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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生天(推理悬疑)——蜜糖年代

时间:2022-01-20 12:00:48  作者:蜜糖年代
  闻衍:“申洲市总共没几个废旧车场,挨个去查。”
  “嗯,”徐舟吾说:“不过能不能查出来不好说,这辆面包车实在太普通,在废车场一捞一大把,让人偷偷运出去几辆我估计都没人发现。”
  “……”闻衍无言以对:“炸弹呢?”
  “关键就是这个炸弹,”徐舟吾皱着眉,“这炸弹是自制炸弹,稍微懂点这方面知识的人都能做出来,所以不复杂,而且需要手动引爆。”
  “手动引爆……”闻衍:“遥控器?”
  “对,”徐舟吾表情十分难看,“而且这个炸弹的收信距离很有限,十米之外你摁死了遥控器它都炸不了。”
  闻衍的指尖磕着牙尖,他心跳很快!
  这炸弹从制作、安装到引爆整个过程都非常简单粗暴。闻衍记得当时李驰对自己说过这几辆车都是李梦禾找来的,那她一个大专都没顺利毕业的女孩子,哪里知道这些专业手法。
  还有,只有五米距离的炸弹,是谁将它引爆的?
  徐舟吾发着愁,说:“阿衍,十米的距离,当时周围都是咱们自己人,除了……”
  除了唯一一个外人,现在还躺在ICU。
  “不是他。”
  “什么?”
  闻衍说:“不是他。”
  “……”徐舟吾轻叹一声,“嗯。”
  闻衍没穿病号服,他披着自己的外套,从兜里拿出一个证物袋,袋子里装着类似扬声器的东西,很小,是那晚李梦禾坠楼后,他在露台找到的。
  闻衍把证物袋交给徐舟吾,“你让孙望查一查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
  闻衍:“李梦禾在楼顶坐了一晚上,我连哄带骗,差一点就能把她救下来,可突然不知从哪儿发出一声防空警报,它催了李梦禾的命,这些都不是偶然。”
  徐舟吾盯着手里的东西,一声鸡皮疙瘩,“是这个东西发出来的?”
  “不知道,”闻衍说:“但我找了一圈,只有这个玉.岩征里东西符合现实逻辑,不然就真的是见鬼了。”
  “好,我知道了。”徐舟吾小心谨慎地收起证物袋,又想到了别的,说:“还有啊,你让我去林子里收的那两具尸体,都是通缉犯,杀过几个人,不过有点年头了,一直没抓到。他们是谁的人?”
  “不知道,”闻衍摇头,问:“是什么枪?”
  “狙击枪,我们从子弹型号推断出那种狙击枪的射程很长,不过在林子里没有太大的远程射击条件,所以我们在能见度范围内找了找,没有任何痕迹——灭口的人很专业。”徐舟吾眉头紧蹙不展,“阿衍,这些都算什么事啊?太复杂了。”
  是啊,原本以为只是一起普通绑架案,可查到现在好像无形之中被一双手推进了浑水,越搅越乱。
  从李梦禾说出赌局放贷组织后,一切都朝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最重要的是,引导李梦禾走向深渊的幕后黑手,警方连他的一根毛都没有查出来。如果没有后续一系列枪击和爆炸,闻衍简直能肯定这个人是李梦禾臆想出来的幻觉。
  还有李驰口中的‘他们’和‘那里’,到底指的是什么?
  闻衍烦躁的搔着头发,他又开始头疼欲裂了。
  徐舟吾拍了拍他的肩:“你现在别想那么多了,把身体养好再说。”
  “嗯……”闻衍有气无力地应了声。
  徐舟吾指着他腿上的粥,说:“你还喝吗?”
  “干什么?”
  “不喝我拿走啊,”徐舟吾点着手表,“上班时间到了,我可没你命好,迟到得扣工资的。”
  “……”闻衍差点把碗砸徐舟吾脸上,“滚蛋!”
  “哈哈。”
  闻衍半身不遂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徐舟吾赶紧扶了一把,“你个半残疾人就别送了,我受不起啊。”
  “没想送你,”闻衍看了眼周围,他拉了徐舟吾一把,贴着耳朵小声说:“咱们俩今天说的话别让其他人知道,这个扬声器的事你让狗孙暗中查,小心一点,谁都别说。”
  徐舟吾好不容易松下来的心又开始愁困不展,“阿衍,有这个必要么?”
