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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医救不了纪总裁(GL百合)——鹿二白

时间:2022-01-20 14:23:51  作者:鹿二白
  她溜回房间,锁上门,搜寻哪里有马上能做好定制的衬衫。
  看了一圈,大多制作工期都是要一两星期以上,但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哪里来得及啊,而且六百也不够。
  啊……怎么办,为什么不早点想起来这件事情。
  她晃晃脑袋,突然想,要不买一件自己刺吧?
  可是她完全不会啊!但是不自己刺来不及了啊!
  她翻墙倒柜寻找针线,依稀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一套针线缝过洋娃娃的裙子,翻了半天才在最底下找到了那盒针线。
  但是,买什么尺寸的呢?
  身高目测也看不出来啊,还有胸围肩宽什么的,要不等她睡着了悄悄去量一量。
  能躺着测量的还好说,体重怎么办?
  关山月开动大脑,如何在不上秤的情况下知道她的体重?目测肯定不行,在她房门口弄一个测压器?再结合脚印的大小计算出质量?关山月光是想想就已经不行了。
  跟她一起玩跷跷板?她怕是撬不动她。
  她灵机一动,古有曹冲称象,今有山月称海。把关苍海赶到一艘船上,测量一下吃水线,光是想想都要笑出声。
  船也不行……对了,用浴缸呀!先帮她放满水,再测量关苍海躺进浴缸时溢出的水的质量,虽然人的密度略小于水的密度,但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她的脑子里弹幕一般漂浮着“F浮=m排g=ρ液gV排=ρ海gV海”……
  关山月觉得全世界就自己最聪明。
  不过得赶紧,要是她先去洗澡了怎么办,她忙打开门跑下楼问,“姐姐洗澡了吗?”
  关苍海合上电脑,“还没。”
  关山月忍住不笑,拧着表情对她说,“你先坐着,我帮你放水吧。”
  说完不等她讲话,跑去浴室开始放水,热水哗啦啦地往浴缸里流,她一直等到浴缸的水放满,才过去对关苍海说,“好了,可以洗澡了。”
  关苍海见她跑来跑去像只小犬似的,带着奇怪的兴奋,进浴室看了一眼说,“你要淹死我?”
  关山月连连摇头,“怎么会,不过你得完全浸没在水里才行。”
  关苍海:……
  等等,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怎么测溢出水的质量啊,拿个盆在旁边接着吗?
  这样的话还没等能够接水,关苍海就会把她揍到不能端起盆的程度。
  有了!先测一下放满水多重,等关苍海洗完澡看看剩下的水多重,不就知道溢出去多少了吗?
  关山月面上得意之色掩盖不住,全世界确实就她最聪明。
  关苍海弯腰直视她,“你想干什么?”
  她刚想回答“测你的体重啦”,忽然停住了。
  哦……
  关山月短路的脑袋终于闪过正常的念头,我为什么不直接问呢?
  她呆呆地张了张嘴,“你……多高?”
  “171cm。”关苍海很轻易地就告诉了她。
  她愣愣地张了张口,“你……多重?”
  “53kg。”关苍海很轻易地摧毁了她的精心策划。
  关山月转头看了看一浴缸的水,心想,淹死我吧。
  关苍海又问了一遍,“你想干什么?”
  “那……那你胸围多少?”
  她眼睛一眯,朝外面挥了挥手,“出去。”
  咦这是不能问的吗?关山月只好出来,回到房间等待时机。
  她拿纸写下身高体重,肩宽胸围腰围臀围还空着,得等到关苍海睡了,偷偷去量一量才知道。
  等到很晚,她脑袋一点一点快要睡着,才猛地清醒,打开自己的房门,站在关苍海门口。
  她悄悄按下房门把手,还好她没锁门,往里面看了看,一片漆黑,没有动静,应该是睡着了,她赤着脚做贼似的从缝隙溜进去,轻手轻脚地绕到她的床前。
  黑暗中看不太清她的位置,只隐隐约约看见被子隆起,她缓缓蹲下,拿出已经准备好的软尺。
  关苍海一有动静就醒了,她微微睁眼,适应了黑暗之后看见关山月鬼鬼祟祟地到她床前不知道要做什么。
  关苍海不动,等到她哆哆嗦嗦轻轻爬上床,拿着什么东西在她肩上比划,她越发好奇了。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动作,她在她身上比划一番后,又在黑暗中盲写,纸张轻轻摩擦的声音在安静中格外清晰。
  最后她又靠近了些,伸手似要往她胸上去。
  “你。”一片黑暗的寂静中,关苍海突然开口,“做什么?”
