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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还童之后(古代架空)——禾白白

时间:2022-01-18 13:51:16  作者:禾白白
  现在来了个新人,自己肯定赢得轻轻松松,等回到门派里也好交差。
  可唐七窍万万没想到,被开门红的却是自己……
  而现在,这个跟盟主长得怪象的年轻人,正乖乖的叫他唐叔叔,真叫人爽快!
  唐七窍啧啧称叹的看了半天,说老弟你手段真多,果然是恨得真切,所以才做的那么逼真。
  尤其在他劝郁衍不如就从了的时候,坐在烛台边的年轻人看过来一眼,那透心凉的眼神,让唐副门主不禁感慨。
  郁兄弟果然调教有方,不光外表易得像,连眼神都像得很!
  “我说真的,那女寨主之前跟我谈生意时打过交道,人家生得漂亮又有钱,你还有什么可嫌弃的?”
  郁衍冷哼了声。
  商应秋也轻哼了声。
  唐七窍:“人家还不嫌你拖家带口呢,你既要东山再起,找个显赫的娘家帮衬,不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唐门是这样取名字的,唐七窍的妹妹,叫唐生烟,组合起来七窍生烟。
  唐副门主的几个哥哥,分别是唐六神与唐飞霜,唐家有独特的取名技术。
  小剧场:
  干爹:是了,礼尚往来一下,你小子对师娘有什么想法没?
  重组家庭,还是要考虑到小孩的心情吧。
  盟主:想法?嗯……
  我对自己没什么想法。
  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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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金屋藏娇
  郁衍说不好。
  做人做事就像爬山一样, 偶尔碰到了捷径固然是好事,但年轻人不能一开始就指望着有捷径可走, 走得一时, 走得了一世?把自己当为筹码,不如发奋点早日当庄家。
  依靠别人的同时也是钳制自己, 他不想让商应秋被这种浅薄的想法影响到。
  身为上梁, 他现在要时刻警醒歪风邪道的侵蚀,给下梁们立好榜样。
  商应秋崇敬他, 这股力量让他必须做个昂首阔步的人。
  唐七窍看说不通, 撇了撇嘴, 心骂了句假正经。
  他说得了吧, 我看你就是舍不得镇上那位吧。
  郁衍的五官凝住了片刻:“什么那位。”
  唐七窍嗤笑:“还能哪位, 就你平时藏着掖着不给我见的那位啊, 你说, 你弟子一个个都大老爷们, 你干嘛还买那么多绸缎补品?”
  “……”
  商应秋本安静地靠站在门边,也似愣了一愣,垂眼看了眼手腕下那截桑绸里衣, 立刻往郁衍那看去。
  “总不会是买回去孝敬你家长老的吧?”唐副门主还在喋喋不休的拆穿, 他其实早有不满,一次性都说了。
  就有次他招待郁衍去喝花酒, 去烟花地,肯定会沾染上脂粉气嘛。
  但郁衍离开时,却一定要沐浴, 去掉那些香气,确定没有留下气味,更换上新衣才敢回去。
  ……明明没有花天酒地,却这样谨慎。
  其中原因,都是男人,一想救明白的啦。
  “果然那是个善妒娇气不容人的主啊,兄弟,我早就想说你了。”唐七窍说:“金屋藏娇是可以,宠也可以,但你这样很容易被人骑在头上啊!人就是这样,你越让步,对方越会恃宠而骄,你一定不能做耙耳朵啊!”
  商应秋听到中间那四个字,眉头蹙了蹙,忍下一丝波澜。
  郁衍:“……!”
  他平日是给商应秋带了不少好东西,吃的用的穿的全都有,一般给了就给了,也从不会强调来路多难多贵。
  当然,商应秋常会提醒他东西已经够了,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多。
  郁衍也知道对方用不上,但每次,他都会用那些是弟子剩下的,不穿也是浪费来的说辞来搪塞。
  心里像有个缺口,需要不断给予出去,才能稍微填补住。
  想对一个人好而已,这份心情郁衍觉得本身就很坦荡。
  之所以偷偷摸摸……
  对,他只是不想被人当做砝码施压而已,动人心者莫过于情,情动之后心动,心动之后理顺,刘备去世前不也对诸葛说君可取之,比起来自己只送了些身外物,有何可心虚的?
  郁衍强拢心神,特意不去回应那道视线。
  “跟了我的人,我自会给他最好,你说的那些都是俗物而已,用得着大惊小怪?老唐,话说回来,你不是面子很大,蜀地各门各寨都卖你三分薄面么?”
  他强扯开话题。唐七窍抓了把脑瓜,说就你惹得这事,别说三分,十分面子都扛不住啊,“那神鸟稀少,古桐族笃信巫卜,尤其鸟卜,别说国家大事婚丧嫁娶了,之前跟我们做买卖好几次失约,也是说卦象不好不利出行,可想她们对鸟有多倚重。”
  他想了想,说事到如今,还有个办法。
  “要不你再弄个人皮面具,哥哥我吃亏点,替你去从吧,古有花木兰从军,今有我唐七窍带你拜堂,恩怨情仇,就用我这清白身去做了断吧!”