  “谨慎些为好。”
  闻衍面色很白,带着病容,他严肃的时候让人很有压力。徐舟吾点头应了,“我送你回病房吧,瞧你这脸色,我看离英年早逝不远了。”
  “滚,老子长命百岁!”闻衍推开徐舟吾,他看了眼ICU的门,再一次慢慢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后轻声说:“我再坐会儿。”
  第三天,穆临之顺利从IUC转回普通病房。一开始穆临之并不清醒,闻衍把这位总裁安排在三人间病房。
  然后,矜贵的穆总活生生被病房内锣鼓喧天的气氛憋醒三次,忍无可忍之下,他含蓄地用自己眼神表达了诉求,而闻衍居然神奇的看懂了。
  “矫情。”
  闻衍嘴上不客气地揶揄,转眼就把穆临之推进高级VIP病房。穆总总算舒坦了,他被折磨了好几天的肉体和精神终于得到安抚。然后,他在闻衍的注视下,安安稳稳地入睡。
  穆临之在进入手术室前被医生毫不客气地扒光了身上烂成破布的衣服,扔了,可那堆破布袖口上的雀翎看着贵重,医生不敢随意处理,只有交给闻衍。
  闻衍指尖摩挲着这枚命运多舛的袖扣,看着穆临之毫无防备的睡脸,无奈地说:“你的东西怎么老是跑到我手里?”
  “……”闻衍:“本人没有储物功能——丢了还得赔你一个,我可赔不起。”
  闻衍把雀翎袖扣摆在穆临之枕边,离开之前又手欠地轻轻弹了弹他的额头,“你好好休息,我得去上班了。”
  穆临之好像听见了,眼睫微微闪了一下。
  闻衍笑了笑:“下次再来看你。”
 
 
第一卷 完啦!!下卷开启新篇章
  嗯,争取好好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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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有热烈,藏与俗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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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燃烧 一
  凡是好的东西都不会死,它的生命力将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日趋强大。——亚米契斯
  ****
  穆临之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他见到久未谋面的母亲。穆临之依旧记得她的容貌,正笑意盈盈地注视着自己。
  “妈妈!”穆临之太高兴了,他毫不犹豫地朝女人跑过去。
  可就在这时,女人身后渐渐隐现出一个男人的影子。
  男人搂着女人,脸上被一层虚无缥缈的云雾遮掩,穆临之似乎能看见他若有似无的微笑。那男人伸出一只手,像逗小孩似的,对穆临之说:“孩子,来,过来。”
  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让穆临之感到害怕。
  “不……”
  “别怕,”男人向前走了一步,“别怕孩子,你妈妈也在这儿。你过来这边,我们一家就团聚了。”
  “不!”穆临之寒毛倒竖,他惊恐万分地向后退,他想逃!
  可男人越逼越近。
  穆临之脚下凌乱无章,他刚想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身后却突然撞上了什么人!出于本能,穆临之一拳挥过去,又被那人躲了。
  “孩子,”那人开口说:“临之!”
  “闻……”穆临之听见声音,猛地怔住,他动荡不定地询问:“闻叔叔?”
  闻裕民的身形依旧端正,与离开前毫无区别。他爽朗地笑了声,站在穆临之面前,问:“你跑什么?”
  “他们……”穆临之指着手转身,却发现来处已空无一人。
  都不见了。
  闻裕民摁下他的手,打着趣说:“脸色怎么这么差,没睡好啊?”
  “嗯,”穆临之说:“身上疼,睡不着。”
  “唉……”闻裕民叹了一声:“我都知道,临之啊,辛苦你了。”
  穆临之鼻子一酸。
  闻裕民:“那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谢谢你救了他一命。”
  “不!”穆临之抿着唇,难得露出孩子模样的倔强,“闻叔叔,你放心,我会保护他的。”
  闻裕民百感交集,他想拍一拍穆临之的头,可发现这孩子已经长得比自己高了。于是,他只能顺着,把手掌落在穆临之的肩上,疼惜地说:“好孩子,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我做的还不够好,”穆临之却懊恼地说:“这么多年了,我一点办法也没有!闻叔叔,我会把他们一个个找出来,我一定要让你瞑目!”