  关山月惊得从床上跌下来,连滚带爬地跑出她房间,又想起来忘记了什么,跌跌撞撞赶回来把软尺和记了数据的纸捡起来。
  关苍海倒是被她这大动作弄得毫无困意,这小崽子到底想干什么?
  还没等她出声问,她就溜得比兔子还快,怕她会吃了她似的。
  关苍海:……
  倒是给我把门关上。
  关山月逃回来“哐”一声关上自己房间的门,上了两层锁,靠在门口喘气。
  她醒了多久了!怎么一动不动的!关键数据没采集到啊!
  她看了看手中捏着的纸张,郁闷地揉了揉长发。
  早上她不敢直面关苍海,便趁她还没起来吃早餐就出门去学校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早去上学。
  阮秋迟踏进教室见她居然已经坐在位置上了,比见了鬼还吃惊。
  “您哪位?”
  关山月瞪她,什么意思嘛!“我是您爹!”
  她啧啧称奇,“你这是要脱离迟到三人组了?”
  关山月“哼”了一声,不理她。
  不过要不要绣关苍海本来的名字呢?可她也还不知道她原本姓什么,要不绣“苍海”两个字好了,以后再补上。
  不过在哪里动手呢?在家里是肯定不能绣的,到时候可能被关苍海发现,于是只能在教室里开工。
  班上的女孩子们围着她,指点道,“不对啦针要从这边穿过去的!”
  “那个戒指不是用来戴手上装饰的,是用来顶针的呀。”
  阮秋迟说,“哎呀手别抖嘛,你看你,这里歪了……”
  关山月瞪她,“你在教我做事?”
  一下课就掏出衣服的关山月一直缝缝补补到晚自习,她赶工的“杰作”完成了!
  阮秋迟看了笑,程子看了笑,祁铃儿看了忍住不笑。
  “就这么好笑吗!”关山月举着成品左看右看。明明还可以好不好!
  李一村倒是挺欣赏的,“不过你这‘艹仓氵每’有什么寓意啊?”
  关山月:……
  她把衣服小心地叠好,收进盒子里,当然她也叠不了太好。
  阮秋迟笑了笑说,“这么宝贝啊?”
  关山月心思被戳得一阵脸红,恼羞成怒道,“谁宝贝了?”
  阮秋迟顺着她说,“我,我宝贝。”
  关山月这才舒服了,哼了一声没有追究。
  这几天她一直小心地隐藏自己的踪迹,一大早就跑来学校,一到家就溜回房间,关苍海虽然觉得奇怪,但并没有说什么。
  等到28号这天晚上,关山月到家里埋伏着。
  --------------------
  作者有话要说:
  妻管严关山月A了上去。
  进度条70%
  沙发:让我歇会儿行不行?
  浴缸:淹我算了
 
 
第22章 嘿,席芮
  关苍海一般都在沙发上办公,十一点多看完书才会回房间,甚至不用支开她就能完成房间的布置。
  她吹了几个气球,把藏在书包带进来的蛋糕拿出来,奶油晃荡得粘在了盒子上,她关上灯,蹲在门的右边。
  等着等着,她有点撑不住了,这几天早出晚归,现在困得不行,她眼皮上下纷飞匀速相撞。
  楼下的关苍海合上书,起身走回房间,留意到关山月的房间门缝下没有光,她今天睡这么早?
  按下自己房间的门把手,她冷不丁被一旁的黑影惊了一瞬,按开暖灯,发现是关山月半蹲半坐在一旁,抱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关苍海单膝着地拍拍她问,“你在这做什么?”
  关山月被她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见她靠近了的面容,曲着膝盖像在求婚似的,呆了片刻,忽然露出笑说,“生日快乐!”
  关苍海一愣。
  关山月睡意全消,得意地心想,是不是被我惊喜到了!
