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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妖夫(玄幻灵异)——绪流川

时间:2022-01-18 14:00:10  作者:绪流川
  “我也因为那颗妖丹,怀疑这案子可能还有隐情。”张科长沉吟片刻,才叹口气对谢铭道:“超刑科应该会在这里调查一段时间,你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过来。”
  谢铭点头应了。
  互相道别后,谢铭走出这幢小洋楼,开车回家。他的身后,赵略挠挠下巴颌,奇怪道:“我总觉得这个谢总从地下室出来后怪怪的,他不会隐瞒什么吧?”
  “我奇怪的是,他为什么隐瞒?”张科长眉间拧起疙瘩,谢铭突然的不配合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出于歉疚以及信任,他并没有当面挑明这一点。
  “他还真的隐瞒了!”赵略叫了一声,转身就往门外走,“我这就去抓他回来!”
  “你才给我回来!”张科长气道,“谢铭也是受害者,还是这案子唯一的受害者,难道他还能给妖怪卧底吗?”
  喘了口气,张科长吩咐赵略:“现在咱们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这两天你让王志州先跟着谢铭,别让他出事。”
  “哦。”赵略不怎么情愿的蹭过来,“我这就给师兄打电话。”
  张科长斜睨了他一眼,问他:“那只黄鼠狼呢?你查了吗?有印没有?”
  他问的有没有印,是看有没有主。
  通常有主人的妖怪身上会留有主人的印记。一般是在印堂,需要用一道符打出来查验。而法力高深者,则是能直接从印堂看到印记。
  “还没查呢。这不是太高兴了嘛,前两年不是定下规定,签一只妖怪给半年的份例!”赵略喜笑颜开地说。
  张科长没好气的教训他:“要是有印,你得给人还回去……主人要是脾气大本事也大,你还得登门致歉!”
  赵略垮了一张脸,“不是吧,还得道歉?还回去不就行了吗?”
  “在山上待得不知道天高地厚……”张科长举手抽他,催促道:“赶紧给我去看!”
  赵略连连应声,跑去查验,张科长不放心,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一张符箓打下去,黄鼠狼的脑门上缓缓浮起一个金色的印记。张科长和赵略面面相觑……
  “这个印记……是谁家的?”赵略挠挠头,“真有个性。”
  这只黄鼠狼是有主的,他的份例也就泡了汤。但赵略少年心性,也不是只想着从中得利。看到眼前这奇怪的印记,反倒更加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那金色的印记上不带任何纹饰徽记,只简单两句。
  131XXXXXXXX,重酬。
  “这不就是寻宠招领嘛。”赵略念一遍那个号码,嬉笑着去戳那只黄鼠狼,“你主子怎么不给你带个狗牌?那样不是更保险?”
  张科长听着尾号耳熟,凑近去又看了看那行电话号码,然后黑了一张脸。
  “去打电话……”他抖了抖手,克制着没一掌拍上赵略的后脑勺。
  “真打啊,这上面说重酬呢,我们报多少合适?”赵略指指那印记,嘿嘿笑着调侃。
  “报个屁!”张科长到底没能克制住,一巴掌呼向赵略脑门,“看看那号码熟不熟?就问你熟不熟!”
  “你早上才打过电话!下午就把人养的妖怪抓了,心眼小的怕不是以为我们蓄意报复!还报多少合适?我看把你打包送回山里最合适!净添乱!”
  赵略抱着头满屋乱窜,口中一叠声的叫:“师伯我错了!”
  被打得满头包后,赵略呲牙咧嘴的拿出手机打电话。
  ……
  趁着谢铭不在家的功夫,厉骜鬼鬼祟祟的钻进书房关上门,还设了一个隔绝灵气外泄的阵法。
  他一身裤衩加背心盘膝往阵中一坐,像个三流的神棍。
  厉骜伸手往面前一抹……地板上出现了三株草药。
  一朵雪莲是五一黄金周的时候,谢铭公司不放假,他一赌气跑去西北天山,寻了五六座山头才找到这么一支上品。
  人参和灵芝,则是六月中他借口摄影采风去了趟东北,在深山里扒拉了一周得来的。
  如今天地间灵气稀薄,能找到这么几样他已经心满意足。而且谢铭的身体现在也受不了太强烈的药性,这些倒是刚刚好。
  将雪莲、人参和灵芝依次炼制一番,厉骜最后只得了三颗指肚般大的液团。
  这一团白,一团黄,一团红的,浓缩了整株草药的精华,个个晶莹剔透。用来给谢铭炖些汤汤水水的,大概也能撑两三个月了。
  收好液团,擦掉阵法,正要起身去厨房,书桌上的手机叮叮咚咚的响起来,他凑过去一看,上面的号码正是早上挂掉的那个。
  说实话,厉骜有些厌烦。
  在人类社会没有身份就不能和谢铭结婚,超刑科虽然帮了忙可简直像是牛皮糖,黏上就甩不脱。他愿意为了谢铭入世,但半点不想牵涉过多。
  铃声响个没完,厉骜皱着眉,还是接了。
  一声没应,电话那头已经叙叙说完了来意,厉骜的眉间顿时皱得更紧了。
  最近这是和超刑科杠上了还是怎地?