  “临之,行路康庄,你可别迷失了。”
  “我……”
  闻裕民在穆临之心里是一缕神圣的光束,他在内心最黑暗的时候总是没勇气直面这些。
  当闻裕民话音落下,穆临之看见他身上渐渐裹了一层光,那橙光愈烧愈旺,最后演为熊熊烈火,将闻裕民吞噬成影。
  就像穆临之最后看见的那样。
  穆临之绝望,“闻叔叔,你别走。”
  “临之,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闻裕民平和地说:“他还在等你呢。”
  闻衍还在等我?
  穆临之蓦地回神!
  “你不去看看他吗?他很想你。”
  “不了,那小子太烦人了,看见他我就血压高,”闻裕民的声音越来越空无,“你们两个互相照应,我放心。”
  “闻叔叔!!”穆临之倏地睁开眼睛。
  微凉晨光里,病房内空无一人,只有床头这枚雀翎袖扣安安静静地传递着某种眷念,与温暖的阳光相互辉映,照出影影绰绰的希望。
  闻衍身残志坚,时刻冲锋在工作岗位第一线。徐舟吾在市局看见闻衍,脱口而出:“你脑子好了?”
  “……”闻衍:“你脑子才有病。”
  因为行动失利,整个办公室气氛低迷,所有人都在埋头写报告,尤其是孙望,连许久未见的招呼也没心情打一个。
  徐舟吾薅着闻衍的脖子,把人拖到走廊,他看了眼监控,不自在地咳了声。
  闻衍可比徐舟吾没皮没脸多了。他拿出烟,抽了两口,抽舒坦了才开口问:“怎么了?”
  “那个扬声器被孙望拆开看了,”徐舟吾很小声地说:“五十块钱一个某宝买的,很劣质,但是里面藏了个信号接收器。”
  也就是说,那人通过露台监控时刻关注着李梦禾一举一动,只要李梦禾稍微动摇,就只有死无全尸的下场!
  侵入酒店系统、控制监控设备、洗脑手中棋子、摧毁锁定目标,甚至还精雕细刻全部时间和作案细节,一挥而就,把包括警方在内的所有人耍得团团转。
  这个幕后黑手除了是个十项全能,心理素质也相当不错。
  是个棘手的反派。
  闻衍连烟都品不出滋味了,他预感不太好,觉得这事儿只是个开头,后续麻烦程度可想而知。他缓了一口气,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见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闻衍和徐舟吾同时噤声。
  陈维刚穿了制服,大概是刚从哪个领导办公室出来,精神气十分憔悴。闻衍看才他几天不见老了许多,头发也白了一半,就猜到他这段时间日子不好过。
  “陈队。”闻衍规规矩矩地打了个招呼。
  陈维刚对着闻衍上下打量一番,目光最后落到他手指夹的烟上,面无表情地说:“办公区域内禁烟,闻衍,你胆子比天大啊。”
  一语双关,闻衍假装没听出来,他灭了烟,从善如流地说:“在医院憋了好几天,哪儿都不让抽,憋不住啊。”
  “憋不住也给我憋着!”陈维刚重重‘哼’了声,想骂又找不出合适的词,只能气不顺地点着闻衍,说:“你跟我过来。”
  陈维刚在上级受了气,总要找地方撒出来,如今闻衍被他逮个正着,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想到,关上正队长办公室的门,陈维刚给闻衍倒了杯茶,心平气和地说:“坐。”
  “坐不下去。”闻衍坐立不安。
  “身上长跳蚤了啊?”陈维刚没眼看,“没个正形,身居高位也不能服众。”
  闻衍:“我现在这位置待得挺舒服的,不用挨骂,也不用没完没了的开会,乐得轻松自在。登那么高干什么?”
  “因为我走了以后,这个队伍只有你能带,”陈维刚喝了一口茶,说:“小伙子,任重而道远啊。”
  “压力大了,”闻衍收起自己的玩世不恭,“陈队,你要去哪儿啊?”
  陈维刚:“不知道,先休息一段时间。我还没到退休年龄,不会太难看的。这件案子的确是我们市局刑侦队的失误,我难辞其咎。”
  “那话也不能这么说,”闻衍思忖片刻,“这案子从头到尾都是我在指挥调度,而我步步踩雷,闭着眼跳进嫌疑人挖的坑里,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是我能力不足,怎么看都是该我引咎辞职啊。”
  “我见过抢着吃饭的,没见过抢着滚蛋的,”陈维刚摆手,“行了,你想受苦受难我满足你——明天给陶局上交一份案情总结报告和反省报告,不得少于一万字。”
  “……”闻衍说:“您还是让我滚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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