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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医救不了纪总裁(GL百合)——鹿二白

时间:2022-01-20 14:23:51  作者:鹿二白
  大家争着抢着要她上他们的机子,洛满阳说,“你这给得不少啊?是需要什么服务吗?”
  关山月一下有了底,看来价钱给对了,她似是漫不经心地说,“你们都玩什么游戏?”
  “LOL、DNF、怪猎、剑三之类的。”
  关山月听不懂,但她装作老手的样子点点头,“哦,带上我就行了。”
  就这样,人傻钱多的关山月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但她是真的菜。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0-15。
  洛满阳在,平常十分暴躁动不动就臭嗨的那帮男生也不敢说啥,陪她打完游戏,她是给了钱就走,绝不白嫖绝不拖欠。
  洛满阳不知道她图啥,只是开始注意到,在班上她总是独来独往。
  她那时候没有同桌,孤零零的坐在最后一排,上课的时候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发呆。
  “她家里人真好,从来不管她。”
  每次打完游戏,反戴棒球帽的男生看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有些羡慕,应该又去高端场所玩了吧?
  其实关山月一个人的时候不会去逛街,也不会去什么高端场所。
  她在回家的时候会绕很远的路,夕阳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哪里狭窄哪里破旧她就走哪里,现在她基本摸清了整个城市两点之间最短的捷径。
  她在房间里待到发闷,趁关苍海不注意偷偷溜出了家门,这一片都是别墅区,她七拐八弯走了很远,翻进隔壁老旧的小区,上了这层楼的最顶。
  天台上到处贴着小广告,楼道里堆着的破旧家具生产日期得和她一样大,在空调外机的“嗡嗡”声中,她坐在天台边缘,脚下是她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
  她坐在这儿,从城市的地平线吞掉太阳,到云层破开月光。
  天一点一点地暗下来,橘红色的云朵被墨色裹挟着散开,底下的城市从沉睡中苏醒,一排一排点着灯的大厦像一丛丛唐诗,挂着的白色标识是瓦上霜,床前雪。
  头顶是倒挂的星群,缺了一角的月牙勾在蓝紫交接的天河,近得手可摘星辰,却又远在六光年外,像雪落于水。
  这是她的秘密基地。
  夏天的晚风中总是有沉闷的味道。
  “老师说你没去上晚自习。”突然有人在她身后说。
  “你怎么在这。”她没有回头。
  “你小时候就喜欢来这。”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月光洒在她身上就像一层霜,浅蓝色的校服晕开月亮的颜色,浅淡、清澈、肆意,像她一样。
  满城的风吹动她的碎发,她回过头,月光照进她的眼里,映出雾似的光晕,“你不要管我。”
  “反正你最后都会走,不是吗?”
 
 
第8章 不许牵我!
  她的秘密基地不是秘密。
  关苍海知道。
  她的秘密像她的情绪一样藏不住。
  她走到她面前,微微弯下腰看着她说,“回去吧。”
  没有给她解释,也没有给她承诺。
  又在回避她的问题了,关山月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晚风又起,沉闷的夏天吹动她的长裙,她的长发别在耳后,被吹得有些乱了,一缕碎发若有若无地挡了她的眼睛,衬得本就精致的容颜更是清妩。
  又是雪松的味道,关山月望着如萤火虫般的城市。
  关苍海没有生气,只是牵住了她的手,微凉的指尖触到她的手心,关山月愣了一愣,她又轻轻一扯,关山月被带动着往她那边去。
  “不许牵我!”关山月反应过来,挣扎着瞪着她喊道。
  就像刚出生、还不会表达的小兽一样,拼命抗拒着她的接近,谁上来都要挠一爪子。
  关苍海本来就高,还穿着高跟鞋,清脆的鞋跟敲击声忽然停下,关山月猝不及防撞在她身上,“嗷”了一声,还没开始骂,关苍海回过头,半张脸隐在楼道的阴影里。
  “你说什么?”
  关山月一吓,立马怂了,弱了声音说,“没、没什么。”
  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越想越气。真讨厌,就知道威胁她。
  关山月越想越不服气,暗暗使劲捏她的手,关苍海偏过头,惯常冷静的声音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轻颤,“疼。”
  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那双微微上挑的眼半阖着,盖住了些凛然的神色,像是清冷孤傲的高岭之花颤颤着展露自己的脆弱。
  关山月心中一跳,不自觉地松了气力,又开始有点愧疚起来,明明她是来找自己回家的,至少她来了,不是吗?
