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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妖夫(玄幻灵异)——绪流川

时间:2022-01-18 14:00:10  作者:绪流川

   家养妖夫

  作者: 绪流川
  简介:
  锡婚十年,谢铭以为他和他的伴侣——自由恋爱从不吵架相互坦诚没有秘密……彼此深爱!厉骜:嘶……脸好疼。一起意外事件发生后,谢铭渐渐发现不对劲!自由恋爱的厉骜:配点桃花水,再加点相思引!从不吵架的厉骜:解忧忘忧无忧符一套!互相坦诚的厉骜:对不起我不是人!没有秘密的厉骜……谢铭你也别做人了!彼此深爱的厉骜:我爱你求不离婚么么哒!结婚十年发现另一半不是人怎么办?在线等,很急!——谢铭
 
 
第1章 决断
  谢铭一脚踉跄进了电梯,手指抖了抖才摁上了28层的按钮。他抬起头,如镜的金属上映着自己惨白的面孔。
  在这狭小封闭的空间里,他短暂的撕下了自己竭力伪装的镇定自如,裸露出来的是精致眉眼间似乎一触即碎的脆弱。
  他的眼底还残留着少许惊惶,耳边又响起那仿佛最后通牒般的话:“最多一个月,你……要是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就尽早安排吧。”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外面是墨染般浓重压抑的漆黑,只有墙脚泛出一团鬼域莹绿,指示向旁侧的安全出口。
  往前不到十余步就是家门,可谢铭迟迟未能迈步。电梯门便又缓缓掩住了他的视线,也随之封闭了所有的恐惧与不甘。
  谢铭仰头闭目,急速的喘息抑止住了深埋在胸腔里的嘶喊,眼角沁出一点水光。
  在所有的负面情绪从身体上呼啸而过后,遍地狼藉中他唯一想到的是:厉骜……怎么办?
  结婚已十年,他们未曾红脸,感情笃然。如果他死了,厉骜该怎么办?
  那是生生从身体上撕下皮肉的痛,厉骜他……能不能承受?
  一个月……
  或许还不到一个月。
  谢铭捂着脸深深吸气,仿佛这样就可以将所有的犹豫、不舍、挣扎和怨愤统统从心脏里挤出去。
  他要为厉骜做好最后的……最万全的准备!
  手指覆上木然的脸,谢铭狠狠的揉了揉,对着光洁可鉴的镜面扯了扯唇角。
  他的颊边泛起浅淡的红,身上还有出席宴会时留下的酒味……厉骜他什么也不会觉察。
  这样就好。
  再次打开电梯,谢铭走到家门口,一如往常,举手摁响门铃。
  铃声不过响了一声,尾音的颤动还未从空气中消失,门就迅速的打开了,好似有人专门守在另一侧般。
  厉骜黑着脸,眉心拧起了疙瘩,举起手腕露出表:“看看几点了!你还知道回来……”
  眼前的男人穿着可笑的碎花围裙,一身散不去的烟火气息……这熟悉的场景让谢铭几乎在一刹那间崩溃。
  谢铭没有他自以为的那么勇敢,再也强撑不住那份自若,往前一步拥住了那宽厚的肩背。
  厉骜眨了眨眼,似是不敢相信谢铭会这么主动的凑上来。
  自从十年前结婚后谢铭连着三天爬不起床,薄薄的一纸家规就被钉在卧室门后。
  夫夫义务记得是明明白白,一周就只有三晚还特么每晚限量供应!
  十年了!
  有几次肆无忌惮的开禁厉骜都记得很是清楚,因为那种好事少得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自律到极致的谢铭吃亏一次绝无二犯,就算是醉酒也会在意识迷蒙间指着厉骜背家规!
  厉骜打横将人抱起,低头躬身嗅了嗅,“你喝了多少?还记得你男人不?”
  “厉骜……”谢铭闭着眼睛喃语不休,激得厉骜红了眼。
  “醒酒汤没了啊,这可是你主动的!别一醒来就翻脸不认……”
  厉骜一脸翻身作主把歌唱的喜悦,小声嘀咕着感慨,“都多少年了啊,可算给我等着了!”
  ……
  第二天一大早,心虚的厉骜早早起身,看着床上被折腾得一身痕迹的谢铭,小心翼翼的给人压实了被角后,就溜到厨房去熬小米粥。
  一般来说,对付吃饱肚子的谢铭和腹中空空的谢铭难度是呈几何增长的,区别大概就是跪键盘到跪榴莲那么大。
  厉骜一手握着长柄的勺子搅着粥,歪头拨了个电话。
  “喂?厉哥有事吩咐?”接通后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谄媚。
  “昨天谁站岗?去问问。”厉骜盯着锅里金黄冒泡的小米粥,淡声道。
  虽然喝醉的谢铭他很喜欢,但是平白被灌得那么醉就让厉骜很不爽。
  “昨晚是小黄毛,厉哥您稍等,我这就去问!”
  那边不敢耽误,立即照办,手机里传来断断续续的低鸣声。
  厉骜也不挂电话,就这么等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电话那头就有了消息。
  “厉哥,小黄毛说昨晚是凯豪的宴,快结束的时候「那边」有人去了,他就没敢待着了,怕被逮……”电话里的声音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怒了厉骜。