  正奉命带几人去见主人的阿布推开门:“……??”
  怎么,这人不是来帮忙的吗,怎么自己先打起来了?
  这些外族人可真奇怪啊。
  **
  大人不奇怪,只是狡猾而已。
  唐七窍出的主意虽是一坨馊屎,但也不是完全没用,若用替身来顶两天,郁衍就能偷梁换柱出去。
  主意是商应秋出的,在他看过的县志里曾有一则不起眼的故事,说是多年前,一个樵夫小伙错拒绝入赘,打斗间错杀了古桐族人,小伙在躲上圣雪山避难中无意中发现了凤鸟巢,因成功带回来神鸟而被赦免罪过。
  郁衍思前想后,在杀出血路与不动干戈之间斟酌了下,勉强点头。
  阿布得知他们要妥协,开心得不得了,当即撤走了一半守卫,挪去准备三日后的婚宴庆典。
  那边,唐七窍让弟子带来易容工具,两人迅速换完面貌,再调换衣物。唐七窍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十分惴惴不安,说只有八成像,夜里看不出什么蹊跷,但边沿还不如你弟子用的那张服帖。
  唐家人骨子里对手工艺品充满了热爱,唐七窍很好奇“盟主”面具是如何做得如此天衣无缝,很想上手对比下,谁知一旁郁衍冷冷说。
  “你就掀吧,一张五千金造价,坏了回头赔我啊。”
  唐七窍立刻撒手,痛心疾首:“……赔赔赔!刚刚谁说都是俗物,不值一提的啊?老子冰清玉洁的身子都拿来帮你,你连区区五千金都不舍!那族长是胖是瘦是丑是美都不晓得,万一真对哥哥我心怀不轨,强上弓怎么办,我不管,三日之内,你必须回来!不回大家散伙!”
  郁衍心想废话,你以为把干儿子压在这儿他很放心吗?
  郁衍正好衣衫,撩门帘出去那下,又不放心地回头多瞧了一眼,确定自己叮嘱的事宜里再无可补充的地方,才转头走出竹屋,在唐门弟子簇拥下离开寨子。
  圣山在古桐西北方,看着近在天边触手可及,但真骑马到山下也花了大半日的时间。
  抵达山脚后郁衍换上轻便的衣物,备好干粮水囊,在当地牧民带领下上山。
  领路的小伙带到一块石碑前便不敢再上,说在上是凤神住的地方,凡人前往非死即伤。
  郁衍如今很诚恳的信着观音大士弥勒佛,还让弟子在镇上请了尊开过光的佛像,酸果腊肉供奉着,拜过了山头,如今底气十足,并不觉一个连庙宇都没有的神有多大能耐。
  多谢了小伙好意,郁衍一个人攀行而上,今天的天蓝得刺目,没有一丝云,一路也不见有动物或人的白骨,看不出有危险的地方,只是过了碑界后,天边时而响起几声穿透云霄的鸟鸣,声如海浪,一波波的回荡在各个峰谷间。
  声浪逼近,郁衍被震得耳膜嗡响,他侧躲到岩石边,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的巨大身影遮天蔽日般从半空掠下。
  山坳湖泊边,凤鸟收拢起羽翅。
  几只鸭子大山;与。彡;夕小的幼鸟扑哧着翅膀,跌跌撞撞的从凤鸟背上跃下,排成一线往湖中而去。
  郁衍思忖,以凤鸟一嘴能钉穿牦牛的力道,古桐族以前能诱走雏鸟肯定是用来旁门左道,现在凤鸟对幼崽看管得极为仔细,崽子在池内游着,凤鸟则警惕的守在岸边,看得密不透风,而且凤鸟对人类的气味似乎敏锐得很,几次引颈探来。
  郁衍屏住气,一点点挪着位,逐渐逼近湖边。
  不巧的是,山坳里起雾了,蒙蒙的白雾流泻进凹地。
  郁衍本想等雾散再出手,但等啊等,也不知为何,周围一点风不来,那雾越老越浓稠,模糊了远方山峰轮廓,别说湖中情况,五步之外模糊一片,哪里还分辨得出幼鸟在哪。
  郁衍正准备换个方位,忽然手腕一凉,一只手悄无声息的从雾气里伸了出来,扣住他的手腕。
  “等等,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守在唐叔叔那儿么?”
