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学医救不了纪总裁(GL百合)——鹿二白

时间:2022-01-20 14:23:51  作者:鹿二白
  一路平安无事地到了公司,员工们见她们俩居然一起过来,带着惊奇的目光一叠声喊道,“关总好,席总监好。”
  席芮笑眯眯地点头回应,跟着关苍海进了电梯,其他人选择等下一趟。
  席芮按了23楼,电梯缓缓上升,她说,“昨晚那个躺在沙发上可爱的小妹妹是谁啊?”
  昨天她只是把门打开了一半,很快就关上了,没想到席芮不仅没走,还看见了屋里的情况,她想干什么?
  “关简的女儿。”关苍海言简意赅。
  “他让你们住一起?”席芮顿了顿,一笑,问。
  关苍海微微点头,没有再说话。
  席芮若有所思地没有再问,跟着她走到办公室。
  “席总监。”她停下脚步。
  “关总。”席芮听了笑。
  “你的办公室在那边。”
  席芮笑眯眯,“我知道。”
  关苍海淡淡看她一眼,在自己办公椅上坐下,秘书邵行之敲了敲开着的门说,“关总。”
  席芮喧宾夺主道,“进来。”
  邵行之看了关苍海一眼,后者朝她点头,她才拿着文件放在她面前,“关总,这是收集上来的客户源,您看要不要给分派下去给人事部继续持有。”
  即使造成这桩麻烦事的罪魁祸首席芮在她面前,她也心平气和地安排着本可以不必要的事项。
  安排完,邵行之正准备出去,席芮对她说,“我也想喝豆乳玉麒麟。”
  关苍海微微抬眼,“她是我的秘书。”
  席芮清韵动人的面上依然带着笑意,“关总,公司内部成员互相了解、互相帮助嘛。”
  她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才挥手示意邵行之照做。
  这席芮像阴魂不散的幽灵似的,等到她出去开会才离开,关苍海第一次觉得,忙到不用回办公室也挺好的。
  ——————
  晚上关山月回到家,发现今天关苍海心情好像不是很好,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办公,而是在客厅踱步。
  电话也格外多,一个接一个地催来,她连西装外套都还没有脱下,今天她没有穿包臀裙,而是笔直的黑色西装裤,衬得她更加凛冽挺拔,微卷的长发散在身后,随着她的走动而晃荡。
  关山月在一旁想问些什么,关苍海没有看她,面色不愉地对手机那头说,“知道了,准备一下,明天召开全体大会。”
  那头解释了些什么,她低声说,“嗯。尽量把损失减少到最小。”
  这个刚挂那边又打过来,那头一直在说,她沉默地听了很久,眉头越皱越紧,沉着声音似是按捺住隐隐的愤怒说,“报表和计划方案先停下,批款给项目工程那边,集中人手保住这个项目,能谈尽量谈,但不能超过最高预设指标。”
  那边又说了些什么,她的语气更加不快,“不能处理尽快上报,直接替换B项目。”
  她抿着唇挂了电话,还没歇一会儿,又“嗡嗡”着响起来,这次那边的语气有些急促,关苍海没忍住骂了一句,低喝道,“再有这种事就让她滚!”
  她失了冷静似的狠狠挂了电话,正要往沙发过去,才发现关山月还站在一旁犹犹豫豫地望着她。
  总是有人挡她的道,她皱着眉禁不住迁怒道,“走开。”
  “怎、怎么了吗?”关山月小声问道。
  她在沙发上坐下来,皱着眉不说话,纤细有力的腰身依然挺直。
  “姐……姐姐?”
  她闭了闭眼,微微靠在沙发上,逐渐平静下来,轻呼一口气,“没事。”
  “说了你也不懂。”
  “好吧。”关山月悻悻地在一旁坐下,她也想帮她分担一些事情的,可是她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她悄悄看了看关苍海,她眉眼透着些许疲惫,西装外套压得内里的衬衫有些褶皱,她轻轻咳了咳说,“昨、昨天,我们化学老师在讲台上做实验的时候,不小心把英语抄烧了,英语老师免了我们一次作业。”
  见她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她又继续讲之前班上发生的有趣事情,关苍海抬起眼看着她讲。
  讲完了“温度计”事件,她又说,“我们班班长叫成缺月,她的同桌叫洛满阳,之前我听见洛满阳对她说‘你不缺月,你缺心眼儿!’”
  关苍海才终于小小地笑了笑,关山月开心起来,试探地问道,“是公司的谁惹你生气了吗?”
  她又捏了捏鼻间,“嗯。”
  关山月见她松了口,才继续问,她也一点一点回答。
  “那那个席总监,是没做好自己的事情吗?”