  “今天不是我生日。”
  “……?”关山月的笑容逐渐凝固。
  “原来你这几天都在搞这个。”关苍海似是懂了些什么。
  “……”关山月脑袋一片空白。到时候如果阮秋迟她们围上来问生日办得怎么样。
  “我过农历,今年不是28号,还有四天。”她继续说。
  “……”她怎么回答。
  关山月起也不是,坐也不是,就这么呆愣愣地看半跪着平视她的关苍海。
  她目光在她怀里抱着的盒子和一旁的蛋糕上转了一圈,起身道,“也不能浪费。”
  随后她伸出手,指尖如玉,泛着暖色光晕,对关山月说,“先起来。”
  她看着她的修长分明的手指,中指常年握笔有些薄茧,指腹也有墨水和敲键盘的痕迹。她从来不涂指甲油,干干净净的直透着光。
  关山月不敢再看她,低着头握住她的手,她微微使力拉起她,将蛋糕拆了摆在桌上,“吃了吧。”
  她有些泄气,又把事情搞砸了,闷闷地拿勺子一口一口往嘴里送,怀里还抱着那精致的盒子。
  关苍海见她神色不愉,笑了笑,安慰她,“谢谢你为我办生日。”
  她说,“又不是今天。”
  “挺惊喜的。”倒不如说是惊吓。
  “真的吗?”她抬起头问。
  关苍海违心地点头,“快吃吧。”
  她这才开心起来,奶油吃得哪里都是,但这蛋糕还是买大了,关苍海又不怎么爱吃,她一个人解决不了。
  “吃不完了。”她含含糊糊地说,关苍海抽了张纸,示意她擦干净,端起剩下的蛋糕下了厨房。
  她下去洗手,突然听见厨房传出一阵丁零当啷的响动,关山月进去问,“怎么了吗?”
  竟是看见关苍海后退一步,失了淡然道,“蟑螂!”
  她忍不住想笑,“你怕蟑螂?”
  见关苍海不回答她非要开启二次嘲讽:“这么大个人还怕蟑螂?”
  她展露出毫不客气的嘲笑,走到前线刚想上演一幕“英雄救美”,拿着扫把使劲儿戳去,那在地上乱爬的黑色怪物竟是张开翅膀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过来!
  关山月身上一麻,甩手扔了扫把叫道,“啊它怎么会飞!!救命!!”
  “你不是很厉害么?”关苍海在她身后冷声道,“弄死它!”
  关山月忍住不抱头鼠窜,慌忙后撤,发现厨房角落倒着一瓶杀虫剂,她硬着头皮捡起来,一边尖叫一边喷洒杀虫剂,关苍海心想好吵,不被她喷死也要被她吵死了。
  但一番角逐过后,那黑色怪物竟是不见了踪影。
  关山月僵硬地转过头问,“它不见了?怎么办!”
  关苍海深吸一口气,“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什、什么?“
  “搬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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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搬家是不可能的。这里离学校近,到公司开车也只需要不到十五分钟,她还不至于为了小小的蟑螂而如此大费周章,不过是多叫几个阿姨大扫除一番罢了。
  高级打工仔关苍海今天也是早早地到了公司,打卡的员工见了都向她打招呼,“关总好。”
  她一一点头回应,毫无架子地跟员工同乘一部电梯,本来还一脸倦容哈欠连天的年轻员工们打完招呼纷纷噤声,老一点的员工便是汇报近期工作正常寒暄一番,不多时他们陆陆续续出去了,到二十三楼时就只剩她一个。
  虽然表面上大家都对她恭恭敬敬的,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她还太年轻,无论是人脉、资源还是手段都比不上关简和其他集团董事,看似是给她面子,实际是给关简面子。
  不过近来大家对她的办事能力越来越认可,小关总也开始变为关总,关简则一步一步真正掌握了股权和实权,但她隐隐感觉到,关简正往无可挽回的方向走去。
  这一方向,到底是万劫不复还是一飞登天,她并不清楚,也不想踏这趟浑水,看样子目前关简还不打算把她牵扯进去,如果他要把她拉下水……
  关苍海沉下目光,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关简一直知道自己养的不是小猫,但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应该对她放松了警惕。
  她沉思着,走向自己的办公室。秘书办公室在对面,到了月末,财务报告表应该出了,听见她的脚步声,邵行之果然拿着一叠文件,“关总,财务报告出来了。”
  “嗯,谢谢。”她接过,坐回办公室软椅上,邵行之又将昨天汇报过的工作安排重新梳理一遍,十五分钟后开会,几项划款批款需要签字,约谈人事经理,两小时后约见客户……
  “关总…”邵行之说完行程之后停了停,“席总监那边……”
  关苍海听了想叹气,她放下文件说,“先静观其变,你收集一下被她请离人员手里的客户源,先稳住他们再说。”
  “好的,那么您还是喝半糖豆乳玉麒麟是吗?”她一如往常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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