  正要挂了电话,那头又换了一个人。
  “厉骜,即使你不想加入我们,这么多年超刑科也没有强逼,你不用这么警惕。”张科长的声音淡淡的。
  “你们倒是试试?”厉骜冷冷哼了声,心中恶感更甚。
  叹口气,张科长继续劝道:“你刚入世那一年,真元未复,法力又失,我们要是想做什么,只怕你防也防不住。”
  “如今时代不同了,我想你也知道,到现在我们都没有调查过你的踪迹。这次的事情也是个误会,你手底下的小妖怪在我们门口探头探脑,才被误抓。有空你就过来一趟,以你如今的本事,难道我们还能拿你怎么样吗?”
  厉骜眯了眯眼,语气不屑,“别说得好像我怕了你们。”
  挂了电话,厉骜也不收拾,就这么一身邋里邋遢的要出门,裤兜里的手机又是一阵叮咚作响。
  这次上面显示的来电是「媳妇」。
  臭着脸的厉骜登时换了个模样,一刻都不耽误的接了电话。
  “喂?你公司事情结束了?终于想起我了?”
  他的语气拽得不行,仿佛分分钟就要分手做渣。可脸色却全然不是这么回事,一脸「老子有约,恕不伺候」的傲娇。
  “你在家?”谢铭一边开车,手机开的外放,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
  “没啊,我也有事。”厉骜眉毛一挑,说得怪声怪气,显然还在生气谢铭中午为了公司抛下他。
  “那什么晚上七点,我订了星海的位子……”谢铭从没想过十年后,他再约厉骜吃饭会这么的不自在,“你换身衣服过来,衣橱左边那套黑色的定制款。领带搭配好了,手表在床头……就这样吧,我开车先挂了。”
  手机黑屏,厉骜挑挑眉,不懂谢铭这是要搞什么幺蛾子。老夫老夫的都过了十年,现在还玩什么浪漫?
  想是这么想的,但是厉骜脚跟一转,还是回到了卧室,换上了谢铭精心准备的三件套。
  扣上了手表后,他拎着那条深海蓝的真丝领带换鞋出门。作为一个如论如何也打不好温莎结的男人,这种事本来就是他媳妇的活儿。
  现在时间不到六点,去一趟超刑科再赴约时间绝对足够了。
  虽然负责在家貌美如花,但是谢铭也给厉骜配了辆路虎,一脚油门,厉骜开着车驶往坵山路东圳街1335号。
  作为超自然形势侦察科的临时办事处,破旧的白色小洋楼迎来了它今天的第二位客人。
 
 
第6章 旧怨
  “师伯,你不要转了。”赵略把关着黄鼠狼的笼子放在桌上,一边揉着脑袋上被敲出来的包,一边小声嘀咕,“那个厉骜有这么可怕吗?打完电话你就心神不宁的。”
  “你知道什么!”张科长猛地回过身,一手指着这个不成器的子侄辈,若不是他秃顶成了地中海,怕不是要气得怒发冲冠了。
  “那师伯您给说说呗。”赵略一脸兴致勃勃。
  张科长动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又硬生生的克制了。一甩手背在身后,他的语气半点情面不讲,「哐哐」的砸在赵略脸上,“想听?你的级别还不够格!还有,入了体制就不要再把师门的风气带过来,叫什么师伯,以后记得叫科长!”
  这万恶的官僚作风!
  赵略心里偷偷吐槽。
  桌子上的黄鼠狼似乎也知道自己靠山就要来了,上窜下跳激动得不行,还冲着赵略发出极为似人的「嗬嗬」声来嘲笑。
  可怜赵略一个惩妖向善的好青年,竟然被妖怪给嘲笑了!
