一片挫败,见到沐夕沄后突然露出笑容来,“见到仙君你真好,我好像……走不出去了。”
  十二岁的小人儿努力板起脸,却红着脸道:“请别叫我仙君,我,我叫沐夕沄。”
  “夕云?夕照天上云?”这名字和他现在的脸色很相称。
  “不,沄乃江上大波。”
  那少年露出个恍然的表情。“那我叫你阿沄?”
  沐夕沄一怔,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立刻拒绝还是干脆掉头就走。他这一犹豫,就听那少年高高兴兴地说:“阿沄,我的名字是古青桥!”
  叮!
  眼前少年人的笑脸突然模糊。画面变换。
  摩云山试剑坪。小小的沐夕沄跟着师兄,站在天梁峰的队伍里。
  今日是春季小试,摩云山弟子的交流之日。不同山峰的弟子混在一起,按照修为高低分组切磋。各峰的长老们也难得聚在一起,坐在堂内喝茶交流。
  沐夕沄入门不到一年,剑术还未学全,不必参加春试,不一会儿,他就被李瑶从队伍里领了出来,带在身边进了内室。
  天机峰长老黄泽霖正给郑慨然诊脉,此时皱眉说:“掌门这伤已有两年,外伤虽已无碍,内里损伤却大,隐隐有中毒之相。如余毒不清,怕是对今后的修为都有影响。可惜愚弟学艺未精,这两年来竟一直查不出此毒出处,无法为师兄解毒。”
  黄泽霖一脸愧疚,郑慨然却哈哈一笑:“师弟不必气馁,所谓天无绝人之路,李瑶师弟已托人找到了西南巫医谷的大巫,不日就会上山。且先让他瞧瞧。”
  “巫医谷,”黄泽霖沉吟,“也好,西南毒医不分家,很多治疗方法与中原截然不同。医术无长短,倒是可以多多切磋,说不定真有办法为师兄解毒。”
  不多会儿,有道童通传,巫医谷长老已到山门,请求上山。
  郑慨然欣然应允。李瑶已站起身来,下山去接。
  沐夕沄跟着师尊走下山道,见守门道童正引着几名黑衣人上山。为首的之人身材高瘦。
  当时未出正月,山上天气正寒,他却只穿一身黑色单衣,衣摆在寒风中轻摇。那人脸极长,双目深陷,两颊瘦削,猛一看上去,便如骷髅一般。身后跟着两名少年,其中一人正盯着自己,嘴角微微翘起,正是前日在镇上碰到的古青桥。
  叮!
  画面再转。
  天梁峰,弟子舍。
  古青桥笑着说:“阿沄,我师尊要在山上待三个月,这三个月我住你这里好不好?”
  “阿沄,我师弟要给师尊帮忙,没人跟我玩,我跟着你去上早课好不好?”
  “阿沄,你们山上的路好难认,你每天带我走好不好?”
  “阿沄,依云镇西边的山上有狐妖,你知道吗?”
  “阿沄,我带你去后山抓野兔。”
  “阿沄……”
  天梁峰的小弟子捂住耳朵,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黑衣的少年拦下。几天后,天梁峰的师兄师姐们已经习惯了看着小师弟一脸面瘫地走在前面,俊美不羁的古青桥跟在后面,一起去早课,一起去剑坪,一起回弟子舍……
  于是,当师兄们来寻古青桥一起去聚餐时,会带上小师弟一起;当师姐们红着脸给阿古带来小食点心时,也不会忘记给小师弟也捎上一份。第一次和师兄们下山吃饭,第一次被师姐摸摸头,第一次在后山抓野兔,第一次去溪间捕鱼,第一次偷偷喝酒……那时的沐夕沄还没有意识到,那个眼睛明亮,嘴角总是带着笑的少年,已带着他,融入到了他一直渴望的温暖之中。
  现实中的沐夕沄,站在甬道的尽头,面上带着一缕温暖的笑容。
  他的面前是一座巨大的丹炉,一只纤纤玉手将一篮白蛇草和离散花轻轻放在炉旁。
  玉手的主人一身红色纱衣,竟是一位美丽的妙龄少女。只可惜这位少女放下药材后,却从腰间拔出一把尖刀,抵在了沐夕沄的心口。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古青桥:放我出去,我要去帮阿沄!
  作者:乖,阿沄没事的!