  “哼……”厉骜不轻不重的应了声,“下次再这么跑了,也就是桌上添盘菜的事儿。”
  “肯……肯定不会了,厉哥您知道的,我们几个跟了十来年了,从来没出过这么大的纰漏。”
  “你挑几个衰(sui)的去凯豪待一阵,给他们破破财、放放血。”厉骜给锅盖上盖儿,转成小火慢慢熬着粥。
  “厉哥这么麻烦做什么?搞个五鬼运财术……”
  “这人和人之间的事儿,用上五鬼运财就说不清了。更何况……”厉骜眉头一扬,骄傲得不行:“老子媳妇能挣!”
  “那是那是!谁不说厉哥眼光好呢……”没等电话那边再恭维几句,断线的「嘟嘟」声传来,一肚子的马屁生生就给憋回了喉咙。
  卧室里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厉骜这头忙不迭的就挂了电话。想想以前被整得凄惨,他心下就是一哆嗦。
  谢铭这人,不高兴了不说,高兴了也不说。擎等着捏住了小辫儿把人治得死死的。
  厉骜以前给他收拾过,心有余悸,记忆犹新。这几年好些了,一般都是当场逮住当场收拾,从不让欠账过夜。
  卧室里,谢铭披着睡衣艰难的从床上坐起身,厉骜没在他身旁。
  不过谢铭想也知道人去了厨房,结婚十年,厉骜哄人的手段从来就是不换汤也不换药的老三样。
  大献殷勤伺候早中晚三餐、从香水百合一路送到非洲菊、顶天了再买个巧克力去趟电影院,搞个俗不可耐的浪漫……
  细细想来,谢铭才发现自己婚后这么多年原来就是这样过来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简单到描述都觉得乏味的生活,一个月后他也不能再拥有了。
  谢铭垂下眼睫,昨夜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此刻翻腾不休:好好和厉骜过半个月的日子,然后把所有东西都留下……至于他自己,不过生死有命。
  门外厉骜探进来半个脑袋,只露出一双眼睛:“醒了?小米粥还得等会儿……”
  “嗯。”谢铭平静点头。
  这是应了?没生气也没发脾气?!
  厉骜顿时如临大敌,谢铭这怕不是要憋个大招!
  “我可先给你说好,昨晚是你抱住我的!抱得可紧了就跟黏我身上一样甩都甩不掉!”那副表情就差没抱着胸叫「你主动你用强你先不要脸」。
  “嗯,我知道。”谢铭的目光移到厉骜脸上,看得厉骜一个哆嗦。
  偏偏厉骜还作出色厉内荏的模样,试图维护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伸出手指点点点:“你知道就好!”
  一转身,厉骜的表情立刻就垮了,一脸「天要亡我」的绝望。按他对谢铭的了解,这回肯定不能轻易了结。
  怕是做出满汉全席也救不下朕的大清了。
  ……
  等到谢铭撑着腰收拾齐整坐在餐桌旁,那黄澄澄已然熬得出油的小米粥掐着时间摆在面前,配上一碟小咸菜,六只小笼包。
  全是谢铭惯常爱吃的。
  不认识厉骜以前,谢铭的早餐是咖啡三明治,婚后十年,只要厉骜在家,就没断过一天的投喂。
  谢铭咽了口粥,等那温润的暖意顺着胸腔落入胃里,才若无其事的开口:“最近公司没什么事,我想休息半个月。”
  “真的?”厉骜惊喜得差点忘了自己昨晚干了什么,等反应过来谢铭不上班的话,这账可能就得连着清算半个月时,浑身一个激灵。
  “那什么……你不是最近要签一笔合同吗?这就不管了?”
  厉骜暗暗搓手,至少得留个三天左右的时间缓冲。看不见了也就不生气了。
  “公司有副总,搞不定了会打电话。”谢铭垂着眼睛搅着碗里的粥,把所有翻涌的情绪都死死压住,然后才浅而又淡的叹口气,“一结婚就是事业上升期,我一直……”
  酸涩突然涌上了眼。
  一结婚他就在外面拼,厉骜就待在家里……最后闷得受不住才隔一两月跑出去说是搞搞摄影。
  可厉骜根本就不喜欢摄影,如果不是他总腾不出空来,厉骜又何必这样?
  别人都说厉骜小白脸吃软饭,厉骜也不恼,对外总是「会找媳妇那也是老子本事」,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厉骜在迁就他。
  谢铭以为还有时间,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补偿。甚至于昨晚去参加合作方的宴会时,他还在想以后就可以放松了……可下一刻,天翻地覆也不过如是。
  “这次有半个月的假,我们可以……”谢铭借着喝粥断了自己未竟的话,怕自己语气中带出情绪引得厉骜怀疑。
  厉骜眼睛一亮,尾巴登时就翘了起来:“你可算是醒悟了。亏了我这么多年!你自己说说,这账怎么算?”
  “你说了算。”谢铭眉眼低垂,全然的信任与顺从。
  厉骜「蹭」一下站起身,一把就将挂脖的围裙扯了下来。
  “要我说你早就该休息了!”
  “我腰疼。”谢铭继续喝粥,吃定了厉骜不会乱来。
  “你不是说……我说了算?”厉骜委屈巴巴,昨晚塞个牙缝都够呛,按他的体力一月不下床都没问题!
  “嗯,你说了算,可是我腰疼。”喝完粥,谢铭慢条斯理又咬了口包子。
 