  赵略委委屈屈的,偏偏不敢和自己师伯硬犟。但看到黄鼠狼的样子,他心下一气,两手掐了镇字诀吓唬它。
  黄鼠狼登时缩着身子,把颈毛一耸,呲着小尖牙冲他呵气。
  张科长瞧见这一幕,低低骂了声「出息」。
  突然一阵诡异的狂风卷进屋内,极不客气的冲撞起来。赵略眼睛被风吹得刺疼,略略一闭,再睁开时门口已经多了一个人。
  桌上的文件被这阵风刮得纷飞乱舞,发出「哗哗」的声音,待客的一次性纸杯滚落一地,茶叶也散落了不少。
  偏偏门口那人周身无风止浪般毫无动静,似乎只将这风控制在一定的空间内。
  赵略想要细看,却被风吹得根本看不清楚。他暗暗咋舌,也不再纠结挂锁的大门还没开,这人又是怎么进来的……
  光是这一手下马威,这厉骜的本事恐怕和他师父也能较量一二。
  “定!”张科长手上捻了张黄符,一指击出,那张符竟是在狂风中飘飘忽忽的贴在了墙上。
  符一贴好,立时满室狂作的大风止息下来,半空里的纸片也纷纷落下,一地的狼藉。
  赵略看着师伯露出这一手,眼睛都瞪大了。他原以为让师伯这样忌惮的人会有多厉害,但还不是一个照面就被师伯压制了?
  “许久不见。”张科长也看到了赵略的神色,他心下叹息,自家人知自家事。
  场面上看着虽然是他略占了上风,但是厉骜光是凭着一身的气势,就让他不得不使了四五成的力。
  厉骜却不想和人寒暄,大大咧咧不耐烦地道:“你观气的本事也算小成了,我今天过来让你看一眼,瞅清楚了。”
  他往自己印堂一指,不屑地说:“关我的人都作古几百年了,我没空也没工夫去寻那些小辈出气。”
  他自己的小日子现在过得不知道要多美,有那找几百年前旧事的茬的力气,他还不如去磨谢铭好吃个饱呢。
  张科长知道厉骜误会了,但也不解释,只支使赵略,“你先出去。”
  赵略一脸紧张的点点头就出去了,他也看出厉骜有几分踢馆的架势,他待在屋里万一师伯为护着他发挥不好怎么办?
  厉骜也不管张科长说什么,自顾屈指一弹,关着黄鼠狼的笼子顿时四分五裂。
  睁着一双黑圆豆豆眼的黄鼠狼感激的叫了一声,从桌上一跃而起。
  它不敢去扑厉骜,只乖觉的跳下来蹲在他的脚边,还想蹭蹭以示忠心,却被厉骜用鞋尖挡住了。
  “你掉毛。”厉骜把黄鼠狼拨开了一点,小绿尖儿最近收小弟真是越来越不讲究了,回头得说说。
  “走了。”
  “等等!”张科长急忙叫道,他人还没过来,厉骜倒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又停下来了。
  “对了!虽然是你们的人动手在前,但是我说话算话。”厉骜不知从哪掏出一本支票来,扯了一张签了名却还没填数字的空白页下来,放在桌子上,“你按市价自己填。”
  张科长:“……”
  “不是这个事,我这边要救一个人……”眼看着厉骜变了脸色,张科长赶紧承诺:“如果能救,我私人欠你一份情。”
  厉骜眉毛一竖,往常在谢铭面前耍赖撒浑的模样更是看不到一丁点,他眼底积聚着怒意,屋外响晴的天竟是突兀的闪了道霹雳!
  “凭什么!”
  他被人囚于井底七百多年,只为改一地风水,现在让他救人,凭什么?!
  若不是遇到了谢铭,让他心甘情愿隐姓埋名的过日子,这世间谁都别想好过!
  “他是被妖所伤……”张科长忍不住辩解一二,毕竟这对厉骜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他观气确有小成,厉骜的印堂清正宁和,不浊不乱,毫无晦涩,显然已是放下了旧怨,所以他才试探着提了一提,却没想勾起了厉骜的邪性。
  “人伤妖类便是天经地义?”厉骜咧了咧唇,眉眼间越发邪肆,“救人可以,先让我讨几笔账再说!”
  坏了!张科长心里一惊又一凉,暗暗攥紧了一把符箓。若是厉骜真的要去讨旧账,那他就算是拼着受伤也要强行留他一留了!
  房间内的气氛渐渐凝重起来,黄鼠狼有些怕惧的缩在墙角呜咽两声……眼看事态一触即发,一道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厉骜一身戾气倏地和缓下来,他瞪了张科长一眼,警告他别乱出声后,才接了电话。
  “喂……”
  “我马上到,堵车?对!我给堵在路上了。”
  “你先点东西,我不挑。”
  “衣服?衣服没有一点问题……”
  厉骜打着电话眉目含笑,桃花缤纷,张科长偷偷抹了把汗。
  他对上厉骜根本没有半点胜算,刚刚也全凭一股心劲强撑。现在这口气一松,心劲一散就再也聚不起来了。
  看着厉骜打完电话,张科长趁着他心情好赶紧的重提旧话:“我想救的人无辜受了牵连,他本人也有公司产业,愿意倾家荡产……”
  “命都要没了,倾不倾家、荡不荡产的有屁用!”
  厉骜嘲了声,根本不想再听下去,“面也见了,钱也给了。你们的事我不奉陪,另请高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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