  “她简直就是弱智,这点小事让她办得。”
  虽然知道席芮什么德行,但她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也干得出来,实在是让她沉不住气。
  关山月突然笑起来。
  关苍海看她一眼,“怎么。”
  “原来你也会骂人。”
  原来她也是人,也会吐槽下属,八卦公司,也跟她活在一个世界。
  “那怎么了。”
  关山月摇摇头,“好像更靠近你一点了。”
  她一说出口就红了脸,赶紧挽回说,“我、我是说!哪有人不会生气不会骂人的!”
  关苍海眯了眯眼,倒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昨天就已经够靠近了。”
  关山月又“噌”一下红到耳根,她逃也似地跑回房间,远远地瞪着她喊,“我呸!你就知道乱说!”
  --------------------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表白了表白了(误)
  霸道总裁关苍海:这些女人竟该死地垂涎我美貌
  在英文里有个单词叫crush,它作动词是“压碎、碾碎、挤压”的意思。而它作为名词,还有一层意思:(通常指年轻人对年长者)短暂地、热烈地但又羞涩地爱恋。
  我有一个直女朋友,前段时间疯狂crush我们外国文学老师,老师是个温柔娴静的女博士。
  我这朋友跟我一样社恐,只敢整天给同龄人发消息迷恋老师。
  上外国文学的时候,我、她、我室友常常坐在一起,所以老师知道我们仨经常一起玩,而我室友很非常自来熟会说话,常常跟老师聊天开玩笑,就比较熟。
  之后直女朋友终于鼓起勇气送了老师粽子糖,老师为表谢意提出考完试请她吃饭,可能又怕尴尬,老师说请她吃饭的时候叫上我跟我室友。
  她又震惊又开心,拉着我们赴约,结果在饭桌上幻灭了。怎么幻灭的不太好说,反正就是距离拉近之后,才发现一直幻想的对象不过也是个普通人。
  那个下午她一直在我们寝室哀嚎,而无情的我只会哈哈哈哈
 
 
第24章 像在告白
  关山月跑回房间,靠坐在门边,周围安静下来,她没有开灯,只有从窗户透过的昏暗路灯像浸了油的纸一样朦胧。
  她悄悄叹了一口气,又说那种话了。叹气声打破了寂静的房间,她似乎听见自己躁动不安的心跳,一声一声像黑夜里闪烁的星星。
  朦胧中她看见那缺了一角的泥塑小狗,那一角是她摔的,就在去年,她十五岁,意识到她不会回来的时候。
  她的目光又落在那装了衣服的盒子上,上次听她说不是那天生日,于是就没有送出手。
  她掰着指头算了算,28号过四天,那就是6月1号,哈,她在儿童节过生日!和她的气质一点都不符合。
  她的气质啊。
  她的手指交缠在一起,忽然又松开。
  她想起关苍海认真工作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样子,凛冽的样子,小豹子似的懒懒的样子,读书时柔和的样子,还有带着揶揄不太正经的样子。
  她也总是一副很忙的样子,但每次需要她的时候,她总能在她身边,当然,六年前除外。
  她平常都是凶巴巴冷冰冰的,但也勉强算得上是关心她的人,她跳脱地想到,关苍海的理想是什么呢?她不姓关又姓什么呢?
  她觉得关苍海在她爸的公司当总裁,好像也并不是很开心。
  而且她和小说里写的霸道总裁也不一样,她不会邪魅一笑也不会露出八块腹肌,没有三分讥笑三分冷淡四分漫不经心,只会整天对着电脑处理数据,电话也总是响个不停。
  虽然她觉得关苍海认真工作的样子很好看吧,在沙发上也是正襟危坐的,微卷的长发披在肩上,那纤长的手指时不时推一下眼镜,近视眼镜在她侧脸切出一块折痕,就像伸进水中的筷子。
  她的回忆逐渐有了细节,关苍海从来不会长篇大论地说教她要好好学习,她总是会在十一点左右读书,那个时候她会把眼镜摘下。
  有的时候是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上,像一只小豹子。
  有的时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书页,时不时拿起钢笔在本子上写些什么。
  有的时候她会端着茶,搅动茶匙的时候雾气会蒙在她的脸上,书盖在白色茶几,整块白色大理石都是她的书签。
  她做事也总是不急不缓,遇到什么事情都好像有办法解决,完全就是可靠的大姐姐形象,让人不自觉地对她产生依恋,但是她也有脆弱的时候。
  她还记得那一次雷雨之夜,关苍海侧身躺在她身边,在雷声中,她装作睡着了,实际上快要沉浸在她身上的雪松味道里。
  关苍海安安静静的,于是她悄悄睁眼,瞄了瞄她的睡颜,她的睫毛很长,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闭着。
  她这才发现原来她眼皮上,靠近鼻根的地方,有两颗小痣,一左一右遥遥相对,像是点缀一样。
  平常她总是仰视着她,看不清楚她的眼睛。她长得真好看。
  雷声又响,迷迷糊糊之中,她突然感觉到关苍海似是靠近了些,好像能听见她的呼吸,她伸手轻轻抱住她,埋在她的脖颈里,长发像羽毛一样绕在她下颔,温热的吐息圈着她的脖颈,很痒。
  倒是不像豹子,更像家养的猫咪了。
  她的心跳一阵缓一阵急,她动也不敢动,也不想动,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怕乱跳的心脏会吵到她。
  今天。她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
  关山月埋在自己双膝间,星星又开始躁动不安地闪烁,她呆呆地望着地板。
  可别人是不是也见过?