 
第2章 惊梦
  给扯断的围裙挂绳打上结,厉骜围着它又可怜兮兮地洗碗去了。
  谢铭坐在餐厅里,看着厉骜的背影。
  那宽阔的肩背舒展着,结实的手臂探进水池,正拎着熬过小米的锅子苦大仇深的刷着。
  只是用眼睛描摹,谢铭就能想象到那身体灼人的温度和坚韧的触感,那里每一分每一寸都是他的领土……
  厉骜如同背后长了眼睛,头也不回,“看得眼都不眨一下,你腰不疼了?”
  “疼。”谢铭收回目光,心里默默算着最后这半个月该怎么过……
  厨房里,厉骜将洗干净的锅碗瓢盆放在架子上沥干,他摘掉围裙,擦干手上的水渍,冷不丁在原地怔了一下,怀疑暗生——不对劲!
  十年夫夫,厉骜对谢铭的了解再深不过。以前哪怕醉得被人送回来,躺下前还记得让他背家规,怎么这次就这么轻易就放纵了?可恨他昨晚光惦记着啃大餐,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察!
  今早他又怂……嗯咳!反正这事儿不对劲!
  外遇?
  不可能!厉骜自己就否了这个念头。谢铭龟毛得要死,还有洁癖,和人面对面说话都嫌弃,除了自己怎么可能再接受其他人?
  那还有什么不正常的事儿……刚刚突然就说要休息,难不成是公司出了问题?
  厉骜思绪一转,顺着这条线想下去。
  虽然谢铭手腕厉害,但难保不会马失前蹄。昨天人醉醺醺的回来一言不发,今天又临时决定不去公司,这样看来这次恐怕损失惨重……那他要不要回昆仑挖两件旧东西?
  还是算了……谢铭的自尊心太强了。
  刚结婚那会儿,就那小身板还三天两头的想上位,要不是厉骜及时吃了软饭满足了谢铭自尊自信自强的强烈意愿,怕不是早就给反了。
  想起往事,厉骜唏嘘不已。
  还是先装作不知道,等谢铭什么时候坦白了,什么时候再去挖东西补窟窿。
  厉骜收拾好表情,一边把挽起的袖口放下来,一边偷偷观察谢铭的神色。
  谢铭正靠在沙发上,他目光怔然,眉心间聚起轻浅的褶,似是笼着一抹无可言说的愁……
  这无疑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厉骜的猜想。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怪连他昨晚的帐都忘了清算。
  厉骜还在想该怎么安慰人,那边谢铭突然出声问道:“厉骜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做的事?”
  “嗯?”厉骜浓眉一扬,发出疑惑的单音。
  谢铭这是赔惨了?终于回心转意知道要好好补偿老公了?
  “我的意思是,我都可以陪你去……”像这样有些弱势的话,谢铭还是头一次说,说得吞吞吐吐,犹犹豫豫。
  可是他想留下点什么,回忆或是别的。至少以后厉骜一想起他来,不至于全都是空白和遗憾。
  最悲哀莫过于此,明确的被人告知了死亡期限,然后数着自己所拥有的时间精打细算至分分秒秒……才发现怎么也不够。
  就算再多个几周、几月、几年……那也远远不够。和厉骜结婚时,他承诺的就是一生,现在却要食言了。
  “陪我……做什么都行?嗯?”厉骜走过来压低了身子,手臂撑着沙发,结实的身体完全罩住了谢铭。
  那一声反问的尾音被他刻意放的又沉又重,生生渲染出了威胁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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