  她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轻轻地牵住她的手。
  真是好拿捏。关苍海看了小朋友一眼,轻轻笑了笑,牵着她走过漆黑的楼道,电梯咯吱咯吱地上来,顶上的灯灭了一半,她们又咯吱咯吱地下去。
  楼下的小摊贩们都出来了,一个个小推车上亮着灯,灯上蚊虫飞舞,食物的味道混杂而来,她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
  关山月停下脚步,拉了拉她,指着秦记炸串说,“我要吃那个。”
  关苍海看了一眼,“不干净。”
  关山月“哼”了一声,不屑道,“好像你平时吃多干净一样。”
  她二话不说在秦记炸串前停住脚步,平静地说,“要20串,吃不完不许走。”
  什么?这女人也太狠了吧?
  关山月害怕她说到做到,连忙扯着她说,“我不要了!不要了!”
  关苍海这才离开烤串小摊,望着她笑了笑,“回家吃。”
  这里的路灯接触不良,总是一闪一闪的,她浅浅的笑在灯下一明一灭,深色眼瞳里满是安抚,手心逐渐带了热意,关山月抿了抿唇,盯着斑驳的地面,小声说,“......嗯。”
  这条路,以前都是她自己一个人走回家。
  现在路灯下是她们的影子。
  关山月有一点点开心。
  只有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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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还是因为逃了晚自习被班主任骂了一顿。
  班主任叫陈文斌,五十多岁,眼圈黑得像鬼,腿脚不太利索,普通话也不好,喜欢抽烟手指都被熏得蔫黄,整天爱在班上晃悠。
  在他眼里,学生分为两类人,一类是有潜力的,一类是没潜力的。
  关山月家给的钱多,属于背景有潜力的,所以才进了他的班,但她成天不好好读书,还要带坏了其他同学,烦人得很。
  至于洛满阳呢,是属于未来有潜力的那一拨,毕竟在学校里恶意流言满天飞,一群人暗地里挤兑她,作为头号危险人物,不声不响也能整事儿,能成大事者,有忍有谋。
  他钦点的班长成缺月则是他最满意的学生,懂事、听话、聪明,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阮秋迟他则是很头疼,成绩虽然很好,但偏科太严重了,身体情况又很特殊,本来沉静内敛一孩子,被关山月带得开始“不正常”起来,也不知道让她俩同桌是不是正确的决定......
  现在她俩一左一右门神似的站在班门口挨训,本来这事儿跟阮秋迟没什么关系,但班主任觉得把她们绑一起关山月就会乖乖就范。
  可关山月不吃这一套,她说,“我不上晚自习跟阮秋迟有什么关系?”
  “我让你们同桌是为啥?不就是为了让她影响好你吗?你翘了课,就是她的责任!”
  班主任倾着身子,沾满粉笔灰的指头点了点她,又点了点阮秋迟。
  “难道我逃课,她就能拦住我吗?难道我不逃课,在座位上就会学习吗?如果我学习,她是不是还要伺候我写字?”
  关山月歪理一套又一套。
  见她还要顶嘴,班主任气得没法,那边阮秋迟是眼观鼻鼻关心,一声不吭地打定主意要跟关山月一条船,他转身冲着楼道猛吸了一口烟,一瘸一瘸着走过来走过去,狠狠地把烟头弹进垃圾桶里。
  “你们一个两个!真他吗不省心,你以为我想管你?要不是班上平均分还算你的我早就......”
  一旁的阮秋迟突然抬起头说,“老师,您先别生气,她是因为家里有事才不来上晚自习的。”
  班主任没好气地说,“我管她有事没事?不来就是破坏了班上的纪律!就是在开不好的头!”
  他放缓了语气语重心长地说,“还有阮秋迟啊,我是想你们一个帮一个,不是一个拖一个一起退步,这样下去不行,还是让她自己一个人坐吧,免得影响到别人。”
  关山月倒是无所谓,反正她以前就是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阮秋迟愣了愣,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班主任。
  夏天的阳光倾泻在走廊上,不远处虫鸣阵阵,关山月没有看她,风吹动树叶的声音“簌簌”作响,她直直望向班主任说,“老师,如果我们没有一起退步呢?”
  “哈,没有?那你们就继续一起待着呗,”班主任黝黑的面庞禁不住带了些嘲讽,“好姐妹一辈子是吧。”
  “好。”阮秋迟说。
  关山月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坚持,班主任继续说,“你现在年级前五,期末要是没拿到年级前三,就给我坐讲台旁边去。”
  “你呢,”班主任看着关山月冷笑了一声,“你要是考了班上前二十,我就跟你姓!”