  她会在别人面前那样笑吗?她牵过别人的手吗?她那样抱过别人吗?她身上松树的味道绕过别人吗?她眼间那两颗小痣会点在别人眼前吗?
  她闷闷地想,不希望别人也看见。
  她在双膝埋得更低,可是凭什么?
  她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她想。她已经二十五岁了,早就有自己的人生和自己的世界,肯定也不怕没有朋友,不怕没有喜欢的人。
  有人曾教会她怎么生活吗?她十六岁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她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肯定不是我这样的吧。
  我成绩又差,脾气也不好,家务也不会做,从来不会好好说话。
  作文都是我编的,没有人给我送伞,发烧也没有爸爸妈妈背我去医院,他们的头发是不是白发苍苍我不知道,要不要我好好学习报答他们我也不知道。
  我没有完整地自己写完过一本作业,也没有哭着吃完手里的面包,身边的人说尽的是些无关紧要的话。
  她说过,过去的都是过去,可是等我读完书,长大了,又跟她不在同一个层面上了。
  可是我已经很幸运了,至少我牵过她的手,看过她的眼睛。虽然还是很难过。
  越想心里越酸涩,禁不住掉了眼泪,凉凉地滴落在腿上,浅浅的抽泣声中忽地听见门把手被按开,外面的人推了推门,却没有推开。
  她又开始躁动不安,忽的涌上一股莫名的闷气来,她不来的时候很想她,来的时候又想生她的气。
  关山月靠着门,闷着声音说,“干什么?”
  关苍海听见她沉闷的声音隔着门传过来,她好像很难过。
  青春期的孩子情绪怎么这么多变的,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就要哭。
  “你在干什么?开门。”
  她想板着脸生闷气,但一听到她的声音就忍不住想见她。
  “你不要进来。”
  “那你出来。”她说。
  “我不想看见你!”关山月又哽咽着口是心非。
  “为什么不想见我?”她的声音更近了些,隔着门板,她好像半蹲下来,像偶然降落的白色飞鸟。
  “因为你很讨厌!”
  “我哪里讨厌?”
  “你哪里都讨厌!”对别人笑也好,长得太漂亮也好,六年后才回来也好,不喜欢我也好。
  她瞪大眼睛。
  “那听我的声音呢?”她难得轻声说。
  “我、也不要。”不喜欢我也好。
  门的另一边沉默了,半晌没有声音。她以为她走了,又想哭。
  躁动不安的心什么时候才能停。我好像已经长大了才对。
  她努力止住喘不上气的哽咽,胡乱擦了擦眼泪,忍不住打开门,探出头去。
  关苍海拎小鸡似的把她从门缝提出来,她眼前一花,走廊上的灯有点刺眼,视线却被她的身影盖住,吓得想跑。
  关苍海一使劲圈住她,捉住她的手按在墙上,微微低头问,“怎么了?”
  她泪眼朦胧中被松树的味道盖住,那精致的面容近在咫尺,那双深色的眼睛直直望着她,两人靠得很近,她能听见她的呼吸。
  她比她高,却没有带着压迫感,反而是如落水被救起后四目相对的暧昧,她捉住她手腕的指尖有点凉,可身上却突然燎起不明的热意,身上有些发软。
  她眼圈红红的,躲着她的目光,视线只敢落在她的肩膀。
  “关……关,”她被本来想说关你什么事,“关苍海什么事?”
  公司出了这档事,她都还没怎么样,她倒先闹起脾气来了。
  “我吓到你了?”关苍海想尽快稳定她的情绪,她只好开始猜少年人的心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