  古青桥:最好没事,否则我¥#~!##%¥%#¥@#¥@#
 
 
第10章 狐妖
  梁痴与苏言君匆匆下山回到药堂,问起沐夕沄,药堂弟子回报,慕师兄一早出了门就没再回来。两人又匆匆赶往城西,上山再寻,可不管怎样搜索,仍是不见人影,就连昨天遇到的迷阵,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两人凭着印象,将昨日走过的路仔细搜寻了两遍,仍一无所获,只好先回到药堂。
  善堂。
  古青桥坐在茶摊上,笑眯眯地接过老板娘亲自递上的茶碗,第三次婉拒了隔壁桌王大娘的说媒,看似无所事事,余光却一直盯着善堂的大门。
  门里走出一个中年汉子,正是善堂守门的张三。他瘦长脸,肤色灰黄,一身衣服还算体面,就是皱巴巴的不知几天没洗。
  古青桥已盯了他几天,这张三整天游手好闲,午时起床随便混点吃食便一头扎进赌场,傍晚出了赌场又去买醉,却不知他每日的钱财从何而来。
  今日倒是奇怪,张三并未直奔赌场,反而走向城门,在城门旁的小巷子里溜达起来。
  古青桥远远跟着。
  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一蹦一跳地从巷口经过,不知是落下了什么,孩子停下脚步,弯腰去捡。张三凑上前去:“这位小朋友,请问张家巷怎么走啊?”
  小孩皱了皱眉,防备地看着他:“我不知道!”
  张三转转眼珠子,假装生气道:“你是哪家的孩子,叔叔问个路,你都不愿意告诉?”
  小孩子怕了,急忙向后退了一步,迈起短胖的小腿,转身就跑。
  张三立刻起身欲追,街口却传来一声爆喝:“郑小宝,你跑哪去了!”吓得张三一个趔趄倒退三步。
  一个胖胖的妇人冲了过来,一巴掌拍在胖小子的头上:“让你跑,让你跑,老娘带着你容易吗?小心被人贩子抓走,把你这身肥肉炖着吃了!”说完,一抓郑小宝的胳膊,半拖半拽地走远了。
  张三悻悻地转了个头,又走回巷子。
  古青桥心下一动,转入一家成衣店,买了一套孩子衣裳。出门一看,张三还在巷中蹲着。
  悄悄走进一处无人的角落,古青桥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那是扮作药商时从张金金存货里顺出的一瓶化形水。
  片刻后,一个六七岁的娃娃走出角落,东张西望地从张三身边走过。
  “哎哎哎,小朋友,”张三叫住他,“请问张家巷怎么走啊?”
  孩子显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我不知道啊,爹爹来做生意,我才进城一天呢。”
  张三仿佛松了口气,左右看了眼无人的小巷,脸上的笑显得真挚了几分,放软声音说道:“哎呀,别怕别怕,叔叔不是坏人,那你带我去你住的地方,我去问问别人吧。”
  “好啊!”娃娃脸上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转身向巷外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果然,掌风袭来,后颈处被手刀重重砍了一下。孩子身子一软,向地面倒去,却立刻被人抱起。随后,他便被装入了麻袋,塞进一辆装满货物的牛车。
  黑暗里,古青桥小心地抬手揉了揉后颈,闭目养神。
  丹炉前的沐夕沄,仍沉浸在回忆之中。
  快乐的日子总是转瞬而逝,仿佛昨天天梁峰上还积着白雪,今日已草木茂盛郁郁葱葱,转眼三月之期将至。一天傍晚,结束了一天的功课,沐夕沄去饭堂拿了两人份的吃食,快步来到天机峰的后山。
  梅树下,古青桥果然正靠着树干,望着山下。
  这里是他们某天追赶野兔时偶然发现的。
  这株梅树不知已在天机峰后山生长了多少年,三月的春风下,树冠亭亭如盖。坐在树下,眺望远方,刚好可以看见白水河从山下蜿蜒而过。
  沐夕沄与他并肩坐在树下,递给古青桥一个馒头。古青桥接过馒头拿在手上,眼睛却一直盯着河水上粼粼的闪光。静默了一会儿,他开口道:“阿沄,我小时候听到过一个故事。”
  “嗯?”沐夕沄叼着馒头看向他。
  古青桥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看着远方。
  “故事里,阿难对佛祖说: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子。
  佛祖问阿难:你有多喜欢这女子
  阿难说: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她从桥上经过。”
  沐夕沄抬头看他:“这个故事是假的。”
  “嗯,我知道。”古青桥回头轻笑,“但我相信,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人。”
  太阳即将落入远山之下,天空中一片绯红的晚霞,少年的脸被晚霞映得发红,古青桥的眼里,伴着落日温暖的亮光,清晰地印着沐夕沄的身影……
  突然,天色全暗,落日变成了桌边昏暗的烛火,沐夕沄推开师尊的房门,却看见那个无数次出现在回忆中的身影,猛地把一把短剑插入李瑶的心脏。
  强烈的痛苦如风暴般席卷而来,所有甜蜜的回忆,如同脆弱的瓷器,在狂风骤雨中摔得粉碎。
  红衣的女子高举手中的尖刀,狠狠地向沐夕沄胸前插去。
  “住手!咳,红玉,你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一声怒喝,却中气不足,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被唤作红玉的女子心里一惊,却已来不及撤力,手下的尖刀仍流星般划下。
  刀尖刺入衣服,划破皮肤。
  突然,沐夕沄心口闪出一丝明亮的光芒,竟抵得那刀尖缓了一缓。
  有这刹那的时间就够了。
  白光放出的瞬间,沐夕沄如闻黄钟大吕,神智即刻清明,尖刀划入皮肤的痛感传来,左边身体已本能地向后侧闪开。
  来不及拔剑,沐夕沄在一闪之后,立刻拍出一掌。持刀的女子力已用老,不及回撤,刀尖划开沐夕沄衣襟的同时,身体仍向前扑,被沐夕沄一掌拍在肩侧,横着飞了出去。
  沐夕沄一掌既出,赤霞剑立刻出鞘,流星赶月般追上被拍飞的女子,刹那间,剑刃已横在她的颈间。
  “仙师手下留情!”