  说罢他再也不看她们,挥了挥手让她们回去了,不算高的背影一瘸一拐地走向办公室,白发里夹着的黑发焗油了似的亮。
  关山月毫不在意地坐回自己位置上,阮秋迟沉默了半天,又转过头望着她笑了笑问,“昨天为什么不来啊?”
  她其实没什么事,就是心里烦闷,她想起昨晚天台上的风,还有微凉的指尖,只是说,“我就是不想来。”
  阮秋迟伸手揪了揪她的留海,“什么不想来啊,要是你又一个人坐后面了怎么办?”
  “这有什么,又不是没坐过。”
  阮秋迟叹了一口气,侧脸枕在胳膊上,右手拿着笔画坐标系,“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混熟了。”
  关山月被她逗笑了,“难道不坐一起我们就会切断所有联系老死不相往来?”
  阮秋迟也笑,“你不在,我上课跟谁说话啊,讲台?”
  数学课代表阮秋迟有两大爱好,第一是咬手指,第二是上课聊天打岔。
  上课说话的人有好几种类型,阮秋迟是死都要侧头看着人家讲话的那种,因此常常被老师捉到,关山月也免不了一阵波及。
  “得了吧,每次跟你讲话,都是我挨骂。”
  老师都这样,对好学生很宽容,犯了错都是可以原谅的。关山月想。
  阮秋迟在纸上画了个指数函数的图像,说,“跟我一块儿学。”
  “不让你进前二十我就不姓阮!”
  “什么啊!”
  关山月被阮秋迟按头学了一上午,简直苦不堪言,幸好最后一节是体育课,下课铃一响她一溜烟儿就跑操场去了。
 
 
第五节 体育课是好几个班一起上,楼道里都是兴奋的、像是冲出栅栏的野猪一样的学生们,阮秋迟没有跑,慢慢悠悠地跟在大部队后面。
  今天老师照常让大家跑了两圈后自由活动,大家都散开了,洛满阳不知道又去了哪里,旁边的同学都各自围成小圈子玩闹着。
  阮秋迟没有跟着他们跑步,她从来不用参加体育运动,听说中考也是免了八百米的,她朝关山月走过去说,“去食堂吗?”
  “不去。”关山月只想坐下休息,断然拒绝了她。
  “走嘛~我请你吃冰淇淋好不好?”阮秋迟一再软磨硬泡,她只好同她去了。
  小卖部并不是很亮堂,也有挺多浅蓝色校服坐在座位上边吃零食边聊天,关山月踮起脚想拿货架最上面的狗牙儿,比她高的阮秋迟先她一步取了下来,笑着正想说什么,就看见许多学生鸟兽似的跑散了。
  她越过关山月向后看,居然看见一个熟悉又可怕的身影,她瞪大眼睛一把拉住关山月,“是东哥!快躲起来!”
  二话不说就把她往货架的缝隙里塞,随后自己也挤进去,逼仄昏暗的空间里她俩互相挤压着。
  “好挤!你走开点!”关山月首先抗议了。
  阮秋迟一把捂住她的嘴,小声说,“嘘——别被东哥听见了!”
  浅蓝色的校服短裤贴在一起,阮秋迟的呼吸声尽在耳边,抓着她的手腕,两人贴得很近,她闻到她身上洗衣液的味道。
  关山月别过脸去,有些涨红,呼吸着外面的空气。
  阮秋迟看着眼前与自己夹在昏暗角落的关山月,玻璃珠似的眼睛亮亮的,甚至能感觉到她轻轻浅浅的呼吸。
  阮秋迟不知怎么竟想起某些桥段来,于是她把她按在墙上,故作深沉地说,“叫老攻,命都给你。”
  关山月一下笑出声,“你好土你怎么看这种东西?”
  阮秋迟也笑出来,“是Q.Q空间一直在荼毒我!”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阮秋迟觉得王东应该已经走了,于是探出头去。
  正正撞上东哥戴着圆眼镜下的眼睛,超市顶上的灯光打下来,在他的秃顶泛着油亮的神色。
  他抽了两下眼睛,“找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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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宝儿,你随手给的评论我捡起来兑水喝了三年
 
 
第9章 她好可爱
  当晚她俩就被通报批评。
  关山月觉得非常不公平,明明有这么多学生,为什么就抓到了她们两个!
  教室里的广播嗡嗡响了一阵,突然发出声音,“现在开始通报批评,今天上午第五节 课,发现高二(7)班阮某迟、关某月逃体育课至食堂小卖部,特此提出批评……”
  为什么还当众处刑!
  广播还没念完,看晚自习的班主任黑着脸按掉了,盯着她们两个,“怎么又是你们!给我写一千字的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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