  此时商应秋已来到他面前,郁衍来不及细问,拉着人往地上一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低声问是不是那边暴露了。
  商应秋说不是,他只是担心干爹。
  郁衍本应守住立场,对这种擅作主张进行严厉批评,但他一看商应秋来得风尘仆仆,脸颊与耳尖上都冻出一层干燥的薄红,心里那点本来就很言不由衷的苛责就更说不出了。
  沉不住气只是因为关心则乱,等以后收拢麾下后再调教也来得及,自己年纪大经验多,多担待着点就是了,何必现在泼小孩的冷水呢。
  但立场还是要的,郁衍一边厉色警告下不为例,一边运起内力,捂热掌心往青年耳上搓了搓。
  商应秋本任他捂着,只是在两手要撤去时忽的发难,反手锢住郁衍手腕。
  这招本是最基本的擒拿术,无奈一个没防备,一个速度太快,郁衍反应慢了半拍,一招之内已被反制在地。
  商应秋欺身而上,双膝跪在郁衍腿间,半张脸陷在雾气里,一手直接把虚瘫在两侧双手举高压过头顶,另一只手也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干爹,我就想问您一个问题。”
  他伏下身,黑瞳幽深,完整的倒影出郁衍那张被惊怒交加占据的脸。
  “您一直让我做个正直的人,可之前我交给您的信,托您寄到京城方家,至少有十封,您没有寄出去吧。”
  “为什么要骗我?说好的做我的榜样呢?”
  郁衍表情凝固,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这些话像对准箭靶箭一样,穿透雾气,非常清晰、准确的的射进郁衍耳朵里。
  糟糕……还是被发现了。
  商应秋虽同他来了蜀中,但一直对武林盟的事耿耿于怀,觉得有责任回去做点什么。郁衍哪会如他愿,一边以伤势未愈为由日日拖延,一边苦口婆心的分析利弊,为此他常常动过怒,商应秋是你骂任你骂,他明月照大江,等郁衍说到口干舌燥时,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请干爹送去金陵。
  郁衍无奈,只得去驿站转了一圈,左挑右拣,最后选了个坡脚的干瘦小老头,嘱咐人家慢慢送,花个十年八年也不怕。
  看,信他让人去送了,他没有食言的。
  但天高地远,能不能送到全看运气,他也不算违背诺言,一举两得,老辣如他啊。
  可商应秋究竟是怎么发现的?几封信而已,现在莫不是真要同他翻脸?
  地上的碎石砂砾膈得后背一阵刺痛,郁衍失信在前,谎言又被当面拆穿,脸皮火辣,气息紊乱,又笼罩在青年的气息下,一时间竟找不出适合哄骗的话。
  “干爹,为什么不想让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  干爹: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好慌好慌,谎言被拆穿,再线等,急求!!
  前脚还在哔哔要当后辈的人生标杆,后脚就被发现偷偷干坏事
  干爹完蛋了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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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这里春光无限好
  地上的碎石砂砾膈得后背一阵刺痛, 郁衍失信在前,谎言又被当面拆穿, 脸皮火辣, 一时间竟找不出适合哄骗的话。
  心里一急,耍横的习性就出来了。
  “为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本尊是你对天磕头过的干爹!在老天爷那记过名的, 你就该为本尊养老送终,天经地义, 有什么为什么!”
  冰冷的嗓音弥漫在浓郁的白雾里, 青年鼻尖几乎都快抵在郁衍脸侧, 语带迷惑, 那张脸全身洋溢着有不可抗拒的笑意。
  “干爹又在骗人了。”
  他一使力, 竟将两根手指从郁衍唇边探了进去。
  郁衍大骇, 咬紧牙关寸土不让, 他少年就得恶名, 为虎作伥人人惧怕,何曾遭过这等无理对待,但自方才倒下时四肢百骸全脱了力, 全身牢牢被困在砂砾中动弹不得, 只用双眼狠瞪向上方。
  他的凶恶似愉悦了对方。商应秋居然看笑了,青年一贯严肃, 这一笑真是色若春花。
  郁衍震动无比的看着那张春意乍现的脸,恍惚间心神一松,竟被对方长驱直入。
  那手指沿着腔壁一路侵袭而下, 寸寸扫下,渐入渐深。郁衍被逐渐搅得呼吸不畅,眼前泛起漆黑的斑点,黑色的雪花覆盖了视野,恍然间,他产生了幻觉。
  他看到暮年的自己终于功成身退,携干儿子退隐江湖。
  郁衍早年在江南置了不少产业,宅子临西湖而建,春夏秋冬各有景致,是他理想的养老之地。
  初时,郁衍也确实享受了一段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老爷日子,他老了,年轻时受的苦多,最怕下雨的天,只要阴雨连绵他浑身的骨头都会痛,商应秋对他千依百顺,万事以他为先,在他卧病在床时端茶倒水,擦身洗漱从不假他人……
  可后来,干儿子变了。娶了媳妇后,人家就不那么耐烦伺候他这个便宜干爹了。
  老了的他,不仅怕下雨天,还有干儿子的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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