  沐夕沄转过头来。一个白衣青年正踉跄赶来。那青年身长玉立,面相俊美,最显眼的是他一头银白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只可惜此人颜色灰败,一脸病容,但仍可以想象,若是身体健康,将是怎样的倜傥风流。
  红玉看到来人,顿时红了眼圈。
  那银发青年走近几步,却突然顿住。他仔细看了看沐夕沄,迟疑道:“小恩公?”
  沐夕沄听得这个称呼,不由得多看了那青年两眼,记忆回笼,“你是银狐?”
  此人,正是百年前得道却在五十多年前消失的狐妖。
  沐夕沄剑眉冷竖,声音如秋夜寒霜:“当年你与人间女子相爱,却害得那女子香消玉殒。但念你是无心害人,又亲口许下重誓,再不对人类有任何伤害,我古……师兄才放你离去。现在这些,你如何解释?”沐夕沄环顾山洞,指着丹炉和一旁的草药。
  银狐这才看到一旁的白蛇草和离散花,他几百年的修为,当即便明白了一切。心中一凉,一阵剧烈的咳嗽涌上,顿时咳得天昏地暗。待他终于平静下来,衣袖已沾上了大片血迹。
  银狐抬起微红的双眼,看向少女的眼神中已带着绝望:“红玉,这是真的?”
  “我,我,”红玉泪如雨下,竟不顾颈侧的利剑,便要向银狐扑去。
  沐夕沄忙偏转剑锋,见她扑到银狐身边,扶着他嚷道:“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银狐抬手擦了擦少女的眼泪,沉声道:“我死了,你会伤心,可被你害的那些人,他们也有亲人,你可曾想过,那些人,也会和你一样心痛。”红玉却抬起懵懂的眸子,望着他只是流泪。
  沐夕沄冷眼旁观,这唤作红玉的小狐狸,怕是刚成人形不久,对待周围的一切仍只出于本能,对银狐所说的人情道义半懂不懂。
  “我本就是戴罪之身,修炼的路上有过不去的坎,也是命中注定要以命赎罪。你生而有灵,不到五十年就能脱形化人,以后是可以成为大妖的。”银狐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不,我不要成为大妖,我只要你。”红玉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落在两人紧握的手上。
  “小恩公,”银狐抬起头来:“我受了伤,红玉是想要为我炼药,才会犯下大错。我愿代她受过,所有的罪责,让我来承担。”
  沐夕沄摇了摇头,冷声道:“凡事自有因果,若能如你所说相互替代,哪里还有天道循环、世间公正?她虽说是为了救你,但手段残忍,不可轻饶。”说完他长剑指向红玉:“跟我回摩云山,仙门自有定夺。”
  仙门规矩,若遇到犯下杀孽的妖魔,弟子可不用禀报师门自行处置。沐夕沄前世在人界降妖除魔,也曾处理过多起妖族伤人事件。如今,一来需要给依云、清溪两镇衙门一个交代,二来也是看这两妖可怜,不愿让银狐看到爱人惨死当场,才提出要带红玉回山定罪。
  银狐无奈地望向沐夕沄,眼神暗淡,似乎已接受了现实。他扶着红玉慢慢站起身来,整整衣襟,艰难地向沐夕沄行礼,口中说道:“此时因我而起,我和与你们一起去。”
  红玉不明就里,正要说些什么,却突然被银狐一把推了出去。她踉跄几步回过身来,却见银狐与沐夕沄已战作一团。银狐两手指甲暴涨,如同戴上了两副钢爪,妖力灌输下,竟发出闪闪银光,戳、挑、划、扎快捷无比,近身贴上沐夕沄,以狂风暴雨之势,竟将沐夕沄的长剑压制在当场。
  沐夕沄被狐妖抢攻之下也不慌张,见招拆招,灵力灌输剑上,每挡一招,便有一分剑气发出,不知不觉,已织起一片无形之网。
  银狐本就身体衰弱,只靠着一时强运妖力抢攻,根本无法持久,不多会儿,动作就慢了下来。此消彼长下,沐夕沄剑光暴涨,细密的剑网收缩而去,化作惊鸿,冲向银狐。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